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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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拽了拽他的西裝下擺,仰起頭,小聲說:“真的沒事,您別擔(dān)心了?!?/br> 傅斯越被他這副模樣弄得心下一軟,又有些無奈,最后只道:“怎么碰上他了?” 盛尋一臉茫然:“誰啊,怎么了?” 沈聽眠皺了皺鼻子,道:“我從洗手間就出來,就看見他了。原本沒想搭理他的,但他不依不饒,還不讓我走。” 傅斯越叮囑道:“下次再遇上這種事,直接叫人。青云居安保不錯,保證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盛尋:“到底啥???怎么聽著還動手了?” 沈聽眠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默了一會又小聲道:“其實我也沒吃虧?!彼粗腥?,神色間似乎帶著驕傲邀功的意味兒,說:“我踹了他一腳?!?/br> 盛尋:“還真動手了啊?!” 傅斯越見他這般模樣,又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最后只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頭,道:“踹得好?!?/br> 沈聽眠頓時笑了起來,心滿意足。 盛尋:“……不是,我還在這兒呢,你們能不能看看我啊,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傅斯越有些不耐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還不餓?” 盛尋理直氣壯:“我不餓啊?!?/br> 傅斯越道:“他餓了,你去催催菜?!?/br> 盛尋簡直無語,青云居什么時候需要催菜了? 他感覺他現(xiàn)在就好像一個碩大的電燈炮,在這里顯得無比多余。 第13章 青云居不需要催菜,點(diǎn)完餐差不多十五分鐘,菜色就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上了上來。 沈聽眠的手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但傅斯越卻好像還在擔(dān)心,席間和盛尋討論著公司的事,還時不時回過頭給他夾菜。 沈聽眠看著自己碗里越來越多的菜,低聲勸說無果,只能無奈埋頭苦吃。 盛尋在一邊看著,默默翻了個白眼。 等沈聽眠終于吃得差不多,拒絕傅斯越再給他夾菜時,已經(jīng)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傅斯越和盛尋的事也談得差不多,見狀垂眸問他:“吃好了?” 沈聽眠苦著臉道:“撐了?!?/br> 傅斯越雖還覺得他太瘦了,根本沒吃多少,卻也沒勉強(qiáng),只道:“那就走吧?!?/br> 盛尋招呼侍者結(jié)賬,傅斯越又道:“再加一份剛才的甜點(diǎn),打包?!彼仡^看沈聽眠:“你喜歡的話,等會帶回家吃?!?/br> 侍者微笑點(diǎn)頭:“好的?!?/br> 沈聽眠聞言卻是一愣。點(diǎn)菜的時候他點(diǎn)了一道甜點(diǎn),剛才多吃了幾口,沒想到傅斯越竟然注意到了。 他抓了抓臉頰,有些不太好意思,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好像是……他的喜好第一次被人這么清楚地注意到,并放在心上。他悶悶應(yīng)了聲好,等了一會,拎著甜點(diǎn),和傅斯越一起出去。 雙方就在門口分開,沈聽眠上了傅斯越的車,聽他道:“你的合約這兩天應(yīng)該就能解決,到時候和江盛簽合約,謝長青應(yīng)該會聯(lián)系你?!?/br> 沈聽眠默默點(diǎn)頭:“好。” 傅斯越又道:“謝長青的手段毋庸置疑,但性子強(qiáng)硬了點(diǎn),有什么事你直接和他說,不好和他說告訴我也行,不用委屈自己?!?/br> 沈聽眠道:“不會的。” 傅斯越嗯了一聲,雙方又陷入了無言中。 沈聽眠沉默了一會,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從兜里掏出了傅奶奶給的紅包:“斯越哥,這個紅包還給你。” 傅斯越目光輕垂,落在那紅包上,又抬眸看著沈聽眠,意味不明道:“還給我?” 沈聽眠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該還給你的?!?/br> 傅斯越有些無奈:“奶奶給你的紅包,你收下就是,還給我做什么?” 沈聽眠有些糾結(jié):“這不太好吧……奶奶是給你男朋友的,可我又不是……”于情于理,他都不好收這個紅包。 傅斯越揉了揉額角,忽的有些失笑,感覺這小孩好像有點(diǎn)傻,卻又真誠的讓人說不出來什么話。 他問:“你真覺得這紅包奶奶是看在我們的關(guān)系上給你的?” 沈聽眠茫然:“不是……嗎?” 傅斯越看了眼紅包的厚度,道:“如果只是因為我,奶奶不會給你那么多。” 他們只是見家長,并不是訂婚,奶奶要是不喜歡他,按照這邊習(xí)慣的數(shù)額封個紅包也就不算失禮了。但現(xiàn)在看來,里面要么是一張卡,要么是一張支票,如果不是喜歡他,又怎會如此? 沈聽眠眨了眨眼,摸著那薄薄的紅包忽地感到有些燙手。 傅斯越道:“奶奶既然給你,就是喜歡你,是因為你自己,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br> 見沈聽眠還想推拒,傅斯越道:“好了,給你的紅包,我拿著成什么了?收下吧,奶奶的一番心意,要是浪費(fèi)了,她估計也不開心。” 聽他這么說,沈聽眠也就不再勉強(qiáng),道:“那我就收下了。” 傅斯越見他這般模樣,到底沒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哼笑道:“傻不傻?” 沈聽眠噘著嘴,偏了偏腦袋,有些不開心地嘟囔道:“那不是我的東西我本來就不該要啊?!彼D了頓,又義正言辭道:“還有,斯越哥您能不能不要老是摸我的頭了,男人的腦袋不能隨便摸的!” 又是給他夾菜,又是摸他腦袋,他總感覺在傅斯越勉強(qiáng)自己似乎就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