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畫中仙美人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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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氏嘴上說著再不管了可也還是忙了幾家小鋪面,挨累不說利潤還少,他能扣下的私錢更少了。他人長的本就白白凈凈的在一群粗漢子里格外顯眼,有一個貌美的女工看上他多次明示暗示的同他親近??资闲睦锸苡脛佑盟綑?quán)給這個女工分派一個閑職,每天不用做工就有工錢拿。 孔氏午后休息時就去那女工所在的單人工房里,兩個人一同用飯聊聊天。再多的可是沒有,女工說得好聽,發(fā)乎情止乎禮??资弦娝亲永镉袔椎文窍矚g,他說:“我夫人的才情可是比你多了去了,只不過她沒你這么善解人意,疼我知我?!?/br> 女工會哄人將他吹捧得天上少有地上難尋的,孔氏一高興給她一吊錢,那女工坐在他的腿上吻了他的臉頰,嬌滴滴的喚他名字。來了興致孔氏想更進一步那女人卻不肯了,像條靈活的魚從他懷中溜走。孔氏也不生氣反覺心癢難耐,可這心癢能忍身癢難止,他晚上回家的時候打算多說幾句好話哄哄夫人,總得圓房罷。 誰知他進了院子就被攔住不讓進,婆子說:“哎呦,姑爺您還是別處睡罷,小姐屋里收個姑娘,您去不方便。”孔氏懵了,“我才走幾天她就不要我這個夫婿了?” “姑爺息怒,別難為我這個婆子?!?/br> 屋里高羽艾正給姜夕洗頭,小姑娘衣著不好但身子干凈,也是個講究的,只能洗掉些浮灰。 “一會兒可能自己洗澡?” 姜夕有些羞澀可笑意甜滋滋的,她彎起眉眼含羞點頭,“可以的,謝謝jiejie?!?/br> 等姜夕自己去洗澡的功夫高羽艾準備好了飯菜,不知道小姑娘愛吃什么她就上了些清淡好消化的,畢竟看她干瘦的身體許是長時間吃的清湯寡水不好一下子上太油膩的菜。等姜夕洗完澡過來坐下高羽艾和她解釋了飯菜免得被誤會成是苛待,姜夕懂事,說:“多謝jiejie關(guān)心我,我懂的?!?/br> 小姑娘吃起來,吃相斯文很懂飯桌的規(guī)矩,就是看起來太繃著了高羽艾都替她累。為了讓她放松些高羽艾同她說說話,問:“好吃嗎?”姜夕點頭,眼睛又彎起來,“嗯,甜?!?/br> 甜?高羽艾狐疑的拿起筷子自己嘗了一口,“嗯?不甜啊?!苯πχ瓜骂^接著吃,沒再多說。 到了入寢的時候高羽艾讓姜夕和她一起睡,都是女孩子親近些還能說說話。姜夕自是沒什么不可的,只不過她又去洗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了暖香的床鋪。高羽艾的種種舉動都是在告訴姜夕她沒把她當(dāng)做婢女丫鬟,而是同姐妹一般。 雖在一張床上不過兩個人各蓋一套被子,歪頭就能說悄悄話,側(cè)身便能獨自入睡。 今日里高羽艾也很開心,她的meimei性子乖張跋扈很少能有和她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來了個姜夕才讓她覺得有個meimei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新湊成的姐妹倆起床,一起洗漱更衣用餐,然后一個去忙生意一個去學(xué)工。 月底了高羽艾召集各商鋪的賬房先生來總店一起算賬,計算這月的進賬和將要劃出去的賦稅工錢物資等等。整體來看很順利沒有任何毛病,但高羽艾發(fā)現(xiàn)其中兩個小店鋪每個月都會少一點錢進賬,欠的不多而且下個月中就會補上,因此賬房先生也沒在意。 高羽艾當(dāng)時沒說什么只說能補上就好,等她回了家叫孔氏過來見她,她給孔氏一筆不少的銀兩,說:“你也是勞累,這些錢給你出去吃酒罷,花沒了也無礙,下月進賬我還給你?!彼虑樽龅奈裼杏嗟兀o孔氏的面子還給他花銷,希望他能見好就收別再在鋪子上動手腳。 孔氏也不是個死要雄風(fēng)尊嚴的傻男人,既然做了贅婿就要懂事。他殷勤的給高羽艾揉肩捏腿口中直呼夫人辛苦,等終于見了高羽艾的笑顏他曖昧的提出想圓房。孝也守了,爹的身體也穩(wěn)定了,生意也紅火起來實在該要個孩兒了,高羽艾也點頭同意。 倆人晚飯的時候還喝了點酒助興,因為天氣好就在當(dāng)院用的飯,一案兩座。 姜夕回來的時候就見他們夫妻二人說說笑笑心情頗好的模樣,孔氏發(fā)現(xiàn)了她,招呼說:“小先生回來了,學(xué)工累不累?婆子,再拿一座給小先生坐。”姜夕謝過入座,神色蔫蔫的,高羽艾發(fā)現(xiàn)小姑娘不對勁問了幾句,結(jié)果姜夕強顏歡笑怎么都不說實情。 飯后孔氏醉醺醺的過來抱高羽艾,姜夕趕緊背過身不去看。高羽艾歉疚的說:“今日怕是不行了,小姑娘不大對勁,還是讓她和我住罷?!碑吘箘偸樟隋X再去擺臉色就太不識時務(wù)了,孔氏認下,還是自己回房睡了。 回了房兩個姑娘家各自去沐浴,就寢時高羽艾身上還有一陣淡淡的酒香,混合著女兒體香縈繞在姜夕的周身。她正暈乎乎的,身旁的高羽艾翻身面對她,這一動香氣彌漫,讓她更暈了。 “夕兒是怎么了,可是學(xué)工太累了,還是師父太嚴格?” 姜夕把口鼻藏進被子里不說話,只露出一雙大眼睛顯出分辨不清的神色。 高羽艾沒等到她的回答也沒再問,因為她喝了酒呼吸有些沉還有些燙。姜夕以為她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突然響起高羽艾的聲音,“夕兒,老天是最公平的。命運是老天定好的,可如何在自己的命里得福,要靠自己修出來?!鼻疤崾?,人得認命。 姜夕出生在高門大戶可造化弄人讓她過的不如商籍,她會隱忍,從來不表現(xiàn)出來,看起來逆來順受但總是不服天命。不怕暴躁的就怕悶性子的,暴怒當(dāng)場發(fā)泄完也就過了,可悶著悶著悶到忍不住的時候怕是會出大事。因此高羽艾開導(dǎo)她,希望她能抓住眼前好好珍惜,貴族小姐的夢不能再做,踏實勤懇的生活才是正道。 姜夕是真的懂事,娘總說是為她好不讓她承認自己的爹是誰,給她改姓讓她像根賤草在姜家茍延殘喘;外祖說為她好把她從娘的身邊帶走扔在一個他自己都不熟的縣城找個師傅讓她學(xué)工??筛哂鸢f的話句句沒提為她好,可句句都是想讓她好,她拎得清看得明。 她埋進被子里輕聲的抽噎,哭那段觸手可及可又無比虛幻的美夢;哭小小年紀遠離親人;哭終于看清現(xiàn)實也認清了現(xiàn)實。姜夕實乃非常人,她短短的哭泣間便決定好了人生,放下了不該有的執(zhí)念。 高羽艾一直在陪著她,可也堅定的不阻礙小鳳凰的涅槃,她沒有出聲安慰只是將手伸進姜夕的被子里捉住小小的手掌握緊。 不久后姜夕停止了哭泣,她在被子里蹭了蹭而后說,“jiejie,我疼。” 她掀開被子露出裸背對著高羽艾,上面是紅腫的巴掌印,成年男子的巴掌占據(jù)了小姑娘背后的一大片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