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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爹提了提耷拉著眼睛,望了春芽一眼,然后將脫下的腰帶,拿在手里,慢條斯理朝春芽走了過來。 “不,爹,求你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春芽一臉惶然,帶著哭腔,邊是后退,邊是朝許老爹求饒道。 “我放過你,那誰又來可憐我許家,許家不能在我這斷了后?!痹S老爹咧著嘴,朝春芽笑了一下,背佝了下,便朝春芽沖了過來。 春芽左避右閃,可這屋內(nèi)不過方寸之地,春芽身上的喜服又甚為礙事,不過幾個(gè)呼吸間的功夫,春芽還未被許老爹抓住,自個(gè)兒便踩到裙邊,一個(gè)踉蹌,撲倒在了地上。 許老爹見勢,一個(gè)餓狼撲虎,直接就將撲到了春芽的身上,一把拽住春芽的手,然后將春芽拖到了桌角邊上,拿起手上的腰帶,試圖將春芽綁在桌腿子上。 “啊……!”春芽尖叫,手腳亂踹,試圖掙脫許老爹的禁錮。 這般亂動(dòng),倒是費(fèi)了許老爹很大的功夫,這才堪堪將春芽的雙手系在了桌腿子上。 “呼……呼呼!”許老爹跨坐在春芽身上,喘著粗氣,臉上,胸口,更是汗液津津。 “跑,你又能跑哪兒去呢!這會(huì)還不是落在我手里?!痹S老爹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咧著一口黃牙朝春芽笑了一下,然后伸手就去撕扯春芽的身上的衣裳。 “嘶……撕拉……!”春芽身上的衣裳,在箱子底閣了二十多年,布料早已潤了,許老爹不過輕輕一撕拉,便將喜服拉破了,露出里面的肚兜來。 手指上粗糲的繭劃過春芽的肌膚,春芽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嘶吼的聲調(diào),更是破了腔。 “爹,不要!不要……碰我?!贝貉繆^力掙扎,哭嚷著,那系在桌腿子上腰帶,本就不結(jié)實(shí),倒是給了春芽掙脫的機(jī)會(huì)。 春芽掙脫手,手掙扎于桌邊四處亂摸之際,卻是摸到了梁氏口中之前遺下的剪刀。 就在許老爹扒拉著春芽褲子,欲俯身而上之際,春芽尖叫一聲,握著手中的剪刀,就往許老爹身上扎了下去。 “??!” “嗞! ”血瞬間噴出,順著春芽拽緊拳頭濺到了春芽身上。 許老爹身形一僵,咬牙切齒的看著扎在自己身上的剪子,忍著痛,揚(yáng)起手,一巴掌就閃在了春芽臉上,“你個(gè)小浪蹄子!敢跟老子動(dòng)手,我劈了你?!?/br> “我跟你拼了?!弊鍪炙嚮畹模稚系牧Φ雷匀徊惠p,一巴掌打在春芽臉色,嘴角頓時(shí)出血。 春芽咬著牙,似狼崽子一般,狠狠的瞪著許老爹,一聲凄吼,將扎在許老爹身上的剪子拔起,奮然起身,似發(fā)了瘋一般,往許老爹身上扎去。 許老爹哪里會(huì)料到,春芽會(huì)這般發(fā)狠,措手不及之下,卻是被春芽扎了正著。 看著春芽就像是餓狠了的狼崽子一樣,許老爹終究是怕了。 使出全身的氣力,將春芽推倒在了一旁,蹭著腿往門口方向,直爬。 “梁婆子,救命??!梁婆子,快來啊!” 春芽原也只是哽了一口氣,如今許老爹這一推之下,也是將她那股氣給推散了,她握著剪子,坐在地上渾身哆嗦著,好一會(huì)兒,這才緩過氣來。 看著自己身上被沾染的斑駁血跡,再看看許老爹被血糊住了的上半身,害怕過后,居然是出奇的鎮(zhèn)定。 她扶著旁邊的凳子,使勁了兩次,這才撐著虛軟的身子,爬了起來。 她不能再留在這里,不然她會(huì)被許家人弄死的。 環(huán)視屋內(nèi),春芽拖起身邊的長凳,到了窗戶前,然后掄起長凳,便朝禁閉的窗子掄了過去。 “砰,啪啦!” 緊閉的窗戶,頓是被砸出一個(gè)洞來,春芽將破碎的衣裳緊了緊,提起裙擺,從窗戶里翻了出去,然后往后門走去。 這么大的動(dòng)靜,呆在前面鋪?zhàn)永锏牧菏显趺纯赡苈牪坏?,她循著聲響,一臉狐疑的到了庭院,正好看到春芽站在后門處,頓是一驚,下意識里望向屋子,看到被砸出一個(gè)大洞,還在搖曳的窗戶殘碎,再聽得屋內(nèi)許老爹有氣無力的求救聲。 梁氏心里一顫,快步走到春芽跟前,正要拉春芽的衣裳,“春芽,這,這是怎么……啊!” 只還未碰到春芽,春芽已是回了頭,露出一張沾染著血跡的小臉,月光之下,這張臉望在梁氏眼里,格外的瘆人。 梁氏嚇得一哆嗦,手猛然收回,自是不敢再去碰春芽,眼睜睜的望著春芽開了后門,走了出去,這才兩腳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她想要起身,可這會(huì)手腳卻已是不停使喚,急得她只能軟著嗓子大喊那仍酣睡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的許中寶,“中寶,中寶啊!快來??!你爹要死了,中寶……” 此時(shí)已近三更天,整個(gè)縣城之內(nèi),唯有不知隱于何處的蟈蟈長鳴著,春芽散著發(fā),光著腳,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 “咚!——咚!咚!平安無事?!?/br> “咚!——咚!咚!平安無……咚……霹嗡嗡……鬼??!有鬼??!” 打梆子的守夜人,正沿街喊夜,不經(jīng)意間,卻是看到春芽披頭散發(fā),紅衣拽地的模樣,頓時(shí)被嚇得魂不守舍,手中的銅鑼一丟,摔在了地上,嘶吼著倉皇往春芽相反的方向的跑了去。 驚叫聲,打更聲,銅鑼聲,倒是把失了智,散了魂的春芽給回了魂。 她站在大街上,伸手雙手,看著自己手上所沾染的血跡,四下張望,認(rèn)了認(rèn)自己所處的街道,然后往府衙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