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入幕之賓(h)
弦絕秦箏鏡任塵,細腰休舞鳳凰茵。一枝濃艷埋香土,萬顆珍珠涇袖巾。 含章殿有傳言出,新近得寵的落云仙人不喜金玉,偏愛珍珠,陛下已悄然送去幾斗,但千金易得,明珠難求,陛下登基六年又少內寵,他們想進獻又苦于無門路,如今豪擲重金悄悄購得碩大飽滿,圓潤晶瑩的東珠。 東珠產(chǎn)自東北內河,每得一珠,實非易事,往往一船難得一上品,故常東珠依制唯中宮可用,從無人敢違制逾矩。 而此刻成碧手里東珠卻有數(shù)斛之多,她不鑲朝冠,不點珠釵,反而只拿了東珠磨珍珠粉玩,暴殄天物,又任性非常,哪怕東珠再難得,謝宵在乎的也有她是否歡愉而已。 他借她養(yǎng)傷之名,將她困在含章殿里,每日山珍海味,噓寒問暖,小意溫柔,他不讓她見任何人,溫澤亦不可,更不讓她離開床榻,她想去哪里皆是他抱著,累了就背著,也只能他一個人陪著。 他們一起去看上林苑繁花似錦,也一起泛舟池上,偎荷聽蟬,興起時從密道溜到宮外,也只是為了吃一碗永寧東市的蕭氏餛飩和櫻桃碧羅,他吃得回味無窮,她勉強嘗出個咸味,卻也因為他臉上的笑容和街角喧擾的煙火氣,勾起幾分胃口。 含章殿里畫地為牢,夜幕悄然而至時,最多的便是無窮無盡的歡愛,仿佛興起之至便是地老天荒,沖破屏障的暢快,不為人知的死心,將他為君最后一絲理智給撕碎,他忍無可忍,沖著她若嬌花般的薄唇狠戾吻下,宣泄著所有的熱情覆上她的身子。 正殿內僅有的那張床榻,已盛不下這即將滿溢的欲海,他唇上兇狠,但手卻極致溫柔的攬著她的腰,將她輕輕放在地面那巨幅“海晏河清圖”上,生怕她磕了碰了留下傷痕,誰讓她現(xiàn)在嬌嫩得很,那身玉膚雪肌,他只允許自己的痕跡留在上面。 哪怕事后看了心疼,但他仍無法自拔,難以自抑。 她嘴里含著他的金丹,勾著他散了一半的衣襟,“陛下……”惺惺松松滿是誘惑的喚了他一聲,丹已經(jīng)被他吃下,他迫不及待去勾她的唇,她則慵懶繾綣的回應著他的吻。 叁分醉意,七分奉迎,外加無盡的酒香,此刻她不是鬼也是鬼,是地府最勾魂攝魄的魑魅魍魎,食人魂魄,誘人墮落,她要拉著他一同墜入十八層地獄,墜入最無窮無盡的深淵。 道家亦有雙修的旁門左道,陛下最近雖無耽誤政事,但落云仙人為妃不夠是早晚之事,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后宮哪些庸脂俗粉哪有出家人來得有趣和新鮮,陛下少耽女色,如今驟然得其樂,自是有些難自拔,朝中便有偷jian?;?,暗中進獻些新奇玩意和丹藥助興。 謝宵倒是照單全收,溫澤的金丹想來大同小異也有此效,但謝宵一貫在床笫之上,便已經(jīng)折騰的她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再加上那幾大箱子,那日她偶然好奇打開過,也見玉勢緬鈴這等物事,面上或紅或青令人丟出去老遠。 東方微熹,那婆娑搖曳的光影帶來融融的暖意,她略帶冷意的手撫上他的額角,他下意識轉身,將那只手緊緊握緊,慢慢貼近自己的面頰。 溫涼而細膩的觸感,自臉頰蔓延至全身,至四肢百骸,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胸口卻好似燃起了一小簇炙熱的火焰,指引著他帶領著他奔向她,謝宵睜眼映入眼簾的事是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龐,他輕吻了一下她的掌心,卻一個翻身將她輕而易舉的壓在身下,習以為常。 他俯下身吻上她胸前挺立的那顆朱果,如饑似渴的吸吮啃噬,然后熟悉的往她身下摸去,昨晚的那數(shù)場歡愉現(xiàn)在在她這里還留余韻,他指尖熟稔的稍加撩撥,便感受到陣陣濕意。 他的嬌嬌兒,她的卿卿是真正的冰玉雕的美人,討好她取悅她,往往要花費一番大功夫,但他樂此不疲,每每試探的吻上她的胸口,那里空無一物,最是冰冷,他總是心如刀割。 “陛下,你……不要!” 謝宵感受到她的情動,甚至在她毫無防備之際,頂開她的雙腿,毫不客氣的貫穿了她,他向來自負,哪怕追求什么新意刺激,也不會用旁的,正如她只能是他的,是他一人獨占,花徑不曾緣客掃,就算蓬門今開,也只得他一人入幕之賓爾。 po18w.vip (woo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