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霍容修說這是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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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地說:“你這哪里給我選擇了,一三五可可跟我,你還要跟著,那這跟以前有什么區(qū)別?!?/br> 霍容修就是拿可可在得寸進(jìn)尺,他是吃定我不會不管可可,也不會讓可可不去認(rèn)霍容修,他拿捏著可可,我就只有妥協(xié)。 霍容修環(huán)抱著雙臂,氣定神閑地看我:“反正選擇是給你了,選不選,怎么選,隨你,找了一整天,現(xiàn)在吃好了,也該休息了,今天先給你一點(diǎn)甜頭,可可今晚歸你?!?/br> 我冷呵一聲:“然后你也要跟著是吧?” 霍容修以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贊揚(yáng)我:“我就知道你聰明,一點(diǎn)就通,上車吧。” 看著霍容修那副嘴臉,我是真想爆粗口。 可可還在霍容修的車上,我也不能不管,咬了咬牙,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我將車門重重關(guān)上,又想起可可還在睡覺,我又立馬去查看驚醒可可沒有,見可可還睡著,我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氣,一抬眼瞥見霍容修嘴角得逞的笑意,我磨牙:“去哪里,反正我是不會回紅鼎天下,也不會去沈家?!?/br> “去酒店。”霍容修語氣特別曖昧,還沖我笑了一下,我心里真是憋著一團(tuán)火,正要開口,他笑著指了指可可,那表情真的特別欠揍。 礙于可可,我只得暗中連做幾個深呼吸,將這口怒氣壓下去。 車子啟動,開出一段路后,我想到剛才自己竟然被霍容修輕而易舉挑起了怒火,又覺得真是太沒必要了,我跟霍容修去計較什么? 霍容修將車子開進(jìn)八星級酒店,進(jìn)去的時候,看著里面的裝潢,腦子里浮現(xiàn)兩個字,奢華。 金碧輝煌,簡直就跟皇宮似的,十分豪華。 霍容修抱著可可,我跟在他身邊,有一種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的感覺,進(jìn)了房間,里面也是特別大,特別的奢華,視覺上給以很大的沖擊,連我對霍容修那點(diǎn)緊張感都沖沒了。 “你洗澡還是我先?” 霍容修忽然開口,且一開口就是這么曖昧的話,我瞪了他一眼,這房間里不止一間房,也不止一個浴室。 “你去洗吧,我不洗,昨天剛洗了?!?/br> 霍容修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看著床上睡著的可可,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聽著浴室傳出來的流水聲,覺得又復(fù)雜極了,苦笑了一聲,這都什么事啊。 躺在床上的是我女兒,在浴室里的卻是我女兒父親的哥哥,這一份糾纏,哪里是能捋得清的。 我躺在可可的身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胸脯,看著熟睡的可可,其實(shí)我心里很清楚,與霍容修怕是斷不了關(guān)系了。 本來很累很困,一躺下,睡意卻忽然全跑了,特別清醒。 過了好一會兒,霍容修穿著浴袍從里面出來了,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他的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用毛巾隨便擦了幾下,水珠四濺,燈光下,竟然特別性感。 寬松的浴袍隨著他走動間,胸口的那一道傷疤忽隱忽現(xiàn),心底忽然澀澀的。 我連忙別過臉,卻聽到某人低笑了一聲:“我知道自己長得秀色可餐,你大可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看?!?/br> “誰偷看了。”我覺得今晚的霍容修特別能貧嘴,意識到自己又動怒了,又趕緊將火氣壓下來,指了指房門:“你去隔壁睡?!?/br> 霍容修把我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將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忽然說:“沈佳妮生的孩子真不是我的,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我微微一怔,沒想他會在這個時候忽然冒出這么一句來,我定了定神,冷笑著反擊:“還是別,我怕你被雷給劈死?!?/br> 霍容修固執(zhí)地說:“你若不信,我可以跟沈佳妮的女兒做親子鑒定?!?/br> 我凝視著霍容修,抿了抿唇,反問:“其實(shí)是不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霍容修眸光閃了閃,他摸了摸兩邊,大概是想抽煙,又想起身上穿著的是浴袍,就放棄了,他的手在浴袍上搓了搓,似有些緊張,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說:“厲延去世的時候,我那時在監(jiān)獄了,我是在厲延去世后一個月才知道這事,當(dāng)時我爸說,厲延是因?yàn)槿ヒ娔悴懦隽耸拢髞?,我出獄后,去學(xué)校打聽過,我當(dāng)時只知道你退學(xué)了,還是跟社會上的人亂搞關(guān)系,也并不知道那是我媽從中作梗,當(dāng)時我還真的挺怪的?!?/br> 空氣忽然安靜。 我聽著霍容修說的這些,心里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酸澀感。 “你不是怪我,你是恨我吧?!?/br> 知道霍厲延是因?yàn)楦凹s才出事,我也一直都在內(nèi)疚中。 霍容修微斂的目光一陣閃動,他瞥了我一眼,唇角輕揚(yáng):“確實(shí)是恨,隨后一想,又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你看我的眼神帶著癡怪,你心里還是有我弟弟的,隨后我又去學(xué)校調(diào)查了,去問過我媽,才知道,那些都是她做的。” 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其實(shí)你原本回來,是真的為了報復(fù)我,后來知道我沒有背叛厲延,又開始放棄了計劃,若不是我去攪亂你的婚禮,或許,我們這輩子都不必再有交集,而有些事,我也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了,對嗎?” “對?!?/br> 他沒有猶豫,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有這一個字,干脆而利落。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他:“我還有一個疑問,你明知道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為什么會……” “會跟你產(chǎn)生感情糾葛,會娶你?”他笑著接下我后面的話:“海棠,這世上不是每一件事都有答案,就好比你喜歡吃蘋果,卻不喜歡吃荔枝,你能說因?yàn)榭诟胁煌扇羰侨四??會有理由嗎?若真要有理由,那只能說是緣。” “緣的背后有兩個詞,一個是姻緣天定,一個是在劫難逃?!蔽矣纤楒腊闵铄涞捻樱骸盎羧菪?,有些事沒有答案,可有些事,是一定會有答案,你是怎么做到能知道我跟厲延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若不是霍容修有些地方做得天衣無縫,我又如何一直都分辨不出。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從來就沒有聽霍厲延說起過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這事,就連沈少航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