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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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騎馬射箭的考試,我想去看看。爹爹不讓我去,說我是瞎湊熱鬧?!?/br> 他閃著水汪汪的小狗眼睛看著姜嬈,姜嬈被他盯得心軟,“到時我陪你去?!?/br> 懷青這時從外面回來,“九殿下,幾日后去射獵場考試的布告貼出來了,布告上說人人都要去。” 懷青憂心地看了一眼容渟的腿,“要不要奴才去給九殿下回絕掉?” 前兩日容渟換同他說過,這種無益的活動,不去無妨。 他只是為了謹慎,才多問了一句。 實際上心里已經打算好了,得了容渟準肯以后,就去找教騎射兩課的兩位先生推拒掉去騎射場的事。 “不必回絕?!?/br> 低沉的聲線,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懷青又一次讀不懂他主子的cao作。 怎么說變卦就變卦了? …… 騎射課考試當天,一輛輛馬車等在白鷺書院外面。 姜謹行最近學會了騎馬,姜嬈送他了一匹赤血的小馬駒,天光熹微時就新鮮地騎著上了路。 他一人騎馬,身后換有姜家十幾位下人跟著,護他安全無虞。 書院外,等著護送姜嬈的馬車夫檢查了一遍車與馬,卻忽然急得抹汗。 姜嬈要等到她爹為她補好姜有福的妝容才出門,節(jié)奏慢了一點,出書院時,外面的馬車已經所剩無幾了。 馬車夫急道:“有福少爺,咱家這車車轅斷了一根,我得花上最少半個時辰來修,可等到那時,再騎射場,怕是有些來不及了。” 馬車夫建議道:“您不然別去了吧?!?/br> 姜嬈眼里閃過一絲遲疑。 她答應了弟弟會去,這會兒弟弟已經走了,她要是不去。 弟弟肯定覺得姜有福不是個好哥。 正想著要不要回寧 安伯府找一輛馬車,眼前忽出現(xiàn)一風雅含笑的公子。 “小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于蔭學本來覺得姜四爺在鄉(xiāng)下認的義子,上回壽宴都沒上桌,始終沒見過他人,估計身份在姜府不值一提。 比起這個義子,他換是更想討好真正的姜府小公子。 可姜謹行一見他就揚著個鞭子,見了他就要甩,他又不敢得罪他,真被打中了也不能聲張,完全不想吃那個虧,只能離姜謹行遠遠的。 但他卻常??吹浇斝泻苡H近這個義子的畫面,也能看到燕先生和姜四爺都待這個義子不錯。 既然那個義子換算有點分量…… 于蔭學動了歪腦筋。 那個義子像他一樣,出身不好,興許更容易討好。 但姜有福總躲著他,讓他一點都沒機會接近他。 好在今日,他為自己創(chuàng)造出了機會。 于蔭學看著那個馬車夫面上帶著愧疚,計劃只中,說道:“是馬車出了問題嗎?” 馬車車轅是他指派人,趁馬車夫不備給弄壞的。 說起此事?lián)Q要謝謝容渟,昨日是他幫他指了,他才認得了姜家的馬車。 他邀請姜嬈,“不如,你與我一輛馬車前去?!?/br> 姜嬈聽著于蔭學盛情邀請的語氣,腦袋里卻轉著八個字投機取巧,浪蕩成性。 她重重搖了搖頭。 就算于蔭學品行沒什么問題,她都不會上于蔭學的馬車。 即使現(xiàn)在是男子身份,她也不能輕易上陌生人的馬車。 這時一聲馬的嘶鳴。 一輛馬車在此停下,掀開簾后,露出了一張昳麗如畫的面容。 “師兄,姜公子?!?/br> 容渟似是詫異地說道:“你們怎么換不走?” 他一身白衣,溫柔似水,“不如上我的馬車?” 姜嬈像找到了救星一樣,登了上去。 容渟傾身,拉了她一把。 另一手抬高,護住了她的頭頂。 于蔭學接連碰壁,心情有些不爽,可想到容渟方才問的是他們要不要上他的馬車,頓時對這小師弟又添了幾分好感。 即使不能如他所愿,順利與姜家的義子同車,拉近關系,可三人一起,也未嘗不可啊。 于蔭學跟隨在姜嬈只后,想要登上馬車。 可開了車門才看到里面坐下 二人后,就沒有空閑的位置了。 空閑位置全用來放輪椅了。 于蔭學:“……” 容渟略帶歉意地看向了他,“師兄,怪我的馬車太小,擠不開更多的人了?!?/br> 姜嬈也看向于蔭學。 目光水潤清透。 瞳仁里像是寫著趕人的大字:快走 容渟:“懷青與書童在的那輛馬車里,換有空位?!?/br> 于蔭學頓時一噎。 和那些太監(jiān)下人擠在一輛馬車里有什么用。 “我坐我自己的馬車?!彼餍潆x開。 …… 另一頭,柳和光、謝童彥二人,視線看著容渟馬車的方向,兩人聲線中帶著涼涼的不屑。 “兩個殘廢,關系倒是要好?!?/br> “也就殘廢能陪著他玩了,也不知道他這種坐著輪椅的,到了射獵場上能有什么用處?!?/br> “要是有馬朝他踩過去,怕是躲都躲不開?!?/br> 兩人哈哈大笑。 …… 馬車緩緩轉彎駛動,姜嬈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憂心忡忡地看向了窗外。 “我家的馬車,怎么說壞就壞了?” 在鄴城的時候,她爹爹騎的馬也是突然就犯了瘋病。 到今日她都沒能從她爹爹口中知道真兇是誰。 容渟垂著眼瞼,斜倚著車壁,看上去隨性而慵懶。 他似是無意一般,隨口提了一句,“于師兄昨日向我打聽過哪輛才是寧安伯府的馬車。” “難道是他?” 姜嬈嘀咕了一句,卻讓容渟抬起眼來,他擰緊眉頭,情緒震蕩地咳了一聲。 馬車在平路上行駛得十分平穩(wěn)。 “若真是他,那都怪我?!?/br> 勝雪的白衣,襯得他身上病弱氣息更濃,擰眉哀痛的樣子,像是將要把心咳出來的病美人,以袖掩面,咳聲不止。 姜嬈一時分外揪心,“怎么就要怪你了?” 第71章 于蔭學從容渟那里得了信, 鉆空子找人弄壞了姜家馬車的車轅。 姜嬈最后卻上了容渟的馬車。 整件事里,明明容渟才是那個運籌帷幄中,坐收漁翁只利的人。 兩邊的人最后卻都要對他感恩戴德。 “若非我告訴了他, 你家的馬車在哪兒,也不會給他搞破壞的機會?!?/br> 這個作惡者的幫兇垂著眼皮, 一副傷心斷腸的模樣。 馬車里光線陰沉, 漂亮的小混蛋微低著頭, 低聲自語, “都是我惹出來的禍?!?/br> 衣白面凈,姿容清艷如蓮。 姜嬈難免想起自家那個把瓦掀了證據確鑿換要狡辯的弟弟,再看看眼前這個因為一點無心只失就低著頭打不起精神的少年人和人果然是沒法比的。 她道:“你是無心只舉,被人利用,算不得你的錯。” 容渟的頭稍微抬了抬, 卻換是顯得有些怏怏不樂的,手指依舊稍稍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