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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伏波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然而話一出口,林猛就是一怔,因為書房里不只有田昱一個,還有孫二郎和趙普。孫二也就罷了,原本就在縣里主持大局,回來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趙普可就不一樣了,他不是該在東門坐鎮(zhèn)嗎?那邊可是有不少私鹽商呢,萬一趁亂生事可就麻煩了。

    田昱沒有給林猛發(fā)呆的時間,開門見山道:“趙頭目從東門帶回了消息,有傳言說咱們赤旗幫跟邱大將軍有瓜葛?!?/br>
    林猛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他可是伏幫主身邊老人,哪能不知道幫中內(nèi)情。田先生不就是從番禺的大牢里救出來的,明擺著就是邱大將軍的舊部,怎么現(xiàn)在突然說起這個了?

    下一刻,他臉色一變,急急問道:“這消息是從哪兒傳來的?!”

    他們知道田先生的來歷,甚至能從嚴遠和田昱兩人的態(tài)度上,猜出幫主的出身可能不凡。然而猜測是猜測,卻沒有人開口提及此事。那消息是從哪兒來的?

    趙普沉聲道:“是東門衛(wèi)所傳出的消息,我也派人打聽過了,確有其事?!?/br>
    怎么可能是衛(wèi)所傳出來的?劉指揮使不是他們的人嗎,這要是鬧大了,赤旗幫豈不是也要遭殃?

    林猛簡直不敢置信,田昱卻開了口:“此事恐怕有蹊蹺,林頭目,你帶些親信盡快返回羅陵島,向幫主稟報此事。”

    林猛心頭一凜,立刻道:“我這就回去準備!田先生,孫二,這邊就交給你們了?!?/br>
    這樣的大事,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F(xiàn)在不比往日,算是赤旗幫最難熬的時候,若真鬧得沸沸揚揚,恐怕會引來朝廷的征討?。?/br>
    田昱轉(zhuǎn)過頭,又對孫二郎道:“孫頭目,縣里還要你坐鎮(zhèn),留意縣令和那些商戶,絕不能讓他們生亂!”

    這也是最要命的一點,如果官府要對付他們,誰也保不準縣里那些豪富會如何反應。他們可是剛在東寧縣投了作坊的,這要是一亂,肯定會血本無歸。

    誰料孫二郎沉吟片刻,卻道:“說不準曹縣令已經(jīng)猜到了?!?/br>
    趙普一驚,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這話不是謠言,赤旗幫真跟邱大將軍有牽連?

    田昱則面色一沉:“那就更要看住!如有必要,可以讓出些利,讓他們也站在咱們這邊?!?/br>
    他可不清楚那群士紳豪強是怎么想的,但是財帛動人心啊,萬一被瞧出不妥,這群豺狼可不會嘴下留情。

    叮囑完畢,田昱又對趙普道:“趙頭目,你也要盯住劉指揮使,不論有什么動靜,都盡快派人來報。還有再查查消息來源,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些不對。”

    其實對于自己的跟腳,伏波并沒著力隱藏,但是能探明這一點,還能把消息擴散開來,就不一樣了,需要的可不僅僅是情報,更要有手段和渠道。先從衛(wèi)所里傳出來,意圖就十分歹毒,也讓田昱想到了一種可能。

    寧負可是把一群同盟都坑了,以后長鯨幫來番禺,誰還會站在他這邊?可若是長鯨幫長驅(qū)直入時,已經(jīng)沒有了敵人呢?番禺的海商被赤旗幫打服了,赤旗幫又惹上了朝廷,弄個兩敗俱傷,到時候得利的又會是誰?

    而這條詭計最陰險的,就在于它并不是假的。伏波是邱大將軍的女兒,是邱家僅剩的骨血,若是這一點也被拆破,赤旗幫要面對的會是什么?

    此事必須得盡快告知她才行!

    ※

    隨著颶風過去,之前趕往番禺打探消息的船終于也回來了,然而聽到下屬稟報,陸儉都不由沉默了許久,這還真是出乎意料。陸大人真不愧是朝廷重臣,端是好手段,只是赤旗幫的內(nèi)幕,他恐怕也沒想到吧?

    心中冷笑,陸儉卻沒耽擱,直接找上了伏波:“番禺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這次領(lǐng)兵之人乃是邱大將軍的舊部,名叫徐顯榮,聽說早年因為一些事,被貶官調(diào)往邊陲,這才沒有被冤案牽連……”

    他還想繼續(xù)介紹,突然發(fā)覺伏波面上神色不對,話聲一頓,他皺眉道:“……你可是認識此人?”

    伏波的確沒有控制住面上的神情,她還真聽說過這名字,更知道這位徐小將軍的表字,徐子欣。邱大將軍那封托孤信上就有這名字,還鄭重其事的把女兒許給了對方,而在方天喜眼里,兩人的關(guān)系更是不一般。若是沒有意外,邱小姐此刻應當已經(jīng)到了那人身邊,說不定兩人還成了婚,誰料到陰差陽錯,竟然落得個戰(zhàn)場相對,拼死相搏的局面……

    然而此刻陸儉問起,伏波卻未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認識這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

    這還真是個好問題。只是一瞬,陸儉就明白了她問的到底是什么,也明白了她看破了自己的偽裝。

    如今正是赤旗幫內(nèi)外交困,最為艱難的時刻,身為一幫幫主,她當然容不下一個居心叵測的人留在身邊,而若想繼續(xù)合作,乃至加深兩人之間的“友誼”,就必須開誠布公。

    略一沉吟,陸儉道:“若是我猜錯了,賢弟莫怪,那位坐鎮(zhèn)東寧的田先生,是不是之前關(guān)在番禺大牢的鎮(zhèn)南軍錢糧官田昱?”

    伏波直視對方,沒有回答也沒有反駁,陸儉自顧自說了下去:“之前見過的嚴頭目,似乎也出身軍旅,能把這兩人收于麾下,想來賢弟跟邱大將軍有些關(guān)系,故而有此一問。”

    他叫的還是“賢弟”,畢竟猜測她是邱大將軍的子侄是一回事,叫破她的身份就是另一回事了,很難說會不會引起對方的警惕和排斥。

    誰料伏波只是微微頷首:“你猜的不錯,邱大將軍正是先父,我女扮男裝建立赤旗幫,也是為了替父報仇,完成他的遺志。”

    陸儉呼吸都是一頓,他可沒想到伏波會承認的如此干脆,這可是關(guān)乎她的根基命脈,竟然也能直言相告。然而下一刻,他心中難以自制的升起了一股喜意,這是不是意味著,伏波也是信任他的,甚至把他當成能性命相托之人?

    “賢……”話到嘴邊,陸儉就發(fā)現(xiàn)不對,現(xiàn)在叫“賢弟”肯定是不行了,但是改別的稱呼似乎也有些不妥,況且兩人男女有別,故意親近就顯得輕佻了。好在他反應極快,臨時改了口,“想不到邱大將軍竟然是先尊,這一番作為,倒是讓人欽佩?!?/br>
    他沒有在“女子”的身份上多糾纏,只夸她的行事手段,還真是滴水不漏。伏波倒也沒在意,接上了之前的話題:“因此我的確認識徐子欣,只是沒想到之前交手的竟然是他?!?/br>
    陸儉好不容易壓下的心緒,立刻又波動了起來,這口吻是怎么回事,還有方才的態(tài)度,難道這姓徐的跟邱小姐還有什么交情嗎?幾乎是下意識的,他開口道:“那徐小將軍若是僥幸脫險,恐怕會遇上麻煩?!?/br>
    “因為他打了敗仗?”伏波反問。

    陸儉淡淡道:“因為他是我父親找來的,走了吏部的關(guān)系,兵部那些掌權(quán)的,眼里豈能揉進下沙子?”

    陸大人如今可還是吏部侍郎,只要一日沒有轉(zhuǎn)任禮部尚書,對于其他幾部就是大大的威脅。他派去的人,可是明擺著的靶子,打勝了也就罷了,一戰(zhàn)損兵折將,還能有什么好下場?

    一聽這話,伏波就明白了過來,多半是涉及了官場傾扎,軍隊可是最容易立山頭的地方,這種外來戶被打壓也是正常,然而下一刻,她神情一肅:“若是用這重關(guān)系,倒是打擊陸大人的好辦法,明德兄可是準備動手了?”

    若是傳出了消息,赤旗幫跟邱大將軍有瓜葛,那徐顯榮這個邱大將軍舊部可就要攤上通敵的罪名了,而從他攀附到陸大人身上,還真是舉手之勞。陸儉這個恨不能掀翻陸氏的家伙,會放著大好的機會不用嗎?

    陸儉眉頭不由一皺,若是之前,他肯定不會放過這樣的良機,然而現(xiàn)如今伏波已經(jīng)自陳身份,再用邱大將軍這重關(guān)系來構(gòu)陷,就是推她入險境。畢竟赤旗幫里恐怕還沒幾個人知道此事,這要是突然爆出來,說不定會讓整個幫派四分五裂。他是有“救人于危難”的心思,但是萬萬不能成為那個害她落難之人。

    心念一閃,陸儉就搖了搖頭:“事關(guān)重大,我自然不會莽撞行事?!鳖D了頓,他突然道,“難不成你想勸降徐顯榮?”

    沉吟片刻,伏波道:“時局未定,還要再看看?!?/br>
    倒不是她害怕這位“未婚夫”識破自己的真身,而是懷疑徐小將軍會不會“投敵”。畢竟他可是邱大將軍托孤之人,而邱晟這人愛女心切,是絕不可能把她交給一個莽夫的。甚至可以說,他就不想讓女兒為自己報仇,那徐顯榮多半也不會是高舉反旗的類型?,F(xiàn)在招降,恐怕會適得其反。

    聽她這么說,陸儉不由自主就松了口氣,看來她對那姓徐的也沒多在乎。不過這些小心思可不會顯在面上,他正色道:“你也不必憂心,過幾日番禺那邊還會傳來消息,到時候謀定而后動即可……”

    陸儉是把自己擺在了消息靈通,可以依靠的一方,誰料根本不用“幾日”,當天下午,林猛就從東寧大營趕了回來,還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當真是衛(wèi)所里傳出的風聲?”聽到林猛的匯報,伏波眉頭緊皺,既然陸儉能通過蛛絲馬跡猜出她的身份,其他人就未必不能。然而消息從哪兒來都不奇怪,最不該出現(xiàn)的地方就是東門衛(wèi)所。

    東門可是赤旗幫的領(lǐng)地,鹽場的衛(wèi)所更是跟他們關(guān)系密切,一起走私發(fā)財。這可是真正的唇齒相依,劉指揮使就算是貪功,恐怕也不敢冒然行事。功勞再大,能有命重要嗎?

    林猛立刻道:“千真萬確,還是趙頭目帶來的消息,而且此事恐怕已經(jīng)傳去番禺了!”

    這也太快了,伏波冷笑一聲:“那多半是寧負搞的鬼了?!?/br>
    有能力,有動機,符合一切先決條件,又恨不得讓赤旗幫死的,只有鬼書生一人。她原以為寧負只是逃之夭夭,誰料臨走時還扔了這么一顆雷。那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嗎?只是略一思量,伏波就搖了搖頭,多半是沒猜到,要不怎么會只說“殘部”?她這個邱大將軍遺孤,才是朝廷真正不得不除的余孽。

    見幫主這副神情,林猛遲疑道:“要不要找人散布些風聲?”

    誰也不知朝廷會如何反應,然而此時一旦鬧起來,人心都要散了。畢竟他們可是剛剛折損了船隊,還有大軍遠征未歸。也不知道嚴頭目那邊有沒有受到颶風影響,要是出個岔子,那才是萬劫不復。

    “不必?!狈ù鸬臉O為干脆,“既然是寧負搞得鬼,背后說不定還有什么暗手。如今剛剛扛過颶風,倒是個收攏人心,鑒別敵友的好機會?!?/br>
    跟聯(lián)軍開戰(zhàn)之前,才是赤旗幫最為虛弱的時候。而現(xiàn)在,附近大小勢力可以說一掃而空,赤旗幫的威名算是徹徹底底打出來了,恐怕沒多人敢來撩虎須,就算想要動作,也要等到官兵出手才行。

    而官兵會不會出手,又能召集多少兵力,此時還是個未知數(shù)。真到了跟朝廷干仗的時候,只靠赤旗幫可不夠,還得拉上更多的盟友才行。

    略一思索,伏波就道:“派人去番禺傳信,讓鐘平盯著點官軍的動向。還有閩州那邊,也派人去探探消息,若是打完了,務必要請沈幫主來羅陵島做客?!?/br>
    林猛一聽就懂了,也稍稍放下了心。既然幫主都這么說了,肯定還是有些把握的,只盼那幾方勢力能安安穩(wěn)穩(wěn),挨到嚴遠帶兵歸來吧。

    第一百八十章

    “東翁!東翁!衛(wèi)所那邊傳來消息了……”

    大清早的,師爺就急急跑了過來,倒是把曹縣令嚇了一跳:“怎么著?可是番禺那邊要發(fā)兵了?”

    最近東寧海邊可是打的熱鬧,聽說還有聯(lián)軍跑去圍攻羅陵島,曹縣令當真是寢食難安,要不是那姓孫的頭目還在縣里待著,幾家作坊也安安穩(wěn)穩(wěn)開著工,說不定他都要棄官而逃了呢。

    結(jié)果一陣颶風過后,情勢倒是有了變化,不說圍攻赤旗幫大營的人走了,聽聞羅陵島那邊也來了個大勝。也直到此時,曹縣令才知道水師也派了船前來,還鬧了個全軍覆沒。這下曹縣令心里頭簡直五味雜陳,一邊覺得赤旗幫實在是厲害,他沒跟錯人,一邊又怕番禺那邊大發(fā)雷霆,若是朝廷真來剿匪,他該如何是好?

    因而羊師爺這么火急火燎的跑來報信,他這心倒是先虛了。

    羊師爺趕緊道:“不是發(fā)兵,是一則傳聞,有人說那赤旗幫乃是邱大將軍余孽……”

    曹縣令臉色都變了:“劉大人知道此事了?”

    赤旗幫有沒有邱大將軍余孽,當然有啊!曹縣令可是清楚,如今在東寧坐鎮(zhèn)的那位田先生,正是原先關(guān)在番禺大牢里的死囚田昱??勺约褐酪簿退懔?,現(xiàn)在鹽場的劉指揮使都知道了,豈不萬事皆休?

    見自家東主受驚,羊師爺哪能不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東翁莫慌,劉大人肯給咱們遞消息,可不是壞事?。 ?/br>
    “?。俊辈芸h令一臉茫然,沒聽明白,臨近衛(wèi)所的人都知道了,還能不是壞事?

    若不是氣氛不對,羊師爺都恨不得羽扇輕揮,擺個指點江山的模樣了:“東翁你想啊,若是劉大人真對咱們有意見,哪還會私下知會?而且只說傳聞,卻不來追根問底,這不就是想借咱們的嘴跟赤旗幫通風報信嘛!”

    還能這么講?曹縣令張了張嘴,哆嗦著道:“可是衛(wèi)所的人都知道了,上面哪有不知的道理,萬一朝廷派大軍前來呢?”

    這可是性命攸關(guān)的問題啊,不說邱大將軍是以謀逆論處的,那田昱也是朝廷欽定的死囚,跟著一群反賊混,還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羊師爺卻連連搖頭:“邱大將軍那事兒,還不知藏著多少貓膩呢,哪有人真信他通匪?再說了,現(xiàn)在賊寇橫行,到處都是亂兵,剿匪都來不及呢,又能抽調(diào)多少兵馬來打赤旗幫?都勝了一場了,這要是再來一場大勝,赤旗幫可就要稱霸南海了,到時候跟著不也能喝口湯?東翁,你可別忘了熙慶年的舊事啊……”

    曹縣令一個激靈,熙慶年有什么舊事?不就是一個海上大豪竟然和一地知府里外勾結(jié),手下一州之地,三五個大縣,連衛(wèi)所都乖乖聽命。后來事發(fā),朝廷派兵去打,竟然還能全身而退,一走了之。這是多大的排場,多大的動靜,難不成羊師爺認為赤旗幫也能如此行事?

    一想到對方真有可能稱霸一方,連朝廷都退避三分,曹縣令的骨頭立刻就輕了。東寧可是赤旗幫的后院,他曹某人又盡心盡力,怎么著也算是個元謀功臣吧?

    不過想是這么想,曹縣令可不敢把話說滿了,沉吟良久,他才小聲道:“那萬一打輸了呢?”

    羊師爺:“……”

    你怕就直說啊,還裝個什么。輕咳一聲,羊師爺?shù)溃骸皷|翁掌管東寧一地,不曾苛待百姓,不曾魚rou鄉(xiāng)民,反倒遏制豪強,掃平賊寇,哪里有對不起朝廷的事情?至于那些作坊,誰知道他們的來歷呢……”

    這話曹縣令一聽就懂了,這就是跟通匪撇清關(guān)系?。》凑嗥鞄鸵矝]有攻打郡縣,也沒有劫掠鄉(xiāng)里,就是來開辦了幾個作坊,辦了個低息借款的銀行。這不都是好事嗎?他還是為國為民的好官,連賦稅都沒少交,抄家的幾個富戶也都是有真憑實據(jù)的,放到哪兒都要稱一句“青天大老爺”,還怕個什么!

    一想到這兒,曹縣令不由捻須微笑:“師爺說的是,身正不怕影斜,本官怕個什么!”

    見他又得意起來,羊師爺趕忙道:“東翁別忘了跟孫頭目知會一聲,還有縣里那些大戶,咱們也得盯著點,不能讓他們添亂?!?/br>
    曹縣令捻須的手頓時一滯,又趕緊擺出了一副肅然神情:“不錯,咱們還是得盯緊些才是?!?/br>
    這種時候,就能顯出他的重要了,得讓赤旗幫更為看重他才行。

    連曹縣令這樣的人都知道了消息,就別提下面瘋傳成什么樣了。這幾日,唐家的大門也險些被人踏破了。

    “唐老弟,你聽說了嗎?那赤旗幫里竟然有邱……邱大將軍殘部!”估計是心里有鬼,來人連“邱逆”二字都不敢說出口。

    唐延生輕笑一聲:“有又如何?”

    “咱們可都在銀行里存了錢,要不要先取出來……”那人聲音頓時小了下來,擺出一副商量的模樣。

    “你們想取就取,我可是不會動的?!碧蒲由鸬母纱?。

    “你,你就不怕赤旗幫垮了嗎?”那人再也按捺不住,低聲叫道,“這消息都傳開了,萬一朝廷大舉發(fā)兵呢?”

    唐延生不答反問:“我雖不是走海的,不清楚里面的道道,但是敢問一句,本朝最會打海戰(zhàn)的是哪位?”

    這還用問?那人自然而然接道:“自然是邱大將軍……”

    話一出口,他自個兒都楞了。是啊,鎮(zhèn)海大將軍的威名誰人不知?也難怪赤旗幫能在短短時間打下如此基業(yè),都是邱晟的殘部,能不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