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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癡了。 兩人相擁靜立,良久不語,直至飛蘿輕輕打了個哈欠。 「怎么起得這樣早?」小玄道。 飛蘿微笑道:「我要起來療傷啊,已經(jīng)調(diào)息了一輪,終于把那股狡猾的雷力捕捉著了。」 小玄喜道:「驅(qū)除干凈了是么?」 「沒?!癸w蘿搖頭道:「那股雷力好生頑固,而我的靈力只恢復(fù)了幾成,自己一個驅(qū)除不掉它。」 「那怎么辦?我能幫上什么忙嗎?」小玄頓時擔心起來。 飛蘿面上微微一熱,低聲道:「你想幫忙是么?」 「這還用說,快告訴我怎么辦?」小玄即道。 飛蘿側(cè)首,把臉貼在他的胸口。 小玄急道:「到底怎樣幫忙?你快告訴我呀?!?/br> 飛蘿卻道:「小玄,你覺得師叔是個什么樣的人?」 小玄呆了一呆,答非所問道:「不知道,就覺得很親切,很……牽掛?!拐f完臉就紅了。 「牽掛?」飛蘿抬眼瞧他,心口一陣悸跳。 小玄點頭:「嗯,就像是身上的什么地方,分不開離不得?!?/br> 飛蘿深深呼吸,眼波似醉。 小玄給她瞧得心頭一陣悸蕩,忍不住道:「師叔,我昨晚做夢了,夢見你……」 「夢見我什么?」飛蘿問。 「夢見你走了,沒告訴我就離開了,急得我到處找你,還好沒過多久就醒了。」小玄心有余悸道,俯下唇吻著她的發(fā)絲,兩臂收攏,緊緊地摟抱住她。 飛蘿似有若無地嘆了一下,咬唇道:「我是會走的,安頓好你就會離開。」 小玄急道:「不能不走么?我們……我們……」他眼中涌現(xiàn)出一抹熾熱似火的期盼,鼓足勇氣道:「我們就在這葫蘆鎮(zhèn)住下來,什么都不要管了!永遠…… 永遠……「 飛蘿凝目望他,嘴角甜甜地勾起,眸中卻悄然潮潤,忽然垂下了眼,「我一定得走的,知道嗎?我必須同你師父一道去玉京,如果迷樓真的是武翩躚布的先天無極陣,那就只有我才知道怎么破解,這也是教尊命我出鳳凰崖的原因?!?/br> 「不去又會怎樣?」小玄激動道。 「不去?」飛蘿微微一笑,「若是不去,一來違背了教尊之命,我遲早會給帶回鳳凰崖,下次出來,就不知何年何月了;其二,你師父說不定會遭遇到很大的危險,因為她的先天太幻圖也許能制住武翩躚,但卻無法應(yīng)付先天無極陣?!?/br> 小玄啞口無言。 「你能忍心讓你師父遇險么?」飛蘿盯著他道。 小玄心中驟然泛起一抹無力之感。 「不說這些了,有些事情,我們是注定無法改變的……」飛蘿柔聲道。 「師叔,我要是能幫上點忙就好了!」小玄自責道。 「你能幫忙呀?!癸w蘿仰起玉首,雙頰微微生暈:「我需要盡快復(fù)原,現(xiàn)在,你來幫我療傷好不好?」 「好啊,怎么辦?」小玄道。 「親我?!癸w蘿道,低膩的聲音里充滿了無以形容的誘惑。 小玄稍微一怔,便即吻落下去,罩住了她那凝脂般的軟嫩朱唇。 飛蘿雙臂抬起,反勾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在窗前纏綿擁吻,你嬉我誘你來我往,時沾時分時淺時深,如火般愈熾愈烈。 第四回銷魂雙修 「師叔,你不是說要療……」小玄喘息道。 「沒錯,現(xiàn)在起不許再說話了?!癸w蘿低聲道,捉住小玄摟按在腹際的兩只手掌,牽引著它們慢慢往上移,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小玄一陣口干舌燥,小心翼翼地摸了幾下,便猛然把手鉆入微敞的紗子當中,按捺不住地大力搓揉起來。 那里高聳如峰滾碩如瓜,肥軟中蓬勃著令人癲狂的美妙彈力,任誰都是無法自制的。 飛蘿霞飛玉頰,嬌嬌地也喘了起來,雙眸暈暈潤潤,似乎非常享受。 小玄情動如火,指頭觸著兩顆高高勃翹的奶頭,動作不覺更加恣肆粗野,攀在酥乳的手掌除了搓揉捏握,居然還打橫扭擰起來。 「唔……」飛蘿嚶嚀失聲,痛疼中竟給扯帶出某種異樣的刺激與快美,朱唇顫啟,反首又與男兒吻作一處。 小玄緊擁著她親吻,忽然發(fā)覺底下roubang已硬如鐵鑄,且恰好貼抵在肥美的綿股之上,只覺酥麻麻的舒服無比,忍不住向前迫去,把整粒棒頭都深深陷在美人的軟彈rou中。 飛蘿陣陣酸軟,嬌軀難耐的在男兒懷中妖嬈扭動,卻仍怎么都擺脫不掉拼命刺來的火燙鐵棒。 「唔……那樣好酸呢。」飛蘿嬌喘著低嗔。 「哪?」小玄似明非明,一只手放開了她的碩乳,摸索著朝下探去,滑過繃緊的蜂腰,落在了美人的肥臀之上,一輪用力捏拿,反把鐵棒抵刺得更緊更盡。 飛蘿倏地一下細哼,聲音嬌膩得有些與往不同。 小玄忽在她的股縫附近摸到一小塊潮濕,心中g(shù)untang,猛地俯下身去,一手就從紗子底下鉆了進去。 飛蘿慌亂呻吟,已給男兒的手掌順著大腿撩到了花底,搭按在嬌嫩的蛤口上。 原來美人已是泥濘如淖,小玄掏得滿掌濕糊黏膩,指頭輕輕剝?nèi)?,魚兒般鉆入嫩瓣之內(nèi)。 飛蘿大口喘氣,兩手緊緊地捉住男兒的衣襟,不由全身繃緊,迷人無比地嬌嬌悸顫。 小玄細細掏挖,時深時淺地尋幽探秘,低吟道:「師叔好滑好黏哩……」 飛蘿朱顏燒透, 把臉緊緊地貼埋在男兒懷里。 小玄動情萬分,望著嬌羞不勝的師叔,突然飛速解開腰帶,褪下褲子,一掌將她的紗子連同里邊的小衣掀了起來,高高地捋到她的蜂腰之上。 剎那間,羊脂凝就的美腿和肥股動人心魄的露了出來,無遮無掩地盡落男兒眼中。 「別在這……」飛蘿正出言攔阻,卻給一把推趴在窗沿上。 小玄一手握莖,另一手搭住美人雪股,拇指用力壓按,掰開半邊粉rou,覷了眼露出的凝露紅脂,一個挺腰聳股,提槍就搠。 「啊!」飛蘿低低一呼,蛤口驀燙,已給男兒不由分說地挑了。 小玄朝前急沖,但很快就在肥美花房的重重箍束中慢了下來,由刺變推,再從推變成塞。 飛蘿捉緊窗沿,只覺花房給急速擴張,嬌嫩花壁的每分每寸都在拉伸拉薄,緊緊地勒在壯碩的roubang之上,美得心都酥了。 小玄驟覺前端奇滑異軟,棒頭登時一木,原來已玉莖已至池底,抵著了嬌嫩無比的花心。 「唔……」飛蘿嬌哼,又道:「別在這……」 小玄深深地抵觸了幾下,直把美人惹得凝腰收股,心中yuhuo千丈,開始大力抽送起來。 「會……會給別人瞧去的!」飛蘿急急低叫。 小玄瞧瞧窗外,道:「外邊沒人?!谷岳^極力聳刺,不過十余下,便見一縷膩汁從蛤口縫里跑了出來,淋得莖身油光發(fā)亮。 「壞蛋!」飛蘿顫聲嚶嚀,額俯窗臺,幾乎站立不住。 雖是雨天,但窗前的光線很好,飛蘿的美臀珠圓玉潤如酥若粉,每插一下,股上的嫩rou便涼粉似的簌簌甩顫,蕩出波波迷人白浪。 更妙的是,這姿勢令她花底纖毫畢現(xiàn),一抽一聳間,那蛤中的塊塊紅脂妖嬈騰舞,無歇無止地粘纏著來回沖刺的roubang,叫人入目魂銷魄融。 小玄垂首瞧著,越發(fā)勇狠恣肆,忽還探手到前,捉扣住一只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種撩人形狀,捏拿得滿掌生麻。 飛蘿雙乳極是敏感,給他一輪縱情戲耍,不禁嬌聲連出,花房內(nèi)里也更爽利,肥美的嫩壁開始一下下收縮箍束,把男兒的roubang吸咬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師叔真是好軟好大,怎么弄都沒辦法一手握住哩……」小玄心中銷魂,突地變本加厲,扣握碩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腫脹了近倍的奶頭,然后揉、擰、擠、搓花樣百出地戲耍起來。 飛蘿通體生麻,忽見一只烏蓬船從橋下鉆出,船尾立著個撐船的梢公,慌得低呼:「有人來了!」 小玄也已望見,卻笑道:「怕什么,他又沒朝這上邊瞧。」依舊抽送如虹,整根roubang已是水光閃閃。 「壞蛋!」飛蘿面紅耳赤地嬌嗔,反手就要來推人。 小玄見了她那情急的嬌態(tài),不覺欲焰愈熾,忽爾頑心大起,竟一把捉住兩條玉臂,反剪按在她的股上,怒杵聳刺得愈狠愈急,記記深貫軟底,杵杵重椿嫩心。 飛蘿動彈不得,只好急急呼停:「快……快……」 誰知那「?!棺治闯?,小玄卻已傾身過來,把唇貼在她耳心低笑:「快什么?要我再快一些是么?」 這聲音低回如磁,似蘊著某種勾魂奪魄的至絕邪魅。 飛蘿呆了一呆,仿佛曾在許久前聽過,驀地魂魄皆融,丟意驟至,慌亂中急忙提運真氣,想要使出秘技禁鎖,豈知花心倏綻,已把一小股濃稠稠的漿兒甩吐了出來。 小玄給她陰精一麻,泡浸花蜜已久的巨杵猛地猙獰畢露,終于現(xiàn)出玄陽盤龍杵的本相來,剎那筋若盤龍,炙如艷陽。 飛蘿登時失聲而啼,只覺花壁給刮燙得麻癢入骨,還想再忍,卻又尿似地掉出一股精漿來,正澆棒頭之上。 小玄接連給麻,驀覺精意翻騰,差點也射出精來,美極間萬般不舍,突然記起了綺姬傳授的九鼎還丹訣,當即急提真氣,悄悄使出,頓感精關(guān)重固,射意雖急,卻沒絲毫走漏,一時得意忘形,把莖深深刺住,真氣吞吐,不覺使出了個「汲」字訣來。 「你……你……」飛蘿目瞪口呆,終于放棄了所有抵抗,顫啼聲中,盡任自己縱情丟泄。 「五jiejie教的秘術(shù)果然奇妙,一使出來,立時就把師叔變成這樣了!」小玄心中自豪,見美人仿佛給抽光了骨頭,不但手捉不住窗臺,腿也站立不住,整個人軟軟癱在自己懷中,心中好不憐惜,雖然不舍,但還是撤去功夫拔杵退兵,將之抱起,回到床上。 飛蘿散架般癱在被里,香汗淋漓嬌喘不住,平滑細膩的雪腹兀自微微抽搐。 「師叔……」小玄為她撥好散亂的發(fā)絲,在她肩窩里輕輕親吻。 「小壞蛋?!癸w蘿有氣無力地哼。 小玄笑嘻嘻地瞧她,心中越發(fā)得意。 「要你幫我療傷,你卻偷偷來……來吸人家!」飛蘿迷離著美目低嗔。 「療傷?」小玄一愣:「適才是在療傷?」 「我問你,這功法是誰教你的?」飛蘿問。 「什么功法?」小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就是你適才……適才偷偷吸我的那個功法!」飛蘿暈著臉道。 「不好,給她發(fā)覺了!」小玄心中一陣緊張,道:「沒……沒有啊?!?/br> 「還想說謊?小壞蛋你休在我跟前?;ㄕ校 癸w蘿瞪著他。 小玄心知抵賴不過,吞吞吐吐道:「沒有啦,那法子是一個……一個朋友教我的?!?/br> 「什么朋友?」 「一個千翠山上的朋友……」 「千翠山上的朋友?」飛蘿盯著他:「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山里的什么精怪?」 「是?!剐⌒暼粑脜鹊貞?yīng)。 「好??!你居然偷偷跑去跟妖精廝混!」飛蘿叫道。 「不敢啦,我以后再不去找她了?!剐⌒Φ溃南胱约簭膩砭蜎]去找過綺姬,那可是她上門來找自己的。 「哼,才懶得管你,我是怕你吃虧!」飛蘿苦口婆心道:「曉得嗎?精怪最喜歡我們修行之人的真元,很多都善采補之術(shù),你小心給人哄去,白白虧了道行。」 「不會吧,她是我的結(jié)拜jiejie,怎么會……」小玄住口,突然發(fā)覺自己說漏了嘴。 「什么!你還跑去跟妖精結(jié)拜成姐弟?我瞧你師父趕你出門墻真是趕對了!」飛蘿氣結(jié)。 「是……是他們非要跟我結(jié)拜的啊?!剐⌒谷缬晗?。 「他們?」飛蘿吃驚道:「還不只一個?」 小玄張口結(jié)舌。 飛蘿盯著他,忽似想到了什么,神色漸漸緩和下來,嘆了口氣道:「算了,這也怪不得你,以后莫去惹那些精怪就是?!?/br> 小玄瞧見她的神情,猛然想自己便是玄狐之后,恐怕自己就是妖怪,驀地面如死灰。 飛蘿見他面色難看,立時猜著了幾分,趕忙反來安慰,「精怪也不見得就是惡類,你只小心莫給用心險惡之徒哄去就好。」 小玄嗯嗯應(yīng)著,思著念著,無以自拔。 飛蘿怕他越想越多,柔聲道:「好啦,其實這也沒啥,連我自個都交結(jié)過精怪呢?!?/br> 「你也交結(jié)過精怪?」小玄頓時好奇起來。 飛蘿面上忽有些不自然起來,道:「不說這個啦,你……你還幫不幫我療傷了?」 「幫啊,這個才是至關(guān)緊要的?!剐⌒?yīng)。 「你還……」飛蘿的聲音忽然低膩起來,一只手朝下探去,輕輕握住了他那依舊挺拔的roubang,只略揉捏,立又勃翹如怒硬似鐵鑄。 「師叔……」小玄瞇眼,舒服得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