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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還沒出來呢,難不難受?」 「難受極了。」 「再放進(jìn)來……」飛蘿引導(dǎo)著,「不過這次別再……別再偷偷吸人,一切都聽我的?!?/br> 小玄在她的牽引下,再次把巨杵刺入了一個肥美無比的所在,那里有如雨后春泥,異樣的溜滑濕潤。 「要出來的時候告訴我?!癸w蘿悄聲道,兩條白臂繞上了他的脖子。 「嗯。」小玄答應(yīng),凝目瞧著身下美人,挺腰擺股一下下抽送起來。 飛蘿與他對望,眸中秋水盈盈情絲縷縷。 小玄心魂欲醉,漸漸地愈送愈深,愈聳愈急。 飛蘿細(xì)細(xì)地嬌喘起來,不時用手拔開他掉落額前的發(fā)絲,不時用指去輕輕描畫他的臉龐,至于底下則沒上邊那么從容,早已是蜜汁橫流春潮泛濫了。 「哎!」 「唔!」 兩人忽然同時失聲,原來在花蜜的不斷浸潤中,小玄的roubang倏地暴漲了數(shù)圍,再度現(xiàn)出了玄陽盤龍的猙獰本相。 飛蘿從容頓失,凝望男兒的美目迷離起來,嬌哼膩啼不時從唇齒間飛泄而出。 小玄大弄大創(chuàng),雙手拿住她的兩條羊脂美腿,分朝兩邊推去,開開地用力壓住,然后邊聳邊瞧兩人的交接之處,但見烏茸盡濕,亂絲絲地粘貼在周圍雪rou上,蛤中紅脂翻蠕嬌蒂顫翹,晶瑩汁液淋漓而出,轉(zhuǎn)眼便給飛速出入的巨杵攪拌成黏稠的白漿,把股下的被褥注濕了大塊。 「別……別看……」飛蘿耳根紅透地顫哼,只覺內(nèi)里某處給刮得癢入骨縫,不覺間凝乳似的蜂腰用力拱了起來,撩人萬分的高高弓著。 「我要看!好美……師叔好美!」小玄低喘著哼,目不轉(zhuǎn)睛地仿佛要將她看個飽,過了許久,目光終于離開花溪向上移去,緩緩掠過高鼓如墳的玉阜,平坦緊繃的雪腹,落在正在飛快打圈的兩只巨碩酥乳上。 飛蘿身上的紗子早已凌亂,雖說霧里看花分外迷人,但小玄卻不解風(fēng)情,一手剝開襟口,將紗子扒至美人臂膀。 撩人萬分的圓滾豪乳徹底躍出,因為汗水,其上油光一片,入眼越發(fā)潤膩肥美。 小玄血脈賁張地盯著,忽然悄悄使壞,抽送之勢故意時急時緩,時重時輕,花樣百出的間接控制美人兩乳的打轉(zhuǎn)速度與幅度,果然綺景迭出妙趣橫生,心中不由樂開了花。 飛蘿似覺非覺,咬著朱唇含嗔帶媚地望著他,靨上的暈酡越來越濃。 忽然間奇香四溢,小玄陡見飛快打轉(zhuǎn)的酥乳上多了什么,趕忙頓住抽送,原來是兩顆朱紅奶頭上凝出了點點白珠,立時想起昨天的情景來,心中萬分銷魂,忍不住俯下頭去,噙住了一顆奶頭。 飛蘿顫嚶一聲,雙臂摟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腦袋。 小玄大口咂吮,把奶頭上的點點白珠悉數(shù)卷入口中,只覺甜糯糯香馥馥,眨眼間唇舌口腔俱麻軟了起來,驀爾射意涌動,悶哼道:「好像要……要出來了!」 「你快全部進(jìn)來……」飛蘿立道。 快美在急劇臌脹,小玄猛仰起身,忍不住一輪急抽狠聳。 「別……別動了!」飛蘿嬌呼,兩只肥美巨乳給抽拽得上下亂拋,重重地摔打在他的胸膛上。 小玄滿懷皆麻,越發(fā)癲狂兇猛,把美人挑得筋癢蕊酸汁飛蜜濺。 「壞蛋!快進(jìn)來……要深深的……」飛蘿快要斷氣般哼,兩條白臂死死地?fù)Ьo了他的腰桿。 小玄猛省過來,這才依言深入,直推縱深。 「上……上去一點……再上邊一點點……」飛蘿一邊指點,一邊自個挺腰抬股,勉力挪湊。 「這是要助師叔療傷哩,我可不能貪圖歡娛誤了大事!」小玄咬緊牙關(guān),只覺每移分毫都有一潰千里的可能,強(qiáng)忍間真氣提縱,不知不覺竟又使出了綺姬教他九鼎還丹訣來。 「?。∧阍趺从帧瓌e……別運功喲!」飛蘿急叫。 小玄一驚,急忙撤功,精意給真氣牽動,差點就射將出來。 飛蘿一陣狠喘,仿佛在強(qiáng)忍什么。 「師叔,我……我……」 「堅持一下,就快行了,你再往右邊來一點……」 小玄依言湊去,棒頭前端一軟,原來抵著了花心。 「唔……碰到了,就是這兒,別再動了……」飛蘿哆嗦了一下,顫哼道:「你上來,親我。」 小玄長身往上,吻住了她的檀口。 飛蘿雙臂環(huán)摟住他的脖子,含糊地膩哼:「好了,你來吧,頂緊我……」兩腿突爾緊緊地在他腰畔一夾,顫聲道:「來!」 小玄的忍耐早就超過了極限,心頭驀松,只把棒頭往肥美如凝脂的嫩心上稍稍一捺,便即迭迭狂噴。 飛蘿閉目領(lǐng)受,暗運玄功,忽地從花心里生出一股奇異吸力,悠悠韌韌地直透男兒龜眼之內(nèi)。 小玄瞠目結(jié)舌,立感莖心酸酸麻麻的出奇酥美,只射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 飛蘿雖然已施秘技鎖了精元,但小玄所出乃是玄陽之精,一汲竅中,花心、花眼同玉宮頓給麻翻,宛如飲了烈酒般臉兒紅身子燙,眼中亦水汪汪的幾欲滴出。 小玄從未泄得如此厲害過,心中彷徨,但至極至絕的快美卻令得他無法剎住亦不想剎住,片刻已是手軟腳軟,懶洋洋間忽感飛蘿口中透來一股氣息,暖流般注入自己體內(nèi),登時精神大振,又再生龍活虎,巨杵突跳得愈強(qiáng)愈劇,射得越發(fā)激烈歡快。 飛蘿源源不斷地度氣過來,仿佛接通了小玄的身體,真氣在兩人 經(jīng)脈中循環(huán)流動,一齊進(jìn)入了個奇妙無比的世界。 小玄根本不用理睬什么真氣調(diào)度,只是極力抵刺,邊激射邊狠頂,而飛蘿的花心出奇肥美,花心眼兒也正綻著吸汲,幾乎給他把半粒棒頭揉在嬌嫩之內(nèi),身子早已酥壞了大半,但為療傷,只得苦苦堅持。 精行丹走,飛蘿終于完成了一個周天的功法,急忙散去玄功,登時精關(guān)崩潰,積蓄了許久的快美有如山洪爆發(fā),雙乳倏地一陣劇烈抽搐,赫見數(shù)股細(xì)細(xì)白漿從奶頭激射而出。 「師叔!」小玄驚喜地叫,胸膛給激越的漿柱沖刷得麻暖一片,就在這時,底下也猛感有什么燙乎乎東西迎頭襲來,尚未回神,已給澆得棒首發(fā)木滿莖皆酥。 「師叔又丟身子了呢!」小玄一陣銷魂。 「頂緊……我……我哺精還你……」飛蘿哆嗦著哼。 「什么?」小玄沒聽明白。 「啊……啊……不行!」飛蘿突然弓彈起身,兩只尖翹肥美的巨乳緊緊頂著男兒胸膛,雪腹重重抽搐,陰精如尿瀝似地洶涌而出,顫啼道:「我壞了…… 你……你吸我……「 小玄驀感深透莖心的神秘吸力完全消失,頓時困龍飛天,長抽短擊盡情聳刺。 「別動……吸……吸我……快運功吸我!」飛蘿顫不成聲,聲音嬌膩得勾魂奪魂。 小玄雖不懂,但從飛蘿的神情看出此刻乃是關(guān)鍵,只好強(qiáng)按快美,勉力運提真氣,使出了九鼎還丹訣的「汲」字訣,驟如醍醐灌頂,股股濃稠的花漿從龜眼吸汲而入,轉(zhuǎn)眼間已給麻得滿腹皆暖。 「吃我的……吃我……」飛蘿自捧碩乳,把兩顆正在激射乳華的奶頭送到了小玄嘴邊。 小玄張嘴罩住,大口大口地吸咂,只覺上下皆俱奇美,不由筋麻骨軟魂酥魄化。 飛蘿精華激迸,意識在止不住的痙攣中漸漸模糊,一個堅持不住,終在至絕的極樂巔峰上昏迷了過去。 ************ 云收雨散,相擁而眠,許久后才聽飛蘿說話,「終于把那股狡猾的雷力徹底化解掉了?!?/br> 「真的?太好了!」小玄大喜,心想原來還有這種療傷之法,委實美妙之極。 「不過功法沒有全部完成,本來我該哺精還你的,誰知卻沒能堅持得住,功法行至于一半就給破掉了……」飛蘿滿面暈紅,拍拍心口道:「幸好你識得一點汲納之法,否則我就把你的真元害虧損了。」 「虧損就虧損唄,只要你能好起來就成?!剐⌒摽诘?。 「才不要!害你虧損我寧可不要?!癸w蘿咬著唇道。 帳中仍彌漫著nongnong的奇香,兩人凝目對望,回味先前滋味,各自銷魂心跳。 「師叔,適才你用的是什么功法?竟能用來療傷?!剐⌒?。 「這便是道家常言的雙修之術(shù),不但能療傷,更能培元煉氣增長修行?!癸w蘿道。 「這么妙……」小玄忽道:「師叔,你教我這個功法好么?」 飛蘿微微一愕,道:「你要學(xué)這個?你學(xué)這個做什么?」 「我想跟師叔一起雙修。」小玄涎著臉道。 「小色狼!」飛蘿輕嗔,水波盈盈地橫了他一眼。 「答應(yīng)教我了?」 「不教?!?/br> 「為什么不教?」 飛蘿不語,好一會才道:「因為我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br> 小玄一陣黯然。 飛蘿瞧瞧他,趕忙轉(zhuǎn)移話題,「我餓了,咱們?nèi)コ渣c東西,完后我還要去找人。」 「你?」小玄怔道:「不是我們?」 「嗯。」飛蘿點頭。 「為什么?」 「因為,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不肯輕易見陌生人,我得先跟他打個招呼。」 「不肯輕易見陌生人?」小玄遲疑道:「這樣的人……會平白無故收留我么?」 「誰說平白無故了?我想他一定會的?!癸w蘿篤定道:「而且我只知道他在這葫蘆鎮(zhèn)上,但不曉得具體在哪,因此還需到處去找,你不用陪我浪費時間?!?/br> 「那我做什么?」 「你乖乖地呆在客棧里等我,悶了就出去逛逛,但千萬別走太遠(yuǎn)……」飛蘿頓了下道:「因為,這鎮(zhèn)子上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br> 第五回召喚 吃過早飯,飛蘿便匆匆地離開了客棧。 小玄也不回房間,正打算出去走走,忽見豬哈哈笑容可掬地過來,命人在雅座擺上茶水點心,招呼道:「崔公子請這邊坐坐,昨晚休息得可好?」 「馬馬虎虎啦。」小玄知他為何而來,大咧咧地坐下道:「出門在外,只好將就著過吧?!?/br> 「哎喲喲,小人的客棧可是這葫蘆鎮(zhèn)上最好的啦,房間又大又干凈,光線也很好,早晚還有熱湯相送,床單被褥都是上好絲緞做的……」豬哈哈念念叨叨道。 「好啥,三更半夜老有船從橋下過,吵死人了!」小玄打斷他。 豬哈哈愣了一下,無限委曲道:「公子不知,這正是本店的妙處吶,有道是古橋四角豎樓亭,百載老店當(dāng)中設(shè),吟酒品茗眠櫓聲。好多客人從大老遠(yuǎn)跑來住我的店,就是專門為了聽這船聲水響的。」 「我是粗人,不懂這些風(fēng)雅之妙?!剐⌒鄣馈?/br> 「非也非也,公子乃是那爽快之人也,俺瞧得出?!关i哈哈道,雙手捧茶恭恭敬敬地遞與他。 小玄不接,道:「我不喝茶,要喝就喝酒?!?/br> 「果真 是爽快人!好,好,咱們喝酒!」豬哈哈笑道,即朝旁邊的小二喚道:「去取一壇水晶潭來,要十五年的?!?/br> 小二即時應(yīng)聲去了,過沒片刻就捧了一壇子酒回來,啟了封泥,即時香氣四溢,惹得小玄直吞口水。 豬哈哈親自為小玄斟酒,笑道:「此乃我們葫蘆鎮(zhèn)上出產(chǎn)的酒,取水晶潭水所釀,已在窖子里封存了好些年,公子請嘗嘗,瞧瞧可合心意?!?/br> 小玄老大不客氣,拿起杯子咕嚕嚕就灌了下去,頓感香盈滿口綿熱落肚,咂了幾咂舌頭,大聲道:「好酒!」 「呵呵,公子喜歡,那就多喝幾杯?!关i哈哈笑瞇瞇地加酒,此后又敬又勸,十分殷勤。 小玄吃得高興,飄飄然間,不覺對眼前的豬頭老板大生好感起來。 豬哈哈再憋不住,小心翼翼地笑道:「崔公子,敢問您那塊大得驚人的青瑛是從何得來?」 「終于來了!」小玄心忖,道:「青瑛還有哪里?當(dāng)然是千翠山之巔——逍遙峰啦!」 「這個曉得,在下是問,您是怎么得到的?」豬哈哈道。 「你問這個干嗎?」小玄警惕道。 豬哈哈輕咳了兩下,笑道:「在下是在想啊,崔公子您能不能忍痛割愛,把那塊青瑛轉(zhuǎn)讓給我?」 小玄尚未回答,他又急急接道:「至于價錢么,在下絕對給您個滿意的數(shù)?!?/br> 「這個……」小玄沉吟,心想這塊青瑛即大又純,自己已給逐出師門,日后不知何時才能再回逍遙峰,可不能就么隨便賤賣了。 「崔公子,您看這個價行不行?」豬哈哈探手出袖,在桌上比劃了個「八」 字。 「八十?八百?」小玄心念急轉(zhuǎn):「八百不大可能,八十又少了點,哼!我崔小玄雖窮,可是志卻不短,要是沒有一百兩銀子我是絕不會賣的?!?/br> 「您看行不行呀?八千兩。」豬哈哈盯著他,聲音有點發(fā)顫。 「什么!八……八千?」小玄的手一抖,杯子捏拿不穩(wěn),里邊的酒汁全灑衣襟之上。 「哎喲喲,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