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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姑姑與紅葉即迎上前,武翩躚朝寶帳一指,壓低聲道:「守在此處!」 紅葉應(yīng)了,忙轉(zhuǎn)回帳前立著,黎姑姑則仍緊隨武翩躚身后。 小玄不知發(fā)生何事,遠(yuǎn)遠(yuǎn)看見師父走得甚急,忽然腳下給什么絆著,打了個(gè)踉蹌,黎姑姑趕忙扶住。 這近月來,武翩躚于他眼中皆雍容自若,從未見過這等驚慌狼狽,心中生疼,沒再多想,便沖了出去,急奔近前,從另一邊扶住了師父。 奔過寶帳之時(shí),一眼瞥見帳中皇帝的身影,明明獨(dú)自一個(gè),卻做出男女交合之狀,口中嗬嗬怒喘,極是詭異古怪。 「你來做什么!」武翩躚怒道,未等小玄回答,便甩開他扶持的手,繼續(xù)急朝前行。 「你快回屋里去!」黎姑姑也喚。 「師父怎么了?」小玄哪里肯聽,依舊緊緊跟隨。 前邊兩人無暇理會(huì),便由他跟著,轉(zhuǎn)眼已到太華軒東面的一座閣樓前,武翩躚低頌了句禁咒,推門而入,只見里面立著數(shù)排高大櫥柜,收著成千上萬格屜子,原來是個(gè)極大的藥石庫房。 「如此多的藥石材料!得費(fèi)多少功夫才收集得來!」小玄心中震撼。 「用什么解?九轉(zhuǎn)碧游丹可以么?」黎姑姑神情緊張道。 武翩躚略微沉吟,微喘道:「如是尋常毒物,又豈能奈何得了我。碧游丹只可解毒,無法去穢……我記得收藏過一樣佛門圣藥,喚做清風(fēng)凈塵丹,能辟百穢,或許可解?!?/br> 「收在何處?」黎姑姑問。 「找!似乎是一個(gè)墨色瓶子裝著的?!刮漪孳]話沒說完,人已飛身而起,急掠至櫥前翻尋起來。 黎姑姑則就近一排藥櫥開始搜尋,瞥了眼小玄,道:「還不快去找!每格屜子前都有簽條,看見標(biāo)著清風(fēng)凈塵丹的就趕緊取來!」 小玄應(yīng)了,心知緊急,飛步奔到另一排藥櫥去尋找。 然而每排藥櫥又高又大,抽屜數(shù)不勝數(shù),急迫間找一樣?xùn)|西,直如大海撈針,三人搜尋了半天,也沒能找到。 「實(shí)在太多了,我去把紅葉喚來一起找!」黎姑姑叫道。 「不可,夜酣香那里定須有人守著!」武翩躚在另一邊應(yīng),聲音微微顫抖。 小玄聽聲音有點(diǎn)不對(duì),趕忙轉(zhuǎn)過去看,見武翩躚一手撐著藥櫥,一手捂著胸口,彎俯著身子在那喘息,不禁一驚,急奔過去扶住。 「別過來!」武翩躚厲叱,一把將他推開。 小玄這才瞧清她的樣子,但見雙頰如火,神情狼狽,越發(fā)驚訝。 「快去找藥!」武翩躚喘息道,顫晃著支起身,又繼續(xù)在藥櫥間翻找,只是手腳忙亂了許多,將屜中的藥材藥末弄灑了一地。 小玄不敢遠(yuǎn)離,便在附近搜尋。 過沒多久,忽聽武翩躚呻吟一聲,然后沒了動(dòng)靜,忙轉(zhuǎn)頭去瞧,見她趴靠在一格拉出的抽屜上,趕緊又奔過去,急問道:「師父你怎樣了?」 武翩躚削肩不住輕抖,狀極痛苦。 「這到底是怎么了?」小玄心中又急又疼,不知如何是好。 武翩躚只是不語,偶爾自喉底迸出一絲細(xì)細(xì)哼吟,如難忍似難耐,令人聞之心跳。 小玄手足無措。 「小玄?!刮漪孳]忽叫,背對(duì)著他低喚:「你過來?!?/br> 小玄忙走近前去,猶豫了一瞬,方要伸手去扶,卻聽武翩躚又道:「再近一點(diǎn)?!?/br> 他怔了下,便再跨前半步,登感熱氣襲來,間中夾著縷縷幽香,顯然是從師父身上散發(fā)的。 「沒碰著就這么熱,師父身上怕是要著火了!」小玄心中愈驚。 武翩躚猛然轉(zhuǎn)身,此時(shí)兩人相距極近,鼻口險(xiǎn)些觸著,一時(shí)僵在那里,四目對(duì)望,皆俱凝固不動(dòng),咫尺之間,彼此眼睫根根可數(shù)。 小玄見她神情與往日大不相同,此時(shí)麗眸流波,嬌媚不可名狀,心頭突突直跳,卻哪里敢動(dòng)分毫。 武翩躚垂下眼睛,視線緩緩移到了他的唇上,喘息愈來愈急,愈來愈嬌。 小玄心驚脈跳,望著玉人迷離的眼神,心中不由迷亂起來,目光也落到了對(duì)面的朱唇之上,但見水潤(rùn)脂凝般奇嬌異嫩,萬分誘人,迷迷糊糊地就親了上去。 觸著剎那,武翩躚嬌軀一震,仿從夢(mèng)中驚醒,驀地美目睜圓,發(fā)狠就咬了下去。 小玄劇痛,悶哼一聲急往后退。 武翩躚酥胸急劇起伏,似羞似怒,更似氣惱自己。 小玄捂住嘴,只覺唇上撕痛,口內(nèi)又有腥咸味道,心知給咬出血了,不禁又驚又愧,暗罵自己該死。 (第五回)春鎖桃枝 武翩躚嗔惱地盯了他好一會(huì),目光驟又渙散,漸復(fù)迷朦。 小玄又急又憂,只是這回再不敢靠近。 武翩躚往后一靠,倚在藥櫥上,朱唇狠咬,黛眉緊蹙,突一陣怒喘,嬌軀痙攣起來。 「黎姑姑!黎姑姑!」小玄急喚。 黎姑姑從藥櫥另一邊飛掠過來,扶抱住武翩躚,驚問道:「怎樣了?」 「真氣根本壓制不住……」武翩躚哆嗦道。 「逍遙門的穢物果然厲害……」黎姑姑勃然生怒:「那東海yin賊竟然哄誘皇上用這穢物害你,回頭我就去宰了他!」 「挨不過啦,你擊暈我罷!」武翩躚咬牙道。 「萬萬不可,回心極樂散乃是逍遙門獨(dú)門秘藥,我聽聞過這穢物的厲害,無論仙凡,若是強(qiáng)行阻斷,只怕即時(shí)斃命!」黎姑姑恨恨道。 武翩躚呻吟一 聲,仰首閉目,眼角水光隱閃。 「好孩子,再堅(jiān)持一下!」黎姑姑放她靠在櫥前,飛步又去尋找清風(fēng)凈塵丹。 小玄也轉(zhuǎn)身急搜,兩手齊出,飛快地將一格格抽屜拉出,再顧不得所盛之物珍貴,翻灑得滿地皆是,只盼能看見那墨色的瓶子。 「到底放在哪里?」他心急如焚,游目四顧,忽一眼瞥見對(duì)面藥櫥最頂層的架子上立著許多瓶瓶罐罐,五顏六色高矮相間,一時(shí)瞧不清當(dāng)中有沒有墨色瓶子,當(dāng)即急奔過去。 到了櫥前,正要躍起細(xì)尋,突感后方一熱,方要回頭,背上驟軟,兩條如乳凝就的白臂自腋下穿出,繞上了胸口,從后面摟抱住他。 這些天來一直相伴的體香及腕上系著只帶翼金錢的手臂,讓他瞬間就知道了是誰,訝喚道:「師……師父……」 武翩躚不語,火熱的朱唇伴著guntang的鼻息軟軟地貼上了男兒的后頸。 小玄渾身一震,神魂俱酥。 武翩躚只迷亂地親著吻著,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小玄僵在原地,這回再不敢亂來,只覺熱力隔著兩人的衣服直透過來,烘煨得滿背皆暖。 摟抱在他胸前的手臂忽然松開,然后一只纖巧柔膩的手掌插入了衣襟之中,毫無阻隔地?fù)崦男靥拧?/br> 小玄只覺過處皆麻,舒美得幾要閉上眼睛。 「小玄……」武翩躚低喚。 「師父……」小玄輕聲應(yīng),心中既慌又美,只盼就這樣子長(zhǎng)久莫逝。 「抱我,好難受……」武翩躚聲音里帶著絲哭腔。 小玄心頭驟緊,毅然轉(zhuǎn)身,鼓足勇氣抱住了她。 「我身上好熱……」武翩躚閉著眼喘息,柔荑仍在男兒的衣服里盲目地摩挲。 小玄忙用手幫她在頸側(cè)扇風(fēng)。 「熱……好熱好熱……」武翩躚依然煩躁地喚,平時(shí)的雍容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癡癡迷迷的妖嬈嬌態(tài),狀若醉酒。 她原就麗色無儔,此時(shí)星眸迷媚雙頰霞蒸,越發(fā)美得令人窒息。 「摸摸我……」武翩躚嬌喘細(xì)細(xì)地喚。 「師父……」小玄也喘了起來,聽她聲嬌語澀,不禁怦然心動(dòng),顫著手伸向她聳翹的玉峰。 武翩躚雙目濕淋淋地望著他的手,赫自挺起了酥胸,似是渴盼之極。 襟口不知何時(shí)已松,閃露出內(nèi)里一痕杏色抹胸,上繡暗銀花枝,束裹極緊,將兩堆高高墳起的雪rou勒擠出一道異樣撩人的深壑。 小玄瞧在眼里,心底似有火燎,深吸口氣,手掌猛地捉扣住了誘人的玉峰,雖尚隔著衣衫,卻已指掌俱麻。 武翩躚渾身劇震,嬌軀倏地朝前靠,綿軟的小腹緊緊地貼住男兒廝磨。 小玄有如得到鼓勵(lì),手掌一陣用力揉握,熊熊欲焰燒得某物勃然而起,隔著衣褲抵在玉人的腹底。 武翩躚急喘起來,仿佛撓著了癢處,殺癢似地蹭了幾蹭,忽爾香肩一縮,花容悸動(dòng),也不知是給碰到了哪里,身子登時(shí)酸軟了大半。 小玄突俯下身,撈起玉人一條雪腿,手從羅裙下擺探了進(jìn)去,順著嫩滑的腿直尋而上。 武翩躚鼻息火燙,雙臂環(huán)上了男兒的脖子,死死地?fù)Пё ?/br> 小玄的手急速往上,過處無不柔滑如綢緞,令他留戀難舍,然陰陽造化奧妙無窮,尚有更加誘惑之處在前方召喚。 武翩躚驀地嬌啼,兩條極其有勁的腿緊緊閉合,夾住了從褻褲褲管鉆上來的手。 小玄捫扣住了一團(tuán)嬌嫩,只覺滿掌淋漓黏膩,直如尿了一般,掌心只是稍稍用力,便捺開了一道嫩縫,貼觸著了內(nèi)里水滑如脂的妙物。 武翩躚的臉正窩在他肩際,嘴兒一張,狠狠地咬住了男兒的肩膀。 小玄痛得咧嘴欲呼,不用去瞧,便已知肩膀也流血了,此時(shí)他唇上猶痛,心悸道:「師父怎地這般愛咬人!」 武翩躚渾身嬌顫,神魂盡給腿心里的那只手奪去,一擦便是一抖,一揉就是一軟,再一搓赫險(xiǎn)些溺將出來,朱唇貼湊到男兒臉畔,又叼住了耳垂,只是這次咬得又輕又軟,哆嗦道:「要我……只有今晚!」 小玄心尖一顫,倏將師父整個(gè)人抱起,猛地一個(gè)轉(zhuǎn)身,把她頂靠藥櫥之上,這一下力道甚重,撞得櫥架上的瓶瓶罐罐一陣劇烈搖晃。 武翩躚滿面怯色,兩手緊緊地捉抱住男兒的雙臂。 小玄喘著急扯腰帶,陡感頭上生痛,卻是給一只瓶子砸中了頭,瓶子跳起繼往下掉,他眼疾手快,順手接住,剎那愣住。 手里的瓶子堪堪一握,通體如墨。 「不會(huì)這么巧吧……」小玄把瓶子握在掌心,半天不敢去瞧瓶上的簽條。 武翩躚已鼻息咻咻地糾纏上來,眸中盡是驚心動(dòng)魄的渴盼。 「小玄,你做什么!」黎姑姑厲喝,飛步掠至。 小玄吶吶無言。 「不要停……」武翩躚顫喘著,小兒女癡纏般捉扯他的衣服。 「少主,此事萬萬不可!難道你忘了你絕不可以壞了身子的么?」黎姑姑驚惶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武翩躚醉酒似地鬧,見男兒不動(dòng),又伸手來勾他的脖子。 「小玄?!估韫霉描F青著臉道:「你若壞她身子,便等同壞了大事!」 小玄心中天人交戰(zhàn)。 「你想要她清醒后恨你么?」黎姑姑盯著他道。 聽到這句,小玄終于繳械,攤開手掌,道:「黎姑姑,你瞧下,這可是我們要找之 物?」 黎姑姑接過一瞧,細(xì)看墨瓶上的簽條,立時(shí)滿面驚喜,叫道:「有救了,里邊裝的就是清風(fēng)凈塵丹!」 小玄面色灰敗。 黎姑姑從他臂彎里接過武翩躚,抱在懷中,道:「這里沒事了,你快回屋去。」 小玄行尸走rou般往外走。 「小玄。」黎姑姑叫住他,「今晚之事非同小可,一切所見所聞,絕不可泄露只字!」 小玄點(diǎn)頭,失魂落魄地推門而出。 路過夜酣香時(shí),帳子里的皇帝猶在獨(dú)自顛狂,如中夢(mèng)魘。而紅葉立于帳前,沒開口,只以雙目盯著他,眼神里隱有一種威懾與警告的意味。 一切分外詭異,小玄心中生凜,但此際更困擾他的是滿身的火。 yuhuo。 回到屋中,一眼就看見了趴伏在桌上瞌睡的小桃精。 小玄怔了怔,即知夭夭等自己等得睡著了,心中感動(dòng),過去將她輕輕地抱起,朝床榻走去。 夭夭朦朦朧朧地睜絲眼兒,甜甜一笑,俏臉兒貼住男兒胸口,又安心地合上了眼。 小玄走到床前,待要把她放下,誰知女孩卻抱緊了他的手臂,似乎舍不得分開,只好跟著窩靠在床邊。 他靜靜地瞧著甜睡的女孩,之前那親密親切的感覺又浮心頭,忍不住俯下臉去,在她額頭親了幾下,見她眼睫又長(zhǎng)又翹,撓得心里生癢,又移過去親了兩口。 夭夭似覺非覺,眼睫忽閃了兩下,嘴角噙著笑意,貓兒似地往男兒懷里蹭了蹭,眼睛依舊閉著。 此時(shí)她身上裹著那條摸得著的彩虹,裸露處有如雪浣霞染,小玄平日便覺迷人,這會(huì)瞧在眼里,愈覺誘惑,遲疑了半晌,手指還是悄悄搭上了女孩的削肩,指尖順著柔美的廓線輕輕描摹。 小桃精縮了下肩,繼續(xù)酣睡。 「怎會(huì)如此嫩滑的……」小玄指尖貪戀著,自肩際溜入肩窩,再從肩窩里滑出,停在了小鎖骨上。 他的手指已不敢再往前去,視線卻沒能管住,順著鎖骨往中間走,滑入了膩白如雪的淺淺谷溝,直至給瑰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