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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蛇彝女子緊并的大腿間,消失在她雪白的小腹下。 “繃”的一聲,一枝利箭從小魏手中的弩機射出,穿透了青黑色的蛇腹。 兩只手一左一右按住小魏手上的弩機,武二郎和謝藝對視一眼,目光落在房內蛇彝女子身上。 弩矢并沒有射中蛇彝女子,但弩機強勁的力道穿透蛇腹,帶得她身體一晃,緩緩向后倒去。那條蛇一動不動盤在她身上,顯然在中箭前就已經死透了。 凝羽眉梢挑了起來。隨著那具胴體的倒下,蛇彝女子緊并的雙膝微微分開,暴露出赤裸的下體。 青黑色的長蛇從蛇彝女子下體鉆入,像交媾一樣,深深鉆入她陰門內。蛇彝女子漂亮的陰戶被粗大的蛇體塞滿,腹下鮮血淋漓,露出撕裂的傷口。顯然是被毒蛇咬穿zigong而死。然而她臉上莫名的笑容,在微弱的燈光下愈發(fā)詭異。 燈盞邊緣微弱的火焰,照出屋內隱隱約約的輪廓。程宗揚朝后伸出手,嘶啞著喉嚨道:“火把!” 石剛連忙把手中的火把遞過來,程宗揚舉起火把往房內一照,眾人臉色都是一變。 看完整個房間,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下來。 整個頂樓的房間完全是打通的,形成一個圓環(huán)狀的空間。就在一幢屋內,至少陳列著五十具裸尸。 眾人這才相信祁遠說的蛇彝女子頗具姿色之語確實不假,這些蛇彝女子年齡從剛生出蛇鱗的少女,到豐滿成熟的婦人,一個個皮膚白嫩,姿容秀麗,顯然是被特意挑選出來的美貌女子。 她們被眾在大屋中,被兇手肆無忌憚地yin辱之后,再一一虐殺。以門口那具艷尸為中心,左側;十余名蛇彝女子被擺成環(huán)形。她們赤裸著南荒女子獨有的白滑rou體跪伏在地,將赤裸的屁股朝向圓環(huán)中央。 令程宗揚意外的是,蛇彝女子的yindao和肛門共用同一個rou孔,臀間看起來分外緊湊。也許是她們很少排便,下身的rou孔十分干凈。 圓環(huán)中間是一個蛇彝美婦,她身分似乎最高貴,所受的yin虐也最多。她伏在地上,以供人交媾的姿勢高高翹著臀,rou體柔媚豐潤。那張屁股白美渾圓,臀rou飽滿豐膩,誘人之極。只是她臀間的rou孔不僅被人jianyin得狼籍不堪,還被人殘忍地撐開,露出里面灌滿jingye的yindao和細小的肛洞。 屠殺者jianyin過蛇彝美婦的rou體,還把一條巨大的金環(huán)蛇塞進美婦的下體。那條金環(huán)蛇足有手臂粗細,蛇體布滿了火燒的痕跡。顯然那些人把蛇塞進去后,反覆燒炙蛇尾,看著負重的金環(huán)蛇在美婦柔軟的雪臀間翻滾扭動,以此取樂。 金環(huán)蛇皎穿了蛇彝美婦的yindao,奮力鉆入她體內,最后穿過她整個身體,從她紅唇間伸出。美婦臀間夾著一條長長的蛇尾,下身血污淋漓。從蛇體的炙痕判斷,那些人用了很長時間來烤炙金環(huán)蛇,直到美婦的女性器官幾乎被摧殘殆盡,人蛇俱死才罷手。 另外一側的女尸被擺成一個三角形,卻姿勢各異。與她們相比,那蛇彝美婦還是幸運的。這些蛇彝女子更年輕,皮膚更加光潔,所受的yin虐也更殘忍,以至于程宗揚都不敢多看。 地板都被染成紅色,不少女尸都肢體殘缺,只剩下白美的軀干,或者身上的蛇鱗被人剝下。那些屠殺者還饒有興致地把她們拼放成種種誘人的姿勢,白晰而美麗的肢體浸在血汗中,就像是在和魔鬼交媾一樣。 但詭異的是,在遭受了這樣的殘虐之后,每具女尸臉上都帶著莫名的笑容,似乎對身體所受的痛楚一無所知。 即使雙方的護衛(wèi)都是走南闖北的漢子,也被眼前這血腥的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程宗揚撫住脖頸的傷口,用嘶啞而低微的聲音打破沉默:“這像在舉行某種儀式。” 兇手把jian殺的蛇彝女子擺成這樣的姿勢,必定有某種理由。某種商隊人無法理解的理由。 祁遠喉結滾動了一下,發(fā)出的聲音像鐵銹一樣干澀,“這里的事咱們最好別管。還是趕緊走,免得惹麻煩?!?/br> 程宗揚道:“老四,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這里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都說出來?!?/br> 眾人都看著祁遠,那個瘦削的漢子咬了咬牙,“這像是鬼王峒干的?!?/br> 聽到鬼王峒的名字,謝藝目光陡然一亮,然后又收斂了光芒。 “鬼王峒在盤江以南,老祁也沒去過。鬼王峒最擅長的就是巫術,據(jù)說每次行法都要拿活人獻祭。他們的首領叫鬼巫王,南荒的蠻族都說他能驅使鬼神,吞食日月。往前走,大牛村寨都聽鬼王峒號令。在南荒,鬼巫王的話比什么都管用。 以前有幾個村子起來反抗,結果整個村子都被鬼王峒的人屠了,族長還被作成鬼奴,人都死了,還被鬼巫王役使?!?/br> 石剛小聲嘀咕道:“什么鬼王?哪有這樣害人的!” 祁遠咧了咧嘴,“我這都是聽人說的。南荒人性子直,仇殺也厲害。兩個村子互相仇殺,把整座村寨屠掉的事也不少。有的村子打不過,把村子搬到深山,練邪術復仇,恩怨能延續(xù)幾百年也化解不開。咱們過路人,犯不著攪到他們的仇殺里去?!?/br> 程宗揚看過眾人的神色,雖然幾個年輕的護衛(wèi)憤憤不平,但一多半人都面露懼意。這也怪不得他們,實在是今晚看到的一切太過詭異。 程宗揚咳了一聲,嘶聲道:“祁四哥說的沒錯,南荒人之間的仇殺,咱們這些外人……” 忽然樓下有人叫道:“找到了!村里的人都……都……都在……” 他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半晌也沒能說出來都在什么地方。 石剛飛奔下去,腳步踩得竹梯折斷般一陣亂響,不到一盞茶工夫又白著臉上來,張口沒來得及說話,先捂著肚 子干嘔起來。 謝藝抬掌在他背上輕輕一拍,幫他理順氣息。石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喘著氣道:“下面……下面有個大窖!里面……他娘的全是大蛇!村里的蛇彝人都被扔在里面,給蛇當糧食!” 想起蛇只吞人的慘狀,眾人頭皮一陣發(fā)麻。 程宗揚道:“還有活的嗎?” 石剛搖了搖頭,一口氣噎得頭臉漲紅,“都──都死了!那些蛇一口一個,吞得肚子鼓囊囊的。嘔……” 眾人互相看著,不禁都萌生去意。南荒人互相仇殺,他們這些外人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插手,還是早點離開這鬼地方的好。 武二郎抄起火把,伸到屋內的紗帷下,火焰猛然騰起,照得室內亮如白畫。 他突然發(fā)起蠻來,祁遠等人嚇了一跳,想問又不敢問,程宗揚只好捂著脖子暍道:“武二!” 武二郎將竹席也一并點著,沉聲道:“那些人屠了蛇彝人的村子,為什么還把尸體留著?” 謝藝緩緩道:“是示威?!?/br> 他抬起腳,露出腳下一個鮮血繪成的圖形,“如果我沒猜錯,這該是鬼王峒的標記。” 那是一個神秘而血腥的咒符,血污繪成的圓形中繪著一個變形的三角,仿佛一張人臉正張開嘴,詭異地哈哈大笑。 祁遠臉色青黃地說道:“就是這鬼東西!” 不知道蛇彝人怎么得罪了鬼王峒,被他們屠村滅族,還殺人陳尸,用來震駭那些不服從的部族。為蛇彝人討個公道,他們這支商隊想也不用想。但也不能看著滿屋裸尸遭人踐踏。當即大伙一起動手,把整座大屋一并點燃。 竹木制的大屋不多時便升起烈焰,那些蛇彝裸女在火光中仿佛浮動起來,柔媚地扭動著白美的肢體,臉上帶著詭秘的笑容。 云蒼峰沒有跟他們一同到族長的大屋去,而是早早做好了出行的準備,程宗揚等人一回來,眾人便即啟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蛇彝村的火光在身后熊熊燃起,濃煙中不知有多少飛舞的怨魂。 眾人拼命趕路,一直到天色微明,看不到身后的火光,才找了處地方,精疲力盡地停下來,一個個倒頭睡去。 睜開眼睛先看到一頂灰色的帳篷,程宗揚不由得一陣糊涂,昨晚眾人不要命的趕路,停下來累得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別說搭帳篷了。 手臂一動,程宗揚才發(fā)現(xiàn)身邊還躺著一具柔軟的rou體。他疑惑地扭過頭,正看到凝羽清亮的眸子,那張潔白的面孔猶如蘭花,飛羽一樣的雙眉修長如黛。 “你醒了?!?/br> 程宗揚看了看四周,“你怎么會在這里?是你搭的帳篷?” “我來給你侍寢。” 凝羽安靜地說道:“如果你喜歡,在帳篷里我會光著身子?!?/br> 程宗揚愣了半晌,才苦笑道:“你怎么變得這么大膽了?不怕老祁他們說閑話?” “他們想說什么就說好了,我不在乎?!?/br> 凝羽確實是不在乎,她坐起身體,薄衾滑落下來,露出兩團赤裸的美乳。她俯下身,豐挺的rufang壓在程宗揚臉上,帶來滑涼而軟膩的觸感。 凝羽小心解開程宗揚頸中的絲帕,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凝羽的乳珠紅潤可愛,程宗揚忍不住去含,卻聽到她說:“怎么回事?” “怎么了?” 凝羽摩挲著他的脖頸,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你的傷已經好了?” 程宗揚扭了扭脖子,趁機磨擦著她的rufang,“已經不痛了。” “你傷那么重,連喉管都咬穿了……” “又不是致命的地方。”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圓乳,笑道:“我會巫術,傷好得快也不奇怪?!?/br> 凝羽望著他,忽然道:“你想做什么?” 女體淡淡的清香讓程宗揚很陶醉,不過這頂帳篷很薄…… 凝羽已經躺下身體,揭開身上的薄衾,雪白的雙腿朝兩邊分開。 程宗揚還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凝羽的rou體,比起夜晚的朦朧,眼前的rou體更加清晰,就像一件精美的玉器,每一寸肌膚都精致無比。修長的玉腿光滑地伸向兩側,白玉般的腹下,嬌艷的玉戶又軟又嫩,散發(fā)著寶石般的光澤。 凝羽下體有些干澀,程宗揚怕弄痛了她,進入的動作很小心。凝羽卻摟住他的腰身,一面挺起下體,讓他的roubang能干進自己xue中。 沒有服藥的凝羽不像往常那樣濕媚,卻有著前所未見的柔順。程宗揚一邊伏在她身上挺動,一邊盯著她的膀左看右看。 凝羽一邊迎合他的進出,唇角一邊慢慢向上彎翹。 “有古怪?!?/br> 程宗揚道。 凝羽微笑道:“什么古怪?” 程宗揚用指尖按住她的唇角,“以前你是這樣的?!?/br> 他把凝羽紅艷的唇角向下抹去,擺出她平常冷冰冰的表情,然后再向上彎去,“現(xiàn)在是這樣的?!?/br> 凝羽笑了起來,然后道:“你用力吧。我不痛的?!?/br> 程宗揚撐起身體,“你來。” 凝羽嫣然一笑,順從地挺起下腹,用那張柔嫩的蜜xue套住程宗揚的陽具,嬌媚地扭動起來。 她腰肢的力量和柔韌度都遠遠超過尋常女子,此時躺在程宗揚身下,高舉蜜xue,將他的陽具裹在xue內,柔嫩紅膩的小美昃夾住粗大的roubang,輕扭急旋,淺吞緩挺,就像一張柔滑的小嘴,靈巧而暖膩地吞吐著陽具,帶來一種完全異樣的快感。 程宗揚握住凝羽的膝彎,托起她白滑的大腿,在她xue中狠狠挺動,然后精關一松,jingye噴涌而出。 凝羽舒展肢體,挺身把花心途到他guitou上,讓程宗揚在自己體內深處盡情噴射,把jingye射進自己zigong內。 程宗揚呼了口氣, 壓在凝羽充滿彈性的嬌軀上,“古怪……你今天怎么這樣聽話?” 凝羽任由他的男性器官留在自己xue中,輕笑道:“你喜歡嗎?” 程宗揚想了想,點頭道:“比以前好得太多了?!?/br> 以前凝羽雖然私下會表現(xiàn)得很yin浪,但更像個上過發(fā)條的充氣娃娃。只有這一次,程宗揚才員切感覺到,她是全心全意在和自己zuoai,而不是以前那樣把彼此當成工具。 凝羽擁著他的腰,像發(fā)誓一樣說道:“我會很聽話,讓你高興?!?/br> 程宗揚笑道:“我是不是應該高興的暈倒?喂,告訴我怎么回事?我現(xiàn)在還糊涂著呢。” 凝羽輕輕推了他一把,“等你回來,我告訴你?!?/br> “回來?” “云執(zhí)事他們找你商量事,已經在帳篷外面等了半個時辰了。” “什么?” 第九章 合作 帳篷外面不只是云蒼峰,還有武二郎、祁遠、吳戰(zhàn)威、易彪、謝藝……差不多整支商隊都在。一個個拼命繃緊臉,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顯然都聽到了帳篷里的動靜,還做了頗多的猜測。 程宗揚干笑道:“各位都在啊。呵呵呵呵。” 云蒼峰笑呵呵道:“程小哥身體真是好啊,我這種老家伙是比不得了。呵呵呵呵……” 笑話都被人看完了,臉紅有什么用。程宗揚索性厚起臉皮,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云老哥找我有什么事?” 云蒼峰咳了一聲,“這個……這么早來打擾,是找小哥商量點事。嗯,咱們過去談。謝兄弟,你也來吧。” 幾個人在樹后找了片空地坐下。云氏商會出面的只有云蒼峰一個,顯然事無大小他都能做主。白湖商館一方是程宗揚、祁遠和武二郎。謝藝盤著膝,從容地坐在一旁。 云蒼峰快人快語?!弊蛲淼氖戮筒辉俣嗾f了。祁老哥也知道,再往前走,十有七八的村寨都聽鬼王峒的號令,咱們撞見的事究竟是兇是吉,云某心中也沒個底細。眼下咱們兩支商隊同舟共濟,后面會再遇上什么,誰也說不準。大伙兒不妨攤開了說,各位都準備往哪兒去,看路上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