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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遠(yuǎn)早已是見怪不怪?!鼻皫啄晡?guī)е剃爮臄n水蠻的沼澤經(jīng)過,十幾里的路,都是踩著睡蓮葉子過去的。那葉子有一尺多厚,幾丈寬,上面連馬都能走。 南荒有些地方,幾萬年都沒人走過。那東西都長得邪門極了。” “就說咱們要走的猩猩崖吧,崖壁平得跟鏡子似的,在下面看不到頂。全靠一根老藤上下。武二郎算高的了吧?那藤比他橫過來還粗,斜著攀在崖上,天生一道山梯,人馬都能通行。這還不算大的,在大山深處,據(jù)說還有一棵神木,樹冠比山還大,一眼看不到邊。” 程宗揚嘀咕道:“這南荒不會是被輻射過吧,聽著怎么像變種呢?” 途中又過了條河,地勢漸漸升高。身邊的植物愈發(fā)茂盛,腳下的小路卻越走越窄,最后干脆消失在密織的叢林間。足。 在程宗揚的“巫術(shù)“中,凝羽感覺自己仿佛獲得了飛翔的能力。她可以像每個族人一樣展開潔白的雙翼,驕傲地在星空下翱翔。月光如水一樣從羽翼間淌過,一搖就灑下無數(shù)星輝。 兩支商隊決定同行之后,眾人重新整理了行裝,把攜帶的物品平均分?jǐn)?,減輕馬匹的負(fù)重。白湖商館帶的貨物不少,藥物、鹽巴、布匹、器皿還有新釀的美酒,樣樣俱全。相比之下,云氏商會就老到得多,只帶了上百匹綢緞,既輕便又所值不菲。 那些綢緞都不是最上等的貨色,但顏色鮮明艷麗。南荒人最喜歡大金大紅的喜慶顏色,對質(zhì)地并不在意,六朝最上等的綾羅綢緞,反而不如這些銷路好。祁遠(yuǎn)看著,一一記在心里,下次再走南荒,也要帶些這樣的絲綢。分過貨物,眾人行進(jìn)的速度快了許多。過了蛇彝村之后,道路越來越荒蕪。吳戰(zhàn)威舉起砍刀,將一株蕨類植物巨大的葉片從柄部砍開,然后掄臂砸斷。棲居在葉片下的爬蟲和黃蜂四散飛舞,落在身上的都被吳戰(zhàn)威舉起巴掌拍死。易彪跟在他后面,將折斷的枝葉扔開,清出狹窄的路面。 在南荒濕熱的環(huán)境下,許多植物都生長得出奇的高大,芭蕉寬闊的葉片能長到十幾米高。一叢芭蕉提供的蔭涼,就能容納他們整支商隊,完全超乎程宗揚的想像。 祁遠(yuǎn)早已是見怪不怪?!鼻皫啄晡?guī)е剃爮臑{水蠻的沼澤經(jīng)過,十幾里的路,都是踩著睡蓮葉子過去的。那葉子有一尺多厚,幾丈寬,上面連馬都能走。 南荒有些地方,幾萬年都沒人走過。那東西都長得邪門極了?!?/br> “就說咱們要走的猩猩崖吧,崖壁平得跟鏡子似的,在下面看不到頂。全靠一根老藤上下。武二郎算高的了吧?那藤比他橫過來還粗,斜著攀在崖上,天生一道山梯,人馬都能通行。這還不算大的,在大山深處,據(jù)說還有一棵神木,樹冠比山還大,一眼看不到邊?!?/br> 程宗揚嘀咕道:“這南荒不會是被輻射過吧,聽著怎么像變種呢?” 途中又過了條河,地勢漸漸升高。身邊的植物愈發(fā)茂盛,腳下的小路卻越走越窄,最后干脆消失在密織的叢林間。 “祁四哥!” 小魏在前面嚷道:“該往哪邊走?” 祁遠(yuǎn)爬上來打量了一下,“那邊!那棵大椿樹后面!” 那棵椿樹直徑超過十米,樹身不知什么年月被雷劈掉半邊,一半已經(jīng)桔死,猶如炭化的巖石,被雨水沖刷得烏黑發(fā)亮。另一半?yún)s枝繁葉茂,只剩一半的龐大樹冠巍然挺立,猶如一頂殘缺的大傘。 眾人在樹旁稱事休息,武二郎大概是前些日子睡了一路,這會兒毫無疲態(tài)。 他三步并兩步攀到樹上,去扯爬在上面的藤蔓。那藤蔓粗如人臂,上面開著不知名的紫色花朵,每一朵都有臉盆大小,形似金盞。 武二郎伸手一扯,一朵紫色的花盞傾斜過來,潑出一汪清水。原來前天暴雨如注,這些花盞里都盛滿了雨水。鵝黃色的花蕊在水中浸得膨松,像粉球一樣又軟又大,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 南荒天熱,氣候潮濕,一路走來,每個人都是一身臭汗。武二郎玩心大起,就那么脫了衣服,赤著虎紋遍布的彪壯軀體,拿花盞里的水澆了一身,一邊洗一邊大呼痛快。 樹下石剛跟幾名護(hù)衛(wèi)大聲叫好,讓武二郎更是爽快。 武二郎披著衣裳跳下來,程宗揚抽了抽鼻子,贊道:“二爺這場好洗,倒像個香噴噴的粉頭?!?/br> 武二郎嘿嘿笑道,“哪兒有你那小姘頭洗得干凈?!?/br> 程宗揚一怔,接著險些氣炸了肺?!蔽涠?!你這個不要臉的,敢偷窺!” “好端端的帳篷不睡,非跑到二爺眼皮底下鬼混。二爺不看還是男人嗎?” 武二郎得意洋洋地晃著肩走遠(yuǎn),還在背后很賤地比了個手勢。 云蒼峰咳了一聲道:“過了猩猩崖,有一截好路,如果順利的話,今晚咱們就能趕到熊耳鋪。” 祁遠(yuǎn)道:“都聽云老哥安排?!?/br> 凝羽面色如常,似乎沒聽到武三郎的戲笑。 第十章 紅苗 商隊再次上路,周圍的蕨類植物漸漸稀少,高大的喬木越來越多。在林中穿行半個時辰后,眼前的參天巨樹突然一空,一道筆直的石壁出現(xiàn)在面前。 那石壁拔地而起,越過濃蔭蔽日的樹梢,直沒云霄。斷崖上寸草不生,仿佛被人用巨斧劈開般平整。絮狀的云片在崖上繚繞,層層疊疊遮沒了眾人的視線。 一條蒼黑色的巨藤盤在崖壁上,根部粗如羽石,往上越來越細(xì),最后猶如一條繩索斜斜伸入云絮。藤身的直徑超過兩米,但藤身呈圓形,能夠走人的只有里面窄窄一道。 除了祁遠(yuǎn)和云蒼峰,其他人都看著這藤橋瞠目結(jié)舌。吳戰(zhàn)威和小魏雖然走過南荒,但 這猩猩崖也是頭一次來。再怎么說,這也是一根藤,比牽?;ㄌ俅忠稽c罷了。商隊幾十號人幾十匹騾馬,加起來上萬斤的分量,一根藤能撐得住嗎? “這藤長了不知道幾萬年,結(jié)實著呢,” 祁遠(yuǎn)拿刀背磕了磕巖石一樣粗硬的藤身,“硬得跟鐵一樣!連老虎都能順著這藤從山上下來?!?/br> 這樣的藤橋不是功夫好就能走的。祁遠(yuǎn)在前面領(lǐng)路,后面是易彪、程宗揚,云蒼峰在后面壓陣,武二郎仍走在中間。 祁遠(yuǎn)牽著馬踏上藤梯,一面走一面道:“這藤橋其實不難走!大伙兒別看腳下,都往上看!當(dāng)心藤上的須蔓!別靠里面靠得太緊!” 踏在藤上,眾人還有些心驚。好在挨著山崖的一側(cè)積滿泥土碎石,仿佛與石壁連為一體,踩上去沒有絲毫松動,讓人放心不少。 商隊拉成一條長長的隊伍,在石壁上蜿蜒而行。沿著藤梯一連走了半個時辰,最前面的祁遠(yuǎn)幾乎走進(jìn)云端,還看不到藤梯盡頭。若是平地,這點路算不了什么,但那藤一路向上,就像一道窄窄的長坡。饒是商隊里一多半都是精壯的漢子,數(shù)百丈的長梯爬下來也有點吃不消。 這簡直比徒步爬一○一大樓還瘋狂,程宗揚抹了把汗,悄悄看了眼腳下。那些巨大的喬木連成一片,浩浩蕩蕩,那棵被雷擊過的參天巨槐宛如一朵小小的浪花,幾乎看不清楚。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爬了這么高。如果告訴段強(qiáng)自己爬過一條比一○一還高的巨藤,也許會被他笑死。 朝后看去,隊伍拉得更長了,幾名奴隸掉了隊,被武二郎喝罵著拖上來。不時有人被藤須絆住摔倒,幸好都是有驚無險。 凝羽一直走在程宗揚身邊,她步履輕盈自如,像一抹輕風(fēng)在濕滑的藤身外緣飄浮,那些鐵絲一樣的蔓須對她毫無影響。 漸漸的,眾人兩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起來,呼吸聲越來越粗。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山上青松高又高──哎啰!地上英雄豪又豪──哎啰!” 祁遠(yuǎn)高聲唱道:“好漢走南荒──哎啰,隔水又隔山──“吳戰(zhàn)威打頭,下面的漢子們跟著叫道:“──哎啰!” 祁遠(yuǎn)聲音雖然不怎么樣,但他這么一開頭,眾人精神都是一振,一邊齊聲應(yīng)和,一邊賣力地往上爬。眾人前呼后應(yīng),腳下的藤橋似乎也沒有那么難行了。 又走了一頓飯時間,祁遠(yuǎn)歌聲忽然一頓,緊接著再次響起,聲音里卻多了幾分焦急。 凝羽指了指藤橋下面,“那是什么?” 程宗揚從崖上望下去,那高度令他微微有些眩暈。前方的山崖上垂下一根粗如人身的青藤,拳頭粗的藤須間還卷著幾塊巖石。 “不好!” 程宗揚連忙上前,只見祁遠(yuǎn)已經(jīng)停了步,口中雖然還在唱著,臉上卻殊無喜色。 “老四!” 祁遠(yuǎn)回過頭,用力唾了一口,低聲道:“前面的藤橋塌了!” 離他兩三丈的地方,藤橋忽然折下,青綠的巨藤晃悠悠地在半空中垂著,只在崖壁上留下一行泥污的紋路。 “怎么會塌了!” 祁遠(yuǎn)指了指垂下的巨藤,“那是藤梢長出的新藤。這藤長在山上,藤須也往石頭里鉆,下面長牢的都結(jié)實得很,這些新藤生出的須鉆進(jìn)石縫,時間久了就把石頭給拱了出來?!?/br> 祁遠(yuǎn)又唾了一口,“這次走南荒真是出門不順。這新藤怕也長了幾百年,早不塌晚不塌,偏偏這時候塌?!?/br> 程宗揚抬頭看了看,崖上的云絮已經(jīng)觸手可及,“離山頂還有多遠(yuǎn)?” “怕還有幾丈高?!?/br> 凝羽一提氣,貼著崖壁輕盈地飛掠而起,閃身沒入云霧。片刻后她水滴一樣直溜下來,停在程宗揚身邊,“至少有八九丈高。” 后面的行人陸續(xù)趕上,看到眼前的一幕,先是目瞪口呆,然后一個個都xiele氣。程宗揚苦笑著想,這大概比爬到二十樓才發(fā)現(xiàn)沒帶鑰匙還慘。猩猩崖的石壁連凝羽都上不去,別說他們這些人了。 謝藝跟著隊伍上來,一路不顯山不露水,毫不引人注目??吹秸蹟嗟奶偬?,也沒有像眾人一樣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神情間仍是淡淡的,似乎過不過這道崖對他都無所謂。 眾人好不容易走到此地,掉頭折返誰都不甘心,但上又上不去。祁遠(yuǎn)一邊叫嚷著不讓大伙聚得太緊,一邊又要交待眾人拉緊騾馬,小心失足。前后照應(yīng),急得喉嚨冒火。 云蒼峰落在隊伍最后,無法上來商量,只能大伙一字一句地把話傳下去。牛晌也沒有話傳上來,似乎這位南荒的老行家也拿不出主意。 著急間,一個細(xì)細(xì)的聲音忽然從崖頂飄下。那歌聲在云間時隱時現(xiàn),眾人都仰臉細(xì)聽,偶爾能聽見幾句,卻辨不出字句。 大伙兒面面相覷,程宗揚小聲道:“這唱的什么?” “是南荒的蠻語,” 祁遠(yuǎn)道:“在問咱們是什么人,從哪里來,做什么?南荒的蠻語老祁勉強(qiáng)能聽出來三兩分,要說可是不會了。” 眼看著崖頂有人卻無法交談,眾人更是心急。忽然,一個粗礪的聲音響起,那聲音像銹刀刮在石壁上一樣難聽,除了武二那廝還能有誰。 武二郎扯開五音不全的喉嚨,嘶著嗓子放聲高歌,與山頂?shù)母杪晳?yīng)和,用的竟也是南荒的蠻語。 眾人都屏住呼吸,傾聽著頭頂?shù)穆曇簟D莻€細(xì)細(xì)的歌聲卻消失了。過了一會兒,歌聲再次響起,已經(jīng)換了眾人能聽懂的語言。 “是云間的百靈在唱,哎啰喂,遠(yuǎn)方的客人,沿著彎彎的山路,來到我們南荒阿哩哩。翻山涉水啰哩啰,來到猩猩崖哎啰喂,走上長長的天藤阿哩哩,可兩天前一場大雨哎啰喂,沖垮了天藤攀附的石頭,朵呢噶。 ” 那歌聲優(yōu)美動聽,令人心旌搖動,幾乎想脫口應(yīng)和。 武二郎破鑼般的聲音唱道:“虎神的后裔,和他的朋友踏上天藤。卻困在藤折的地方。上面是南荒哪個部族的朋友,聽到你的歌聲,就像看到南荒最美麗的白梔蘭花?!?/br> 歌聲變得歡快起來:“原來是虎神的后裔阿哩哩,回到南荒阿哩哩?;绲陌⒁捞K荔,正好路過天藤生長的斷崖阿哩哩,你和你的朋友不要擔(dān)心,蘇荔和族人會想出辦法,讓你們看到崖頂?shù)钠酱ò⒘ā?/br> 那一連串“阿哩哩“像玉盤上掉落的銀珠,清悅明快,從云中直落下來,越來越近,忽然云絮間露出一雙白美的長腿,接著一條火紅鮮亮的褶裙從天而降。 一條長長的繩索從崖頂飛落,繩索驀然繃緊,那女子挽住繩尾,順勢腰肢一折,落在藤橋上。 那女子一手叉腰,笑吟吟看著眾人,火辣辣的美目顧盼生輝。她比程宗揚還高出一個頭,身材更是超過一米九。富有立體感的五官帶著雕塑的美感,一雙鳳目猶如點漆,黑白分明。 那女子絲毫沒有尋常女子的羞澀,美目從眾人臉上一一看過,眼神大膽而又火辣。高而挺直的鼻梁,豐滿的紅唇,有著令人驚詫的美艷和大氣。 她長發(fā)挽成盤髻,偏向一側(cè),幾乎蓋住白玉般的左耳。髻旁戴著一朵艷麗的紅花,將一側(cè)臉頰映得嬌紅。上身束著一條紅巾,豐挺的乳峰高高聳起,飽滿的乳球渾圓又碩大。衣間露出潔白的腰身,腰上系著一條火紅的褶裙,褶裙兩角系在腰側(cè),挽了一個花結(jié),結(jié)上掛著一只皮囊。褶裙挽結(jié)的一側(cè)分開,露出一條雪白而順長的美腿。 在她大腿外側(cè),有一處青黑色的紋身,盾狀的紋身嵌在白生生的肌膚上。上面兩條細(xì)而繁復(fù)的花紋,繞過豐潤的大腿,一直延伸到大腿內(nèi)側(cè),就像一道黑色的蕾絲花邊,將雪白的大腿襯得更加白美圓潤。 那女子松開繩索,朝眾人走來,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哪位貴客是虎神的后裔?” 她皮膚極白,走動時紅裙間裸露出大片大片白膩的肌膚,白花花映得人眼花繚亂,赤裸的潔白小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