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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六朝清羽記(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8

分卷閱讀58

    。我們趕快回去。”

    阿葭越說越急,一邊說一邊搖頭。

    程宗揚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已經死了,不要再害怕。我們趕快回去。”

    阿葭用南荒蠻語咿咿哩哩說著。她像是被那具尸體嚇呆一樣,無論程宗揚怎么說,都不放手。

    程宗揚著急起來,謝藝說的奇遇就是這倒楣事?還不如讓那家伙自己來呢。

    花苗少女光溜溜的身體摟著是不錯,可旁邊還有具尸體睜眼看著,那感覺也太詭異了!

    程宗揚半拖半抱地摟著阿葭退了幾步,直到那具尸體被蕨葉遮蔽,看不到她的視線,才道:“我們回去再說!”

    阿葭還咿咿哩哩說著,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他們兩個彼此聽不懂對方的話,打手勢也表達不出彼此的意思。程宗揚越聽越是頭大,“我聽不懂,別再說了!”

    阿葭急切地說著,已經急得哭了出來。

    程宗揚也急得渾身出汗,早知道應該把祁遠帶來,好歹他能聽懂這丫頭在說什么。

    程宗揚氣急敗壞地喝道:“閉嘴!”

    阿葭仍然惶急地說著。

    程宗揚一陣光火,抬手朝阿葭赤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花苗少女的聲音立即中斷。阿葭睜著圓圓的眼睛,有些錯愕地望著程宗揚。

    程宗揚也有些尷尬,訕訕地收回手。

    讓他難堪的是,這一巴掌打上去,自己竟然不合時宜地勃起了。說起來這花苗少女的屁股手感真不錯,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顆光溜溜的皮球,充滿彈性。

    阿葭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有些慌亂地抱住雙乳。她細白的牙齒咬住唇瓣,臉漸漸紅了起來。

    自己穿的整整齊齊,卻讓一個少女光著身子,未免太不恰當。意識到對方的尷尬,程宗揚急忙解開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動作卻讓阿葭誤會了。阿葭臉頰時紅時白,然后鼓足勇氣,揚起臉唱歌似地向程宗揚說了幾句。

    如果她說英文,大家還可以交流一下。可這些南荒蠻語,程宗揚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擺出和藹的笑容,頻頻點頭。

    阿葭臉色更加紅艷,她水靈靈的妙目瞥了程宗揚一眼,然后兩手抱著胸乳,羞赧地平躺下來,一邊順從地張開雙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揚像呆頭鵝一樣,看著花苗少女白嫩的雙腿像玉扇一樣打開,腹下那嬌嫩而柔美的性器,在自己眼前一點一點綻露出來。

    少女的密處宛如一朵花苞,嬌紅的色澤鮮嫩欲滴。在她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也有一處紋身,卻是一尾朱紅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間的蜜xue。

    阿葭的話程宗揚一句都沒聽懂,不知道因為什么造成了這樣的誤會。如果說剛聞始程宗揚還有心想解釋,當花苗少女白滑的雙腿完全張開,那點念頭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祁遠說的沒錯,花苗的女子風氣果然很開放。這會兒他們兩個還算是陌生人,而且彼此言語不通,這個花苗少女卻主動敞露出身體……

    此刻已是深夜,周圍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著同樣的事。程宗揚俯下身,呼吸變得火熱。

    身后不遠處,那具蛇彝少女的尸體掩在茂密的蕨葉間,睜開雙眼空洞地望著天際。

    忽然她腹上那個由圓形和三角組成的鬼臉抖動了一下,接著,那顆白皙的腹球微微滾動起來。腹上的鬼臉也隨之變形,仿佛妖異而又詭秘地哈哈大笑。

    花苗少女白滑的胴體躺在一片巨大的蕨葉上,隨著呼吸微微戰(zhàn)栗。她肢體纖細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蓋著一道半透明的甲殼,大腿內側那只紅蝎栩栩如生。

    程宗揚摟著阿葭的腰肢,一手沿著她的纖腰向后摸去。那層甲殼光滑而略帶彈性,yingying地包覆著粉嫩的臀rou,殼尾沒入臀溝。

    手掌從少女滑涼的rou體撫過,指尖一軟,觸到一團柔膩的蜜rou。程宗揚停下手,露出一個夸張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雖然緊張得微微戰(zhàn)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來,緊繃的身體略微松弛了一些。

    程宗揚托起阿葭潔白的雙腿,放在腰側,然后用雙手剝開少女鮮嫩的密處。

    阿葭羞赧地側過臉,在碧綠的蕨葉映襯下,那具潔白的胴體溫涼如玉,股間嬌柔的鮮花被剝得完全綻開,流縊出蜜rou紅膩的光澤。

    程宗揚陽具一陣沖動,脹得仿佛要爆裂一般。他摟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頂住xue口,將陽具慢慢插入少女體內。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與rou體不同的光澤,那些殘留的甲殼,顯示出花苗少女來自于天蝎的血統。即使在燠熱的南荒,她的rou體依然溫涼,讓程宗揚想起傳說中的冰肌玉骨。

    微綻的蜜唇濕濕的,又滑又涼。陽具往前一挺,沒入柔膩如脂的蜜rou間,頂住那個細小的rou孔,將它擠得張開。

    程宗揚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那張柔嫩的xue口被頂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guitou。

    阿葭身體震顫了一下,露出一絲吃痛的表情。

    guitou擠入窄緊的xue口,剛插進寸許,就觸到一層柔韌的薄膜。程宗揚有些意外地停下來,“你還是處女?”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著他,然后羞赧地點點頭。

    連處女都這么大膽,難怪到過花苗的人都對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揚摟住阿葭的腰肢,陽具用力一挺。少女皺緊眉頭,白滑的雙腿攀在程宗揚腰間,玉體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體的阿葭并沒有淌出太多鮮血,她柔潤的雪臀懸在半空,身下的蕨葉被壓得皺了起來?;鄣拿纗ue緊緊套在陽具上,仿佛無法承受陽具的粗大般,被頂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

    子風氣確實要開放得多,最初的疼痛過后,阿葭擰緊的眉頭松開,展顏向程宗揚一笑,然后說了句南荒語。

    話的內容雖然聽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樣的咿咿哩哩聲很好聽。當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揚明白過來,將她白嫩的雙腳架在肩上,使她下體抬起,擺成更容易進入的姿勢。

    阿葭雙腿白潤可愛,她兩腳翹起,大腿緊并著,渾圓的臀部整個暴露出來,柔嫩的yinchun軟軟合在一起,中間插著一根粗大的陽具。隨著陽具的抽送,yinchun隨之翻進翻出,合攏時白軟如雪,翻開時,蜜rou一片紅艷,就像一朵不住開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陽具變得更加粗壯,還是花苗女子身材嬌小的緣故,那張嫩xue窄而淺緊,陽具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個柔嫩而充滿彈性的rou套里,每一下都將蜜xue塞得滿滿的。

    阿葭兩手抓住蕨葉,纖足繃緊,挺得筆直。隨著程宗揚的挺動,她曼妙的rou體在絲絨般的蕨葉上不住滑動,兩團雪嫩的rufang在胸前抖動著,來回晃著圈子。

    程宗揚握住阿葭的雙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馬上,在無垠的原野縱橫馳騁。

    他抽送的頻律越來越快,忽然精關一松,在阿葭體內暢快地噴射起來。

    也許是因為憋了一整天,這次射精暢快異常。程宗揚緊緊摟住阿葭柔軟的玉體,將陽具深深頂在她體內。

    一陣邪惡的沖動涌上腦際。恍惚中,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頭兇猛的洪荒巨獸,用他粗壯無比的陽具征服著身下的女體。正在射精的程宗揚沒有停住動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熘r血的濃精從少女柔嫩的蜜xue淌出,滴在厚厚的蕨葉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揚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來,那股邪惡的沖動才從腦際猛然消失。

    程宗揚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復了神智。剛才那一瞬間,仿佛一個邪惡的靈魂占據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射過精,陽具依然堅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一股冷汗順著程宗揚的背脊直淌下來。他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樣,就像頭腦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據。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余悸未消的程宗揚猛地回頭,卻見身后茂密的灌叢、藤蔓、蕨葉……一片平靜,枝葉參差,看不出絲毫異狀。

    程宗揚心頭掠過一片陰影。他抱了抱阿葭涼滑的身體,低聲道:“我去那邊看看,馬上回來?!?/br>
    程宗揚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樹叢走去。蕨葉間露出蛇彝少女白皙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勢,仰起臉,默默看著天際。

    程宗揚松了口氣,剛想回去,心頭微微一震。他立刻抽刀劈開蕨葉,只見蛇彝少女圓滾滾的腹球仿佛被人切開般裂開一道巨大的傷口,里面的胎兒已經消失了。

    程宗揚頸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自己和阿葭zuoai的地方離這里不到五米,可這女尸的胎兒就在自己背后消失了。

    蛇彝少女腹部的傷口平整得猶如刀切,如果是野獸,傷口不會這樣整齊??扇绻侨耍l會來偷一具女尸的胎兒?

    也許只有問問祁遠他們。南荒這地方,實在是太詭異了。

    像是怕驚動了那具女尸一樣,程宗揚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來。

    蛇彝少女所有的傷口都看不到一滴鮮血,肌膚蒼白得仿佛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齡未免太小,這樣的年齡怎么可能已經懷孕待產?

    程宗揚握刀的手心滲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幾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體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邊的藤蔓、蕨葉、草叢…

    …零亂地沾著同樣的黏液,一路延伸到自己身后。

    程宗揚吸了口氣,慢慢轉過身去。

    遠處,阿葭赤身坐在蕨葉上,她低著頭,正用一片柔軟的葉子抹拭下體。

    “阿葭……”

    程宗揚低聲喚道。

    花苗少女抬起臉,朝程宗揚甜甜一笑。

    在她身后,一個妖異的黑影緩緩昂起頭,伸出細長的尖肢。

    第四章 向導

    阿葭雪白的胴體忽然一動,她低下頭,疑惑地看著自己身下。

    一根黑亮的錐狀物體穿透蕨葉,像一根粗大的針頭,筆直刺進少女腹下。毒素一瞬間麻痹了阿葭的rou體,她茫然坐在蕨葉上,看著那根腹針在自己體內越進越深。

    那黑影從阿葭身后探出頭來,它碟形的額頭上并排生著四只眼睛,中間兩只大,旁邊兩只略小,黑亮的眼珠有著玻璃般的光澤。它昂起頭,伸出兩只尖長的前肢,勾住阿葭肩頭一推,少女僵硬的rou體緩緩向前倒去。

    妖物縱身跳到花苗少女光潔的粉背上,它像蜘蛛一樣生著八條尖腿,身上布滿黑色的絨毛。黏液順著它毛茸茸的尖肢淌在少女潔白的rou體上,留下閃亮的濕痕。在它腹下,有一根尖長針狀的物骼。此時阿葭伏著身子,白嫩的屁股向上翹起。那妖物按住她的四肢,腹針從后捅進她的雪臀,在她xue中瘋狂地吸吮鮮血。

    阿葭柔美的胴體迅速變得蒼白,肌膚失去血色,和那蛇彝少女一樣,變得幾乎透明。

    “鐺”的一聲,精鋼打制的彎刀砍在妖物身上,發(fā)出金屬般的聲音。妖物絨毛上的黏液濕滑無比,刀鋒劈在妖物背上,隨即滑開。

    程宗揚沉著臉,太陽xue上那處傷痕微微閃亮。他左手也握住刀柄,斜過身雙手持刀同時劈出,砍在妖物細長的尖肢上。

    這一刀程宗揚身手合一,用上了腰腹的力量。那妖物吱的一聲怪叫,前肢冒出幾點火花,被硬生生削去一截。淀出幾點似血非血的液體。

    妖物有八條尖肢,一條受傷,另

    外七條同時放開身下的女體,向后一彈,沒入濃密的蕨葉。程宗揚跨前一步,彎刀劈開蕨葉,只來得及在妖物后肢留下一道刀痕,砍下一撮茸毛。

    那妖物看起來有半人大小,其實體積并不大,細長的彎肢一蜷,就縮成皮球大小一團,滾進蕨叢。

    藤蔓的葉片一陣搖動,忽然一條細絲從蕨葉間射出,黏在松樹的橫枝上。那妖物從蕨叢間疾射而出,轉眼就消失在密林深處。

    阿葭靜靜伏在蕨葉上,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她白皙的rou體已經變得僵硬。剛擦拭過的下體淌出一串血跡,嬌嫩的蜜xue被妖物的腹針刺穿,xue口圓張著無法合攏。短短片刻時間,她體內的鮮血就被妖物吸食大半,肌膚血色全無。

    夜色下,阿葭白嫩的臀部微微抬起,像皎潔的月輪般圓潤。就在幾個時辰之前,阿夕惡作劇地扯開這個花苗少女的裙子,將她雪白的屁股裸露出來。就在剛才,自己成為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程宗揚提刀的手微微顫抖,忽然狂吼道:“老四!”

    “是陰蛛?!?/br>
    祁遠額頭汗涔涔的,臉色青得發(fā)黑。

    “這東西靠吸血為生,白天躲在洞xue里,只在晚上出來。說是蜘蛛,其實又跟蜘蛛不一樣。南荒人說,陰蛛是死物的怨氣所化,體內有大毒。這種蜘蛛只有雄性,繁殖的時候就把卵下到別的動物身上。那卵就會吸食寄主的血rou,成熟的時候破腹出來。”

    花苗人用蕉葉包住阿葭的尸體,然后揀來干柴,堆在一起。

    程宗揚沙啞著嗓子道:“他們在做什么?”

    “燒尸。”

    祁遠小聲道:“她體內如果被陰蛛產卵,就成了禍患,還是燒了干凈。陰蛛肢體的外殼比鐵還硬,刀砍水淹都沒用,就是怕火。所以有陰蛛出沒的地方,家家戶戶都要點火把?!?/br>
    程宗揚喉頭動了一下。那些花苗人都表情凝重,蘇荔更是雙眉緊鎖,阿夕也一改平常的頑劣,抱住阿葭的尸體凄聲哭泣。

    “怎么能抓到那只陰蛛?”

    祁遠搖了搖頭,“沒法子。那鬼東西能吐絲,能鉆洞,在林子里一蕩就是十幾丈遠,朝哪片葉子下一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