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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凝羽皺了皺眉頭,“這么麻煩的工序。” 程宗揚道:“有了它,就不用擔心一夜風(fēng)流懷胎九月。男女之間那些事,就變成了一種好玩的游戲,再沒有后顧之憂?!?/br> 凝羽挑起眉梢,“你怕她懷胎?” “我是怕她不干凈?!?/br> 程宗揚拍了拍樨夫人的粉頰,“這位夫人看來白白嫩嫩,其實經(jīng)常和鬼王峒那些怪物濫交,不知道有多臟呢?!?/br> 凝羽瞟了樨夫人一眼,樨夫人紅著臉訕訕道:“公子說,這是保險套,隔著保險套干妾身后面,會安全一此丁“凝羽拿起那枚拆開的保險套,又看著樨夫人的rufang,“看起來并不大……” “我也沒想到這么大的奶子,居然能戴上?!?/br> 程宗揚抬指在樨夫人充血的rutou上彈了一下,“你瞧?!?/br> 樨夫人乳根被緊緊束著,rutou充血般紅得發(fā)脹,一碰就吃痛地低叫一聲。她美目如絲,sao媚地說道:“公子的陽精都在里面,妾身舍不得丟棄。貼身戴著,就好像公子時時都騎在妾身身上……” 凝羽放下保險套,對樨夫人道:“你不是來侍寢的嗎?” 樨夫人連忙拿起保險套,乖乖替程宗揚戴上。程宗揚貼在凝羽耳邊道:“我和她做,你介意嗎?” 凝羽微微偏頭看著程宗揚,臉上第一次露出小兒女的神情,“我為什么會介意?” 怔了一下,程宗揚才想到這不是原來那個世界,眼前的凝羽也不是自己曾經(jīng)的女朋友紫玫。準確的說,凝羽只是一個與自己有性關(guān)系的同行者。 有些自私地一笑,程宗揚隨即感到一絲興奮。如果說這個世界還有令自己滿意的地方,那么就是這個世界里多姿多彩的女人,還有她們完全沒有受到女權(quán)主義毒害的品質(zhì)。 程宗揚笑了起來,一把拉住赤條條的樨夫人,將這個美艷的白夷婦人扯到榻上。樨夫人嚶嚀一聲,兩團美乳顫抖著,媚眼中流淌出無窮春意。 第七章 試毒 雨勢不知何時停止,黎明的光線透過帷幕,在室內(nèi)緩緩移動。 程宗揚閉著眼,靜靜感受著腹內(nèi)氣輪的轉(zhuǎn)動。氣輪緩緩旋轉(zhuǎn),仿佛一盆溫?zé)岬臓t火,將暖意沿著經(jīng)絡(luò)散布到四肢百骸。當自己心神放到丹田,氣輪的轉(zhuǎn)動迅速加快。一股暖流從丹田涌出,從會陰沿脊椎上行,流入頭頂?shù)陌贂缓髲挠√孟滦小?/br> 舌尖不知不覺抬起,頂住上顎,那股暖流透過百會,變得清涼如水,從舌尖細細流下,仿佛瓊漿淌過咽喉,重新匯入丹田,與旋轉(zhuǎn)的氣輪融為一體。真氣一遍一遍在經(jīng)絡(luò)中運行,每一次循環(huán),身體的能量都仿佛愈發(fā)飽滿,為氣流經(jīng)行處,帶來無比暢快的感覺。 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程宗揚對這種體驗有種古怪的感覺──這樣的練功方法好像是在對一塊電池充電,但普通充電只是將電力輸送至電池,而練功則同時讓這塊電池變得更大,效率更高。 隨著真氣的循環(huán),他能感覺到丹田的氣輪在緩慢的膨脹,仿佛沒有盡頭。身體的知覺隨之延伸,突破rou體的限制,將周圍的一切都納入自己意識的范圍中。 他聽到光線行走的聲音,像透明的水在帷幕上輕輕移動,散發(fā)著溫暖而濕潤的氣息。 良久,程宗揚睜開眼睛,清晨的陽光映在帷幕上,帶來滿眼新綠。 凝羽靜靜躺在一旁。她的睡姿很沉靜,整齊的睫毛一動不動,光潔的面孔猶如雕塑。她一手放在身側(cè),一手伸到枕下,握住刀柄,即使在夢中也不松開。 除了來自穹羽族,凝羽從未吐露過自己的身世。程宗揚不知道,她經(jīng)歷過怎樣的環(huán)境,才如此缺乏安全感。 床榻另一端,則是另一番景象。樨夫人側(cè)著身,白生生的胴體蜷縮在床榻一角,自己的雙腳伸在她股間,被她渾圓的大腿緊緊夾著。那張光溜溜的豐臀向后挺起,臀間還留著自己陽物肆虐過的痕跡。她白嫩的肛洞被干得發(fā)紅,里面還留著一個用過的保險套。臀后那團絨球般的兔尾隨著呼吸微微搖動,又軟又柔。 想起昨晚的經(jīng)歷,一股電流般酥麻的感覺從下體升起。凝羽因傷不能交合,程宗揚把yuhuo都發(fā)泄在樨夫人身上。這個被鬼王峒調(diào)教過的白夷美婦表現(xiàn)得比白天更加放蕩,浪聲媚叫著,讓自己從前到后干遍了她身上每個roudong。 單純從rou體的感覺來說,樨夫人的rou體雖然妖艷,也沒有特別之處。但她柔媚的yin態(tài),卻讓人欲念勃發(fā)。程宗揚自認為并沒有太多變態(tài)的愛好,可這個白夷美婦卻對自己出格的舉動甘之若始,似乎在引誘自己盡情使用她的rou體。 昨晚荒唐的舉動,連一向冷靜的凝羽也無法自控,逃也似的躲到帷幕外,直到自己把yuhuo盡數(shù)發(fā)泄在樨夫人體內(nèi),才上榻陪自己睡覺。 “程先生?!?/br> 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 程宗揚從樨夫人豐膩的腿間拔出腳,披衣起身。他懶得再把頭發(fā)挽起,戴上方巾,就那樣披散著來到室外。 穿著道服的易勇恭恭敬敬地向程宗揚行禮?!痹谙虑皝碛懡獭!?/br> “坐吧?!?/br> 南荒部族很少有椅子,往往用蒲團或者氈毯席地而坐,白夷族也不例外。程宗揚請他坐下,然后笑道:“易勇是化名吧?!?/br> 易勇休息了一日,氣色看上去好了許多。他微微一笑,“林清浦。但在商隊里,先生還是叫我易勇好了。” 程宗揚取出那面靈飛鏡,摩挲了一下,交給易勇。 易勇沒有接。”請問先生,此鏡該如何使用?” “我很想告訴你這面鏡子要用我的獨門秘咒才能開啟,如果想學(xué),拿你的水鏡術(shù)交換?!?/br> 程宗揚嘆了口氣,“可 惜沒有?!?/br> 程宗揚從背包里取出那支遙控器,按了一下,鏡面隨即亮起。 易勇又驚又喜。”這是……” 程宗揚把遙控器交給易勇,“給你吧。” “怎么會……怎么會……” 易勇語無倫次地說著,他剛才努力做出的鎮(zhèn)靜早已不翼而飛,這會兒接過遙控器,手指都在發(fā)顫。 “小心點,弄丟了可沒地方配。這些按鍵我還沒來得及琢磨,可能還有其他用處。” 易勇的心神完全被那支遙控器吸引,根本沒有聽到他說的什么。 程宗揚搖了搖頭,眼看著易勇握住靈飛鏡,準備瞑想入定,程宗揚拍了拍他的肩,“拿回去慢慢想吧。” 易勇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在下失態(tài)了??墒恰墒沁@……” 程宗揚打斷他,“遙控器是在山里用鹽巴換的,我也不明白它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你如果非要找個理由,就當自己運氣足夠好吧?!?/br> “若非公子指點,在下無論如何也不知曉此鏡別有機抒。” 易勇合掌躬身,“大恩不言謝。清浦必有以報之?!?/br> 易勇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凝羽在身后淡淡道:“就這樣給他了?” 程宗揚回頭笑了笑,“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云老哥。子曰:“言必信,行必果。 &039;見到好東西就自己留著,未免不仗義?!?/br> 凝羽露出一絲譏笑,“是嗎?” 程宗揚哈哈一笑:“這靈飛鏡其實是兩件東西,他拿鏡,我拿遙控器,大家誰都用不了,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我看易勇、易彪他們身份都不簡單。多個朋友多條路,這條路說不定以后就是救命的。夠坦白吧。” “這也是你的生意經(jīng)嗎?” 程宗揚點了點頭,“從功利角度來說,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就是交換。祁遠他們需要錢,用血換,用汗換,甚至拿命換。云老哥想要靈飛鏡,用一條商路還有龍睛玉來換。武二和蘇荔郎情妾意,結(jié)果武二就翻臉不認我這個老板,不惜耍賴,也要陪蘇荔去鬼王峒,好換蘇荔的芳心。還有……那個樨夫人拿身體換來換去,無非是想保住性命和富貴。這也是錢為什么那么誘人。錢是一般等價物,一種通用的交換媒介,世上大部分東西都可以折算成金錢?!?/br> “你呢?” 凝羽靜靜問。程宗揚一怔,沉默下來。 良久他說道:“曾經(jīng)有一位導(dǎo)演說,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br> “導(dǎo)演?” 程宗揚解釋道:“就是編戲的?!?/br> “戲子嗎?” 凝羽沒有在意,“你說,你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句話還有后半句:每個人都等著別人告訴自己想要什么?!?/br> 程宗揚一笑道:“也許是因為我想要的太多了吧。我想要命,要錢,要誰都不能威脅我,要生活過得舒舒服服……” 說著他嘆了口氣,“現(xiàn)在我最想要的,就是把肚子里的冰蠱去掉。如果沒辦法,我只好先找到霓龍絲,再和蘇妲己交換了?!?/br> “我見過冰蠱發(fā)作的樣子──“凝羽欲言又止。 程宗揚苦笑道:“你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我了。” 他轉(zhuǎn)過話題。”那只母兔子呢?” “今天有她繼任族長的儀式,剛才已經(jīng)離開了?!?/br> “你盯著她?!?/br> 程宗揚說著站起來,“我去看看其他人。” 吳戰(zhàn)威光著膀子趴在榻上,和易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他傷口剛換過藥,還沒有包扎,黝黑發(fā)亮的背脊上顯露出不止一道傷痕。 易彪臉頰明顯消瘦下來,露出青色的胡渣。 “吳大哥,你信命不信?” 吳戰(zhàn)威瞇起眼,“信啥???” “有人給我們兄弟算過命,說我們兩個一輩子都在刀尖上走,三十歲是個大坎,能邁過去,什么事都好說,邁不過去就到頭了。我哥今年三十,我比他小兩歲?!?/br> “rou!” 吳戰(zhàn)威啐了一口,“什么算命,都是那些瞎子坑人的。易兄弟,我跟你說,別信那些玩意兒。我老吳就信白花花的銀子,黃燦燦的金子!別的都是rou毛!” 易彪使勁晃了晃腦袋,用手捋著濃密的頭發(fā)。 “兄弟你瞧,” 吳戰(zhàn)威拍了拍自己背上,“數(shù)數(shù)多少傷疤?!?/br> “總有十幾道吧?!?/br> “十四處!” 吳戰(zhàn)威嘿嘿一笑,“兄弟,不瞞你說,我老吳以前干過黑活。被仇家逼得沒辦法,才投到掌柜手下。小魏,你笑什么笑?” 小魏撥弄著弩機,嘿嘿一笑。 “沒想到吧?!?/br> 吳戰(zhàn)威回過頭,對易彪說道:“你是兵,我是匪,誰能想到咱們會走到一塊兒呢?你說天命那些,哥哥我是真不信。要是老天有眼,早就該用雷把我劈了。 可他就是不劈,一口鍋里攪勺的兄弟沒剩幾個了,偏偏還讓我人模狗樣地活著。 你說這叫個什么事兒?” “哥哥知道你心里難受,” 吳戰(zhàn)威道:“咱們走南荒,常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可這死老天什么時候睜過眼?” 他抬起頭,“程頭兒,你說是不是?” 程宗揚在門口聽了半晌,聞言只咧了咧嘴,想笑,沒笑出來。自己被扔到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件荒唐透頂?shù)氖?。結(jié)果做夢都想穿越的段強死了,偏偏剩下自己,如果說這是命里注定,那老天肯定是個喜歡惡搞的家伙。 “昨天和云老哥商量了,咱們一道往碧鯪族去。怎么樣?能走嗎?” 吳戰(zhàn)威活動了一下筋骨,“這點傷,就當撓癢了?!?/br> 程宗揚坐下來,慢慢道:“吳大刀,你說實話,這一路折損這么多兄弟,是不是我處置不當 ?” 吳戰(zhàn)威一樂,“這就不錯了。誰不知道走南荒是九死一生的勾當,咱們弟兄敢來,就沒把死活放在心上?!?/br> “好?!?/br> 程宗揚下定決心,“到了碧鯪族,找到霓龍絲,咱們就立刻回程。南荒這鬼地方……我是再也不來?!?/br> 程宗揚只想趕快離開南荒,卻有人對南荒樂不思蜀。 “我找到了!這蘑菇是一種幻藥!” 樂明珠聲音大得讓程宗揚嚇了一跳。 小丫頭穿著花苗人的窄衣筒裙,這會兒在室內(nèi),連鞋子都脫了,光著白生生的小腳丫。 程宗揚只是轉(zhuǎn)過來隨便看看,沒想到那小丫頭卻擺出大干一場的架勢,滿地放的都是草藥,這會兒臉紅紅的,兩手忙個不停。 “這種菇用礬汁和血浸過,燃燒時會有很濃的煙,人一旦聞到,就會產(chǎn)生好多好多幻覺!” 說著樂明珠咯咯笑了起來,大聲道:“這是我發(fā)現(xiàn)的!我要給它起個好聽的名字,叫樂氏明珠菌!嘻嘻?!?/br> 那丫頭粉頰酡紅,有點像喝醉了一樣亢奮。程宗揚越看越覺得不大對頭,忍不住道:“這蘑結(jié)你不會自己吃了吧?” 樂明珠白了他一眼,“以為我和你一樣笨??!你瞧,一、二、三……咦?怎么少了一株?” 程宗揚連忙去拿鐵盒,樂明珠卻拍著手笑了起來,“騙你的!大笨蛋!我才沒有吃呢。” 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好看的鬼臉,然后撥開草藥,“在這里!” 那株毒蠅傘像是被什么東西浸過,半截變成黑色的膏狀,上面還有火燒的痕跡。 程宗揚松了口氣,“祈遠說這東西有毒,可別亂碰?!?/br> “我是醫(yī)生!醫(yī)術(shù)挺高明的醫(yī)生,還會怕它嗎?” 樂明珠咯咯笑道:“你猜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不等程宗揚回答,樂明珠就嘰嘰咯咯說道:“我球磨了一個晚上,也沒找出來它的藥性。早上阿夕jiejie來看我,不小心把菌碰到礬汁里,她去拿的時候,又不小心劃破手指,血滴到菌上,蘑菇一下子就變黑了。我立刻發(fā)現(xiàn),炮制我的樂氏明珠菌,要用礬汁和鮮血!你瞧,我是不是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