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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六朝清羽記(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們就一拍兩散。我去我們的碧鯪族,你回你的熊耳鋪。欠你的你放心,我們都是好人,絕不賴帳,等我們回到熊耳鋪就給你。”

    “那怎成呢!”

    朱老頭頓時嚷了起來,“去碧鯪族還要過盤江,萬一你們死路上了,我找誰要錢呢?”

    “那就沒辦法了?!?/br>
    程宗揚(yáng)同情地說道:“我們命都沒了,還怎么付帳?不過只要我們能回來,保證一文錢都不少你的。說不定我們發(fā)了財,還能多給你幾個。你要急著拿錢呢,就跟我們?nèi)ケ迢N族,一天一個金銖,絕對少不了你的?!?/br>
    朱老頭眼珠轉(zhuǎn)了半晌,氣哼哼道:“缺德啊,小程子,你就這么欺負(fù)我老人家?!?/br>
    程宗揚(yáng)拍了拍朱老頭的肩,“咱們這算說好了,明天再歇一天,頂多后天就趕路。來回也就十幾天,誤不了你的事?!?/br>
    第六章 媚婦

    聽說程宗揚(yáng)拿賴帳來要脅朱老頭,云蒼蜂也不禁苦笑,“這么做也成。盤江往南的路徑,我走得也不多。至于朱老頭那邊……等我回去,再備份厚禮向殤侯謝罪吧?!?/br>
    “聽朱老頭的口氣,那個人似乎挺厲害。”

    程宗揚(yáng)回避了殤振羽的名字,問道:“鬼王峒這么囂張,他在南荒也不理嗎?”

    云蒼峰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想來殤侯終究是六朝人,南荒土著之間的紛爭,他也未必愿意插手?!?/br>
    頓了一下,云蒼峰低聲道:“聽祁遠(yuǎn)說,你們看到謝藝出手?”

    云蒼峰的目光很專注,程宗揚(yáng)想起謝藝的手段,還有些背后發(fā)寒。他點了點頭,“我看兩個武二加起來,碰上他也是白饒。”

    云蒼峰皺眉道:“眼下洞口已經(jīng)封住,他可怎么出來?”

    “放心吧?!?/br>
    程宗揚(yáng)道:“他能怎么進(jìn)去,就能怎么出來。說不定他這會兒已經(jīng)回來了呢。”

    正說著,祁遠(yuǎn)進(jìn)來,低聲道:“謝先生回來了?!?/br>
    云蒼峰看了程宗揚(yáng)一眼,兩人都露出苦笑。云蒼峰在云氏商會任職多年,閱歷不凡,但對于謝藝這個人,他也看不穿,摸不透。

    程宗揚(yáng)道:“云老哥,不如趁這個時候,請大家來商量一下,咱們后面怎么走?!?/br>
    白夷人并不知道族長、樨夫人與鬼王峒之間的事,他們之所以包圍宮殿,都是受了樨夫人的指令?,F(xiàn)在誤會冰釋,樨夫人對外面宣稱,商隊一行被作為白夷人的貴賓,請到宮中留宿。

    話雖這么說,這些人卻沒有一點貴賓的自覺。在祁遠(yuǎn)的安排下,十幾名護(hù)衛(wèi)外松內(nèi)緊,將最要緊的幾處宮室牢牢控制住,以防白夷人在樨夫人的鼓動下再出什么意外。

    宴會結(jié)束后,商隊中十余人聚在一處僻靜的宮室內(nèi)。云蒼峰、易彪、易勇坐在一處,程宗揚(yáng)、祁遠(yuǎn)、凝羽一處,武二郎原本是與白湖商館一起來的,這時卻厚著臉皮緊貼著蘇荔坐在一處,讓旁邊的樂明珠給了他十幾個白眼。

    與會的除云氏商會、白湖商館和花苗族三方以外,還有一個人。

    謝藝安靜地坐在角落里,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神態(tài)從容恬淡,身上的衣物干干凈凈,沒有半點污漬。

    云蒼峰首先開口:“昨晚之事,謝先生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所幸有驚無險,如今洞口已經(jīng)封住,想必他們是出不來了?!?/br>
    他頓了一下,然后道:“此間事情已了,不知各位下一步有何打算?”

    蘇荔首先開口:“我的族人準(zhǔn)備往鬼王峒去?!?/br>
    第一個開口反對的竟然是武二郎,“不行!就你們這些人,去鬼王峒就是送死!”

    蘇荔平靜地說道:“我們已經(jīng)與紅苗約好。即使全部去死,也要除去那個惡魔?!?/br>
    “是啊是??!”

    樂明珠在旁邊使勁點頭。

    程宗揚(yáng)道:“你就別添亂了?!?/br>
    他轉(zhuǎn)過頭,坦然道:“蘇荔族長,現(xiàn)在與鬼巫王為敵的不只是你們。我們也與鬼王峒結(jié)下怨仇?,F(xiàn)在使者那群人雖然封在洞里,但他們有沒有往鬼王峒傳訊,我們就不知道了?!?/br>
    這也是眾人所擔(dān)心的,如果鬼王峒聞訊派人攔截,誰都沒有信心能活著離開南荒。

    “實話實說,好不容易開了條商路,如果不除去鬼巫王,遲早這條商路要被截斷。我們是生意人,從生意的角度說,你們能除去鬼巫王,對我們是件好事。

    但是……”

    程宗揚(yáng)緩緩道:“蘇荔族長,你們有多少把握除去他呢?”

    蘇荔沉默下來。

    寂靜中,云蒼峰開口道:“我們云氏這趟生意只到白夷族,眼下已經(jīng)該回去了。不過老夫與程小哥有約,白湖商館的兄弟陪我們到白夷,我們陪白湖商館的兄弟們到碧鯪族,雙方結(jié)伴而行。程小哥,后面的路程由你們安排,我們云氏別無異議?!?/br>
    易彪和易勇一言不發(fā),雖然易勇很想早些退回建康,探尋靈飛鏡的秘密,但云蒼峰的決定,就是他們的命令。

    后面這段路完全是云氏商會的好意,這份情程宗揚(yáng)不能不領(lǐng)。他向云蒼峰道過謝,然后道:“諸位已經(jīng)知道,我們這趟到南荒來,是去碧鯪族購買霓龍絲。

    我們商隊的吳大哥昨天受了傷,今天又下雨,休息一天,明天趕路?!?/br>
    “蘇荔族長,”

    程宗揚(yáng)道:“路上認(rèn)識這么些天,大家已經(jīng)是朋友了。站在朋友……的立場,我希望你們?nèi)??!?/br>
    蘇荔沒有回答。

    靜默片刻,程宗揚(yáng)道:“不如咱們來表決吧。愿意去鬼王峒的舉手?!?/br>
    “我!我我我!”

    樂明珠伸出雪白的小手,使勁搖著。

    接著蘇荔揚(yáng)起手。

    除了她們兩人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舉手。云蒼峰默不作聲,

    謝藝神情平靜,武二郎抱著肩,虎目惡狠狠一個一個瞪過去,也不知道他是威脅眾人不要去,還是威脅大家一起去。祁遠(yuǎn)手動了一下,然后又收了回來。

    “二對八?!?/br>
    程宗揚(yáng)道:“蘇荔族長?”

    蘇荔抬起臉,用求救的口氣道:“二郎?”

    武二郎朝程宗揚(yáng)一瞪眼,“小子!先說好,二爺就到碧鯪族,什么狗屁霓龍絲,你能不能找到都和二爺無關(guān)!二爺還有事要辦,到地方咱們就分手!”

    “武二,”

    程宗揚(yáng)皺起眉頭,“咱們可是說好的,三個月時間,陪我走一趟南荒,這才一個來月,你就準(zhǔn)備走人?”

    “誰說二爺走人?咱們說的是走一趟南荒,又沒說誰跟誰?!?/br>
    武二郎露出那副無賴嘴臉,耍賴道:“二爺不還在南荒嗎?憑什么二爺跟你啊,你不想走,跟著二爺去鬼王峒不就結(jié)了?”

    程宗揚(yáng)為之氣結(jié),祁遠(yuǎn)連忙出來打圓場?!辈蝗邕@樣,蘇荔族長若是不急的話,咱們先到碧鯪族,然后再作商議?!?/br>
    蘇荔滿眼甜蜜地瞥了武二郎一眼,微笑道:“那好,我們就先到碧鯪族?!?/br>
    程宗揚(yáng)扭頭看著角落那個身影?!敝x兄?”

    謝藝輕輕拂了拂袍角,淡淡笑道:“碧鯪族依山臨海,景物絕佳,在下心儀已久?!?/br>
    程宗揚(yáng)知道謝藝肯定是要去的。他找的那個女子,就來自碧鯪族。即使人已經(jīng)不在了,他也肯定要去看看。

    “既然如此,咱們后天就一道往碧鯪族去。”

    眾人各自散去。程宗揚(yáng)拉起凝羽,武二郎湊過來道:“喂,咱們可說清楚,這可不是二爺說話不算數(shù)啊。你小子回去可別胡說,壞了二爺?shù)拿^?!?/br>
    “得了吧。你沒瞧蘇荔族長高興得眼里都流出蜜了。”

    程宗揚(yáng)偏頭看著武二郎,嘖嘖贊道:“真看不出來啊。二爺還是個風(fēng)流種子。”

    武二郎神氣活現(xiàn)地說道:“你以為呢!等二爺干掉鬼王峒那個丫頭養(yǎng)的,你就等著瞧好吧?!?/br>
    “怎么?蘇荔族長答應(yīng)嫁給你?”

    武二郎露出一絲尷尬,嘴硬地說:“只要她愿意,我就敢娶!”

    程宗揚(yáng)嘿然道:“說了半天,原來人家還沒答應(yīng)呢?!?/br>
    “喂,武二,”

    程宗揚(yáng)靠近一些,“我發(fā)現(xiàn)只要樂丫頭在旁邊,你就特別起勁,跟蘇荔族長眉來眼去──是不是做給那位潘姐看的?”

    武二郎臉色陰沉下來,惡狠狠瞪著程宗揚(yáng),然后一聲不響地轉(zhuǎn)身離開。

    雨勢忽緊忽慢,始終沒有停止。夜色如墨,一股帶著雨點的山風(fēng)涌入室內(nèi),將垂地的帷幕卷起一角。

    “不……”

    凝羽抬起手,推開那個散發(fā)著男子氣息的身影。

    黑暗中,依稀能看到程宗揚(yáng)面部的輪廓。這是凝羽第一次拒絕自己,程宗揚(yáng)覺得有些奇怪,“怎么了?傷還沒好嗎?”

    凝羽雙手抱住身體,過了會兒道:“已經(jīng)好了。是我不想做?!?/br>
    “別騙我了?!?/br>
    程宗揚(yáng)輕輕動了下手指,凝羽蜜xue溫?zé)岫鴿駶?,顯然已經(jīng)情動十分,“究竟是怎么了?”

    凝羽遲疑了一下,“樂姑娘說,我經(jīng)絡(luò)間的寒氣郁結(jié),化解前如果行房,對你我都不好?!?/br>
    “她瞎說的吧?!?/br>
    程宗揚(yáng)納悶地說道:“每次我們交合,你體內(nèi)的寒氣不都是在化解嗎?”

    凝羽揚(yáng)起臉正要開口,忽然眼中寒光一閃,抓住枕側(cè)的月牙彎刀,轉(zhuǎn)頭道:“誰!”

    帷幕拉開,一個穿著素服的美婦抬起眼,媚聲道:“公子……”

    凝羽不動聲色地拉起衣衫,冷冷道:“夫人如何會在這里?”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她不明白這位新任的白夷族長為何會出現(xiàn)。

    樨夫人柔媚地說道:“妾身是來為公子侍寢的?!?/br>
    凝羽眼中露出一絲愕然,程宗揚(yáng)也有些意外,接著笑道:“這是她的寢宮,床榻被褥都是她的。眼下被我占了,倒忘了她?!?/br>
    凝羽眉頭微蹙,他們雖然控制了宮殿,但樨夫人終究是白夷的族長,讓她來侍寢,未免唐突。不過……只要他想做,再唐突十倍的事,自己也做了。

    看出凝羽眼中的猶疑,程宗揚(yáng)連忙道:“這可不是我強(qiáng)迫她的。你別看她一副端莊的樣子,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yin婦。而且祁老四也說,白夷女人對這種事情是很放得開的?!?/br>
    樨夫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孝服,別有一番風(fēng)流的美態(tài),俏生生嫵媚之極。她扭動著腰肢,款款走來,笑盈盈伏在榻側(cè),媚態(tài)橫生地嬌聲道:“公子好厲害,妾身的后面被公子用過,這會兒還發(fā)麻呢。”

    程宗揚(yáng)貼凝羽耳邊道:“你看她的sao態(tài),像不像蘇妲己?”

    凝羽慢慢挑起唇角。兩人的艷態(tài)有八分相似,但蘇妲己更加妖媚,眉眼間有種蠱惑人心的魅艷,而樨夫人則多了幾分怯生生的嬌態(tài)。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抬手解開衣襟。她孝服下的胴體一絲不掛,衣襟一松,兩團(tuán)白光光的美乳便顫動著跳了出來。

    凝羽眼波微閃。樨夫人豐滿的乳球泛著奇異的亮光,雪白的乳rou被一層透明的膠膜緊緊包裹著,膠膜底部收緊束住乳根,豐膩的乳rou被束得鼓脹起來,仿佛兩只熟透的水蜜桃,又白又大,顫微微聳在胸前。

    隔著透明的薄膜,依然能聞到j(luò)ingye的氣息。薄膜里都是濁白的jingye,沾在她豐膩的乳rou上。樨夫人乳尖兩粒充血的rutouyingying翹起,伸進(jìn)薄膜頂端凸起的部位,那里面充滿了濁白的液體,將她兩顆紅艷的rutou浸在里面。

    程宗揚(yáng)看得心動,伸手抓住她一團(tuán)高聳的rufang,用力揉捏起來。樨夫人吃痛地皺起眉,楚楚可憐地望著程宗揚(yáng),肥白的屁

    股卻sao媚地扭動著。

    “要不是你,我們差點都死在她手里。”

    程宗揚(yáng)道:“這yin婦裝得可真像,我心一軟,就被她騙了?!?/br>
    凝羽明白過來,對樨夫人僅有的好感也一掃而空。

    樨夫人妖聲道:“妾身知道錯了,見到公子平安回來,妾身高興得不知怎么才好?!?/br>
    程宗揚(yáng)挑起唇角,“是嗎?”

    樨夫人嬌羞地說道:“妾身見公子那么辛苦,心下不忍,就自薦枕席,來服侍公子……”

    凝羽淡淡道:“你在撒謊嗎?”

    樨夫人臉上露出一絲驚惶,這個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鋒,似乎隨時都會切斷自己的喉嚨。她微微戰(zhàn)栗著小聲道:“妾身騙了公子,怕公子怪罪,才上了公子的床,想討好公子……”

    樨夫人聲音越來越小,這個女人與身邊的男子關(guān)系非淺,自己用rou體來引誘她的男人,正觸犯了女人的大忌。

    凝羽冷冷看著她,真看得樨夫人渾身發(fā)寒,笑容像被黏住般,僵在臉上。

    凝羽盯了她片刻,然后淡淡道:“你做得不錯?!?/br>
    說著她指了指樨夫人鼓脹的rufang,“這是什么?”

    見她沒有怪罪的意思,樨夫人如釋重負(fù),神情又變得sao媚起來,“這是公子享用妾身時,套在陽物上的。”

    那層透明的薄膜緊繃繃裹在美婦乳上,豐膩的乳rou被束得鼓脹欲裂,在燭光映照下微微閃亮,顯示出奇異的質(zhì)感。凝羽道:“魚鰾?還是腸衣?”

    “是橡膠?!?/br>
    程宗揚(yáng)解釋道:“一種樹的汁液?!?/br>
    “樹汁?這也是你販賣的東西嗎?它們是怎么做出來的?有什么用?”

    程宗揚(yáng)沒想到她對這種產(chǎn)品這么好奇,索性拆開一個保險套,“先把樹汁收集起來,然后做出模具,大概要幾十道工序才能做出來?!?/br>
    “上面的花紋和顆粒是天然就有的嗎?”

    “都是做出來的,用來增加交合時的情趣?!?/br>
    程宗揚(yáng)笑道:“還有一種是帶倒刺的,我還沒用過。”

    樨夫人飛了一記媚眼,“單是這兩個,妾身已經(jīng)被公子干得xiele身子,走路時下面都像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