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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此時被主人手掌抓住,渾身的肌膚都立刻輕顫著收緊。 主人結實的腹肌壓在臀rou上,充滿雄性的強壯氣息,那根粗壯roubang撐開蜜xue,壓迫在自己體內最柔膩的蜜rou上。自己只能順從地舉起臀,將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裎現(xiàn)出來,供他享用。那種屈辱而羞恥的感覺使卓云君閉上眼睛。 主人低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弊棵廊藘?,你的屁股好美,白光光又圓又大,干起來好舒服?!弊吭凭耦a頓時脹紅。這樣污辱性的話語她已經聽過許多,但每次聽到都引起她心底強烈的羞恥感。卓云君反覆告訴自己要忍受,只需要一千次這樣的羞辱,還清欠他的債,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聲音再次傳來,口氣充滿誠懇意味。”我是說真的。你皮膚真好,又白又滑,一絲皺紋都沒有,像精瓷一樣白凈,還香噴噴的?! 八坪跖滤恍?,程宗揚又發(fā)誓般加了一句,“騙你是小狗!” 身下的美婦僵了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卓云君垂著頭,緊繃的身體軟化下來。 知道他是真心實意的稱贊,不是拿自己笑譫,卓云君潛意識中的抗拒終于瓦解。 火熱的陽具仍留在體內,卻不再感受到屈辱,而是一種微微脹痛的緊密感。 卓云君柔順地挺動雪臀,迎合陽具的進出。如果說以前她像一個含恥忍痛奉迎主人的女奴,現(xiàn)在的她更像一個剛剛知曉性愛滋味的熟艷婦人,羞澀中帶著柔媚的喜悅。 沒有什么能比肌膚交接這樣親密地接觸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程宗揚有些驚詫地看著身下的美婦褪去生澀,像一朵華美的牡丹般冉冉盛開,流露出蜜汁般甜美的風情。 每個人都會對真心贊美產生喜悅,即使淪落為娼妓也不例外。早知道贊美有這種效果,自己應該多說幾句好聽的。 最后的心結被打開,身下的美婦像換了個人,變得秾艷生姿。她伏在榻上,讓程宗揚從后面抽送幾百下,然后又翻過身子,雙腿張開,讓他從正面進入。 火熱的陽具在蜜xue中進出,卓云君下體春潮涌動,陽具每一次抽送都傳來濕媚的膩響。她豐美雙乳聳翹著,rutouyingying翹起,芙蓉般臉龐升起醉人的紅暈。 那兩條雪白的美腿大張,嬌艷陰戶被一雙大手剝開,烏亮陰毛間綻露出xue內紅膩的蜜rou,柔嫩xue口被一根結實的陽具撐滿,隨著陽具的進出來回滑動,不時溢出清亮yin水。 程宗揚腰身用力一挺,身下的美婦低叫一聲,然后咬住唇辦。看著美婦羞媚的神情,程宗揚壞笑道:“是不是又頂?shù)搅???/br> 美婦蹙起眉,含羞道:“你又頂?shù)饺思一ㄐ牧恕 俺套趽P笑道:“這是第幾次了?” 卓云君羞窘地避開他的視線,小聲道:“我數(shù)不過來了… …” 程宗揚撩起她的發(fā)絲,笑道:“你剛才怎么說的?” 卓云君紅著臉道:“奴婢說… …主子騎在奴婢屁股上,每次都干到奴婢的花心。 主子的陽物好硬,奴婢的花心太嫩,承受不住… …求主子換個姿勢… … “程宗揚咧開嘴,壞笑道:“已經換過了,怎么辦呢?” 那美婦瞇起眼睛,目光濕濕地望著他,臉上露出討?zhàn)埖谋砬椤:鋈凰济珓恿艘幌?,想起來道:“讓奴婢在上面,好不好??/br> 程宗揚訝道:“倒?jié)蚕灎T你也會?” 卓云君不好意思地說:“紫--mama教過奴婢,說主子累的時候,讓奴婢在上面伺候… … “干了這么久,腹側正隱隱作痛,聽到她這么說,程宗揚不客氣地坐到榻上,一把抱起卓美人兒放在自己膝上。 卓云君兩腿發(fā)軟,濕膩玉股與他身體一觸,頓時雪臀一顫,險些從他膝上滑下。 那美婦釵子溜到一旁,長發(fā)散開,裸著白滑身子騎在程宗揚身上,張開手扶在榻上,微微嬌喘,那對豐滿的雪乳不住起伏。卓云君勉強撐起身體,一手摘下釵子,目光落在程宗揚腹側染血的繃帶上,不由一閃。 她丹田雖然沒有半絲真氣,多年苦修的見識仍在。只一眼就看出程宗揚腹側傷口的位置正在要害。如果用釵尖刺進他的傷口,只要刺進寸許就足以使他重傷。 這時夜色已深,周圍寂無人聲,自己完全有機會在他恢復行動之前逃出這處暗室… … 卓云君目光閃爍,握著釵子的手指捏得發(fā)白。良久,她朝程宗揚一笑,把釵子丟開,然后一手扶著他的陽具,抬起雪臀,對著他的陽具緩緩坐下。 程宗揚渾然不知自己剛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他靠在竹枕上,目光停在卓云君下腹,一邊拿起旁邊的燈盞。 卓美人兒出奇地乖巧,她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一手分開下體,將蜜xue與陽具結合的部位暴露在燈光下,毫不避諱自己好色的目光,甚至主動挺起下體,讓自己觀賞她用性器taonong陽具的yin姿艷態(tài)。 “卓美人兒,你下邊生得真美?!?/br> 程宗揚贊嘆道:“兩片小嘴紅紅嫩嫩,又漂亮又干凈。 “卓云君輕柔地聳動雪臀,小心避開他腹側的傷口。豐膩的雪臀在腹下和大腿上磨擦,傳來誘人觸感。 “你的東西好硬… … “卓云君臉上飛起紅霞,媚眼如絲地呢噥道。 程宗揚見過最牛的漢子要數(shù)武二郎,主要是那家伙臭不要臉,逮著機會就跟蘇荔胡搞,讓自己看了幾次活春宮。 和武二爺航母級的家伙比起來,自己的尺寸只能說正常。不過男人不是只講尺寸,形狀、硬度和溫度也很重要。據(jù)畫舫的芝娘說,自己的陽具屬于鵝蛋型,頂部粗圓、根部略細,是最易讓女子高潮的一種。此時陽具進入這美婦體內,讓她的性器結合得緊密異常,硬度更是足以 自傲。 看著這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兒赤條條騎在自己身上taonong,胸前兩團渾圓的乳球沉甸甸來回搖擺,程宗揚禁不住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抓了個結實。 卓云君雙頰更顯嬌紅,她敏感的雙乳被程宗揚拿在手中把玩,挺翹的rutou愈發(fā)鼓漲。 程宗揚笑道:“卓美人兒,你的奶子好像脹大了呢。 “卓云君肌膚傳來一陣輕微戰(zhàn)栗,她雙乳被捏得變形,體表溫度迅速升高,雪滑乳rou更加豐滿滑膩,充滿迷人的彈性。 程宗揚好奇心起,張開手掌圍住她的rufang量了一下。卓云君的rufang比自己兩手張開還要略大,從乳根到乳尖的高度超過一掌,介于D罩杯和E罩杯之間,呈現(xiàn)完美的半球形,分量更是沉甸甸的壓手。 卓云君rufang下方尤其敏感,當程宗揚一手托住她的乳根揉捏時,身體頓時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程宗揚一整天沒有刮臉,下巴露出青色的胡根,他捧起卓云君的雪乳用下巴胡根磨擦,逗得那美婦嬌呼連連,套在陽具上的美xue不住收緊,xue中yin液四溢。 忽然美婦乳側雪膩的皮膚上升起一片梅花般的紅暈,接著又是一片。程宗揚記得有些女子在交合時因為興奮導致rufang充血而出現(xiàn)情斑,沒想到會在卓云君身上見到。 他大為興奮,翻身把動情戰(zhàn)栗的美婦壓在身下,用力挺弄起來。 第六章 借將 “哎喲! “程宗揚慘叫著睜開眼睛,“死丫頭!要殺人??!” 小紫一臉愧疚地收回手。”對不起,人家以為你的傷已經好了呢?!?/br> “你傻??!哪兒有這么快的!我干!你再用力點就又流血了。 “程宗揚氣恨地搗住小腹?!睕]看到我傷這么重嗎!” 小紫哂道:“那你還有力氣搞人家卓婊子?” 程宗揚一時語塞,陰著臉道:“我不搞她難道搞你?” 小紫哼了一聲,抱起旁邊的獅子狗雪雪。 程宗揚終究有些不好意思,過了片刻訕訕道:“你手段不錯啊,卓美人兒現(xiàn)在乖得很,這都是你的功勞啊?!?/br> 小紫露出一絲小狐貍般的笑容,柔聲道:“程頭兒,人家才不吃這一套呢。 夸人家兩句就想人家給你澆蠟燭,只有傻瓜才干呢。 “原來都被這死丫頭聽到了。程宗揚厚著臉皮干笑兩聲:“你用的那個什么天女酥很厲害啊。卓美人兒奶子本來就不小,干到后來比開始還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二小紫若無其事地說道:“ 卓婊子的奶子每個圍長一尺三寸,重一斤四兩,動情時脹大到一尺六寸有七,重一斤九兩--只有你這個傻瓜才不知道?!背套趽P奇道:“還有這種事?” “她還沒奶過孩子,當然會了。 “小紫抬起雪雪兩只前爪,笑吟吟道:“程頭兒,想不想看雪雪跟你的大美人搞?” 程宗揚冷笑道:“少來唬我!我已經看過了!這是條母狗!” “這是條閹狗啦?! 靶∽险A苏Q劬?,“知道它什么時候被閹的嗎?” 程宗揚臉色有點發(fā)僵?!辈粫悄愀傻陌桑俊?/br> 小紫偷笑道:“你猜它的小弟弟去哪兒了?” 程宗揚克制住心底的怯意,干笑道:“哈哈,不會是你把它煲湯了吧?” “才不是呢。人家把它炮制成干物,裝在雁兒的娃娃身上… “程宗揚暗中抹了把汗,只要不是拿來對付自己就好。難怪這死丫頭整天抱著雪雪,原來把那個小畜牲要命的東西給搶走了。 “然后人家往上面滴了一滴血?! 俺套趽P冷汗頓時淌了下來,用變調的聲音道:“誰的血?” 小紫同情地說道:“好可憐,程頭兒,你都快嚇死了。” “媽的!” 程宗揚叫道:“你再給我玩什么巫術,我跟你沒完!” “是蘇妲己的血啦?! 俺套趽P長出一口氣:“怎么不早說!把話說清楚,別再跟我要花樣!干!遲早要被你弄出心臟病來!” “我如果告訴你,血祭的結果是那個女人還是處女,你信不信?” 程宗揚下彎的唇角慢慢抬起,最后變成夸張大笑,他笑得直打跌,用力拍了幾下桌子,指著小紫笑道:“什么狗屁法術!哈哈哈哈!” 小紫撇了撇嘴?!毙挪恍庞赡憷?。” “信!我當然信!那妖婦干過的男人能從我坐的地方排到云老哥家門口,還得是兩人一排!處女,哈哈哈哈!” 小紫嘟起嘴,“你真和她有一腿?” 程宗揚止住笑聲,疑惑地說:“有關系嗎?” “哪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處女?” “你傻??!是不是處女非要干過才知道?你見過那么風sao的處女?” 小紫忽然拿出一只木偶,木偶雕工很粗糙,外形像一個女人,又像一只踞伏的動物,在木偶額頭的位置有一滴細小血跡。 “哼哼!我就知道你騙我!本來就是條母狗,還說閹了的。 “程宗揚拿起木偶,“這是什么?” 小紫拿出一根細針剠在木偶額頭的血跡上,然后抱起雪雪。那條小獅子狗打呵欠一樣張大嘴巴,渾身雪白絨毛膨脹起來,像一個可愛的雪球。忽然剎那間雪雪雪白絨毛轉為漆黑的顏色,原本可愛的模樣也變得陰森恐怖。 小紫抬起狗爪按在針尾,讓變成黑色的雪雪淌出一滴血,與木偶上的血跡融合。 程宗揚張大嘴巴,看著那條妖狗又恢復原狀,變成雪絨絨的模樣,閉著眼在小紫懷里打呼。 “這……這是怎么回事?” “雪雪 是條黑獅犬呀,傳說是妖精的一種呢。 “小紫把雪團般的小狗抱到臉側,“可惜牠太小了?!?/br> 程宗揚瞠目結舌,半晌才狂叫道:“你們 在搞什么鬼?怎么把妖精都弄進來了!” 小紫做了個鄙視的表情,對他的驚詫表示不屑?!背填^兒,你真是土狗。妖精有什么大不了的?雪雪最聰明了,知道混在一般的狗狗里讓人認不出來?! ?/br> “怪不得你整天抱著牠,我還以為你轉性了呢!” 程宗揚叫道:“原來你們是一伙的!媽的,這狗崽子要不是妖怪,你早把牠掐死了吧!” 小紫白了他一眼,抬起下巴,“瞧!” 黑獅犬的血液順著針尾淌下,與木偶上的血滴一觸,隨即被逼開。程宗揚看著那滴黑狗血在木偶表面蕩起漣漪般的細紋,一圈圈散開,最后消失不見。半晌他莫名其妙地抬起臉:“什么意思?” “她身上有克制其他巫術的法寶,” 小紫道:“或者是禁咒。 “程宗揚心里忽然一動,想起與蘇妲己交手的緊要關頭,是她身上一絲奇異力量幫助自己突破到入微的境界。當時自己無暇理會,這會兒回憶起來,那股力量的氣息熟悉異常,倒有些像是… …九陽神功! 程宗揚緊張地思索著:蘇妲己隱身五原城與王哲脫不了關系,可能是被王哲擊傷,或者被設下某種禁制才不得不收斂。 程宗揚想起蘇妲己身邊眾男環(huán)繞的一幕,當時只覺得她荒唐yin浪,現(xiàn)在想起來,那么多男人卻只是摸摸她的手腳而已,再想到自己與她交歡時的情形,那妖婦分明欲求不滿,似乎很多年沒有和人歡好過。否則以她的yin蕩,身邊男人無數(shù),怎么會一見到那根情趣按摩棒就禁不住試用? 程宗揚越想越有道理,他把自己的懷疑告訴小紫,最后道:“她身上的禁咒肯定來自太乙真宗。哼哼,看來我要去龍池一趟,找個太乙真宗的人仔細打聽一番了。” 小紫驚訝地看著他。”程頭兒,你是不是糊涂了?” 程宗揚不高興地說:“找太乙真宗的人怎么了?我以前見過的藺老頭就很上道?! 八P算道:“小狐貍說那妖婦受了傷,要一兩個月才能恢復,找個機會我要去龍池拜訪一下太乙真宗的總壇……喂,死丫頭,你翻什么白眼啊?” 小紫翻了翻眼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