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9
書迷正在閱讀:被王鵬催眠的教師美母(全)、腐朽的愛情、真愛無罪、81號公交車、大奶班長張子佳的強迫露出、回老家,三對夫妻互換、性、友情和愛情、九江行、在高檔私人會所碰到女友之后、十男九色,十女九sao
逸笑道:“這就是你的事了。賺了錢,別忘了給我分一份?!?/br> “那當然。云家出的本錢,利潤一半歸云家,剩下的要分成幾股?!?/br> “幾股?誰的?” “你知道,我的盤江程氏是一個公司?!?/br> 蕭遙逸看了他半晌,“我還真不知道!” 程宗揚哈哈笑了兩聲,“那你知道公司嗎?” 蕭遙逸點了點頭,“這個我聽岳帥說過,就是大一點的商鋪,東家也不止一個。” “這就好解釋了。這次糧食生意是用盤江程氏公司的名義,與云家合作。盤江程氏股東有十幾位,利潤按股分成。我打算轉(zhuǎn)出一部分股分給星月湖大營?!?/br> 蕭遙逸思索了一會兒,“我明白了?!?/br> 程宗揚說的雖然簡單,拿出的卻是一個養(yǎng)軍方案。星月湖大營是岳帥的親衛(wèi)營,于情于理都不適合直接經(jīng)商,但兩千多人的隊伍,終究是要吃飯的。以江州的財力,打完這場仗連還債都麻煩,別說擴張,就是維持目前的規(guī)模都不容易。 程宗揚拿出盤江程氏這個公司,分出一部分股分,等于給了星月湖大營一個穩(wěn)定的經(jīng)濟來源,解決了養(yǎng)軍的大問題。 蕭遙逸來了精神,“具體怎么分呢?” “盤江程氏股份一共是十股,以前有十一位股東,現(xiàn)在是十人。我最多,占了五股,少的有半股。我打算把自己的兩股拿出來,再補上兩股,等于一共十二股,星月湖大營占四股,三分之一。怎么樣?” 蕭遙逸搖頭道:“不好,我們股份比你還多?!?/br> “那么按營入股,每個營半股,一共補上四股,比我少一股?!?/br> 蕭遙逸道:“你算錯了。是九個營,你的直屬營也要留一份。這樣好了,補上五股,每個營占半股,多出來的半股歸公,由你打理。這樣星月湖大營仍占三分之一,不過你自己占了三個營,再加歸公的半股。等于十五股中你占七股,我們占三股,另外五股不動,這樣也不至于喧賓奪主?!?/br> “行?!?/br> 程宗揚也不客氣,“這筆生意做完,一半利潤歸云家,另一半星月湖大營拿三分之一?!?/br> 說著又笑道:“如果順利的話,五萬金銖的利潤應該是有的。” 蕭遙逸怪叫道:“你這筆生意能賺三十萬金銖?” “別忘了,我手里還有一百萬石的現(xiàn)糧契約呢?!?/br> 程宗揚道:“入股的事我先和你商量一下,你要覺得合適,我就去和孟老大說。” 蕭遙逸掛著江州刺史的名頭,星月湖大營盤據(jù)江州,也是以他招募的名義。 除非他們決定和晉國翻臉,否則名義上都是晉國出錢養(yǎng)著這支軍隊。因此程宗揚才對孟非卿說,要先來找蕭遙逸商量。 蕭遙逸笑道:“我看孟老大不會答應。” “哦?” “白拿你五股,我是無所謂,孟老大肯定不答應?!?/br> 程宗揚笑道:“可不是白拿的,既然入股,少不了要給盤江程氏提供各種方便?!?/br> 蕭遙逸還是搖頭,“現(xiàn)在我們手里就一個江州,最多再加上寧州,能給你提供什么方便?除非拿鵬翼社入股?!?/br> “那我占得便宜可太大了?!?/br> “孟老大既然決定在江州聚事,鵬翼社遲早要解散,還不如名正言順地轉(zhuǎn)給你呢?!?/br> 蕭遙逸呼了口氣,“能讓星月湖大營在公司入股,還解決了我們一個大麻煩?!?/br> “看你頭痛的樣子,麻煩不小?!?/br> “是岳帥的三個女兒。孟老大把星月湖大營分成三份,準備交給她們。但紫姑娘不愿意接,月姑娘過于好武,交給她我們又不放心,還有一位不知下落,我們兄弟一直都頭痛怎么處置。既然入了股,那就好辦了。紫姑娘不愿意管這些大頭兵,就拿著三個營的股份。至于月姑娘……終究是要嫁人的?!?/br> 月霜嫁人?程宗揚莫名地感到背后一陣發(fā)冷,干笑道:“小狐貍,你cao的心也太多了?!?/br> 蕭遙逸嘆了口氣,“月姑娘自小在軍營長大,性子倔強,我們這些兄弟疼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她體內(nèi)又有寒毒未清,將來有個什么意外,我們只好一個個抹脖子了。” 程宗揚訝道:“你對岳帥的后人不會這么沒信心吧?” “岳帥的仇家雖然多,我們兄弟也不怕。但有一個仇家……” 蕭遙逸停頓片刻,考慮怎樣措辭,然后道:“那仇家連岳帥也惹不起。不瞞你說,我和二哥、七哥都認為岳帥沒死,是因為怕了這個仇家才隱藏起來?!?/br> 連見誰踩誰的岳鳥人都要躲?程宗揚心頭一震,“那個仇家是誰?” 蕭遙逸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勢力很大。岳帥在宋國權傾朝野,也斗不過他?!?/br> “你既然不清楚,怎么知道他有這么個仇家呢?” 蕭遙逸沉默片刻,“是岳帥自己說的。那次他喝醉了,說起自己年輕時貪便宜,走錯一步,便宜雖然占了不少,丟掉得更多,后來想脫身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問是怎么回事,岳帥卻不肯告訴我。只說以后他若有什么不測,讓我們不要給他報仇。岳帥出事之后,我把那晚的事告訴幾位哥哥,二哥和七哥同意不去報仇,四哥、五哥和六哥卻不同意?!?/br> 說著蕭遙逸眼圈不禁紅了,“就這樣,我們弟兄六個就有些生分了。三哥過世后,我們兄弟才知道錯了?!?/br> 提到謝藝,蕭遙逸不由得嚎啕失聲,淚如雨下。別人是男兒有淚不輕彈,蕭遙逸卻是說哭就哭,說笑就笑,一點不在意旁人的眼色。程宗揚被他哭得也心酸起來,半晌才安慰道:“別哭了,等打完這仗,我們就去找算計藝哥的兇手?!?/br> 蕭遙逸一抹眼淚,眼睛雖然還有些發(fā)紅,目 光已經(jīng)神光湛然,“打完仗我要去五原,會會那個開生藥鋪的西門大官人!” 第五章 程宗揚與蕭遙逸商談星月湖入股的細節(jié),一直吃了午飯才回來。敖潤正在客棧等著,一見他就笑。 程宗揚也笑了起來,“事情辦成了?” 敖潤一拍大腿,“那個竹牌子還真管事,水香樓的一看,就說是自己人,什么事都安排得妥妥當當?!?/br> 說著敖潤拿出那張名刺,依依不舍地遞過來。 程宗揚笑道:“留著吧,本來就是給你的?!?/br> “真的!” 敖潤瞪大眼睛,趕緊把名刺揣到懷里,“那我就不客氣了!” 程宗揚笑道:“秋小子呢?” “回軍營了?!?/br> 敖潤忍不住大笑,“秋道長竟然還是個雛,哈哈!” “你領他上去,秋小子沒翻臉吧?” “沒有?!?/br> 敖潤道:“秋道長倒是大大方方,跟誰都沒架子?!?/br> 程宗揚來了興趣,“秋小子挑的哪個姑娘?” “水香樓管事的見到名刺,出來接待,聽說秋道長還是雛,把姑娘們都趕走了,自己親自接的。名字好像叫蘭姑。” 程宗揚一愕,然后大笑起來,“蘭姑這回可吃了根嫩草!哈哈,秋小子呢,滿意嗎?” “滿意!蘭姑給他封了老大一個紅包。秋道長過意不去,要把他的劍留下。 大伙兒說這是青樓的規(guī)矩,他才訕訕地拿了?!?/br> “蘭姑還給他封了個紅包?” 程宗揚爆發(fā)出一陣大笑,“秋小子這下可賺大了!” …… 送走敖潤,程宗揚輕手輕腳回到臥室,小紫正臥床小憩,房里燒著炭火,暖融融的。她烏亮的長發(fā)挽在一側,姣麗的面孔猶如鮮花,玉頸上被自己抓住的指痕仍清晰可辨。 程宗揚在她頰上親了一口,小紫閉著眼睛,呢喃道:“我要睡一會兒?!?/br> 死丫頭昨晚被自己掐著脖子koujiao,又被自己頂?shù)饺狯w,喉嚨受創(chuàng),看樣子還沒恢復過來。程宗揚小心地給她掖了掖被角,輕聲道:“好好睡覺。” 程宗揚往耳室走去,忽然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耳內(nèi)。昨晚突破第五級坐照的境界之后,自己耳目靈敏了許多,這樣的音量,又隔著門,以往本來聽不到的,這時卻聽得清清楚楚。 卓云君柔聲道:“這是你寫的嗎?” 夢娘的聲音傳來,“是啊?!?/br> 卓云君輕聲吟哦,“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東風滿洛城。今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鄉(xiāng)情……李太白的詩啊。你可是想家了么?” 夢娘怔了一下,隔了會兒才道:“我忘記了……” “忘了你的故鄉(xiāng)了么?” 夢娘搖了搖頭,輕聲道:“我都忘記了……” 卓云君充滿同情地說道:“連自己是誰也不記得了么?” 夢娘帶著一絲悵然道:“不記得了?!?/br> 卓云君輕笑道:“那你怎么記得這首詩呢?” “我……信筆便寫出來了?!?/br> “這首詩對你很重要嗎?” “我不記得了。” 卓云君沒有絲毫不耐煩,又問了幾句,始終沒有喚醒夢娘的記憶,于是換了話題,低聲道:“主人是不是很喜歡你?” 夢娘有些茫然地說道:“我不曉得……” “我來之前,是不是你每晚給主人侍寢的?” 夢娘秋水般的美目眨了兩下,玉頰升起一抹紅暈,“沒有的?!?/br> 卓云君輕噬著她的耳垂,低笑道:“你在主人身邊這么些日子,難道主人沒搞過你么?你這樣絕色的美人兒,哪個男人能忍得住呢……” 說著卓云君忽然改變口氣,厲聲道:“你最怕的是誰?” 夢娘脫口道:“巫嬤嬤……” “巫嬤嬤是誰?” “她是……管我的人。” “她長得什么樣子?” “臉上有刀疤,很兇惡……” 在卓云君的逼問下,夢娘怯生生說了巫嬤嬤的模樣,包括自己與主人相遇的經(jīng)過,卓云君一邊聽,一邊打量著夢娘,忽然道:“我也是嬤嬤派來的?!?/br> 夢娘嬌軀一顫。 卓云君帶著一絲笑意道:“巫嬤嬤好久沒見你了,讓我來看看你的身子現(xiàn)在怎么樣……” 一只冰涼的手掌伸進衣襟,朝自己胸前探去。夢娘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身子卻一動也不敢動。忽然她低叫一聲,衣襟被那個女子扯開,兩只雪乳立刻彈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 卓云君托起她一只雪乳,捏了捏她豐膩的乳rou,又撥起紅嫩的rutou,看了看她嬌紅的乳暈,帶著一絲輕蔑道:“奶過孩子了嗎?” 夢娘僵著身子坐在椅上,裸著兩只雪團般的美乳,被這個巫嬤嬤的手下把玩著,一聲也不敢吭。 那女子一手伸到她裙內(nèi),朝她腿間摸去,夢娘本能地想要回避,卻被她在大腿內(nèi)側掐了一把,吃痛之下,只好張開腿。 卓云君一邊摸一邊笑道:“好生光滑呢,竟然一根毛都沒有,是不是主人幫你剃了?” 夢娘彎長的雙眉顰在一起,含羞帶怯地搖了搖頭,她羅衫半褪,香肌勝雪,一股迷人的體香從白玉般的肌膚間散發(fā)出來,令人心神欲醉。 當初從建康逃脫,卓云君就知道自己的處境是四面楚歌,若非被太乙真宗撞見,便是再落入程宗揚手中。兩廂比較,還是落在程宗揚手里能保住性命。 在沐羽城被程宗揚識穿,隨他到了筠州、江州,自己一路也沒有找到機會脫身。不過卓云君心思靈動,眼看著他羽翼漸豐,自己又沒有別的出路,便改了心思,想著怎么讓自己在主人身邊的位置更牢固。好在這位主人頗有些好色 ,卓云君自負美貌,便留了心思以色事人。小紫雖然容貌絕世,終究是未及笄的少女,論起婦人那種成熟柔潤的風情,尚不及自己。只要主人還貪圖自己的美色,縱然無法脫身,做個受寵的姬妾也不見得壞到哪里。 可沒想到數(shù)月不見,程宗揚身邊又多了一個絕色的美婦。夢娘的美艷,讓卓云君平空生出幾分焦慮。論智,自己不如小紫,論色,又不如夢娘的國色天香,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這些日子卓云君在旁小心觀察,漸漸有了主意。夢娘失去記憶,就如一張白紙,任人涂抹,自己只要能壓過她一頭,在主人身邊的地位便僅次于小紫。 “你知道主人為什么留你在房內(nèi),不讓你去外面么?” 夢娘搖了搖頭。 卓云君低聲道:“因為外面有壞人,要捉你去做婊子。婊子你知道么?便是把你脫得光光的,讓男人們輪流干你這里--“夢娘面露懼色,這時被她一捅,不由“哎呀!” 一聲驚叫,彎下腰肢,兩只豐滑的雪乳在胸前一陣搖動。 卓云君在她耳邊恐嚇道:“你若不聽我話,我便把你交給他們。” “不要……” “那你可要乖乖聽我的話哦?!?/br> 夢娘猶豫了一下,沒有作聲。 卓云君拔出手掌,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手捏住她的rutou揉捏幾下,接著用指甲掐住她rutou和乳暈連接的部位,用力掐了下去。 夢娘嘴巴被捂住,叫不出聲來,rutou根部的痛楚使她嬌軀一顫,兩手捧住rufang,痛得花容失色。 卓云君在她耳邊道:“你若不聽話,我便把你奶頭掐下來。明白了嗎?” 夢娘吃痛地點了點頭。 卓云君松開她的rutou,仍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得靠在桌案上,迫使夢娘胸乳挺起,然后騰出手,像抽耳光那樣,朝她乳上抽了幾記。夢娘豐挺圓碩的乳球被她打得左右亂擺,沒幾下,雪滑的乳rou上浮現(xiàn)出發(fā)紅的掌印。 卓云君一邊打,一邊笑罵道:“主人收留你,不過是好心,你以為是看中你的身子了嗎?木頭人一樣,城里的婊子隨便拉一個來,也比你強呢。” 夢娘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