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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靠在桌案上,嘴巴被她捂著,又是吃痛又是不解,兩只嵌著貓睛石的耳環(huán)在雪白的耳垂下?lián)u晃著,美目泛起淚光。 終于卓云君收回手掌,夢娘細細地哽咽一聲,含著眼淚道:“妾身……做錯了什么嗎……” “主人讓我看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凈,” 卓云君板起臉,低聲喝道:“賤婢!爬到榻上去,把衣衫脫了!” 耳室內有一張小榻,夢娘爬到榻上,慢慢除下衣衫,然后解開羅裙。 “里面的褻衣也脫掉?!?/br> 夢娘挽著褻衣不肯松手,卓云君朝她臀上打了幾記,然后扒下她的褻褲。一截香滑雪膩的玉體頓時裸露出來,在室內閃動著迷人的膚光。 卓云君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樣瘋長起來,一邊道:“主人說了,夢娘那賤婢原本就不值錢,若是已經(jīng)被人用過的,就扔出去作婊子。賤婢,你是不是被人用過了?” 夢娘低泣著說道:“我……不記得了……” “自己把屁股掰開,我要給你檢查陰門?!?/br> 卓云君道:“主人最不喜歡別人吃剩下的?!?/br> 夢娘一手掩著雪臀,發(fā)出低低的抽泣聲。 卓云君擰住她的臀rou,無奈夢娘肌膚滑膩,扭了幾把都沒使上力氣,索性拔下簪子,用一只枕頭壓住她的頭,先警告道:“不許叫!” 然后把銀簪朝她臀上刺去。 夢娘在枕下發(fā)出一聲痛叫,雪白的肌膚上濺起一點殷紅。 卓云君雖是女流,但情郎早死,又在太乙真宗勾心斗角多年,性格說好聽的是堅毅果決,不讓須眉,說不好聽的,就是冷酷自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一心壓服夢娘,扎了一下,又舉簪去刺,手腕卻一緊,被一只大手握住。卓云君來不及回首,整個人便被推到榻上。 夢娘聽到聲音,從枕下回過頭來,頓時珠淚滾滾,她又是委屈又是痛楚,不禁抱著程宗揚傷心地哭了起來。 “妾身不曉得做錯了什么……” “你錯在對這賤人太好了?!?/br> 程宗揚努力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惡狠狠道:“看我怎么對待這個賤人的!” 程宗揚一把將卓云君腰間的熊皮扒到膝下,然后把她壓在床榻邊緣,陽具一挺,對著她屁眼兒便干了進去。卓云君后庭還沒有經(jīng)過潤滑,被主人粗大的陽具硬搗進來,頓時尖叫一聲,臀間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程宗揚已經(jīng)開過她的屁眼兒,知道這賤人后庭被自己調教過,能夠容納自己的陽具,只不過卓賤人當初被小紫做過手腳,對疼痛的敏感超過正常人數(shù)倍,這記霸王硬上弓,給她帶來的痛楚不亞于破肛。果然,卓賤人尖叫聲中,那只圓潤的大白屁股在自己身下猛得收緊,觸電般抽動起來。 這賤人若只是捏捏摸摸,自己看見也就算了,可夢娘這么嬌滴滴的屁股,她竟然拿簪子扎,這心腸實在是太狠了。要知道,夢娘的身子自己連摸都沒怎么舍得摸過。 程宗揚陽具重重貫入卓云君柔軟的菊肛內,然后摟過夢娘,放在卓賤人腰背上。夢娘美艷的面孔滿是淚水,隨著抽噎,白滑如玉的嬌軀微微輕顫,宛如一株帶雨的花樹。 “有我在,別怕。她要再欺負你,就喊我?!?/br> 夢娘像孩子一樣點了點頭,然后道:“好痛……” 程宗揚挑起她的乳尖,只見她rutou根部還留著被掐出的痕跡。 “這里也痛……” 夢娘一手掩住雪臀。 夢娘那種小女孩的神情,讓程宗揚不禁笑了起來,“我來替你出氣!” 程宗揚把夢娘放到一邊,然后扳著卓云君的肩膀,把她上身翻過來,扯下她的胸衣,一把抓住她的rufang,用力一擰,那團雪乳被捏得變形,白滑的乳rou從他指縫間溢出。 卓云君花容失色,痛聲道:“主子,捏壞了須不好玩……” “別裝了吧。你那么好的修為,一點皮外傷有什么要緊的?” 程宗揚動了動插在她屁眼兒里的陽具,“當初你后面這個洞被我開苞,出了那么多血,也沒留下半點傷痕吧?!?/br> 程宗揚一邊挺動陽具,一邊兩指挾住她的rutou,揉捏著拉長,然后一松手,那只被拉成錐狀的乳球立刻彈回原狀,在胸前顫微微晃動著。接著程宗揚攤開手掌,重重抽在卓云君乳上。 卓云君腰肢極軟,上身被拽得翻過來,下身仍保持原狀。她伏在榻側,雙膝和兩條大腿緊緊并在一起,小腿分開,腳尖點在地上,支撐著上方肥圓的雪臀。 程宗揚小腹用力一挺,結實的腹肌撞在卓云君臀上,那只雪嫩的大白屁股像被鐵板擊中的彈丸一樣向前彈去,重重撞在榻側,又重新彈回。白花花的臀rou顫微微抖動著,中間那只嫩肛被粗硬的陽具擠得凹陷下去,隨著臀部的起落像一只被迫張開的小嘴,被怒脹的roubang強行塞入,撐得變形。 她上身反折過來,一對白生生的乳球被主人握在手中,恣意揉捏。卓云君臀間劇痛,雙乳像皮球一樣被捏得變形,感覺幾乎爆開。胸前和臀后兩處的痛意不住傳來,雖然是冬季,她也痛出一身冷汗,嬌聲哀叫不絕。 夢娘屈著修長白美的雙腿,兩手抱著雙乳,扭著纖腰側坐在一旁,看著卓云君狼狽的模樣,開始想笑,漸漸卻咬住唇,露出幾分害怕和不忍。 程宗揚交合的動作兇猛而又粗暴,那具白生生的rou體在自己和床榻間輾轉反側,床榻發(fā)出格吱格吱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散架。 “看到了吧?這賤人才是婊子?!?/br> 夢娘低下頭,玉臉時紅時白。 程宗揚看著她羞怯的樣子,心頭不禁一動,感覺陽具又脹了幾分。他伸出手掌,沿著夢娘嬌艷的面孔,柔美的玉頸,一 路撫摸下去。 夢娘粉頰越來越紅,掩著胸乳的雙手卻遲疑著慢慢滑下。程宗揚輕笑一聲,“害什么羞呢?又不是沒摸過?!?/br> 說著在她乳上飛快地摸了一把,“天還有些冷呢,穿上衣服吧。” 夢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覺是慶幸還是失望,她慢慢穿上衣物,然后揚臉朝他一笑。 夢娘不僅生得美艷,氣質中更多了幾分雍容華貴,這一笑更是儀態(tài)萬方,讓程宗揚大暈其浪,險些就想撕碎自己正人君子的嘴臉,把她就地正法。 程宗揚定了定神,心里念了幾遍“紅顏禍水……紅顏禍水“,然后把心神放在自己正在干的美人兒身上。 “卓賤人,” 程宗揚小聲道:“你檢查夢娘的身子什么意思?她不是處女,你就比她金貴嗎?” 卓云君忍痛道:“奴婢是主人親自開的苞。除了主人,從沒讓別的男人沾過身子?!?/br> “我干!你是提醒我要對你負責嗎?你是殺我不成,反而被我抓到的賤貨。 如果在戰(zhàn)場上,說好聽點,你是被俘的敵人,說直白點兒,你該算戰(zhàn)利品。還想要什么權力?像你這種賤人,雖然是我一個人用的,也是個賤貨。” 程宗揚拔出陽具,放開卓云君,然后朝她作了個手勢。卓云君拖著發(fā)紅的屁股轉過身,兩條美腿筆直張開,雙手剝開下體的蜜xue。 程宗揚挺身干進她柔中的鳳眼xue內,一邊挺動,一邊道:“你不用不服氣。 覺得自己會房中術,以前又有身份,對我還有點用處,好像還挺了不起。你想清楚點兒,這是你為了保命該做的。要不是你還有這點用,就沖你先害我,又害死丫頭,還想害夢娘的勾當,我就該做個鐵籠子,把你關在里面,拿到軍中當個不要錢的營妓!” 卓云君臉色灰白,半晌才咬了咬唇,低聲道:“奴婢知道錯了?!?/br> 程宗揚搖了搖手指,“你不知道。你是我俘虜?shù)呐`,奴隸是一種會說話的工具。你這種賤貨,就是會說話的便壺,專門給我泄火用的。建康那些世家大族養(yǎng)的奴婢,就有專門當便壺用的。那些公子哥兒連廁所都不用上,掀開衣服就有人替他們喝干凈--你是不是也想當這種的?” 卓云君不敢作聲。 程宗揚冷笑道:“主子正搞你呢,跟我裝什么死尸?浪一點!” 卓云君勉強露出笑容,一邊敞開美xue,有節(jié)奏地挺動腰臀,迎合著主人的cao弄,一邊發(fā)出嬌媚的yin叫。 程宗揚松了口氣,他遠沒有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冷酷,只不過為了打消這賤人再動手腳的念頭,才放出狠話。 卓云君心頭震懼,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主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必要的時候,他也不是下不去狠手。她使出渾身解術,讓主人用了自己的前陰后庭,又用香粉抹了屁股,一邊趴在主人身上給主人koujiao,一邊撅起香噴噴又白又嫩的雪臀,放在主人面前,讓主人狎玩自己的美xue和嫩肛。 程宗揚把卓云君通體干了個遍,然后把她壓在榻上,陽具頂?shù)剿ㄑ蹆褐幸惠喢蜎_,把jingye射到她直腸深處--并不是他偏好肛交,而是這賤人會房中術,若射到她嘴巴和鳳眼美xue里,天知道她會不會藉機采陽補陰,不如射到她屁眼兒里面安全。 程宗揚帶著一絲征服的滿足感,從卓云君身上爬起來,忽然身后傳來響動,扭頭看時,卻是小紫。 “你怎么起來了?” “你吵那么響,人家哪里還睡得著?” 程宗揚訕訕道:“這賤人欺負夢娘,讓我撞見了?!?/br> 小紫笑道:“我的乖女兒好聰明呢,這就會欺負人了,阿夢?!?/br> 程宗揚與卓云君盤腸大戰(zhàn),夢娘在旁又是驚訝又是好奇,看得面紅耳赤。聽到女主人召喚,她款款起身,兩腿微微有些發(fā)顫。 小紫笑吟吟道:“卓美人兒,你屁股被干得真好看,讓阿夢替你畫出來好不好?” 當著小紫的面,卓云君半點心思都不敢有,低聲道:“多謝mama。” “程頭兒,卓美人兒屁股里面沒有棒子插著,好空呢?!?/br> 死丫頭是想讓自己精盡人亡吧?程宗揚道:“那就下次再畫吧?!?/br> “才不要?!?/br> 小紫道:“既然你不肯做,那就用道具好了。卓美人兒,自己把象牙杵塞到屁股里面吧?!?/br>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頭,你都準備好了還問我!” 卓云君接過象牙杵,老老實實塞到自己肛中。然后兩手扒開臀rou,高高翹起屁股,擺好姿勢,讓夢娘把自己的yin態(tài)描繪下來。 程宗揚剛想笑,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波動,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飄入室內。 程宗揚對這股靈力并不陌生,當即腳步一滑,離開耳室。感受到他的氣息,那股靈力隨之飄出,接著一點水痕在空中浮現(xiàn),不多時便凝出一面水鏡,映出秦檜的影子。 “事情有變。” 秦檜第一句話就讓程宗揚提起心來,“不用急,慢慢說?!?/br> “昨天祁遠在糧鋪聽到運糧的販夫閑談,說前日半夜遇到一支宋軍。怪就怪在這支宋軍不但沒有打旗號,連火把都沒有,雙方險些撞上。” 筠州常平倉失火之后,官府四處收糧。由于祁遠開的價碼更高,周圍州縣不少糧行貪圖利潤,私下與糧鋪交易,一般都趁夜間把糧食運動浮凌江畔的程記糧倉。走夜路撞見人不奇怪,撞上一支軍隊就奇怪得很了。除非有天大的事,六朝軍隊從不夜間行軍,因為夜間路途不明,不僅難以行走,軍士也容易疑神疑鬼,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炸營,風險極大。 “聞訊后,我去城中與官府周旋,長伯則去城外查找。直到黎明時分,才找 到?!?/br> 秦檜道:“宋軍沒有旗號不好判斷數(shù)量,長伯估計了一下,大致在五千上下,其中一半都是工匠。” 程宗揚臉終于沉了下來。宋軍不惜力氣,從后方調動大批工匠,目的不言而喻。宋軍不但不會退兵,而且一旦攻城,必定是雷霆萬鈞之勢。 “這支軍隊過城不入,而且未帶輜重,行軍極快。一夜行進不下七十里。照這樣的速度,最多五六日便抵達江州?!?/br> 秦檜道:“我在官府打探多時,筠州上下竟無人知曉有軍隊連夜過境。” “云六爺那邊有消息嗎?” 林清浦的聲音道:“云六爺數(shù)日前離開晴州,親赴臨安。據(jù)說是與宋國官府商談一筆精鐵的生意?!?/br> 程宗揚吸了口氣,“好吧,賈師憲跟咱們耗上了。繼續(xù)收糧!把糧價推到每石十五個銀銖!” “屬下明白!” 秦檜道:“請公子多加小心。遲則七日,快則六日,宋軍必定大舉攻城!” 水鏡晃動兩下,像在空氣中蒸發(fā)般消散無痕。聽著耳室的笑聲,程宗揚再沒有半點心情,對小紫說了聲“軍務!”,便趕往座落在江州衙署原址的星月湖大營?!?/br> “呯!” 孟非卿一拳擂在桌上,“傳令!立即出兵!” 程宗揚道:“老大,不用這么急吧!” “不能再等?!?/br> 孟非卿道:“二三日內,宋國援軍便會抵達烈山。只要越過烈山,夏夜眼即便全軍覆沒也不會再退。只有今日出兵夜戰(zhàn),截斷金明、定川兩寨的音訊,全力攻打定川寨,迫使夏夜眼明日退兵?!?/br> 眾人都在營中,聞訊立刻趕來,孟非卿頒下將令,全軍分為三路:孟非卿帶領三個營、侯玄帶領五個營,全力出擊。程宗揚手里只有半個連,卻全是精銳,位置也遠離戰(zhàn)場,放在金明寨與定川寨之間。星月湖諸人都是打慣仗的,半個時辰便整軍完畢。那些傭兵卻流連賭坊妓館,石之隼竭力搜羅,也只找到三百多能戰(zhàn)之士,只好臨時募集了一些傭兵。 江州城猶如一臺戰(zhàn)爭機器,迅速運轉起來。大批民夫、傭兵被調到城上,因負傷無法出戰(zhàn)的星月湖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