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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儀嗔他一眼:“叫你這么說,我越聽越糊涂了?!?/br> 裴煜將她抱的更緊了些:“好了,無論如何,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現(xiàn)在就別再想東想西的了,都已經(jīng)是雙身子的人了,皇后娘娘都不要你再勞神,你要聽話才是?!?/br> 蕭儀摸摸小腹,眼神忽然溫柔起來,她想了想,忽然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要不要聽?“ 裴煜沒答反問:“你不休息一會兒,難道不累嗎?” 蕭儀有些生氣的捅了捅他的腰:“你到底要不要聽?!” 裴煜好脾氣的道:“好好好,你講吧,我認(rèn)真的聽著。” “我在想,如果將這個世界當(dāng)做一本書,哦,對了也就是一個話本的意思,那蕭鉞和周瑛就是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 話還沒說完,裴煜就打斷道:“咳咳,公主,容臣提醒您一下,您口中那位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如今正在宗人府過日子呢?!?/br> 蕭儀怒瞪他:“你到底聽不聽?!” 裴煜不敢惹她生氣,只得好脾氣的道:“好好,我認(rèn)真的聽,認(rèn)真聽行了吧?!?/br> 蕭儀哼一聲:“這還差不多?!?/br> “我剛才說到哪了?哦對了,說道男女主了,然后,我,我母后,瑾哥兒就是…………” 馬車緩緩向前駛著,蕭儀慢慢絮叨著,裴煜時不時就搗亂打斷一下,以至于到了許府后,她的故事還都沒講完。蕭儀知道,裴煜對她所說的事,很是嗤之以鼻,也根本不信她說的是真,只是因為不敢惹她生氣不敢跟她頂嘴,才耐著性子聽下去。 兩人從馬車上下來,許府門前已熱鬧一片,見他們來了,許文軒連忙迎上來嚷嚷道:“可是叫我好等,你們倆個可算是來了!” 蕭儀看著許文軒的笑臉,又看向賓客盈門,熱鬧非凡的許府,胸中忽然就有些釋然,結(jié)局早就已經(jīng)改變了,她,母后,瑾哥兒,還有這許許多多的人,也早已不是書中的結(jié)局,這一切是所有人努力的結(jié)果,她又何必執(zhí)著于過程呢? 想到這,蕭儀笑著嗔許文軒道:”怎么,等我你還有意見了不成?“ 許文軒連忙討?zhàn)埖溃骸安桓?,不敢,現(xiàn)在你可是姑奶奶,我要是敢惹了你生氣,不用姑母,我阿姐就能把我給撕了,好阿昭,祖母等你多時了,你就別在這消遣我了,趕緊進(jìn)去吧?!?/br> 蕭儀與裴煜對視一眼,嘴角抿起一抹微笑,遂邁步走進(jìn)大門,不再和許文軒斗嘴。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到這就已經(jīng)完結(jié)了,接下來會寫一些番外。 另推薦下一本預(yù)收文《龍傲天的炮灰未婚妻》 第107章 番外 宗人府。 以往, 宗人府里面關(guān)著的,大多是一些犯了事兒的皇族中人,里面的小內(nèi)侍平日里閑得打蒼蠅, 但,今時不同往日, 自從那位來了之后, 大家伙開始可是好生緊張了一段時日,無他, 貴人嗎, 身份越是顯貴的,就越是難伺候, 更別說, 里面這位關(guān)的可不是尋常人, 那可是曾經(jīng)的太子殿下。 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是很多人用來形容人一朝落魄便遭人欺辱的話, 但,這句話放到太子殿下的身上,顯然是不合適的, 因為, 這位殿下是落魄了沒錯, 可架不住人家背后可是有個好娘有個好弟弟的! 現(xiàn)在的許皇后, 不但掌管后宮,而且現(xiàn)在是宮中獨大, 十分得陛下恩寵, 聽說就連呢個大名鼎鼎的王貴妃都敗在她的手上,京城里的貴婦人們說起這位皇后,除了羨慕她的權(quán)勢與好運外, 更多的是她對付男人的手段,有許皇后這樣一位強(qiáng)人母親在,哪怕廢太子蕭鉞已經(jīng)落魄,甚至被圈禁,也沒人敢生出絲毫的慢待之心。 更不要說,如今陛下明顯對八皇子十分看重,栽培之情溢于言表,雖然還沒有正式冊立八皇子為太子,可明眼人都知道,若無意外,八皇子就是將來的太子,未來的皇帝。 周瑛絞著雙手,目光復(fù)雜的望向門口,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她深吸一口氣,走到了門口,忽然,刀劍出竅的聲音立即響起,同時,冷兵器折射出的白光在她的臉上,她忍不住后退一步,耐著性子道:“太子殿下吩咐我去買些東西,兩位軍爺可否行一行好,通融一番,叫我出去一下,我買完殿下需要的東西后,很快就會回來的——” 周瑛的話還未說完,就有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傳來:“罪人周氏,陛下早就吩咐下來,這宗人府,許進(jìn)不許出,咱家勸你還是識趣點,趕緊回去,如若不然,這刀劍可是不長眼的,若一個不小剌個一兩刀,可就不好玩了……” 周瑛雙眸隱隱有怒火:“馮公公,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呵——沒什么意思,只是陛下叫咱家來看管宗人府,咱家也得盡職盡責(zé)不是,罪人周氏,還是請回吧。” 周瑛氣得扭頭就走,一路小跑回房間內(nèi),想著方才一個閹奴就敢這樣對自己,越想越委屈,不由悲從中來,趴在床上,抖著身子嗚嗚的小聲哭了起來。 只是,現(xiàn)在的她早就不是太子妃,即便她哭的再傷心,都不會有人來安慰她,等哭了一會兒后,周瑛的眼睛便干干的,再也流不出淚水來了,她起身,瞬間便有萬千委屈涌上心頭,想了想,她推門徑直走到后院小花園,冷冷的盯著那個粗布麻衣,像個老農(nóng)一樣勞作的年輕男人。 “蕭鉞,”周瑛語氣中有這掩飾不住的怨恨:“門外的那群煞神守衛(wèi)什么時候能撤,連出門都不行,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啊,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你就不能和那些人說一下,我就出去一笑會兒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