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游戲養(yǎng)了三個反派、我是大科學(xué)家、我搶了男主的五個兄弟、龍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我成了冥界的團(tuán)寵、蛛網(wǎng)暗結(jié)(短篇h合集)、被討厭的我(1v2)、死也不在戀愛綜藝動心、晨昏不寐(古言骨科1v2)、一睡成癮(高H 1V1)
聞言,蕭鉞直起身,神情淡漠,但若仔細(xì)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底存著一絲譏誚:“周瑛,我被圈禁了,知道什么叫圈禁了嗎?就是我會被永遠(yuǎn)關(guān)在宗人府,一輩子都不能再出這大門一步,除非我死的那一日?!?/br> 周瑛腳步踉蹌的后退兩步,瞳孔驟縮,神色驚恐的尖叫道:”圈禁,從來都沒人和我說過你被圈禁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周瑛沖到蕭鉞身前,死死的盯著他,問道:”所以,你把柳氏和平氏都遣散了,根本就不是因?yàn)槟悴幌矚g她們了,而是你想要放她們離開對不對?那我呢?你連那兩個與你不相干的女人都能放過,為什么不能放過我???!你為什么偏偏要把我綁在一起!“ 這個消息太過震驚,周瑛被砸得暈頭轉(zhuǎn)向,現(xiàn)在,她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和蕭鉞一樣,以后也會被圈禁在這方寸之地,就像被折斷翅膀的籠中鳥一樣,直到死方可解脫。 蕭鉞看著周瑛,眼底帶著滿滿的惡意,神情分明是笑的,可周瑛卻覺得周身發(fā)冷,他道:”因?yàn)槟闶翘渝?,所以,無論我這廢太子到哪里,你都要隨我去,別人可以走開,唯獨(dú)你,是要和我綁在一起一輩子的?!?/br> “啊——”周瑛崩潰的大叫:“蕭鉞,蕭鉞,你——” 蕭鉞看著周瑛崩潰大叫的模樣,心底忽然暢快起來,他笑得有些諷刺:“周瑛,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所以,除了認(rèn)命外別無他法。” “不,不不,”周瑛駭?shù)暮笸藥撞?,急急道:“我父親是陛下欽封的振國大將軍,是以侯爵之禮安葬的忠臣,他是陛下親口承認(rèn)的護(hù)國柱石,就算看在父親的份上,陛下也一定不會這樣對我的,一定不會的……” 聽到這,蕭鉞忍不住譏諷道:“周瑛,你已經(jīng)蠢到這個地步了嗎?周振南,你口中那所謂的護(hù)國柱石的名頭,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自從征北之戰(zhàn)的真相被揭開,周振南就從神壇上被拉下來了,你那個自命清高的蠢貨娘,在關(guān)鍵時刻不顧軍機(jī)耍小性子,最后整支先鋒隊(duì)都差點(diǎn)為她陪葬,照這樣來看周振南頂多算是功過相抵,還護(hù)國柱石,呵——,父皇能忍住沒刨開他的墳頭來清算他,都是看在孤的面子上,周瑛,你這個蠢貨,你也不撒泡尿照昭自己的鏡子,你以為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到孤的面前來說三到四!“ “蕭鉞,蕭鉞,”周瑛崩潰的大叫:“你騙我,你就是在騙我,我阿爹阿娘感情深厚,他們可是有名的恩愛夫妻,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才不是!” 蕭鉞眼眸瞇起,忽然染上了厲色,他輕嗤道:“蠢貨,不妨再告訴你,你以為蕭承是怎么死的,他是被你殺的啊,”說著,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起來孤被收監(jiān)后,人手盡數(shù)被鏟除干凈,怎么還有余力對蕭承下手,蕭承死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他的死因是什么嗎?” 蕭鉞的聲音像毒蛇一般,陰冷粘膩,叫人聽了后不寒而立:“可憐蕭承那個蠢貨,估計(jì)到死都在做著與你雙宿雙棲的美夢呢吧,說來也是諷刺,我們兄弟二人,竟是如此的相似,竟然會同時眼瞎,竟看上你這么一個□□偽善,蠢笨不堪的女人,哈哈哈哈,最后落得這個下場,看來真的是報應(yīng),是報應(yīng)!” 聽了蕭鉞的話,周瑛呆愣當(dāng)場,整個人像傻了般,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她渾身開始哆嗦,伸手指著蕭鉞,聲音打顫道:“你、是你在我寫給他的那封信上下做了手腳,你在那封信上下了毒對不對?是你,”周瑛神情似哭又似笑:“你殺了四殿下,是你殺了四殿下……” 蕭鉞輕嗤一聲:“賤人,若不是為了對付蕭承,你以為你還有命在?”他此刻的神情猶如厲鬼一般:“賤婦,你跟天借膽,在宮里就敢給我戴綠帽子!你現(xiàn)在該慶幸,你那姘頭是死在你的手中的,否則,孤一定會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周瑛再也忍不住,雙手捂住耳朵,崩潰的大叫起來。 啪——的一聲脆響,周瑛只覺臉上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緊接著,她整個人都被這股大力帶倒,趴倒在了地上。 “賤人,”蕭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神情猶如看著一只臭蟲:“太吵了,再敢叫一聲,孤就親手將你的舌頭拔下來?!?/br> 蕭鉞的語氣很平靜,與他方才的暴戾仿佛是兩個人一般,可莫名的,周瑛就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如果她不閉嘴的話,他是真的會將她的舌頭割下來的。 周瑛死死的捂住嘴巴,眼淚不斷上涌,可卻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來,她目光祈求的看著蕭鉞,卑微的爬跪在地上,連連點(diǎn)頭。 蕭鉞見狀這才滿意,他彎腰,用手掌輕輕扇了扇周瑛的臉,輕聲道:“賤人,日后給我老實(shí)些,否則,孤就算是打死你,也根本沒人會管,甚至,可能連個替你收尸的人都沒有,明白了嗎?” 此時的周瑛早已被嚇破了膽:“我、我知道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見她終于老實(shí)了,蕭鉞這才又恢復(fù)了慣常的儒雅做派,彎腰重新將鋤頭拾起,然后一下一下的,認(rèn)真鋤著地。 不遠(yuǎn)處的周瑛,蜷縮著身子癱坐在地上,神情呆滯,看著蕭鉞的目光中帶著nongnong的恐懼,那個人已不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以折磨她為樂的魔鬼。 周瑛抬頭,看著被裁減的四四方方的天空,心中忽然涌起無限的悲哀,是她,原來是她親手殺了四殿下,蕭鉞說的沒錯,她簡直是這世上最蠢的女人,看不透真心與歹意,如果早知道蕭鉞是這樣的人,當(dāng)初,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