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柒零今天之后,再起不能(h)
荊荷從阡玉瑾的回答中聽出了他的想法。 她收回腳,起身跪坐在男人跟前,一手抬著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yinjing。 “只是在腦子里想想,算什么報復(fù)?” “主人……?” 阡玉瑾兀的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荊荷。 就在他發(fā)愣之際,眼前的女人突然手上發(fā)力,迅猛地taonong著那粗壯的yinjing,趁他毫無防備之際,將濃精猛地壓榨而出。 濁白在兩人之間噴射,阡玉瑾失神地瞇上雙眼,隱約間只瞧見荊荷笑容妖冶。 她伸出溫?zé)嵝∩?,舔了舔略微干澀的唇瓣,嗓音略微沙啞?/br> “要實打?qū)嵉馗?,那才叫報?fù)!”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jingye腥味,荊荷一手搓著那rou柱,一手揉捏著下面兩粒蛋蛋,絲毫不給男人休息的時間,在那rou物還未完全疲軟之前再次讓它挺立勃起。 看著自己再度變得雄赳赳氣昂昂的roubang,阡玉瑾真怕今天之后,他就要再起不能了…… 荊荷給濕滑的黑roubang套上套子,起身來到門邊,背對著男人輕輕翹起屁股。 阡玉瑾還坐在地上發(fā)愣,荊荷不滿地扭過頭來,“不是說要報復(fù)嗎?還傻愣著做什么?” 男人這才恍然大悟,急吼吼起身,三兩步?jīng)_過來,將荊荷困于門板與胸膛之間。 “對嘛,你在幻想中是怎么干我的,現(xiàn)在就怎么干我。啊——” 荊荷話音剛落,男人就抱著她的腰臀狠狠撞入,cao得她連叫聲都變了調(diào)。 “你、混賬……這么急——唔……?。 ?/br> 起初荊荷還能罵罵咧咧地呵斥幾聲,可沒過多久就只剩下了嚶嚶嗯嗯。 粗壯的大roubang在濕潤的xiaoxue中奮力抽插,搗出的蜜液順著兩人交合處滴在了地板上。 男人干得兇猛,沒有絲毫顧忌地在荊荷身后耕耘。 射過三次的大roubang堅挺如火銃,又硬又燙,cao得荊荷嬌聲連連。 被壓在門板上狠cao,很快荊荷便體力不支,手腳綿軟,全靠身后的男人支撐。 阡玉瑾全力挺送著腰胯,將那肥嫩的小屁股撞得啪啪作響。 荊荷嚶嚶哼哼,酥媚的嬌喊激得男人氣血上涌,根本不知疲倦。 “主人,我干得你shuangma?” 阡玉瑾從身后吻著荊荷的肩頸,熱情地吸吮著她白皙的肌膚。 雙手穿過她腋下,揉搓著那一對嫰乳。 大掌包裹不住綿軟,白嫩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與男人黝黑的五指形成鮮明的反差。 阡玉瑾在荊荷肩頸上落下一個個淺淺的草莓印,吸吮出的“啾咪”聲讓人面紅耳赤。 在男人孜孜不倦的攻勢下,荊荷最終還是跳出了自己的角色,一心只沉浸到狂野而激烈的性愛中,喉間本能地溢出嬌吟。 她是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老實本分的大貓咪,發(fā)起情來時竟也如此勇猛野性。 畢竟是天生的野獸,就算再怎么溫順,本性卻是掩蓋不了的。 阡玉瑾將荊荷壓在門板上干了半個鐘頭才射出今天的第四發(fā)。 心想著這下總能讓她滿意了吧? 可剛把軟綿綿的小嬌娘抱上床,荊荷藕臂一勾,一個翻身便將男人壓于身下。 她今天似乎格外興奮,一手taonong著那疲軟的rou蟲,企圖將它喚醒,另一手伸去拿了一個安全套,咬著包裝一角,單手撕開。 荊荷一雙眸子笑得妖媚,如吸人精血的妖精,小舌舔弄唇瓣的模樣格外勾人。 阡玉瑾忽覺后頸發(fā)涼,額頭滲出冷汗。 而荊荷則笑著沖他吹了口氣: “小貓咪,我說過,今天可是要把你這roubang榨干凈的……” 壹柒壹一滴都沒有了…… 荊荷和阡玉瑾從白天一直廝混到深夜,終了時,兩人皆是手腳酸軟,不愿再多動彈。 阡玉瑾抱著荊荷擠在窄小的單人床上,腦袋埋在她軟嫩的胸乳間,像個累壞了的大男孩。 荊荷拉了拉被子蓋住兩人的身軀,趁彼此意識還算清醒,將自己想問的話問了出來。 “你知道一個叫‘東思源’的人嗎?” 荊荷自然沒忘記自己和孫陸鬧矛盾的原因,既然孫陸不肯回答,她便去找愿意回答的人。 東思源曾說黑豹會為她排憂解難,這個“黑豹”想必指的就是阡玉瑾了。 可阡玉瑾只是搖了搖頭,將臉埋得更深,嗓音沙啞而疲憊,“不認識……” 荊荷挑了挑眉,“確定?我可不喜歡騙人的小貓咪?!?/br> 這話一出,嚇得阡玉瑾急忙睜眼,抬起頭來一臉鄭重地望著荊荷,“我保證,今后絕不會隱瞞主人任何事,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阡玉瑾還想發(fā)更毒的誓,就被荊荷一把捏住了臉頰,擠成了小雞嘴。 “行了,我可不是要你發(fā)毒誓?!?/br> 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糟心男人和糟心事之后,荊荷早已不是那個會被幾句甜言蜜語就打動的小姑娘了。 當(dāng)然,她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嘴笨得也說不出什么甜言蜜語來。 “那你還記得你變成人類以前的事嗎?” 荊荷換了個問題,希望能從阡玉瑾這里得到答案。 然而男人依舊只是搖了搖頭,一臉的愧疚,“我那時才半歲,好多記憶都遺忘了,依稀只記得我和哥哥好像待在某個動物園……” 聽到“動物園”三個字時,荊荷心中下意識地“咯噔”了一下。 雖說在中國,豹出現(xiàn)在動物園比出現(xiàn)在野外還要稀松平常,可荊荷還是追問了一句。 “你還記得你待在哪個地方的動物園嗎?” 阡玉瑾皺了皺眉,思索了一下,“應(yīng)該是宜城的動物園吧……我和哥哥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人時,正是在宜城的醫(yī)院里……” 宜城…… 聽到自己老家的名字,荊荷心里突然有了想法。 她記得邢正曾說過自己的老家也在宜城…… 想到邢正,荊荷又記起東思源那天說老虎的狀態(tài)并不好,希望她能去看看他。 腦子里再度浮現(xiàn)那天夢里出現(xiàn)的少年邢正,荊荷覺得自己確實該去找邢正談?wù)劻?,說不定能從他那里得到更多答案。 “主人……?” 荊荷的沉默讓阡玉瑾突然有些不踏實。 他確實不怎么記得變成人之前的事了,潛意識告訴他,那些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 而且哥哥也不常跟他提起以前的事,仿佛對那個時間段也充滿了排斥。 若不是荊荷的出現(xiàn)喚起了他們兄弟倆的野性本能,他們恐怕早就忘了自己原本就是野獸。 “對不起,不能回答主人的提問,是我太笨了……” 男人低垂著眼眸,沮喪的模樣讓人心疼。 荊荷拍了拍他的后腦勺,扣著他的腦袋瓜埋進自己的胸乳間,“沒事,既然想不起來就別去想了?!?/br> 被關(guān)在動物園里的野獸是可悲的,荊荷也不愿去深挖阡玉瑾的過去。 反正還有別的方法,不急這一時。 男人臉被埋進軟嫩的奶子間,愣愣地眨巴著眼睛,有些受寵若驚。 睫毛掃過敏感的乳rou,癢得荊荷笑著發(fā)顫,“行了,快睡吧,還是說,你還有存貨沒用完?” 膝蓋頂了頂那疲軟的rou莖,嚇得男人立馬繃直了腰背,閉上眼不敢再亂動。 他真的是一滴都沒有了??! 壹柒貳榨干回原形…… 荊荷睡到一半被熱醒。 伸手在枕邊掏了掏,本是想找空調(diào)遙控器,忽地才想起自己并沒有睡在自己床上。 她唔噥了一聲,想把覆在胸口的毛毯掀開,又發(fā)覺不對勁。 明明記得自己蓋的是棉被,怎么變毛毯了? 荊荷猛地睜開眼,在一片昏暗中和一雙瞪大如銅鈴的金色雙眼對上了視線。 “啊——” 荊荷嚇得隨手一推,“咚”的一聲,那團烏黑的“毛毯”就被她掀下了床。 “咕嗚……”隨著一陣委屈的咕噥聲從床下飄來,荊荷打開床頭燈,這才看清了咋回事。 大黑豹耷拉著圓耳趴在地上,黑長的尾巴夾在后腿間,晶亮的金眸里泛著委屈的水光。 荊荷靜默了兩秒,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阡玉瑾?” 黑豹喉中發(fā)出咕嚕聲,尾巴貼著地板輕輕上下擺動了兩下以示回應(yīng)。 他的原形有這么可怕嗎? 原本就對自己十分不自信的黑豹,一下子委屈地蜷成了團。 荊荷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過頭,急忙伸手去擼黑豹的腦袋瓜,想要安撫住他。 “對不起,對不起,你別介意哦,我只是……太突然了……而且……你變了好多……” 黑豹的身形相較上一次要大出了一大截,而且眼睛也不再是之前的湛藍色,嚇得荊荷以為這是另一只她不認識的黑豹。 而黑豹自己似乎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變化,呆呆地歪斜了下腦袋,一臉的不明所以。 荊荷嘆了口氣,從地上的衣物中摸出手機給它拍了張像,“你看,你比上次變大了不少,眼睛的顏色也變了?!?/br> 看到荊荷拍出來的相片,黑豹自己也嚇了一跳,瞪大的金眸里充滿了疑惑。 他怎么變成這樣了? 荊荷聳了聳肩,忽地腦中靈光一閃,狐疑地瞅著它:“難道說……你之前一直都還是‘幼崽’的狀態(tài)?” 在荊荷的貓科動物知識儲備里,小貓在幼年時都是藍眼睛,眼睛上有一層藍膜。 那層藍膜會隨著小貓長大之后漸漸褪去,然后顯現(xiàn)出它們眼睛原本的顏色。 看樣子,昨晚她不僅幫阡玉瑾開了葷,連帶著還讓他“成年”了? 聽完荊荷一番解釋,黑豹一臉的呆萌搖晃了下腦袋,似乎也弄不清楚是什么情況。 “唉,總之,你還是你就行……身體沒什么異樣吧?” 荊荷在心里咂了咂舌,看來昨天確實要得有些狠,都把人家榨干回原形了…… 罪過罪過。 荊荷心虛地擼著大貓頭,結(jié)果黑豹立馬躺倒在地,喉腔里發(fā)出咕嚕聲,愜意地躺平任擼。 昨天他是真的累慘了,得主人讓好好安撫一番才能起! 大黑貓撒嬌求憐愛的模樣讓荊荷愛不釋手,將他渾身上下擼了個爽才收手。?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瞧了眼時間,快到平時起床開店的時候了。 荊荷套上衣服去衛(wèi)生間洗漱,將自己收拾干凈出來時,在餐廳撞見了孫陸。 燈光下,孫陸的臉色一片卡白,眼周卻罩著一圈烏青。 看樣子,這位昨晚想必睡得并不踏實。 也是了,畢竟是五感敏銳的貓兒,怎么可能不知道在書房里發(fā)生了什么? 荊荷并不想搭理孫陸,她可牢牢記著,他倆還在吵架呢。 正準(zhǔn)備去廚房弄點吃的,身后就飄來男人沙啞的聲音。 “我熱得有餛飩?!?/br> 荊荷詫異地回過頭來,正好和孫陸對上了視線。 男人眼底里盡是血絲,卡白的臉上浮著一抹陰沉。 孫陸主動搭話示好,看來是想求和了。 只不過沒用對方法。 荊荷沖他挑了挑眉,嘴角揚起淡淡的笑,“那你想好要告訴我了嗎,你還有什么事情是瞞著我的?” ==== 作者有話說: 【蛙鴿的知識小課堂】 貓科動物的初生幼崽在一到兩周內(nèi)是無法睜開眼睛的,此時它們的眼睛還未完全發(fā)育完畢。 在出生的一到兩周內(nèi),小貓就會睜眼,此時所有的小貓眼睛都是藍色的。 因為小貓的眼睛還十分脆弱,眼睛上有一層藍膜來保護,以免被強光刺激。 大概在小貓兩到三個月的時候,眼睛逐漸發(fā)育完畢,藍膜會漸漸褪去,露出小貓眼睛原本的顏色。 本文這里借用了藍膜這一特性,來表現(xiàn)大貓們是否“成年”是蛙鴿的私設(shè),想以此表現(xiàn)男主們開葷前與開葷后的差別(處貓膜×)。 【再強調(diào)一遍,是私設(shè)!正常的情況已在上面解釋過了?!?/br> 然而秋大大和阿正正在變回本體時都已經(jīng)是開過葷的狀態(tài)了,所以之前的文中并沒有得到體現(xiàn)。 于是,小阡或許是整篇文中唯一一個出現(xiàn)本體直觀變化的大貓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