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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喊住他:“叔叔!” 霍司容回頭,皺了皺眉毛:“你叫我什么?” “叔叔,”我說,“霍叔叔。” 霍司容好險沒發(fā)怒,他警告我說:“叫哥,我沒那么老。” 我輕哼,不以為然:“叔叔,你要走了嗎?” 霍司容憤怒地走回我面前,那時我到他胸口,他抬起巴掌按住我的腦袋:“臭崽子,你還是這么矮。” 我傾身抱住他,霍司容等了一會兒,見我不肯撒手,才不耐煩地將我推開。我說:“叔叔,你命里缺我,要不你常來看看我?!?/br> 他說:“臭崽子,你都多大一人了,還撒嬌呢?” 我悶悶不樂地放開他,霍司容又拍了拍我的腦袋,他們走了。 一去三年將近四年。 在我苦惱于高中畢業(yè)后找什么工作時,高三回家的那天下午,霍司容竟然再次出現(xiàn)。 我沒想到那輛黑色私|家車是他的,否則我應(yīng)該多往上邊貼幾顆口香糖。 我其實快要把他忘了,他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家窄小破舊的客廳,我感到不可思議。 這一次,他終于為我而來。 那時我個頭已經(jīng)到他胸口了,霍司容比三年前更成熟內(nèi)斂,他的容貌不曾發(fā)生太大變化,性格卻沉穩(wěn)得多。 我隨口開著惡劣的玩笑,越過他,去廚房幫老媽準(zhǔn)備晚餐。 那天晚上,霍司容說明來意:“林硯希望林襄繼續(xù)讀書,你們家情況我也了解了,這次過來是支助林襄讀書費用的。” 第54章 番外2 老媽非常感激,起初霍司容帶走林硯,讓爸媽都怨他怨了好一陣子,后來依稀打聽到哥哥過得很好,便都釋然了。 霍司容沒吃幾口,我以為他嫌棄我們家簡陋的飯菜,我和老媽都沒有多勸。 飯后,我?guī)屠蠇屖帐傲送肟辍?/br> 老媽身體不好,早早休息了。我整理廚房,霍司容走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道:“你這幾年,過得怎樣?” 我簡直受寵若驚,沒想到有一天,還有被他關(guān)心的分。我想了想,點頭道:“挺好的。” 我低頭繼續(xù)擦碗,他大概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莫名其妙道:“長高了?!蔽业偷偷剜帕艘宦曀阕骰卮?。 “你爸死了。”霍司容直白地問:“你們家靠什么為生?” 老媽幫人家看攤子,我偶爾出去打點零工,其實還好,我們家還有政府給的補助,我的學(xué)費也全免了,再加上老爸去世前留下的積蓄,足夠我平穩(wěn)地過完高中。 但我沒有一五一十一問一答地告訴他,其實我不喜歡他毫無感情的那句“你爸死了”,太冷血了。 但有些事,沒有落到他頭上,他體會不了,很正常,我并不生氣。 后來我才明白,霍司容對父親這種字眼之所以冷漠,完全是因為他爹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他缺乏對父子感情的共情。 但那時候我只是回頭,笑著回答他:“你看我是不是又年輕又帥,我被富婆包養(yǎng)了?!?/br> 霍司容似乎信以為真,他站在我身后,看了我許久,直到我走出廚房,洗漱完畢后端著水果盤回到臥室。 霍司容站在相片前,是我和哥哥的合照。他背對我,我不知道他在看相片里的哥哥,還是看我,但我覺得,他是在看年少時的哥哥。 后來的一切,我敢舉起雙手雙腳發(fā)誓,全都是意外,絕對是意外! 說來羞恥,我曾出現(xiàn)過夢遺,那時候夢里的對象還不是他,那天之后,就變成了霍司容。我很害怕。 但我也知道,霍司容眼里沒有我,只有哥哥,我于他而言,便是隨手撈一把的被施舍對象,渺小卑微如同螻蟻,他那么燦金耀眼的上等人,無論如何是看不起我的。 無所謂,我不在乎。 霍司容給了我聞堯的號碼,我每隔一周會和他通電話,這種情況持續(xù)到高三畢業(yè)。 我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霍司容將我接到霍家舊宅。 那間屋子太大了,我恐慌于迷失其中,于是半步不離緊跟著霍司容,他帶我進了一間寬敞的臥室,那張床大得似乎看不見邊際。 霍司容帶著命令的口吻:“去洗澡。” 我似乎意識到某種不尋常,依言進了臥室附帶的洗浴間。 我洗完后,霍司容進去了,那時我坐在扶手椅上,心跳加速,昏頭昏腦地想:要不,跑了吧。 我不知道和女孩子做這種事是什么感覺,因為那時我只敢嘴上沒把門,實際上,我拉個女孩子小手都會緊張臉紅。 何思遠曾經(jīng)評價道:“純情,太純情了!” 那時我也不知道會那么痛,雖然似乎能想得到,那種感覺并不太好受。但好像就在霍司容懷里,關(guān)乎身體的疼痛都可以赦免,更多的,卻是我并不清楚,霍司容是否想我喜歡他一樣在乎我。 有些事注定癡心妄想,我卻不愿意就此罷手,自然而然忽略了霍司容更在乎哥哥這個事實,滿心癡望地想著他怎么看待我。 于是直到他中場休息,我掰著指頭一件件數(shù)給他聽。 我多么希望,他對我好一點。 不求甚好,只求他像我十歲那年,用胳膊將我抱進懷里,不太溫柔也不太冷漠地說:“算了,睡覺?!?/br> 注定是妄想了。 我擺出了自己的條件,但他毫無反應(yīng),甚至非常冷淡,我有點生氣,于是破罐子破摔:“你嫌棄我,我知道,你覺得我們老林家攀你,就像攀了根高枝。你覺得,我配不上你,我活該像個玩具一樣討好你。但如果不是你,誰敢這么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