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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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淵雖是遲疑片刻,卻不見半點懼色,只冷哼一聲道:“我卻不知何時你會使劍了?” “這也是我要同你解釋的事情之一,你答應(yīng)我不要再行這般魯莽之事,我會和你好好解釋?!标惥_冷靜說著,畢竟她也不希望真的傷了謝淵。 謝淵卻只笑道:“你若真的忍心,那便下手,左右身上多條傷痕,若是你所賜,我甘之如飴,求之不得?!?/br> 說著,又銜住陳綺的唇來。 他言至于此,陳綺眉頭微皺,心下一痛,狠下心腸來。 但令陳綺意外的是,手中的辛夷卻不愿聽她的意思,任憑她如何用力,都不肯動彈半寸。 為什么…… 陳綺失神的片刻,謝淵的舌頭卻已撬開她的舌關(guān),他似是刻意的,不攻城略地而是一點點的,品嘗她的甘甜,甚至連多用一分力也不肯,舌頭一點點的劃過她的唇瓣,她的舌頭。 陳綺眼角溢出淚來,她說不出是為了什么,卻終究狠心咬下他的唇,將他一把推開。 “你若真要做什么,待我將事情解釋清楚再做也不遲!” 陳綺羞惱,又氣他分不清楚輕重,情欲當真如此?連理智都不剩下半點么? 謝淵抬眼看她的臉,將她泫然欲泣的模樣,終是收斂下來。他用袖子擦了擦唇上被她咬破的傷口,緩緩道:“好,我聽你解釋?!?/br> 陳綺深吸一口氣,平靜下自己紊亂的呼吸,隨后啟唇道:“那日我從謝家離開后,上了前往博陵的船?!?/br> “你想去博陵崔氏?”謝淵立即猜道。 “是?!标惥_點了點頭。 謝淵冷哼一聲:“既是如此,我派去的人為何沒找到你?是謝彧做的手腳?” 陳綺點了點頭。 “那日我上船之后,遇見了謝彧,他提醒我我被朝廷的人跟蹤……你知道是什么人么?” 謝淵默了默,也不多解釋,只是含糊道:“大概知道是什么人……” 聽他這樣說,陳綺也更加肯定,謝彧當時沒有騙她,只是此事之后再追究,她要同謝淵說清楚詛咒一事。 “謝彧幫我解決了那些人,那晚我們彼此并不相識,但他身上帶著一枚‘丹朱’,丹朱與謝氏詛咒一事,我稍許知情,便好奇那顆丹朱,同謝彧提出能否借我一觀?” “然后呢?”謝淵冷哼一聲,滿臉得不相信。 陳綺知道此事說來一時難教人相信,卻還是繼續(xù)說道:“那顆丹朱被我拿在手中時,奇怪的事情卻發(fā)生了,丹朱碎去,變成光塵,而我也頓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話說到這里,陳綺頓了頓改口道:“也并非完全另一個人,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么,謝家的詛咒,與我與謝彧的前世有關(guān)?” 謝淵默然不語,似乎是在思慮的樣子。 陳綺接著說道:“我前世名叫謝綺,和謝彧的前世是一對戀人,丹朱封印了我和謝彧的記憶,那一晚誤打誤撞接觸到丹朱,我的記憶便被解開了。詛咒似乎與謝彧師父的前世青羿有關(guān),而丹朱不止一個,每找到一顆,記憶就會恢復(fù)一點?!?/br> “而我從謝彧那里得知,清微派里還有一顆丹朱。去往清微之后,我稍許恢復(fù)了一點記憶,我手中的劍是我前世的佩劍辛夷……”事情說來復(fù)雜,陳綺避輕就重,將事情同謝淵復(fù)述了一遍,“……因此,解開詛咒的方法就是,將所有的丹朱集齊,恢復(fù)前世的記憶,再除去心魔?!?/br> 陳綺的話說完,謝淵卻久久不語,陳綺知他一時間難以接受,故而站著一言不發(fā)。 “所以,這便是你同謝彧上床的理由?”他忽然發(fā)問,緊緊的盯著她,那眼神像野獸般狠厲似乎要將她吞噬。 “你……”陳綺啞然,謝彧不會和他說這般隱私之事,她方才話中也未曾提及,謝淵又是如何知道? 謝淵看透她的心事,諷刺道:“你在猜我如何知道的么?” “陳綺,你身上的味道和謝彧很相似……”他原先只是揣測,如今卻能夠篤定,看她臉色的遲疑,曖昧的神情,閃避的眼神……他一直看著她,很早很早起便看著她,他又如何不知道! “為什么?”他說,聲音有些沙啞,“為什么謝恪可以,謝彧可以,而我不行?謝恪是你夫君我認了……為什么連謝彧都?他和你不過偶遇,我分明一直……一直……” 音色凄然,字字誅心,像是斷了弦的焦尾琴,陳綺心中涌起不忍來,可是她若是猶豫,她二人之間怕是永遠都會這樣糾纏不清。 “謝淵,與旁人無關(guān),只是我與你,絕無可能!” 又是絕無可能。 張口說出這四字時,陳綺心中似有無限的悲愴席卷而來。 謝淵頓住了,隨后他放聲大笑。 “絕無可能……好一個絕無可能……陳綺,你到底沒有心。”謝淵啞然,隨后看著她,“當真絕無可能么?” “絕無可能?!标惥_未曾猶豫。 二人之間頓時靜默下來,都久久不曾言語。 待半刻鐘后,卻忽然有敲門聲響起,隨之,一個甜美的少女的聲音傳來。 “謝淵哥哥,你在么?” 陳綺看向謝淵,謝淵卻不再看她一眼,走到門前,將門打了開。 “謝淵哥哥!”謝淵開了門后,她便立刻撲到了謝淵懷里。 她生得嬌巧,比陳綺稍許矮了一些,又或是年歲稍小還未張開的樣子,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眉心一抹紅色花鈿,卻已可以看出以后風華絕代的美人模樣,她穿著紫色的紗裙,上頭繡了諸多精美的紋樣,其中的鳳尾花是云闕皇室的象征,所以陳綺猜測,她應(yīng)當是云闕的皇女。 “我好想你,但是嬤嬤說你前兩日剛到云闕,讓我不要來打擾你,所以阿念很聽話,今天才來找你?!彼穆曇魦绍洠钊擞X得,即便是她惹下什么禍事都不忍心苛責她。 她的話說完,她才發(fā)現(xiàn)站在屋中的陳綺,便又看向謝淵道:“謝淵哥哥,這個漂亮的jiejie是誰?” 原本眉頭緊鎖的謝淵,見了他竟露出柔軟的笑意來,溫聲道:“只是我兄長的妻子罷了?!?/br> 只是兄長的妻子罷了。 縱使心中有片刻的疼痛,陳綺也覺得釋然,口口聲聲說眼中只有她,待徹底決裂后也不過爾爾,雖是她提出的,但這般態(tài)度,令陳綺覺得,也不過爾爾。 她看向云念,行了個大周的禮節(jié),隨后道:“民女陳綺見過公主,既是公主尋小叔有事,阿綺也不多叨擾,這便告辭。” 陳綺言罷,便回頭不曾再看一眼。 這樣也好,她和他之間從此坦蕩,再無糾葛。 ———— 留言是爆更的動力(瘋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