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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么看我,我猜的而已?!卑资α诵Γ澳欠N人怎么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br> 裴蒼玉試圖往后稍微退退,卻被白石一把摟住了后脖,往前拽了拽:“他用什么勸誘你,英雄的名號?” 裴蒼玉掙開他,站直瞪向他:“你以為我很怕你嗎?我根本就不怕你?!?/br> 白石的眼睛閃過興奮的光芒,朝他走了走:“還是你只是因為想來……” 白石低下頭,伏在他肩頭,笑了笑,裴蒼玉覺得肩膀有些癢。 “畢竟你這么喜歡我?!?/br> 裴蒼玉僵住了。 “對你曾經(jīng)的初中同學,你現(xiàn)在失望嗎?”白石親了親他的臉頰。 第39章 墓中人4 作者有話要說: 川與云 費左華走進桃中軒的時候,魯鳴月嚇了一跳,抬了抬手腕看了一眼表:“這才幾點啊?” 費左華坐在吧臺,隨手擺了擺:“下班了。” “天還沒黑啊?!闭f歸說,魯鳴月還是遞來了杯子,“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br> 費左華嘆了口氣:“今天有點累?!?/br> “說起來你來得不太巧,你師父剛走。” “沒關(guān)系,我暫時也不太想看見他?!辟M左華抬手壓住了杯,示意不用再倒了。 “嚯,吵架了。” 費左華搖搖頭,不想深聊。 他已經(jīng)聽說了他師父中午去了哪兒,大概也猜到了之后的走向,裴蒼玉大概率還是會繼續(xù)待在白石家里。費左華已經(jīng)搞不懂了,為什么一個兩個都對這件事有這么大的執(zhí)著和信心,兩個都相信白石有問題,兩個都相信裴蒼玉是安全的,不明白。 費左華摸了摸衣兜,忘了帶煙。 說實話他也挺怪罪自己的,如果真的不相信屠資云,如果判斷裴蒼玉真的有危險,他應(yīng)該向上報告,讓他們出手來叫停屠資云,可那是自己尊敬的老師,所以他還是有些一廂情愿地相信他。可他的良心實在覺得裴蒼玉無辜。 于是非常煩躁。 “我總覺得,今天好像說錯話了。”費左華盯著杯中的冰塊,輕輕晃著杯,疊著的冰塊嗝噠一聲散開。 “哈?我是那種酒吧里聽客人說話的酒保嗎?”魯鳴月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你們酒保不就是為了聽客人說話嗎?” 魯鳴月翻了個白眼,還是移了過來:“算了,聽你一次吧?!?/br> 費左華掐頭去尾地講了醫(yī)務(wù)室的對話,連背景也沒提,聽得魯鳴月云里霧里。 “所以就是說,你罵他什么都不會?”他如是總結(jié)道。 費左華一愣:“聽起來是這個意思嗎?” “我感覺……好像是?!?/br> 費左華皺起眉:“我沒有要罵他的意思啊……” “你跟他差不多年齡吧,”魯鳴月想了想,“這么說話你不覺得不合適嗎?” “可他還在上高中,而且其實他比我小一歲,再說了,我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他了……” 魯鳴月沉默了,點點頭:“行吧,你要非這么說的話?!?/br> 費左華低下頭,又嘆了口氣。 說話間進來了一個穿警服的警察,直朝魯鳴月走來,把帽子摘下來,遞來通行證:“老板,檢查完了,謝謝配合啊?!?/br> 魯鳴月接過來:“好說,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哈哈您也沒怎么開,能發(fā)現(xiàn)什么?!?/br> “我都跟你說了我只是放著,很長時間沒碰過了。” “明白明白?!本彀衙弊哟魃希瑴蕚潆x開,“我們也是公事公辦?!?/br> “慢走。”魯鳴月目送他離開。 費左華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問魯鳴月:“出什么事了?” 魯鳴月把通行證收起來:“那是八部的警察,這里離白銀華死的地方很近,他們搜查的時候檢查這附近??寇囕v的出行情況,好像是為了查有沒有換車還是同伙什么的吧。反正把我車提走了。你知道吧,我那車就一直放在停車場?!?/br> 費左華回憶了一下,確實,這里離現(xiàn)場不遠,當時劃調(diào)查范圍的時候還是他和小組一起劃的,雖然最后全部移交給了八部。 如果要費左華坦坦蕩蕩地回答,注入很多心血的調(diào)查,一展抱負的愿望,都被八部接受拿走,他確實有些不甘心。 魯鳴月轉(zhuǎn)身把通行證放去后面的辦公室,因為踩空響了一聲,費左華順著聲音抬眼,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酒架后,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只看上半身的緣故,看起來有些放大,魯鳴月的肩膀走動起來的時候,似乎不一樣高。 費左華只瞟了一眼便轉(zhuǎn)回了頭,繼續(xù)喝他的酒。 *** 與弟子的猶疑不同,屠資云下午有個去處,不帶上費左華對他來說反而更好,他一個人爬上了二十七層。 丁川似乎總是在睡覺,聽護士說丁川是沒有辦法一個人行動的,雖說左半邊身子不能動,但恰當刺激后是可以有反應(yīng)的,盡管有希望,丁川卻沒有治療的意愿,而且比起假肢,丁川有一個木肢,可以套在腿上,但也不怎么用??偠灾?,丁川一直躺在床上,享受著醫(yī)院和警察的看護,但提供的消息,確實寥寥。 相熟的八部人告訴屠資云,下個月應(yīng)該就開審了。 屠資云照例在門口問完了病況就走了進去,丁川的門不允許鎖上,只是虛掩著,警衛(wèi)換成了兩個人,屠資云緊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