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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9點忘記了更新了,以為還有存稿。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這句話參考福爾摩斯中的一句話,原文是: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難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 第21章 劉超:“張琦的刀,怎么可能有我的指紋?我又沒碰過?!?/br> 余野瞬間臉色一沉,手中資料往桌上一放,“一會說不認識,一會說張琦的刀,現(xiàn)在是本案的重要階段,你說話最好誠實點,這刀究竟怎么回事,說清楚?!?/br> 劉超臉上的笑僵了僵,趕忙點頭,“我說,我全說,老二前段時間買過一把刀?!彼表圩烂娴膬雌鳎案氵@刀是不是同一個,我不確定,老二的刀只切過西瓜,沒殺過人?!?/br> “他殺沒殺過人,你怎么知道?”余野追問。 “張琦心里藏不住事,一天去幾次廁所都要和我們說說,如果他殺人,早回來嘚瑟了?!?/br> “他什么時候買的這把刀?誰跟他一起去買的?” “買了有兩三個月,我們仨一起去買的,當時他還說想試試這刀快不快?!?/br> “然后你說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說?!?/br> 余野猛地起身湊過去,銳利的目光直逼劉超眼底,一字一頓地說:“還不說實話是吧?” 劉超后背一涼,下意識往后挪動椅子,眼珠一轉,“我想起來了,當時在公共廁所,我說找劉瘋子試試刀的快慢,余隊,那是一句玩笑話,我們沒有真找劉琴試刀?!?/br> 余野鼻腔哼了聲,重新坐回去,拿起其中一把刀,“刀刃上有劉琴和吳生的血。”又拿起另外一把刀,“這上面有張喜來的血。兩把刀都從張琦床下翻出來,又有他的指紋,證據(jù)確鑿?!?/br> 劉超盯著刀說不出話,過了一會兒,小聲嘀咕:“老二殺人不可能不告訴我,他天天把殺人掛嘴邊,其實慫包一個,打架他會第一個沖出去,殺人我覺得他不敢?!?/br> “那這刀是誰的,賀云庭?” “老三悶葫蘆一個,更不可能是他,再說不怨無故他殺人干什么?替我報仇,不可能,每次我們有殺劉琴的沖動時,他都說為一個瘋子送命不值得,張喜來更不用說,那晚沒他攔著,從醫(yī)院出來我們直接回廣場收拾張喜來了?!?/br> 一旁同審的刑警說:“他倆不是兇手,只剩下你了。” 劉超急得站起來,直拍大腿,“兩位警官,這真冤枉啊,我討厭劉琴不假,張喜來把我腦袋弄開瓢,想打他也不假,但我沒做呀!” “刀在張琦床下找到的,上面的血跡與被害人完全吻合,這說明兇手就在你們之中,如果你一直不對警方說實話,我會向領導申請延長審訊時間?!庇嘁罢f。 劉超仰起頭,拍了拍額頭,“怎么可能在我們之中?”說完他收回手坐直,平視余野,“不對,他們倆天天晚上打游戲,沒有時間去殺人,你們可以拿手機去查游戲記錄?!?/br> 審訊室外。 伍飛輕輕咬了下手指,若有所思,“我找技術隊查過,兩次案發(fā)時間,張琦和賀云庭的游戲賬號確實在線,邊打游戲邊殺人,兩只手忙根本忙不過來?” 劉超和伍飛的話一下點醒吳宇州。 游戲高手,連續(xù)兩次被菜鳥虐,真是為了讓張琦開心? 如果為了謙讓張琦,為什么平時沒放水,偏偏案發(fā)那兩天放水? 一瞬間吳宇州全想通了,但他沒說,依舊靜靜地看著審訊室,劉超講話時雙手攤開,目光始終看著余野,沒有逃避和躲閃,其中兩次拍過大腿,從行為心理學來看,這些微動作表明他態(tài)度坦誠,其次余野今天格外嚴厲,威嚴感時刻籠罩劉超眼前,以他欺軟怕硬的性格,遇見強者必然會畏懼,如果他說了謊,行為上應該有所表現(xiàn),現(xiàn)在沒有更加證實劉超不知情。 吳宇州偏頭對著耳機講:“兇手不是他,別浪費時間了?!?/br> 余野從審訊室出來,走到觀察區(qū),擰開桌上的水,仰頭喝了一大口,“我也覺得不是劉超,今天他態(tài)度還算真誠,以他的性格,演不出這么逼真的戲?!?/br> “排除劉超,兇手就在張琦和賀云庭之間?!蔽轱w拿起證物袋中的兩把刀看了看。 無意間余野也看向兇器,兇手殺人為什么要用兩把刀? “不對勁,兇器問題。” 吳宇州聞聲也看向伍飛手中的刀。 伍飛:“這把刀的寬度和長度,與法醫(yī)推測的兇器相吻合,上面又有被害人血跡,有什么問題?老大?!?/br> “張琦只買過一把刀,另外一把刀從哪來?兇器越多,越有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別說殺三個人,就算四五個人,一把刀也足夠了。 還有案發(fā)現(xiàn)場他沒留下痕跡,甚至用雪碧罐轉移警方視線,兇手有一定的反偵察意識,這樣一個人,為什么不洗掉刀上的血跡?” 伍飛張大的嘴巴,慢慢閉上,“對哦,這不等著被警察抓嗎?” 吳宇州: “兩把刀是因為血液離開人體后,大約4~12分之間會凝固,如果想在刀上染血跡,又不破壞原有的指紋,他必須4~12分鐘之間完成。 劉琴家到張琦所住的公寓,如果快走大約要5分鐘,剩下的時間,他要把血染到張琦的刀上?!?/br> 伍飛:“張琦凌晨以后沒離過房間,兇手怎么進他房間給刀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