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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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四周,稀稀落落的行人,也沒什么人會在意我們的,于是言辭有些不羈起來。 “木木,你這是在吃醋嗎?嗯?”我笑瞇瞇地看著他,“怪我冷落你?” 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總之他比之前放松多了,然后又不搭理我,呆呆地看街景。 行,那我走還不行嗎?但剛走出兩步他又拉住我衣裳,總之就是不讓離開。 “木木,你這樣就蠻不講理了啊。”我愁眉苦臉地說,“一會這么粘人,一會又不讓人碰,這么下去,我也要人格分裂了,以后多重對多重,咱倆要見上一面可就難了?!?/br> 假設凌云木有三種人格a、b、c,我也有三種人格a、b、c,我的主人格a要見到凌云木的主人格a,僅有11.11%的機會,這還是建立在每個人格都遵循一定規(guī)則的情況下,而人是變數(shù)最大的生物……話說這數(shù)字是對單身狗的我無情的嘲諷嗎? “所以,木木,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沒想到這個館子還在!”一家老字號的茶餐廳,翻新仍不改傳統(tǒng)風格的店面,令母親欣喜若狂。這個茶餐廳,據(jù)說承載著她和父親許許多多的回憶。 茶餐廳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價格也還是挺親民的,母親吃到了她記憶中的燒鵝味道,眼里漸漸濕潤了。 “淵兒,你小時候也來這里吃過,不記得了吧?” “是嗎?我小時候來過?”我挺驚訝的,“難怪,總覺得這餐廳挺親切的……”來宏安上班第一天就把錢包落這兒了,不得不跑回來取,老板還好心地幫忙看管著。難怪,我覺得那會他看我的眼神很有深意,也許他看到的是父親的影子? “當年,你爸和市局的同事們破了一樁大案,就在這里聚餐的時候,他當著大家的面……跟我求婚了……”母親忽然哽咽,華姐輕輕地拍她的后背,“而我也告訴他,他即將要當?shù)憧芍?,那時候,他高興得跟一個孩子似的……”母親又是哭又是笑,悲嘆的是一去不復返的歲月,只恨當年沒能挽住愛人的手。 我終于意識到她和父親的感情多么深厚,那么到底是什么讓他們分崩離析,讓我的少年時代充滿了戾氣,要直面那么惡劣的婚內出軌呢?這里面一定少不了搬弄是非的。 差點就忍不住要對母親刨根問底了,轉念一想,何必再加劇母親的精神負擔?與其說是我的催眠術有多么高明,將她困在牢籠里十四年,不如說是她對父親的愧疚,令她心甘情愿地被我懲罰了十四年。 想通了這點,就知道自己有多么殘忍了,我差點讓母親萬劫不復! 我暗暗握緊了拳頭,所有令我的父親母親曾經(jīng)不痛快的人,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我起身到洗手間里洗了把臉,讓清冷的水滌蕩渾濁的意識,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始終覺得無法原諒。明明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年,為何今日仍無法平靜,因為我本身便是那惡的一部分嗎? 一個人一旦懷疑自己,一旦憎惡自己,他的人格是不是就朝著分裂的方向靠近了? 我狠狠地捶擊洗手臺的大理石板,郁積的火氣在憋悶的胸腔內亂竄,母親越是包容,我越是憤怒……她為什么不恨我?她為什么不罵我? 一只略有些涼意的手搭到了我的拳頭上,他或許本意是安慰我,我卻跟抓到了泄憤工具一樣,反手將他狠狠地壓到臺面上,按住他的腦袋,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