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奇怪的臨時調(diào)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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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木居然哭了!我們呆愣在那里竟忘了反應(yīng)。 說真的,盡管我見過凌云木那么多的掙扎,卻鮮少見他哭泣落淚,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呢? 門外竄進一個人影,是一臉擔憂的盧廣義。凌云木被帶來市局之后是她一直照顧著的,這會聽到他哭,自然十分擔心。 誰也沒見過能哭成這樣的凌云木,仿若一個幾歲的幼童,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管不顧地嚎啕大哭。 “這……”郝愛國嘗試了幾次,仍沒能將他從我身上揪走,抱得太緊了,我的臉色因為壓力變得煞白,腿部火辣辣的疼。 “木木這是怎么啦?他不讓你走?”盧廣義火眼金睛,“這可怎么辦才好?” 我示意他們別做無用功,再使蠻力,凌云木反抗會抱得更緊,我的腿還要不要了? “去……把我的警服拿過來……” 被開除那會脫下的警服一直存放在儲物柜里,還原封不動地。我身份特殊,原物品是不能隨便挪動的。他們兩人沒聽明白,要警服干嘛?盧廣義說可以用她的警服…… 我沒理會她的建議,“想要我去高慶市,警服必須拿出來。” 我用警服外套裹住凌云木的身子,直蓋到他的頭部位置,一邊溫言細語地安慰,終于令他放松下來,哭聲漸止。 郝愛國將裹著警服的凌云木抱到床上去,銬了一邊手腕在鐵床邊。說來也怪,警服似乎給予了他莫大的安全感,只要被裹挾在里面,竟一點也不掙扎。 盧廣義直呼:“神奇,好神奇!為什么一件警服就搞定了呢?哥你越來越像一個奶爸了!” 我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好好照顧他,少一根汗毛唯你是問?!?/br> 盧廣義不寒而栗,連聲答是。 我沒讓郝愛國陪同,而是單獨跟高慶市的兩位刑警出發(fā)去高慶市。郝愛國不放心執(zhí)意要送我,我讓他趕緊去干該干的,不管是綁匪還是魏承瀾、凌家當年的收養(yǎng)情況還是學(xué)校的保潔員,目前都需要繼續(xù)跟蹤和深挖,根本沒時間稍作停留。 高慶市刑警開的是一輛銀色面包車,上車的時候我沒注意,手機摔到了地上。 “行動不便還真麻煩?!蔽易猿傲艘痪洌o了緊左邊腋下的拐杖,傷的是左腿,雖然不是什么大傷,但為了盡快康復(fù)還是使用了拐杖。 其中一名刑警很自然地彎腰幫我撿手機,于是,在他彎腰的瞬間,我看到了他腰后鼓起來的形狀,那個形狀太熟悉了。 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我道了聲謝謝。 我國對槍支管理十分嚴格,就算是刑警也不是隨時隨地都能帶著配槍的,一般只有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才能申請配槍,申請手續(xù)各地略有差異。但我眼前兩位刑警,只是遠道而來接人,身上卻帶著配槍,這不能不叫人起疑。 本來這件事就挺奇怪的,高慶市出了案子,為什么偏偏要我過去協(xié)助偵查?哥雖然優(yōu)秀,但排資論輩怎么也輪不到我,何況還是一個下崗的編外顧問,他們?yōu)槭裁粗该佬找胰ツ兀?/br> 劉局什么理由也不給,郝愛國欲言又止,高慶市刑警強裝的謙恭,聯(lián)想到當前迫在眉睫的六·一三案,我的眉頭就越皺越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