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她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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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圣瑤緊緊抱住了懷里的人, 面容平和,心里卻已經做好了九死一生的準備。 從魔皇手中奪走徒兒的那一刻起,她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魔域圣女要一生效忠魔域魔神殿,守護魔源地圣湖, 并為此要保持貞潔。 她選擇了與徒弟名正言順得在一塊兒,必須要拋棄圣女的身份,正式脫離魔神殿。 魔域之主渡劫飛升失敗已經消殞百年, 神殿內的元嬰大能們隕落的隕落, 飛升上界的早已從魔域蒸發(fā),根本無人掌控魔神殿。她想要真正從束縛中出來,唯有進入傳聞中兇險異常的九幽秘境, 得到魔域之主留下的碧璽,擬下魔諭,才可被赦免。 寒圣瑤深深得望著林千霜的面容, 將她的模樣牢牢得刻畫在心里, 在九幽秘境待上一年只是個大概的猜測, 連她都不知何時能尋到魔神碧璽。 她心里清楚得明白, 將有一段漫長的時間將要和徒兒分別。 林千霜在寒圣瑤的服侍下穿好了衣物,她想到了杜雙給她的琴還遺漏在了師兄們那兒, 朝寒圣瑤說:“師尊, 我想師兄們了,我的琴還在他們的手里, 也不知道師兄們最近過得好不好。” 寒圣瑤摸了摸她的頭, 寵溺得說:“如若你不放心你的師兄們, 我就派他們來天頤殿陪你?!?/br> 林千霜面容呆愣了一下,還以為寒圣瑤醋壇子翻了,要對那四位單純的少年不利,連忙在她懷里撒嬌說:“徒兒只是想見見他們,如若師兄們來陪我了,師尊吃醋了怎么辦?!?/br> 寒圣瑤勾了下林千霜的鼻尖,笑了一下說:“我擔心你在魔宮過的不好,沒人來照顧你,春夏秋冬那四個孩子照顧人在行,我放心?!?/br> 林千霜在心里松了口氣,笑容燦爛得摟住了寒圣瑤的腰,眼睛明亮了一瞬,說:“師尊,你真好。” 九重魔宮第六層。 春和夏坐在石桌上的兩側下棋,秋和冬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對弈。 秋捻了一塊盤里的酥餅,想起了這是小師妹帶來的,有點懨懨得說:“小師妹如今成了左護法,師尊也忙著處理事務,她們一走,這里就清凈了不少,我們又去不得第六層之外,每天都覺得好無聊?!?/br> 冬扯走了秋手里的一半的酥餅,被他瞪了一眼,做了個鬼臉,說:“我有點想念小師妹彈的曲子了,那調子可比秋師兄你彈得好聽多了?!?/br> 秋聽冬這么一說,不服氣得挪出了琴床,將林千霜的那把焦尾琴取出,便雙手撥動琴弦胡亂彈奏起來,振聾發(fā)聵的嘈雜魔音擾得洞府內鳥雀驚飛。 在一旁下棋的春和夏也受到了波及,棋盤上的黑白雙子抖落了一地。 春捂著耳朵站起身來,按住了秋的手,說:“你在亂彈些什么,聽得人難受?!?/br> 冬在一旁咬著半個酥餅,哈哈大笑起來,說:“秋師兄,你這彈得有點水平,你看地上有只鳥都暈過去了,夏師兄撿回來的大黃都亂吠呢?!?/br> 秋氣惱得從琴床旁站起,正要收琴,有抹陰影忽然籠罩住了他,一股陌生而強大魔氣的逼近,讓他不得不抬起頭。 “這琴音誰在彈奏?還真是別具一格,將我都吸引了過來?!?/br> 在個鬼魅的聲音中,有個黑霧繚繞的魔修浮在他的頭頂,血紅的長指甲扣住了他纖細的脖頸,輕輕一折。 骨頭折碎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鮮血從半截的脖頸中涌出,秋的身軀直直倒在了地上。 魔修提著秋的頭顱,一把將他的魔丹掏出吸入口中吞咽著,朝著剩下三位呆怔住的少年們身姿婀娜得走去。 “這是魔宮七重的天穆洞府,圣女在哪里?怎么也不來見我?!?/br> 黑霧隨著魔修的走近逐漸散開,一位紫衣女子緩緩浮現(xiàn),她容貌艷麗,眉間花鈿呈蛇形顯得妖邪,渾身的修為深不可測。 她將秋的頭顱甩到了一旁,用審視物品的目光望向了另外三位俊俏的少年,兩眼貪婪而垂涎得發(fā)光了一下,說: “既然她人不在,那我便把你們當成她送給我的見面禮了。” 春將兩位師弟護在了身后,他看著秋莫名其妙的慘死,眼眸發(fā)紅得望向了紫衣女子,“這是圣女的洞府,你是何人敢擅闖此地,竟然還胡亂殺人?” 紫衣女子沒有回答,而是湊近了春的臉頰,戳了下他水嫩的臉蛋,滿意得說:“你這張臉長得還有點味道,今晚就拿你做爐鼎了。” 春毛骨悚然得看著紫衣女人在捏他臉蛋的同時,飛快出手又將冬的脖頸折斷剝出了魔丹,眼看著夏也要遭到毒手,他慌忙得使用半吊子的魔氣,試圖將紫衣女人圍困住。 夏眼疾手快得將棋盤上的黑白棋子用手一揮,紛紛劈頭蓋臉得朝著紫衣女人砸去,黑白棋錯雜繁亂,在半空中凝結成一道法陣將女人圍困在其中。 就在這個瞬間,夏一把抓起春的手便朝著洞府外面跑。 春看著夏使出從未見過的魔訣,錯愕道:“夏師弟,你這是從哪里學來的魔訣?” 夏沒有回答,一言不發(fā)抓著春便飛奔起來。 紫衣女子在他們身后緊追不舍,只是片刻便追上了春的步伐。 春眼看著夏也要被連累,一咬牙,松開了手說:“你快跑夏師弟,不用管我了,我去拖住她,否則我們兩個誰都跑不了!” 夏見春松了手,身形一頓停了下來,他轉過身,春已經被紫衣女子抓住收到了乾坤錦袋中。 “別逃了,以你的修為,你是逃不走的?!?/br> 紫衣女子攔住了夏的路,伸手就要將他的脖頸折斷,忽而一道長鞭將她的手卷住,動彈不得。 白婉單手護著腹部出現(xiàn)在了紫衣女子和夏的中間,她用長鞭將紫衣女子的手拽住,將夏拉到了身旁。 紫衣女子見是白婉,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瞥了一眼她,手則似有似無得撫摸著腹部,說:“喲,原來是白jiejie啊,我還以為是誰在阻撓我汲取補品安胎呢?!?/br> 白婉看著紫衣女子一身血跡諷刺道:“千媚姑娘才剛懷魔胎沒幾天,便強搶爐鼎肆意殺戮,你就不怕血腥過重,生出來的魔胎畸形丑陋,功德減半,受天道的唾棄嗎?” 阮千媚瞥了眼白婉,說:“圣女本就許諾給我爐鼎,我只是率先自己挑了一下,有何不可?” 白婉將夏護在了身畔,眼眸冷冷得說:“你殺的是圣女的徒弟,如若被她知道,必然不會輕饒你?!?/br> “我看是你看上這個少年了罷。圣女可從來不會庇護那些所謂的男寵徒弟,就算玩死了還給她,那也沒事?!?/br> 阮千媚拿著乾坤錦袋字手上拋了拋,心情微好得說道:“反正今晚用這一個也夠了,本姑娘也不和你計較了?!?/br> 白婉看著阮千媚漸漸走遠,眼神若有所思了一下,轉身面向了護著的人。 夏連忙單膝跪地,恭敬道:“少主,屬下辦事不利,請您恕罪?!?/br> 白婉嬌哼了一聲,抱著手說:“算你識相,這回總算沒叫錯成主上,你這個缺根筋的,總把我和我jiejie弄錯?!?/br> 夏低著頭說:“屬下在寒圣瑤的房內點燃了寒煙香,與百葉仙草可致幻催情,誰料到,寒圣瑤竟然沒事,還將那幾個人套出話來,連累了少主?!?/br> 白婉對著夏擺了擺手,一副算了的表情,說:“現(xiàn)在本座和左護法在一條賊船上,此事不提也罷?!?/br> 夏朝著白婉說:“少主,如今寒圣瑤的三個徒弟都斃命了,我如今是不是該去找寒圣瑤……?!?/br> 白婉沉思了一下,手中幾縷妖氣一出,夏的衣服頓時變得破破爛爛,臉上身上血痕遍布。 她望向夏說:“你這樣子去見左護法,務必讓左護法將你收留了,最好能留在天頤殿?!?/br> 夏一聽臉上有點為難,說:“少主,小師妹她天真善良,你又何必出手去對付她?” “噗嗤,她天真善良?” 白婉的唇角微微上揚,她見識過林千霜的真面目,自然知道這四個字放在她身上簡直是天方夜譚,她的心思怕比她還復雜幾分。 她前幾次派夏潛伏都是想要殺的目標對象,這回派到了林千霜的身邊,想必是夏誤解了她的用意。 “你不必跪著了,被旁人看見就糟糕了?!?/br> 白婉將夏從地上拉起,對他說:“本座沒有要傷害左護法的樣子,相反,本座是想讓你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的安全?!?/br> 夏愣了一下,有點訝異得看了白婉一眼。 跟在了玄洛晚身邊那么久,他還是第一次從這位一出任務即必嗜血的少主口中聽到她說要保護誰。 在他心中,只有玄洛晚的另個被她親切稱為jiejie的主人格玄洛傾,才會有那么心慈手軟的時候。 夏忽然有點想念起了心直口快不用摸著心思講話的妖皇。 自從妖皇的本命法器寒蟬琴一丟,妖皇玄洛傾的主人格便隨著妖力的封印而沉睡,而從前只在晚上出現(xiàn)的玄洛晚便占據(jù)了這具身體。 白婉淡淡說:“三魔宗之首,血魔宗宗主之女阮千媚懷了身孕,她必然會將本座和左護法視為眼中釘,此女身后勢力本座和左護法還不得抗衡,魔皇見她胡作非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幾日,她必然會對付本座和左護法。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她?!?/br> “屬下遵命?!?/br> 夏接到了白婉的命令,忽然想到了什么,遲疑了會兒說:“少主,被阮千媚擄走的人,我想去救他,請少主成全?!?/br> 白婉看了夏一眼,說:“我讓你跟了左護法,當然主意得她做主,如果你拿這事問她不就行了?!?/br> 夏聽了白婉的話,頓時知道了她打著什么主意,叩謝了一番便離開了。 白婉見夏去找林千霜了,不由抬步也想偷偷跟過去看看。 她的心里有點埋怨林千霜對她的忽視。 正因為林千霜的離開,魔皇早上朝她問起時,她編了一堆的話,還出賣了色相討好魔皇,但這個小妖精卻還在和寒圣瑤黏在一塊兒,說不定兩個人還翻云覆雨了一番。 白婉想到這里,心里有點泛酸。 她從剛開始來到魔域,就對寒圣瑤這個人沒有好感,現(xiàn)在她最遺憾的就是,就是沒有在最佳的時間將那個礙眼的女人除去。 白婉踹了一腳地上的石子,溫婉秀雅的面容帶著不符合外貌的陰狠毒辣,這么個冷的像木頭的人,臉比石頭還臭的人,憑什么值得別人的喜歡。 況且這個別人,還是她現(xiàn)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