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秋(上) 18.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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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楊夏被越來越響的來電鈴聲給吵醒了。 他閉著眼撈到手機,讓它又響了一會才接通。 “……哥哥,你不要我了嗎?” 黏糊不清的女聲像是一根針,刺穿了黎明時分的迷?;煦?,他睜開眼,在昏暗的色塊中,手機屏幕瑩瑩發(fā)亮。 哦,是他的冬冬。 “哥哥,我好想你,哥哥,哥哥……” 楊夏算了一下,她那邊是晚上八點多,不算晚。沉默了一會,等她把一迭聲的哥哥叫完,才開口:“你喝醉了嗎?” 楊冬咬字不清地說:“沒醉,哼?!?/br> “你現(xiàn)在在哪里?”楊夏覺得她應(yīng)該不在酒吧,電話里沒有什么雜音亂入,連她細微的呼吸聲都聽得見。 過了一會,楊夏以為已經(jīng)她已經(jīng)睡著了,她才輕輕的說:“我在你的臥室呀?!?/br> 他明白這次楊冬醉的不清,不然不會這么和他講話。他們上次鬧得那么難堪,清醒的話,楊冬看到他都會渾身別扭,更不會說這么黏黏糊糊的話。兩個人已經(jīng)快叁個月沒有任何聯(lián)系了。 楊夏翻了個身把手機放在枕頭上,手往下面伸,褪下內(nèi)褲,把半軟不硬的roubang握在手里。гōūгōūШū.?lūь(rourouwu.club) “唔……為什么在我的臥室?在床上嗎?” “不要你管,你都不要我了?!彼煅手f,“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醉鬼的話毫無邏輯可言,說完這句居然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楊夏喘了一下,“要的?!?/br> 那端哭聲漸消,卻又糾纏:“那你為什么要走?” “冬冬,哥哥也想你了。”楊夏避而不答,撿一些好聽話來講。 果然楊冬用更軟的聲調(diào)嬌嬌的喊了一聲哥哥,帶著一點鼻音。 他呼吸漸重,說話放慢:“你在哥哥的臥室里干什么?” 小醉鬼說:“我不想一個人睡覺?!比缓蟾O窸窣窣了一陣,“哥,你在哪里,為什么找不到你?!?/br> 楊夏的心軟的不像話,下面愈發(fā)堅硬,他低聲笑開。 —— 楊冬從小到大就喜歡粘著她哥哥,當然也有爸媽經(jīng)常不在家找不到別處去撒嬌的原因,楊夏的臥室不鎖門甚至不關(guān)門,輕輕半掩著——楊冬五歲以前還不會開門,辭退月嫂沒人陪她睡覺之后,楊冬就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向自家老哥自薦枕席了。 這種情況維持到他十七歲。并不是因為他發(fā)覺自己對meimei有不正常的情感后,自發(fā)的遠離,也不是楊冬有了什么男女大防把她哥當成一個男人看的意識。只是鄭頌歌無意間發(fā)現(xiàn)楊冬這么大了居然還和她哥一起睡覺,至此兄妹兩人這才分房,楊冬被迫成長,哭哭啼啼的一個人睡去了。 經(jīng)過這么一件事,鄭頌歌驚覺自己對兩個孩子關(guān)注過少,又恰巧她生了一場重病,在家調(diào)養(yǎng)半年后沒有回歸職場,從白領(lǐng)精英變成了全職太太,楊冬忙碌的童年就此奠定基調(diào)。 不過楊冬還是會在mama查房后,偷溜到她哥房間,扒進他懷里撒嬌抱怨,“今天壓腿壓的腿好酸。”然后抓著他的手往自己大腿上放,“哥哥,揉揉?!?/br> 楊夏半是糾結(jié)半是享受的給她捏腿捏腳,有時候捏的舒服了,她還會嗯嗯啊啊的叫,不過更多時候是拿著他手機玩到睡著。 她在他房間里呆的時間比在自己房間里還要長,每個晚上他輕掩的房門都是無聲的縱容。 他看著meimei從皺巴巴的紅猴子長成軟嫩嫩的白團子,又從小豆丁一點點抽條變成女孩,這小傻子有一次還脫了衣服和小背心要他揉奶子,“為什么這里有yingying的rou,一撞這里我就好痛?!?/br> 楊夏頭疼,扯上被子把她包得嚴嚴實實,說什么都不給揉。 楊冬的初潮也是他先老媽一步得知的,她那晚睡在自己身上,經(jīng)血透過小草莓內(nèi)褲流到了他的睡衣上,倒是沒沾上床單和她的睡裙。meimei睡覺喜歡亂蹭,睡裙經(jīng)常能卷到肚子上。 “哥,我是不是月經(jīng)來了?!彼@次倒是很清楚,用牙齒咬著裙擺,一只手撐在他身上,一只手去扒拉內(nèi)褲,讓他去看去求證。 楊夏被她推醒,茫然之間真的看了一眼,她的腿分得很開,內(nèi)褲掛在一邊的腳踝上,無毛白嫩的陰戶此刻一片血污,隨著她的動作,一股暗紅的血從一個小孔里涌出來,順著rou縫流到大腿上,流出一條血線。 他面無表情的點頭,把她抱去浴室洗澡。 “你先洗一下?!睏钕陌焉徟铑^塞到她手里,頭也不回的離開。 楊冬委屈的不得了,“哥哥,你生氣了?我把你睡衣弄臟了,對不起……” 楊夏隔著一道門,回道:“沒有,哥去給你拿內(nèi)褲和衛(wèi)生巾。” 他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去了主浴室,在門背后掛著的雜物袋里翻到半包衛(wèi)生巾,又去她的臥室里拿內(nèi)褲。楊夏以為把這兩樣交到meimei手里就是結(jié)束,然而還有一道嚴峻的關(guān)卡等待著他。 “哥,這個怎么用?”楊冬追出浴室,身上套著濕漉漉的睡裙,手里拿著那片衛(wèi)生巾,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楊夏再次穩(wěn)住,盡量把視線從半裸的meimei身上挪開,他板著臉說:“去問mama?!?/br> “走不了,血流了好多,滴得到處都是?!彼桶偷恼f,“哥哥,幫幫我嘛。” 他一個二十二歲的在讀博士被十叁四歲的meimei搞得心力交瘁,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晚上回家還得洗他的睡衣,發(fā)現(xiàn)洗不干凈之后,也是跟做賊一樣,溜出家把衣服丟了又買了一套新的。他不想被mama發(fā)現(xiàn),被她問楊冬是不是又跑到你房間里睡覺諸如此類。 楊夏很矛盾,他懷著別樣的情感注定越線,卻想只做一個正常普通的哥哥,他一邊想和楊冬更親近,又一邊會為這親近感到痛苦。 —— “我在床上躺著?!彼卮稹?/br> “騙人,你不在。”楊冬又開始哭,她一喝醉就很容易哭,楊夏感到一股奇異的平靜和滿足,這一刻仿佛回到那個吻之前,楊冬受了委屈就會習(xí)慣性的找哥哥,粘巴巴的怎么也甩不掉。 “哥在家里,你不在家里?!?/br> 楊夏其實不在家,他這個學(xué)期申請了職工宿舍,現(xiàn)在躺在木板單人床上,外面的天將亮不亮,空氣里浮動著隱約的桂花香。 “哥哥,那你怎么不來陪我?——”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又一陣窸窸窣窣,一個年輕的男聲輕輕的說:“親愛的,你不要哭了,我的心都要碎掉?!?/br> 楊夏靜靜的聽著他們交談,一個用中文一個用英語,雞同鴨講了一會,楊冬才改用英文。 “我只喝了兩杯?!?/br> “嗯,可你為什么流淚?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分擔(dān)一些煩惱。” “我找不到他?!?/br> “誰?” “我的哥哥……你不要亂摸,我不想做了?!?/br> “親愛的,你都濕透了?!?/br> …… 楊夏掛斷了電話。 ——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