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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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當黛玉辭別賈母王熙鳳和姊妹們,坐上回家的車時,心中除了一些對賈母的不舍, 更多的是從身到心的輕松。 終于回家啦! 文皎知道今日黛玉要回來,真真是翹首以盼。 聽人回報說大小姐已經(jīng)下了車,文皎直接起身穿衣,帶著人迎到正院前廳去等著。 黛玉也是歸心似箭。她本就走得匆忙,一見了文皎,更是兩眼放光, 提著裙兒跑過來,笑道:“太太!我到家啦!”然后被文皎一把摟在懷里。 文皎笑道:“噯, 你可算是回來了。沒有你陪著,我連中午吃飯都不香了?!?/br> 黛玉拉著文皎的手, 一面走一面笑道:“那今兒就叫廚房多做幾個菜!我陪著太太好好吃一頓!” 吩咐下去,中午廚房殷勤伺候,上了十二個菜。 蒜香雞翅中經(jīng)過趙泉的幾次改良, 線下吃起來口齒生香,外酥里嫩,鮮美多汁。連一向不愛吃油炸之物的黛玉都吃了好幾塊。 吃飽喝足,黛玉也不回自己屋子, 就要賴在文皎身邊和文皎一起睡。母女二人香甜一覺,一起睡了一個時辰的午覺。 下午醒了,文皎又領(lǐng)著黛玉到三位先生并封氏那坐了一圈。葛娘子還讓黛玉演練了一番,看黛玉出去幾日并沒懈怠,十分夸了幾句。 當晚, 林??次酿ㄒ婘煊褚匚萑ニX那不舍的樣子, 不禁玩笑道:“夫人看玉兒的眼神, 就和那戲本子里少女看情郎似的?!?/br> 文皎嗔道:“真是胡說!我不理你了。” 林海忙作揖道歉,把文皎哄得回轉(zhuǎn)過來。文皎也并不是真生氣,不過小作怡情。 兩人玩笑一陣,文皎便喚玉雪玉梅來,問了幾句黛玉在賈府的起居飲食。 玉雪玉梅一一答了。聽說黛玉是自己住的一個院子,沒和寶玉住在一起,文皎笑道:“沒想到那王氏做事還挺實誠的?!?/br> 王熙鳳來接黛玉去賈府的當日晚上,文皎就和林海說讓他安心,已經(jīng)和王氏說了黛玉到賈府后的住處問題。保證不和賈寶玉住一個院子。 是以林海點頭道:“賈府這一眾人,我看也就賈璉還稍微曉事些?!?/br> 不過林海微微思索一番,又道:“還是不妥。外人又不分什么前院后院,只知道都是住在賈老太太院里?!?/br> “這賈寶玉總在內(nèi)幃廝混,終究不妥。日后還是讓玉兒少去罷?!?/br> 文皎也覺得有理,正好起碼兩三年之內(nèi),她是不打算讓黛玉再去賈府了,便也點點頭。 文皎再問問別的無什么大事,看來黛玉沒受什么委屈,就讓玉雪玉梅下去歇著,明日再來當值。 想起“黛玉”“寶玉”兩名總是重了一個“玉”字,文皎現(xiàn)在想想,心里總是覺得“兩個玉兒”在原書中結(jié)局凄涼,便有些不舒服,覺得不吉利。 再說黛玉在書中一直沒有學(xué)名,文皎十分好奇黛玉的大名到底是什么。 于是她便笑問林海道:“如海,黛玉二字說來只是乳名。眼見再有幾日黛玉就要上學(xué)去了,咱們是不是要給玉兒起個學(xué)名才好?” 林海眼睛一亮,笑道:“很是,很是。當初是玉兒身子弱,怕起了大名壓不住?,F(xiàn)今也沒什么顧忌了,是該起個學(xué)名才好。” 說著,林海便起來從書架上拿了本《神初字典》來看,笑道:“玉兒這一輩是‘日’字輩,總要找個最合適的字才好?!?/br> 文皎也起了興致,叫人拿紙筆來,林海說,她寫。 日字旁的字大多代表光明之意,但也有偏陽剛的字和偏陰柔的字之分。 林海挑了半日,文皎只寫下“旭”、“昐”、“曇”、“昭”、“晗”、“晨”六字。 而后林??粗@幾個字,先將“曇”字劃去,口中說:“彩云雖美,只是又有曇花一現(xiàn)之說,這不好?!?/br> 而后文皎笑道:“‘旭’是朝陽東升,‘昐’、‘昭’都是光輝燦爛之意,‘晗’是天將明,‘晨’是清早,都是好意頭?!?/br> 林海又撫須思忖半日,圈了“昭”字和“晗”字,笑道:“把‘晗’給玉兒,‘昭’給月娘腹中的孩子留著。這樣無論男女,都很合適?!?/br> 文皎略帶小心的問道:“如海,若是我這一胎是個女兒,你……” 藥閣里倒是有速孕的藥方,卻沒有保證能生男或是能生女的。 再說文皎在九年義務(wù)教育里學(xué)過基礎(chǔ)的生物常識,這生男生女又不是女子能決定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腹中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 林??次酿ㄒ荒槗?dān)憂,摟住文皎嘆道:“咱們能再有一個孩子,已經(jīng)是菩薩保佑。無論是男是女,都是我和月娘的骨rou?!?/br> “若是今生無子,我已打算好令黛玉招婿。如此月娘和玉兒以后也能有所依靠了……” 林海說完,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是文皎有孕以來,兩個人第一次正式談?wù)摵⒆拥男詣e問題。再看林海神情語言,也不知這事考慮了多久。 再者林海作為一名古代男子,能說出這番話來,叫文皎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她不禁流下兩行淚,抱住林海道:“如海這話說的也太不吉利了!什么叫只一個已經(jīng)是菩薩保佑?什么叫以后也能有所依靠?” “咱們以后一定會子孫滿堂,白頭到老。你不準再說這些!” 林海笑著摸摸文皎的背,嘆道:“我畢竟比月娘大了二十歲……” 文皎抹抹眼淚,抬頭笑道:“第一,人家張先八十了,還能‘一樹梨花壓海棠’呢。如海今年才四十多,怎么就對自己這么沒信心?” “第二,咱們兩個差的不是二十歲,只有十九歲。我是四月生的,如海是十二月生的。這樣一算,咱們只差了十八歲零四個半月。也不知道你這二十歲是怎么算出來的?!?/br> “第三,你活個八/九十歲,我活個六七十歲,咱們就算是白頭到老了。區(qū)區(qū)十八歲四個半月,也不算什么!” 林海失笑道:“月娘,畢竟有道是人活七十古來稀……” 文皎不禁眼中又流出幾行淚來,連忙拿袖子擦了,怒道:“如海你已經(jīng)是刑部尚書,豈是一般人!你多努努力活個八/九十歲,不就完了!” 林海忙重摟住文皎,哄道:“好好好,我努力,我一定努力?!?/br> 一面說,林海一面想著左右天氣暖了,明日就開始騎馬上朝!再不坐車轎了!等不忙的時候也多演習(xí)演習(xí)騎射,強身健體才好! 文皎把頭埋到林海懷里,心里恨道:明日就給你把養(yǎng)身之藥再喂一顆!半年一顆年年不斷,你就是想短命,也沒門! 轉(zhuǎn)眼到了三月初一日。林府攬碧閣里,楊先生李先生和文皎分別進行了簡短的發(fā)言,林家女子學(xué)堂就正式開學(xué)了。 在文皎和韓氏的強烈要求下,楊先生和李先生又收下了兩位大齡學(xué)生。 于是一共七位學(xué)生,在楊先生這里倒是分了三樣課程。文皎韓氏黛玉一樣,葛娘子和陸清一樣,英蓮景嵐一樣。 文皎的文化基礎(chǔ)底子是蘇皇后親手打的,后來又一直跟著蘇皇后上課學(xué)習(xí)。雖說作詩作詞一塌糊涂,但文化水平不能說低。 韓氏是正經(jīng)按著大家閨秀的規(guī)格養(yǎng)大的,但是西北的大家閨秀培養(yǎng)方式和京城不大一樣。 再說韓氏習(xí)慣舞刀弄槍,小時候上文化課過得去就行。所以她的文化水平實際說來,還比文皎這個半路出家的差上一點。 不過兩個人的水平在楊先生李先生面前,實在是差得遠了。 所以兩個人一合計:放著這么好的教學(xué)資源不用,難道兩個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嗎? 所以文皎韓氏兩人一邊一個拉著楊先生李先生求,兩位先生哭笑不得的應(yīng)承下來,連她們一起教。 但文皎現(xiàn)今是孕婦,韓氏要分心看著景嵐,所以她兩個的教學(xué)內(nèi)容現(xiàn)下就和黛玉一樣了。輕松一些。 景嵐雖說年紀比英蓮小得多,又害羞,但認真程度一點不差。才五歲的孩子,竟然很能坐得住。 楊先生的課從辰初二刻(七點半)開始,到巳初二刻(九點半)結(jié)束,整整上了一個時辰。景嵐除了中間去方便了一下外,幾乎都沒有走神。 文皎對韓氏夸景嵐,韓氏卻笑道:“去年我從家里教嵐兒的時候,她便是這樣。若不是我怕她小孩子家坐多了,萬一壞了骨頭和眼睛不好,她能一坐一上午的?!?/br> 休息一刻鐘后,李先生的課是從巳初三刻(九點四十五)到午初三刻(十一點四十五),也是整整一個時辰。 不過李先生的課沒分這么多層次。正好今天楊先生上的是四書五經(jīng),課程內(nèi)容比較緊湊緊張,難度也比較大。 李先生準備的音樂課就屬于輕松入門級課程。她先用古琴分別彈了三首不同風(fēng)格的曲子讓學(xué)生們欣賞。而后讓學(xué)生們暢所欲言聽完的感受。 最后李先生把常見的樂器都演示了一遍,說樂器繁多,不能盡學(xué)。除古琴必學(xué)外,今日大家所聽所有樂器,盡可自行選擇喜歡的,日后慢慢研習(xí)。 因李先生演奏的樂曲十分精妙,學(xué)生們都聽住了。直到下了課各自回去吃午飯,都還贊不絕口。 韓氏帶著景嵐和文皎一起吃了飯,便告辭回府——韓氏在家里還有個小兒子,等他娘都等一上午了。 文皎黛玉知她母女二人以后日日都要來的,也并未多留。 被文化藝術(shù)大師熏陶了一上午,文皎下午理起事來簡直是精神百倍。 她越發(fā)覺得現(xiàn)代的老師們說得對——能上學(xué)真是太幸福啦。 ※※※※※※※※※※※※※※※※※※※※ 我記得有一位小可愛說過,韓氏好像是現(xiàn)代送孩子上幼兒園的家長一樣——這位小可愛你可真是太有才了~ 看到這的學(xué)生小可愛們!以后都和黛玉一起好好學(xué)習(x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