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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沉淵接過她手里的木頭炭筆,在紙上描了幾描。 池南音看著他下筆如有神,再次懷疑,這貨絕壁也是穿書玩家吧? 你特么過份了?。?/br> 我學畫畫學了差不多十年才考進美院,你憑啥看一眼就知道筆法啊! 憑啥看一眼就畫得比我還好,你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吧! 如何?他還舉起畫讓池南音看。 池南音咬牙切齒地贊美:您真是棒棒噠! 此物不好用。晏沉淵看了看手里的木頭炭筆。 當然不好用了,但我沒有2B我有什么辦法? 然后池南音就眼睜睜看著晏沉淵手上一團白霧出現(xiàn),那截木頭在白霧里迅速變黑變細,形成石墨鉛芯??? 大哥,其實你是不是來錯頻道了?你應該去玄幻頻道吧?或者隔壁走進科學了解一下? 這不科學!?。?/br> 池南音目瞪狗呆! 給。晏沉淵將鉛芯遞給她,找展危在外面裹一截木頭,用的時候削一段出來便是了。 池南音精神錯亂。 晏晏 嗯? 國,國師啊,其實,你知道約瑟夫哈特穆特么? 那是什么? 沒事了,國師大人,你真的太厲害,太臥槽了! 你不當國師了可以去當個發(fā)明家! 哦,還有,可以當個辯論家,你特別會杠! 晏沉淵也不去細究她顛三倒四的話,只是將畫遞回給她,看了看外面庭院里的藍楹樹,說:今日中秋,等下我會讓展危送你回去,與你長姐團圓。 池南音以為自己聽錯了,剛才他說什么? 他是不是吃錯藥了,不是,呸呸呸,他是不是發(fā)了菩薩心腸了? 晏沉淵看著她一臉驚喜加錯愕的表情,又道,你可以在你長姐那里待一晚,明日一早,展危會接你回來,但你若敢跑 不敢!池南音生怕他反悔,連忙舉起小手發(fā)誓,我絕對不跑!我絕對只待一晚!我絕對等展危去接我!謝謝! 她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漆黑的瞳仁都在放光,興奮得手腳都不知該如何安放是好的樣子。 她喜怒全在眼中,不擅矯飾。 晏沉淵看著搖頭笑嘆,真是個小孩兒心性。 等晏沉淵走后,池南音就火速忙碌起來收拾東西,各種好吃的好玩的,各種金銀財寶,她跟個打開了地窖的土財主似的,把所有的好東西都包了起來,準備帶回去。 反正她在這里也用不著,拿著也沒用呀。 展??此蟀〈蟀匮b了一車,又有點一言難盡了。 池姑娘,您不會是想出逃吧?展危試探著問。 沒有!你不要胡說,我是拿回去給我姐的!池南音活怕他跟晏沉淵告狀瞎說,連忙解釋。 展危望著這堆東西無奈地笑了笑:你們兩姐妹的關(guān)系可真好。 當然啦,她是我jiejie嘛。 走吧,我送你。展危扶著池南音上了馬車。 池南音從馬車窗子里興奮地看著外面的街市,看什么都稀奇,走街串巷的小販,結(jié)伴而行的閨秀,還有臨街酒鋪的濃香,剛出籠的包子冒著熱騰騰的白氣。 這都是鮮活的人間滋味呀。 其實她來這兒以后啊,根本都沒出過門,以前天天關(guān)在池府維持原主人設,后來天天關(guān)在國師府不得外出。 這外面是什么樣兒,她從來都沒好好逛過看過。 現(xiàn)在看著,可真新鮮呀! 她一路跟小阿霧絮絮叨叨地驚嘆著所見所聞,讓展危懷疑這姑娘是不是真的從來沒出過門。 馬車很快就到了以前的鎮(zhèn)國公府,如今的池府,池惜歌和池澈早早就得了信,在門口迎著了。 池南音跳下馬車撲進池惜歌懷里,賴在她身上軟軟地撒嬌,池惜歌撫著她的長發(fā),也滿目憐愛。 只是池惜歌畢竟是長姐,到底沉穩(wěn)周到些,拉著池南音跟展危道謝。 池南音對展危道,謝謝呀,展危,明早我等你來接我,我不會跑的! 嗯,姑娘中秋安康。展危笑道。 也祝你和國師大人中秋安康。 我家大人不過節(jié)的。展危笑了下,眼底滑出些落寞,但也只是說:我先走了,明日再來接姑娘。 池南音卻奇怪,怎么會有人不過中秋節(jié)呢?中秋節(jié)可以放假誒! 好像晏沉淵沒有家人的吧? 池南音望著展危駕著馬車遠去,撅了撅嘴。 四妹,怎么了?池惜歌問她。 沒事。池南音笑道,又摸摸池澈的腦袋瓜:小八! 四jiejie!池澈依舊是那副天真懵懂的少年模樣,沖池南音露出羞澀又靦腆的笑容。 他小心地牽了一下池南音的衣袖,抿著笑容說:四jiejie,近日可還好? 好呀,我都好,你不要擔心我嘛,長姐都知道的。池南音倒是大大方方地牽起池澈的手,感覺小孩兒好像長高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