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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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如利刃般尖銳。 “是你親手斬斷的,你忘了嗎?” 第9章 往事如煙(九) 宣誓主權計劃宣告失敗后,蘇執(zhí)高高興興的抱著油畫回家了。 江勉今天難得早下班,看見蘇執(zhí)懷里的畫后隨口問:“你不是畫山水嗎,怎么又搞起油畫來了?” 他記得油畫是沈嘉禾的專長.... 蘇執(zhí)翻了個白眼:“藝術是相通的,你這個土鱉懂不懂啊....” 他抱著畫,在客廳轉來轉去,最終選定了一個最佳位置:“別傻呆著了,快來搭把手,幫我把這個畫掛在墻上。” 江勉看見蘇執(zhí)要掛畫的位置,微微一愣。 剛結婚時,他記得對方曾經說過,等他們成為真正的夫妻之后,那面墻就留著掛他們兩人的新婚照。 當時的江勉對蘇執(zhí)的話嗤之以鼻,甚至還揚言說自己永遠不可能接受對方,他們也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夫妻。 但蘇執(zhí)一直堅信著早晚有一天,他會打動江勉的心,所以那面墻,他們一直留著沒有作任何裝飾。 然而現在,他們還沒有成為真正的夫妻,也沒有去拍新婚照,對方卻拿出了一副新的畫,說要掛在這里。 不知為何,江勉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但又稱不上疼。 他不僅沒搭把手,還頗有些陰陽怪氣道:“什么朋友送的畫這么寶貴,掛在那里?!?/br> 蘇執(zhí)沒理會他,手叉腰站直:“你到底幫不幫忙?” 江勉只好過去搭把手,聽從對方指揮。 “再掛高一點?!?/br> “歪了!” “對,對,就是那里!” “你怎么回事,怎么總是掛不正!” 兩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副油畫擺得端端正正,蘇執(zhí)滿意的欣賞著這幅油畫,眼中露出不同于往常的欣喜。 江勉被他眼里的光刺了一下,想到對方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便忍不住又道:“我看這副畫畫得也很一般嘛?!?/br> 蘇執(zhí)不知道江勉突然抽什么風,好端端的和這幅畫過不去。 從剛才掛畫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對方不情愿的很,總是故意掛不好,惹他生氣。 江勉并不知道這幅畫是沈嘉禾送的,還以為是蘇執(zhí)的哪個畫家朋友送的,因此語氣頗為陰陽怪氣。 蘇執(zhí)眼珠轉了轉,他壞壞的不告訴江勉這幅畫的主人是蘇執(zhí),故意想看對方知道真相后吃癟的表情,于是問:“哦?你覺得哪里畫的一般?” 江勉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但讓他去鑒賞畫作,那可真是難為他了。 大學期間他倒是為了沈嘉禾選修過一段時間的西方藝術史,但也只是些皮毛,工作幾年之后那些知識早就忘了個精光。 他看著那油畫,說不出的古怪:“反正很一般,太陽不是太陽,草地不是草地的?!?/br> 蘇執(zhí)的藝術細胞作祟,忍不住反駁:“你懂什么,太陽越是閃耀就越是襯得這片草地荒蕪一片,可想而知作者在創(chuàng)作這幅畫時內心有多么痛苦.....” 說著說著,他忽然停了下來。 雖然早感覺到這幅畫是作者內心情感的宣泄,但聯想到沈嘉禾說這幅畫是為慶祝他們新婚而作,或許這畫原本并不是要送給他們的禮物,而是沈嘉禾為自己而畫的。 原來,知道江勉結婚后,他的內心竟然這么痛苦嗎? 見蘇執(zhí)說著說著突然不說了,江勉笑了一下:“怎么不繼續(xù)了?”他還挺喜歡看對方眉飛色舞反駁自己的可愛表情。 蘇執(zhí)悶悶道:“畫是嘉禾送的?!?/br> 聽到沈嘉禾的名字,江勉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 “你去找他了?” 他沒注意到蘇執(zhí)略掉了沈嘉禾的姓,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以他對蘇執(zhí)的了解,還以為對方是為了宣誓主權才去的。 “你這樣有意思嗎?” 事實上,蘇執(zhí)最初也確實是抱著宣誓主權的想法才去見的沈嘉禾,但對方給他的感覺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兩人并沒有發(fā)生爭吵,甚至還有幾分藝術家之間的心心相惜和相見恨晚之感。 “阿勉,你聽我和你說。”蘇執(zhí)本想和對方解釋自己和沈嘉禾成為朋友的事,但沒想到江勉一反常態(tài)的沖動。 “你把畫帶回家,也是為了試探我的態(tài)度嗎?” 一旦想岔一步,蘇執(zhí)之后的種種舉動在江勉眼中就都成了別有用心的試探。 蘇執(zhí)被氣笑了:“你在說什么?” 一旦遇到和沈嘉禾有關的事,江勉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曾經的冷靜自若全都不見了。 蘇執(zhí)不免覺得有些心寒:“是不是只要一提到沈嘉禾,我們之間就連對話都不能好好進行了?” 明知得到的回答會令自己心痛,蘇執(zhí)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嗎?” “是!”江勉的答案一如既往的肯定。 蘇執(zhí)一顆心仿佛被人用冷水澆了個徹底。 從他高中起剛剛認識江勉,到兩人協(xié)議結婚,再到現在,江勉的答案從未變過。 “那我呢?” 他甚至不奢求自己在對方心中能夠比沈嘉禾重要,哪怕能平起平坐他也覺得心滿意足。 只可惜,江勉似乎并不是這么想的。 他沒有直接回答蘇執(zhí)的問題,而是說:“把這幅畫拆下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