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則念(親眼過去的見自己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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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宮幽明殿,取“陽極陰生則漸幽、陰極陽生則漸明”之意,女尊正坐在半空的浮飾上,看著跪下的淵行一件一件緩慢解下自己的長袍。幽明殿和魔城內(nèi)那座焦紅色宮殿有幾分相似之處,都是大片的素色打底,模擬云氣霜雪,寡淡得不近人情又十分無趣。 淵行見女尊望著自己,更是緊張。即便是仙尊,在女尊面前依舊是位小朋友,天地有窮而道無窮,鴻明便是道,是不死不滅。 而自己始終對這道有雜念。 他最后解開自己的里衣,露出潔白的胸膛,胸前淡色的兩點(diǎn)被一條細(xì)鏈夾住,半褪的褻褲下那處已經(jīng)勃發(fā),比手掌還要長些,蛋囊渾圓飽滿,柱身圓潤凈潔,生得美滿柔和,同人一樣溫馴。 淵行見女尊還是看著自己不言語,喉結(jié)滾動(dòng)了幾下才開口:“尊上……” “嗯?”鴻明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褪去衣物的仙尊,輕輕皺了下眉——究竟是誰傳出來自己喜歡寡淡顏色的說法的?她見這種素色見了太久,煩都煩不及,怎么會還愛得要命呢? “我聽聞尊上近日常去人間,是尋覓到什么有趣的人了嗎?”淵行壓下心頭一點(diǎn)酸澀,俯首開口。 “嗯,遇到個(gè)有趣的小朋友。倒是你,怎么突然下凡了?”女尊敲了敲白玉制成的浮飾,鞋履勾起跪著的人的下巴,“別總低頭,抬起頭來看著我。” 銀發(fā)青年依言抬頭:“您之前說無趣了就來找我……現(xiàn)在是我變得無趣惹您厭煩了嗎?”淵行說得小心翼翼,言語間還透露了些不受寵的委屈。 “你這是吃醋了?”鴻明挑起一邊眉,打量著他。 “不敢有此意,只是您長久不見我,我總以為……是自己不好?!毕勺鸬你y色長發(fā)垂到地上,衣衫半褪,見鴻明挑眉又解釋起來。 他話說完,額頭就被不輕不重彈了一下,仙尊光潔的額頭上留下一個(gè)紅印子。淵行被這一下彈得不知道怎么繼續(xù),跪著不起,頭又低下去。 他長久以來都以為自己是最像女尊的,不僅是身份,還有喜好品味,活脫脫像鴻明的翻版,連發(fā)色都與她相似,可是她為什么不來仙界,反倒是要看人間小皇帝和盲女呢? “起來?!迸鹬逼鹕恚疽馑舱酒饋?。衣衫隨著他的動(dòng)作滑落,露出棱肥冠滿、如鮮菌靈芝的那處來。鴻明指腹按壓著陰頭碾過去,眼前人抿緊了唇,打了個(gè)哆嗦。 “有什么話想說就說出來?!彼龥]有什么耐心,一個(gè)兩個(gè)都變得無趣,像一潭死水。 “想請尊上給我次機(jī)會,淵行也可以有趣?!毕勺鹋c鴻明對視片刻,終于說出了心里話。 “你已經(jīng)變得無趣了。”女尊收手,又往后仰坐回了云上,腳尖踢踏著陽根——主人失寵,它卻依舊是興奮勃發(fā)。 “教人時(shí)還知道不為我而活,到了我眼前反倒是說出來不少蠢話?!兵櫭髡Z中有些許慍怒,輕輕一擺手,四周便起了變化。 周圍不再是寡淡無味的素白裝飾,而是用以反省的道門靖室,外面還能隱隱約約聽見師父與同門的聲音,室內(nèi)跪著一身藍(lán)色道袍的小道士,束著黑發(fā),背后是斑駁的血漬,正大口大口喘著氣,跪叩仙人。 淵行半裸著站在原地,一怔,下意識要整理衣冠,被尊上以眼神示意跪到地上去。 “尊上……?”深藏在記憶深處的畫面又浮現(xiàn)出來,這一幕淵行再熟悉不過——那是他第一次動(dòng)了塵心。 小道士一心求道,卻受人陷害,斬妖除魔時(shí)不慎被大魔反傷,倒在雪地一夜,幾乎要流干了血液,奄奄一息。鴻明乘風(fēng)雪而來,站在一旁看著不肯閉眼努力望天的的青年:“這就是道,你得償所愿了嗎?” 他的意識渙散,聽到問話時(shí)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翕張著唇,聲音微弱,似乎是說給鴻明聽,也像是勸誡自己:“修奉清戒,每合天心……常行大慈,普度厄世,寧守善而死,不為惡而……咳、咳咳……”淵行的話沒說完,又咯出一口血,他渾身冰涼,連血都咳不出多少,徒勞地望天。 一只手覆在了他的雙目上,遮擋了他望向蒼天的視線,落在身上的雪漸漸消失,他的意識也不斷消散。唇瓣傳來柔軟的觸感,似乎是被喂進(jìn)了什么東西,困意襲來,小道士睡在了天地間。 等他再醒來,已經(jīng)是在自己的榻上。那天淵行因?yàn)椴宦爠窀嫔米宰髦?,被關(guān)進(jìn)了靖室反省。關(guān)門轉(zhuǎn)身的一剎那,他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野獸的腥氣,再想仔細(xì)探查時(shí),自己已經(jīng)被關(guān)住了。 鴻明走下來,示意他噤聲,嘴角揚(yáng)著:“你的師父師叔還有同門師兄弟可都在外面,小道士,你要是叫出聲,那就不怪我了?!?/br> 女尊的幻象破無可破,即便是仙人,只要存一點(diǎn)邪欲便會被抓牢,拖進(jìn)幻象中無法脫身。鴻明打量了周圍一圈,一臉了然:“原來這么小的時(shí)候,就存邪念了?!?/br> 她向來不喜歡窺探人心,但眼前卻是他把欲念擺在了女尊的面前?!捌饋砜粗?,自己做過的事怎么不認(rèn)了?”鴻明半蹲下來,饒有興致地捏著仙尊的下巴和他對視。 被窺探了欲望的仙尊一張臉漲得通紅,被迫望向那里正在隔著褻褲揉弄的小道士。沒人教過他,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翻來覆去揉搓著陰頭,腦子里想得卻是唇上一點(diǎn)清涼的觸感,清涼又柔軟,像是桂花粉糕…… “尊……尊上……”他的身體弓著,連指尖都染上了紅色,緊閉著眼像是窒息般喘息著,手指攥得發(fā)白,慘白的臉上都是紅暈,下頜緊繃,一臉失神的模樣。 門外是早課的十誡,傳入正在自瀆的青年耳中:“二者不得妄作邪念……十者一切未得,我不有望?!?/br> 我不有望。 小道士喃喃著,又把唇咬緊了幾分,磕磕絆絆開口:“尊、尊上……” 淵行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身份看當(dāng)初的小道士,羞得同樣滿面通紅,死命低著頭不敢多看,感覺自己燒紅的臉頰被人戳了戳,終于抬起眼。鴻明看他眼里蓄了一層霧氣,險(xiǎn)些沒有繃住笑,堂堂仙尊,因?yàn)楸蝗艘姷搅说谝淮巫詾^,竟然羞得快要哭出來,這是何等的有趣。女尊抬起他的下巴,望向不斷躲閃自己視線的淵行開口:“這是怎么了,泫然欲泣?還是之前有趣些,去,自己做給我看,我瞧瞧你進(jìn)步了沒有?!?/br> ———— 本章引用內(nèi)容出自洞玄靈寶天尊說十戒經(jīng)。一卷。底本出處:《正統(tǒng)道藏》洞玄部戒律類。參校版本:敦煌S.6454號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