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聊貓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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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軻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給meimei撓癢癢。 他一直知道陳近生在找一個女人,一個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子孫滿堂的女人,或者早就剩下骨灰盒了,當(dāng)年的人死的七七八八了,還怎么找。 聽蔡鳴那小子的意思是,他家老板已經(jīng)出現(xiàn)幻覺,還很肯定在碉樓里搗亂的人就是油畫上的人。在生哥還沒回國的時候他去過那座碉樓,油畫上的女人風(fēng)情萬種,特別是那個小的,嫩是嫩了點(diǎn),有些變態(tài)就好這口。 油畫中人出來搗亂?這都什么時代的人了?一瞬間某些電影閃過大腦,什么幽魂、畫什么皮的,這些都是元元一個人不敢看硬是拉著他看的,女鬼誘惑書生,妖精吃人心。 cao!生哥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相信科學(xué)??! 難道他還真的相信油畫上的人會復(fù)活嗎?就算活了為什么不大大方方出來見人,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老祖宗? 闕軻還在神游,不知不覺在同一個地方他已經(jīng)撓了十幾分鐘。 “哥哥?哥哥?老哥?”闕元元戳了戳男人的腰,無動于衷。 闕元元趴在她老哥腿上看書,后背的衣服全掀了起來,上面全是男人撓過的紅痕,闕元元舒服的將整個身子都壓在了自己老哥腿上,也不知道老哥在想什么,撓的位置都不挪一下,叫也不聽,于是拔草一樣揪了一把男人的腿毛。 被刺激到的男人突然啊了一聲,一巴掌拍在闕元元屁股上,“謀害親哥嗎?” “我看你動都不動一下,那里都被你撓破皮了,也不知道被哪個漂亮jiejie勾走了魂呀?” 闕軻看著meimei后背上的紅疹,撓過癢癢之后仔細(xì)的消了毒,涂上厚厚的一層藥膏,闕元元就是只被伺候舒服的貓,薅舒服了后背的毛,四肢軟綿綿的,眸子半合昏昏欲睡,本該在手上的書已經(jīng)掉下沙發(fā)底了。 她哥才開口,“沒有漂亮jiejie,只有漂亮meimei?!?/br> “陳近生那家伙被女鬼迷昏眼了,可能出現(xiàn)了幻覺?!?/br> 闕軻生長在華國,雖然后來被迫逃到國外,但比起在國外長大的陳近生,他對于華國人避諱的東西了解的更多,比如那些許久沒人居住的老宅子,生人住進(jìn)去多多少少都有點(diǎn)影響。 他之前去打探一番,陳近生的小姑確實(shí)好看,但對著落了灰的油畫看女人就有些毛骨悚然的滋味,如果油畫上的小姑娘還是現(xiàn)在的小姑娘,他闕軻就算綁也要把人給他好兄弟給綁來。 半夢半醒的闕元元嘀咕了句“女人的事當(dāng)然還是得女人來解決?!?/br> 一下就點(diǎn)醒了還在鉆牛角尖的男人。 闕軻心想:與其沉迷幻想不如給他來點(diǎn)實(shí)際的。 他拿起小扇子輕輕的在闕元元后背上扇風(fēng),直到藥膏全被吸收了,伺候的很殷勤。 . 這幾日陳近生還挺忙的。 忙著聊貓逗狗,沒錯就是聊貓逗狗。 他讓空運(yùn)過來的食材直接運(yùn)到自己碉樓里,之前的食物都是交給餐廳大廚來做或者有時候周圍的阿婆阿嬸來幫襯做飯,雖然好意沒有拒絕,可他吃不慣,剩下的菜全讓他給塞冰箱里去了,結(jié)果上次就被不知名的小貓給偷吃了。 現(xiàn)在他又買了兩個大冰箱全用來放食材。 陳近生一身居家服,硬朗的身材格外增添幾分柔軟,腰間的粉格子圍裙卻與男人格格不入,怎么看就怎么違和,這是阿婆阿嬸做飯時多余帶過來的。他端著兩個大盤子站在兩個大冰箱面前出神,意外覺得這兩個冰箱像某種誘貓陷阱,陷阱裝好了,就等著貓了。 薄唇勾了勾,笑著搖頭,端著自己兩盤蛋卷像只悠閑的豹子走出了廚房,蛋卷被煎的金燦燦的,也不知道蛋皮包裹著什么,整個都鼓鼓的,大瓷盤上還畫上了好看的拉花,最大份的一盤被他擺在了一邊,沒有動。 自己吃的是另一盤,一時間碉樓里安靜的只有刀叉聲回響。 這幾天陳近生都跟著村書記走訪各家各戶,特別還是那些有老人建在的。 一整天下來,該遞的煙遞完了,消息卻沒打聽到多少。 戰(zhàn)亂時期,大家都顧著逃命,誰還會去注意那時陳家小姐的去向。 聽風(fēng)就是雨:什么陳家小姐可能被敵軍擄走了,陳家全家都搬到南洋了,陳家小姐嫁人了后來病死了...... 僑鄉(xiāng)姓陳的人家還真不少,光是翻閱蔡鳴遞上來的資料就足以讓他頭疼,何況還要尋找什么蛛絲馬跡。 陳近生回到碉樓的時候已經(jīng)夜幕降臨,月亮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夜空中沒有什么月光,眼前唯一的光亮是碉樓門口的小燈,他給自己點(diǎn)上的。 這似乎是華國人特有的習(xí)慣,只要還有人沒回家,家里人就會在進(jìn)門處點(diǎn)一盞小燈,他的父親陳宗林就是這樣,如今他也這樣,留著那盞小燈照亮了石階上的花崗巖,照亮沒有月光的黑夜。 啪一聲,廚房的吊燈亮起,餐桌上整整齊齊的,沒有半點(diǎn)人動過的痕跡,陳近生做好的叁餐已經(jīng)涼透了。 南方的秋天照樣很多蚊子蒼蠅,陳近生特意選了透明的紗網(wǎng)餐桌罩子,人不用掀起罩子就能將里面的食物看得一清二楚。 環(huán)視屋內(nèi)一圈,整齊得不像有人來過。 叁個冰箱依次被打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氖澄镒屗軟]食欲,只是冰箱還是原來的那個冰箱。 落寂的火星亮起,點(diǎn)燃了陳近生手上的煙,他的表情像抽空氣一樣,索然無味。 他直接將涼透的食物倒進(jìn)了個大碗,走到有狗的人家去,鄉(xiāng)下的人老早就搓洗干凈,一家人聚在電視機(jī)前看定時定點(diǎn)的節(jié)目,陳近生也沒打擾人家。 狗鼻子靈,老遠(yuǎn)聞到那股子煙味就在門口搖尾乞憐了,狗舌頭伸的老長,附近的狗都認(rèn)識了陳近生,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投喂的東西卻異常豐盛。 貓沒誘出來,全都喂了狗。 . 意外的是,有的時候陳近生出去許久,冰箱里擺放的新鮮玩意就會被人挖掉幾勺子。 蛋糕被啃掉的幾率最大,特別還是五顏六色的蛋糕,罐裝的魚子醬原本滿滿的分量被挖去不少,魚卵又被撫平假裝沒有被動過的樣子,但是冰箱縫隙掉落的零星早就出賣了小賊,冰箱門上原本排列緊湊的飲料變得松散,能讓人察覺的東西小賊沒動,也算是半個聰明的小賊吧。 陳近生不置可否。 他僅存的食欲大概就來源此處吧。 陳近生去過的國家不多,走過大半個非洲、歐洲也不太會做什么外國菜,老爺子是個華國胃,還在世的時候,就自己做華國菜,但陳近生忙著應(yīng)對老爺子丟給他的事,會的華國菜不多。 這幾日他對著網(wǎng)上視頻做菜,本就不抱著什么信心,偏偏就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才會被吃的干干凈凈,這讓他很意外。 到底是貓吃的還是鼠吃的啊。 連續(xù)幾天陰霾,今晚月色真難得,陳近生今晚特別想吃個宵夜。 窗外的月亮就像他正在煮的溫泉蛋一樣圓。 樓上的陳江月趴在樓梯扶手上,也在感嘆,滋滋滋~真難得~今晚她又有人間美味吃了。 她雙手合十,拜托拜托,留口湯汁也行啊。 開心的翹著屁股,背曬著月光。 殊不知天窗打下來晃動的影子,陳近生一個轉(zhuǎn)身就能看到。 那個影子似乎晃的很高興。 陳近生忽然意識到,華國有句老話說,“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現(xiàn)在不過性別調(diào)換,他也沒覺得哪里怪異,卻是頗具心得似的攪動鍋里的面條。 他自己也不知道臉上的眉飛色舞,笑得露出了牙齒。 月光被遮擋,天窗打下的影子消失了。 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頓,原本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 鍋里的水沸騰著,姜絲一不小心就下多了。 月光再次照進(jìn)來,陳近生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天窗下的影子一直都在啊。 陳江月大概和那個月亮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他這樣想。 摸透了碉樓里小貓的胃口,這次宵夜也做的十分清淡,但架不住樓上的小貓看見霧氣飄飄就覺得是好吃的,饞了。 陳近生煮了一大碗,沒吃幾口就出去了。 那碗可憐兮兮的面條被寵幸了一半就獨(dú)守空桌了,陳江月看著男人離開,舔了舔嘴唇,嘿嘿,等你家老祖宗來將你吃干抹凈吧! 不對,她保證只吃幾口,還是不能被發(fā)現(xiàn)的,老祖宗有老祖宗的尊嚴(yán)。 誰知陳近生是不是真的離開了,他只是爬上了碉樓旁邊的鳳凰樹,恰好鳳凰樹粗大的枝干伸到了碉樓樓頂,他跨了跨腿就翻進(jìn)去了。 站在了女孩原來站的位置,同樣的姿勢,伏在樓梯扶手上,同樣的位置,不同的風(fēng)景。 女孩正嗦粉索得起勁,還小心的卷起了襯衫袖子,只是不小心湯汁濺到襯衫上了,低頭擦了擦,好像擦不干凈,去水龍頭接了點(diǎn)水再擦,又坐回椅子上繼續(xù)吃。 樓梯轉(zhuǎn)臺上的人玩味的看著樓下,好像......這頓宵夜還不錯。 ------------------------------------- 陳近生:我就是......爬個樹翻個墻看我家寶貝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