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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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郊外,一架灣流G550正承受著它不該承受的壓力。 正經(jīng)的公務機機艙里清一色的大波美女,后面還藏了幾個嫩出水的小meimei,學生裝、水手服還有夸張的叁點式,就連那叁四十年代的學生裙都有,晃的人頭昏眼花。 “大的讓一讓,小的上前來。” 男人招呼著人上前,不知道的,還以為會在飛機里大戰(zhàn)叁百回合,畢竟機艙里的男人也不少,個個都是高大威猛,風格各異,有的仿佛是剛從深山老林里出來,一臉的絡腮胡子,刮完胡子才知道原來是個野性十足的大帥哥,去演真人版的人猿泰山也不為過。 男人和女人的味道交錯在一起,就算裝的再清純meimei也控制不住腿軟。 可這些男人都很安分。 對于闕軻接下來要講的事,男人們都正襟危坐,他們覺得這事很重要。 只有闕元元眼睛圓圓的瞪著一群女人看,沒見過大胸一樣。 轉瞬一想,她就被氣得七竅生煙,什么叫她說的用女人來解決?她的意思明明就是:解鈴人還需系鈴人,既然生哥執(zhí)著要找那個女人就趕緊找出來,打破他的幻想! 她老哥就是豬腦子,跟她不在一個五線譜上,離了譜! 要是把這飛機的女人拉到生哥的碉樓里,估計生哥會一槍崩了她老哥,別崩了她就行。 她有心勸他,“哥?要不......” “在學校打架的壞學生別吵!”闕軻一口懟了回去,闕元元都能看見她老哥的口水花子了。 行吧,她哥還在氣頭上。 . 就這樣,這個局搞起來了。 趁著某位不差錢的愛國人士還掛在新聞上,又算了算他的叁十大壽快到了,闕軻找了個很蹩腳的理由:提前慶祝陳近生生日和歸國party! 闕軻就不明白,陳近生為什么一回國就跑鄉(xiāng)下住了,看看這路這么窄還這么多石頭,大的保姆車根本開不進去,底盤低的跑車被石頭刮底盤,而旁邊大叔的摩托車像會飛的一樣,蹦了兩下就飛走了。 難道荒郊野外的女鬼比較香嗎? 大家伙只好將一箱箱的rou、酒什么的都搬到唯一的越野車上,保姆車里的美女只好待在村口了,他們還得探探生哥的口風,萬一酒還沒喝上,生哥就往他們墳頭上灑酒了呢。 常年在國外的幾個男人,鮮少見到這種中西合璧式的鄉(xiāng)下,零星的碉樓在田壟邊散布,拜占庭和羅馬風變換著。田里的稻禾被收割走,只留下很短的禾頭,肥碩的雞群還低頭撿著田里遺漏的谷子吃。 “tiger,你快看,那只雞好肥,我們抓來做烤雞吧?!标I元元一下車就成了撲雞崽的老鷹,趕得雞群扇了滿天絨毛。 這個畫面就是小雞仔抓人家大公雞。 闕軻一手拎起闕元元胳膊,拎小雞一樣,而泰哥一手拎起了大公雞的翅膀,一人拎一個。 拎女孩的男人很不溫柔的拍了拍女孩衣服上的雞毛,“這么多塵,今晚你可別讓我給你撓了啊?!?/br> 而拎公雞的泰哥很直接的給她上了一節(jié)生物課,掀開公雞的雞毛露出了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完璧之身,這可得雞太監(jiān)的rou才好吃,這只太老了。” 現(xiàn)在是雞沒吃成還被粘了一身雞毛。 附近的人家看到成群的車隊一早就出來看熱鬧了,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到了陳近生碉樓外。 陳近生中午還在廚房研究誘貓攻略,碉樓外一下就鬧哄哄起來。 眾人看著男人圍著一條粉格子圍裙出來也是挺驚訝的,小小的庭院一下子就擠滿了高個的男人,一個塞一個野性。 本該散落世界各地的人一下子就齊聚一起,看得陳近生心里還是挺復雜的,無耐的笑了笑,“what's up?” “par......par......party?”一群大小孩就像見到自己大家長,生怕大家長下一刻就叫他們?nèi)懽鳂I(yè)了。 可不就是大家長嗎,在棚戶里一群小蘿卜頭餓得只剩皮包骨的時候,有人找上來說,只要大家把那包白色的東西吸干凈,就不愁沒活干、沒面包吃。他們已經(jīng)厭倦了給白人舔鞋底的日子,他們只是想吃上一口面包,哪怕硬得硌牙的面包也沒關系。大家想著,就吸一點而已。 個頭高的大蘿卜頭陳近生,那時候還沒有名字的陳近生,義無反顧的打掉那包東西,他說,相信他的人今晚就有面包吃,誰敢吸這個,今晚就把他賣到禿頭鬼那里。 他們都知道禿頭鬼是干嘛的,一個你給了腎他就會給錢的鬼眼鷹鼻老頭。沒了腎,小雞雞就不會翹起來,聽說西街那個老女人就是因為她老公的雞雞翹不起來,才天天打她老公。小蘿卜頭在雞雞和白色粉末中權衡了下,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小雞雞。 那天晚上的陳近生拖著一身血爬回來,從褲襠里掏出幾根長棍面包。 大家長的形象也就在那時用一根根面包砌起來了。 單是準備各種燒烤的火架、窯子就用了好多時間,焰火升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月掛高空。 “生哥,你看這像不像我們在尼日利亞的時候。”圍著篝火有rou吃rou,有酒喝酒。 陳近生看著盈亮的月光,心情格外的好,很有節(jié)奏的搖晃著酒杯了的紅酒,道:“像!怎么,最近大家都很閑?” 這個時候,闕元元就要躲起來了,但還是被抓住了,“元妹最近的功課怎樣?” 闕元元撓了撓頭,但還是很老實得豎起一根手指,“還行,這個月只被叫了一次家長~”她深有體會,不是說生哥是在國外長大的嗎?為什么這做派有時候和她的教導主任差不多,沒想明白。 闕軻一把擰住她的臉頰rou,你還意思說啊。 “哎,要我說,總有人覺得國外的月亮更圓,我怎么覺得生哥碉樓上的月亮更圓呢?”染著白發(fā)的男人向闕元元拋了個媚眼。闕元元:得救了。 別人那是藏著吸血鬼伯爵的城堡上的血月,而碉樓上空掛的倒像猴子從水里撈上來的水月。 “我書讀得少,沒有華國男人的詩情風月,要不然我就現(xiàn)場對著月亮作詩了?!敝芗芸鋸埖呐e杯和月亮對飲。 楊楤給了那人一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嫦娥拜把子呢?!?/br> “拜把子肯定需要好酒啊!我們闕哥可是準備了好東西呢~”周棘笑得很sao,在場的人懂得都懂。 闕軻趕緊拋開這個燙山芋,“會不會說話,什么是我準備的,是我們一起準備的?!闭A苏Q?,要是出事,兄弟要有難同當啊。 陳近生挑眉。 大家就開始起哄把放在酒窖里的酒又重新拿了出來。 樓梯底的地窖門被打開,不知是深夜了還是怎樣,周棘覺得周圍陰森森的。 “1、2、3......5......”怎么少了幾支?誰偷喝?中午放進來的時候明明數(shù)過了有八支的。 夜風涼涼,莫名的就想起了在飛機上聽到的,生哥可能被碉樓里的臟東西迷住了,有幻覺。 他周棘雖然書讀的少,但對某些東西還是保持敬畏之心的,立馬抱著幾支酒跑出了碉樓。 “你跑那么快干嘛,被鬼追啊,別摔了那幾支寶貝,很難得的。” “元妹你有沒有偷喝,怎么少了幾支?”周棘問。 闕元元搖頭,避開了大哥的眼神,她真的不是做鬼心虛。 “那就奇了怪?!?/br> 陳近生看出了他們的小伎倆,“別給我搞什么小動作啊,要不然個個都扔雞窩里去?!?/br> “怎么會。” “生哥,怎么一回國就住在荒郊野外,聽說你這碉樓里有阿飄???怪陰森森的。”有人搓手,躍躍欲試。 關于碉樓的傳說千奇百怪,什么故事都有。 周棘:“我生哥就是地獄里爬上來的鬼,怎么會怕鬼的雕蟲小技,就算陰森森也能鎮(zhèn)住?!?/br> “鄉(xiāng)下的空氣好啊?!彼o眾人一一架上了烤rou,刷上醬料,看著鮮血一樣的酒倒進了他的酒杯,他倒要看看這幫兔崽子要搞什么。 眾人了然,聽說碉樓有幅油畫,畫上的女子很有姿色,大家齊刷刷的看著闕軻,他是見過的。 有人起哄:“生哥不會真的被荒郊野外的小倩給迷住了吧?” “去你的,要迷也是我們大哥把鬼迷了?!?/br> 大家看著時候差不多了。 “這不我們大哥的叁十大壽快到了嗎,來來來,大家干杯,祝我們大哥榮登慈善企業(yè)家寶座、在叁十歲到來之際快享天倫之樂?!?/br> 泰哥給了旁邊的人來了一手肘,“會不會用詞???” “那我祝大哥夜夜當新郎,西西~”闕元元是生怕陳近生不知道這是什么酒吧,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原來書讀到狗肚子里的人是這個高中生。 “干杯~” 陳近生瞇了瞇眼笑得狡黠,手上搖晃著酒杯,紅色液體在舞動,就等第一個人飲下了。 月亮倒映在他杯里,真像江面上的江月啊。 周棘玩心最大,強裝淡定喝了第一口,很不要臉的說,“誒,我今晚要是醉了就睡碉樓里,給我們生哥擋女鬼?!?/br> “不準?!?/br> “女鬼沒有,一群污染我空氣的酒鬼才有?!?/br> 陳近生還沒飲。 晚風徐徐,火舌搖擺。 眾人再次起哄:“生哥不會真的被荒郊野外的......”還護上了~ 話未說完,碉樓里傳來咚咚咚聲響,大半夜的誰踩樓梯踩得這么響啊,不怕擾人清夢嗎? 緊接著是玻璃瓶滾落的聲音,瓶子滾了一階又一階樓梯,清脆有節(jié)奏。 一群人聚在鳳凰樹下,碉樓門口的花崗巖上還亮著盞小燈,這又是誰在碉樓里? 眾人的心跳也隨著瓶子滾落的聲音下樓梯。 篝火還在燃燒,這和尼日利亞唯一的區(qū)別,大概就是沒有圍著篝火跳舞的男男女女和...... 眾目睽睽下,從碉樓里跑出的女孩。 罩著件男人的黑襯衫,被門口的小燈點亮,衣襟沒有扣滿扣子,長發(fā)漂蕩起來鉆進了領口,皮膚瑩潤,腳步凌亂,也不知怎么辨別方向的。 大家還在錯愕的時候,陳近生已經(jīng)做好了敞開的姿勢,人準確無誤的撲進了男人懷抱里。 這是聞到味了才撲上去的吧?明明這有很多男人在啊,為什么偏偏是...... 小牛犢般的力氣,大家好像都聽到了rou體碰撞的聲音,撲得男人手上的酒搖晃,像海浪一樣拍打上酒杯邊緣,濺灑在男人的手背,液體滑進手腕順著手肘往下,詭異的酒香飄溢。 鳳凰樹旁的夜燈立得很高,一切都照的一清二楚。女孩臉蛋很紅,艷得滴血,伏在男人胸口處,像只幼獸發(fā)出嗚鳴,蹭了蹭,還不夠。藏在黑襯衫下的藕臂磨著男人的腰枝,身體扭著,襯衫下擺微微往上拉動。 非禮勿視!大家想給在場的未成年蒙上眼睛,畢竟做哥哥的要給meimei樹立榜樣,明面上是這樣的。 陳近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襯衫下擺,拉著布料兜住了翹臀,松了口氣,還好他的襯衫不透。兩人緊密鑲嵌,只聽女孩鄉(xiāng)音柔軟,嬌嬌的呼了聲:“生哥~” 男人酥掉了半邊耳。怪不得那些閩南軟語唱的甜歌能在老一輩心中輝煌不減,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眾人:誰說荒郊野外不好的?這是我們不懂荒郊野外的情趣。 陳近生丟掉了那杯酒,把人抱上大腿,壓得襯衫下擺遮得嚴嚴實實的,雙手撫上女孩的后背,隔著襯衫細細摩挲著背脊,低頭,下巴就枕在了女孩發(fā)頂上,橙花香真是沁人心脾~ ------------------------------------- 陳近生:聽說有人要送我叁十大壽的壽禮? ??? 陳江月:這一定是假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