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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針對金紀而言, 治鳥側(cè)著臉, 聽雨珠打到玻璃窗上的聲音, 享受這份安靜。他或許應(yīng)該給金紀一個借口,畢竟作為一個經(jīng)紀人,金紀并沒有那么多資本與其他人抗衡,更多時候是在調(diào)和。 從某種角度看,這種調(diào)和實際上也是一種保護, 防止其他人做出更加出格的舉動。 “對不起?!豹q豫很久,金紀還是選擇先行道歉,“我本來只是想要保護你,可我好像什么都沒有做到?!钡谝淮沃雷约合矚g的學(xué)長居然身陷與楚門相似的困境中時,他惶惶不安,不知道從何處入手。 金紀想要告訴他,可事實是,那時候的金紀被排除在外,甚至不具備與原身交流的“資格”,他只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普通公民。 那些被圈子里的同行們津津樂道的人脈,從一開始就是他有意獲得的,希望自己能夠擁有更多籌碼。越多,話語權(quán)越高,他想要保護的人就越安全,他是這樣以為的。 然而距離越近,金紀心里越清楚讓那群人放手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荒唐得不可思議。 把治鳥撈到身邊已經(jīng)是他能夠做到的最大膽的舉動,平衡本來不允許他自作主張,可是這樣試探之后才發(fā)現(xiàn)治鳥自身也是一道保護鎖。 有人給他發(fā)過比較過激的威脅訊息,金紀一邊怕得要死,一邊又覺得那些籠罩在治鳥身上的壓力,他終于可以幫他分攤一二。 這些事情在《玉骨》拍攝結(jié)束后開始扭轉(zhuǎn),確認了影片的完成度后,秦循與治鳥同臺搭戲這件事很快傳開,尤其導(dǎo)演在播放預(yù)告時專門對這一部分進行了少量剪輯。原來這樣做就可以肆無忌憚地靠近,已經(jīng)習(xí)慣在幕后觀賞的人,驟然發(fā)現(xiàn)他們還有一條更加便捷的途徑。 金紀最近都不知道收到了多少劇本,里面劇情不知所云,大部分是要求男主演與男二發(fā)生曖昧的戲份。 不需要臟了治鳥的眼睛,金紀自己就先回絕了。 想要靠近,起碼送上誠意,不然堆積的爛片就是在敗壞治鳥的名聲。 排位下等的雛子侍奉一般的客人,地位較高的花魁則侍奉達官貴人,那些送上來的劇本亦如等待挑選一般,分出來三六九等,用來愉悅治鳥的心情。漸漸地,他們也明白了如何才能夠博得關(guān)注,在選擇導(dǎo)演與劇情編纂上更加用心地下功夫。 連選角也是細致的,男主演必然是治鳥,女主角這不能與其他人重復(fù),以防外人胡亂拉郎,那是給自己找不痛快,既要接得住戲又不能過分出風(fēng)頭。配角也是一樣,其中必然有一個是專為自己量身打造,帥氣多金或者是男主演至交好友,要有身體上的互動或者精神上的共鳴。 亂七八糟的要求不知道熬禿了多少編劇,籌碼一加再加。 與其他人的全都放在金紀面前,如同古時候在門前撒上糖水等待帝王羊車停駐的妃嬪。只是經(jīng)紀人面前過了還不算,更要合了治鳥的眼緣,趕上對方想要休息幾日,那就只能先等等。 一切都是治鳥為自己爭取到的,與金紀毫無關(guān)系,這讓他尤為挫敗。 “不,你低估了自己的價值,那些調(diào)和對我來說很重要?!钡共蝗缯f,沒有那些刻意的調(diào)和,治鳥來到這里的時間點恐怕還要向前挪一挪。無束縛的盲獸無法感知自己所作所為造下的孽果,只是不斷追尋最低等級欲望的滿足:“況且,你現(xiàn)在是我的經(jīng)紀人,用你的方式繼續(xù)約束他們?!?/br> 比起剛來那會兒,治鳥目前的處境的確更好了,可是他認為還沒有安全抵達能夠脫離這群人掌控的地步。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也需要更加廣泛的認可,以保證自己不會再次面臨詭異的“雪藏”局面。 起碼在萬疏的演唱會之后。 他與萬疏進行了詳細的規(guī)劃,把影響力擴張到最大。 “我會的?!?/br> ——— 設(shè)計師思索過許久,能夠搭配這場演出的顏色應(yīng)該是怎樣的顏色。紅色太濃艷、金色太閃耀,那些貴族式色彩似乎總是顯得高高在上又冷酷無情,然而萬疏的演唱會不適合那種隔絕感,于是從諸多顏色里,選擇了“墨綠”。 仿佛是傳統(tǒng)水墨畫上點透青山的郁色,內(nèi)斂又旺盛的生命力,并不繁復(fù)的露肩長裙包裹在治鳥身上,隨和靜謐。 為了契合主題,設(shè)計師在設(shè)計時,刻意致敬了《亂世佳人》里斯嘉麗一反當(dāng)時女性白天出門不可露出肩膀的習(xí)俗,選擇了一字領(lǐng)碎花綠裙。設(shè)計師將治鳥的演出禮服,改為便于活動的露肩領(lǐng),用金線點綴墨綠。 他與萬疏扮演一對違背世俗的戀人,借鑒舞臺劇的方式穿插曲目。直到第三段旋律奏響,煙霧四起,熱愛冒險的女公爵在西海岸偶遇了她的摯愛。萬疏把他從觀眾席里拉上舞臺,燈光灑下,萬眾矚目處,站著的是要人不得不直面的心底欲望。 欲念之光,被層層奢靡腐穢包裹著,底下的皮膚似乎發(fā)散著瑩潤光亮;萬千寵愛,誰不想與他墜入愛河? 她唱著“漆黑的夜晚”,光線隨之昏暗,卷翹的尾音勾出被帷幕遮掩的兩具雕像——兩具模糊朦朧的完美身軀。 比神明閃耀。 先是安靜,就連跟唱的聲音都驟然終止,伴奏停頓,所有人驚愕地看著臺上完美的藝術(shù)品,緊隨其后的是井噴式的尖叫與歡呼。 如此大膽的事情,將自己的身軀“傲慢又自信”地陳列在舞臺上,還是以一種囂張的挑戰(zhàn)方式。很快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的記者們對著雕塑瘋狂拍照,再一次被這個舞臺上的瘋女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