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與老板一起穿成癡男怨侶、協(xié)議戀愛后我跑不掉了、獨(dú)立游戲30330、現(xiàn)代明星圖鑒、我老弱病殘但是攻[快穿]、孔敘和她的八個男人、魔女的配角人生、將軍夫人嬌養(yǎng)手冊(重生)、祭煉山河、男主都愛我 (快穿劇情高h(yuǎn))
徐最坐在他對面:“不要鬧脾氣了,外公外婆很想念你?!?/br> 看來徐最剛剛不是在上廁所,而是在打電話。 越寒問:“你以為這幾年,我都是在鬧脾氣?” “你到底還想我怎么樣?你練鋼琴整個徐家上下給你提供資源,你偷偷回國出道我買下樂晨星娛專捧你一人。”徐最皺著眉,以一種極其不耐的語調(diào)開口,“做人不要太貪心了。對你,我們徐家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br> 雖然他們有著血緣關(guān)系,但從降生世界的那天起,他們就處于兩個極端的世界。 再相似的血,也無法消磨成長過程中汲取的一點(diǎn)一滴。 他注定不會是徐家人。 “要我跪下磕頭嗎?”越寒微微一笑,“像謝深說的那樣?” 徐最掀起眼皮瞥他一眼,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繼而露出嫌惡的神情,看來是咖啡的口感讓他感到不滿。 徐最:“你連問都不問,就確定謝深是我指使的?這對我太不公平了?!?/br> “好,那我問你。是你指示謝深挑釁民樂惹起眾怒的嗎?”越寒配合道。 “是的,你真了解我?!毙熳钗⑿?。 “你看,是吧,”越寒好像很惋惜地笑笑,“我一直知道你可惡,但我沒想到,你能惡劣到這副田地?!?/br> 他早就該想到的,謝深在節(jié)目上公然挑釁的做法,正常人都干不出這么愚蠢的事。 誰會想著給自己招罵招黑?誰會想敗壞自己的路人緣? 但如果是徐最的話,倒也不稀奇了。 “你還是說點(diǎn)好話吧,不然我可不會原諒你?!毙熳钪噶酥缸约旱男「?,“你踹的一腳,我至今隱隱作痛。” “那可真是對不起,我該怎么謝罪呢?”越寒狀似十分歉疚道,“給你送一筆違約金吧?!?/br> “你還敢提這事?” “一千萬夠付你的高檔病房和養(yǎng)護(hù)費(fèi)用,以及我這幾年在徐家的寄宿費(fèi)?!?/br> “寄宿費(fèi)?”徐最氣到只能發(fā)笑。 “表弟,不是嗎?” “誰他媽是你表弟,誰給你的臉喊我表弟?你也配?” “是的,我不配。”越寒對這話十分滿意,“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不配。所以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是你表哥這件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br> “哪怕別人以為我是你的金主?” “是的?!?/br> “你真是個白眼狼?!毙熳?。 越寒:“如果徐悅的手能治好,你外公外婆也不會急著要我回去吧?!?/br>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姐的手……”徐最猛地拍桌。 “一邊像主人一樣看待我,一邊像家人一樣關(guān)心我,”越寒打斷,嘆息,“我是你們徐家養(yǎng)的狗嗎?” 徐最知道越寒很討厭徐家,也不想和徐家扯上關(guān)系,不然也不會在國際協(xié)奏大賽前夕逃出徐家。 在他看來,這是一場報復(fù),一場蓄謀已久的報復(fù)。 徐家需要的不是一個能出場表演的人,而是能為徐家贏得榮譽(yù)的人。 至于是誰,不重要。但他們找不到這個人。 可越寒居然會將自己是他表弟這件事告訴蘭徹,這讓他意外的同時又驚喜。 越寒是不是也沒那么討厭徐家? 徐最看著越寒,他曾以為自己很了解越寒,事實(shí)上也確實(shí)很了解。最起碼現(xiàn)在,他能夠確定越寒的決心。 徐最:“你這錢是哪來的?!?/br> 這可是一千萬,他可不信越寒會有這么多錢。 越寒實(shí)話實(shí)說:“借的。” “蘭徹借的?”徐最輕蔑一笑,“一個紅薯就能把你收買了,親愛的,你還真是沒見識?!?/br> 越寒:“是啊,蘭徹的紅薯太好吃了,可比徐家的星級大廚強(qiáng)多了。哦對了,蘭徹的荷包蛋做的也不錯,可惜你沒機(jī)會嘗。” 荷包蛋? 徐最的臉色突然變得很詭異。可他不愿輸口頭之爭:“解約后沒經(jīng)紀(jì)公司會要你的,你的演藝生涯也就此斷送,你考慮清楚?!?/br> “我知道?!?/br> “讓我打回來?!?/br> 越寒知道今天逃不了這一下,干脆地站起身,點(diǎn)頭示意徐最動手。 徐最睚眥必報,那一腳可將他脆弱高貴的內(nèi)心踹得稀巴爛,他必須得做點(diǎn)什么維持自己的自尊。 徐最像打量活物似的上下掃視,仿佛在思索哪一處地方最疼,且最解恨。 越寒踹他小腹,他也要踹越寒的小腹。 那一腳確實(shí)很猛,疼到他現(xiàn)在回想起那痛意都感到寒噤豎立。 越寒怎么能為了別人對他下這么狠的手? 越寒閉上眼等待徐最朝他動手,不出意外的話,徐最應(yīng)該會用盡全身力氣攻擊他小腹。 徐最要將自己受過的疼痛一齊還給他。 身上疼痛倒是沒感覺到,乒乓哐當(dāng)?shù)碾s亂聲響起,還混有重物倒地的悶聲。 越寒睜開眼,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腳前多了個蜷縮人影,肩膀顫抖仿佛在承受極大痛苦。 越寒心驚,快速蹲下了身子扶起對方,竟發(fā)現(xiàn)是李鷹。 越寒猛地抬頭,失望地看著徐最:“你……” 徐最:“我沒有踹到他,他碰瓷!” 徐最想解釋,可又覺得自己有什么好解釋的? 他根本沒錯,他是想還越寒一腳,誰知道這個老頭子突然蹦跶出來。嚇得他一腳往一邊躲去,所以才把桌子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