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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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便被宋老夫人粗暴打斷:“小王八蛋你拿你奶奶當(dāng)傻子糊弄呢?!下午我見到的是誰?” 宋引:“???” 不是說好睡一覺起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所以他才會讓初蘅順?biāo)浦鄣丶侔鏼eimei的。 老太太現(xiàn)在是要怎樣?想玩死他嗎? 見她不說話,電話那頭的老太太就更加生氣了—— “宋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將來我名下的財產(chǎn)都是要留給果果的,你就算不讓我們倆見面,我也不會給你一分錢的!你一個當(dāng)哥哥的,要不要臉啊,還想和你meimei搶財產(chǎn),真是不害臊!” 宋引:“……” 沉默了足足三分鐘,他決定接受現(xiàn)實,開始編瞎話—— “果果她之前吃晚飯的時候就去療養(yǎng)院看過您了,是您自己睡得雷打不動,怎么喊都喊不醒,果果等了你老半天才走的呢?!?/br> 此言一出,電話那頭的宋老夫人有點心虛:“啊……” 宋引趁熱打鐵道:“果果她明天就要期中考試了,還能一直在療養(yǎng)院里等到您睡醒過來么?人家要回去復(fù)習(xí)功課啊,您說是不是?” 宋老夫人立刻表示贊同:“果果真乖,是愛學(xué)習(xí)的好孩子?!?/br> “她這幾天都忙著復(fù)習(xí)期中考呢,您也不想她為了來看您就影響考試成績吧?” “那怎么行?奶奶可還沒糊涂!” 宋引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還記得下午的事情,可能是因為奶奶睡得還不夠久,再睡過今晚,不行的話就再多睡幾天,總能把這個烏龍孫女給忘掉吧? 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七點鐘,宋老夫人的電話便又打來了—— “我給果果的東西你送到了給我拍個照片來,敢私吞我就扒了你這個小王八蛋的皮!” 與此同時,司阿姨敲開了宋引的房門。 她手里拿著好幾個大紙袋,里面裝著的都是宋老夫人一大清早便讓家里人從自己的衣帽間里收拾出來的衣帽首飾。 這還是老太太沒進療養(yǎng)院之前,她日日盼夜夜盼著流落在外吃苦的小孫女能早點回家來,因此每次逛街的時候,都會按著小孫女如今的年齡給她買衣服和首飾,從三歲買到二十歲,全都放在她給小孫女專門開辟出來的衣帽間里,如今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而司阿姨手里拿著的只是冰山一角。 司阿姨看著睡眼惺忪的宋引,為難道:“這……” 她也是一大早接到老夫人打來的電話,可電話里說得奇怪,她只能含糊應(yīng)下來,也沒敢直接將東西給宋瑩,而是先來問過宋引。 宋引揉了揉太陽xue,“……給我吧。” 等到了學(xué)校,一想起那個女強盜的囂張氣焰,宋引就大為頭疼。 讓她穿上奶奶給買的衣服順便還拍個照? 這幅情景宋引根本就想都不敢想。 他本想將這事拖一拖,拖到奶奶忘了,可沒想到,現(xiàn)在還沒到中午,奶奶就又打了電話來:“我果果的照片你怎么還不發(fā)給我?” 看來女強盜的這頓磋磨是逃不過了,宋引心如死灰,只能繼續(xù)瞎編:“果果還在考試啊,考完試給你拍?!?/br> 下午的時候,盛子瑜又溜來了實驗班的看臺。 于是十分順理成章地,初蘅當(dāng)場將胖頭魚抓獲,“陪我去買水?!?/br> 她正好沒有參賽項目,所以便主動承擔(dān)了給大家買飲料的任務(wù)。 得知符微月報名的是三點開始的男女混合接力跑,盛子瑜很同情地看著她:“月月想喝什么呀?我請你雙份!” 此言果然安慰到了符微月,她正皺眉思索著待會兒要喝什么奶茶犒勞一下自己的時候,cao場上方的廣播里卻是響起了她的名字—— “請高一年級的符微月同學(xué)立即到cao場西北角準(zhǔn)備女子三千米長跑比賽。” 符微月豎起耳朵聽了半天,發(fā)現(xiàn)好像是在叫自己。 滿頭霧水之際,廣播又重復(fù)了一遍尋人通知,符微月開始懷疑人生了:“我報的是接力跑,沒有報三千米啊……” 盛子瑜好奇道:“是不是同名呀?” 初蘅也搭起了一只手擋在眼前,遙遙地往cao場另一邊的起跑點看去,那里果然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就位。 正當(dāng)著這三人大眼瞪著小眼之際,看臺下方突然遙遙傳來一個男聲—— “原來你叫符微月啊?!?/br> 符微月循著聲音望去,說話的正是附中的新晉名人——宋大公子。 來不及覺得這位大少爺欠揍,符微月便立刻有了一個新的發(fā)現(xiàn):十中的大帥比! 站在宋大公子身邊的人,不是十中的季褚又是誰! 符微月打量著看臺下的兩個少年:宋引沒穿校服,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t恤和運動短褲,露出來的小臂和小腿曬得黝黑,看起來十分健康。 而他身旁的季褚和他是一樣的打扮,唯一不同的是季褚身上批了一件國際班的校服外套——一看就是借機混進他們學(xué)校來的。 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后,符微月的第一反應(yīng)是:季褚好端端的怎么又來他們學(xué)校了?不會是來看蘅蘅的吧? ksl!我的c當(dāng)著我的面發(fā)糖了!頭頂青天! 不過符微月只敢在心里這樣想想——她甚至都不敢光明正大地去看身旁的初蘅,只敢偷偷摸摸用余光觀察蘅姐的反應(yīng)。 顯而易見,初蘅也注意到了站在看臺下的兩人。 迎著季褚打量自己的目光,初蘅也大大方方地回視過去,然后又不感興趣地將目光移開了。 初蘅毫不懷疑學(xué)校這群幼稚鬼的推理能力和聯(lián)想能力,所以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和季褚認(rèn)識。 要是其他人知道在十中被“捉j(luò)ian”被潑咖啡的人就是自己的話,那就…… ……就雖然也不會怎樣,但初蘅還是很珍惜自己高嶺之花的人設(shè)。 更何況她的名字已經(jīng)霸占貼吧兩天了,她不想再霸占第三天了。 而看臺下的宋引,原本是掛上了一副笑臉想要來找初蘅求和的,可誰想到初蘅居高立下地睥睨了他一眼,然后就面無表情地將目光轉(zhuǎn)開了。 而宋引擺出的哈士奇笑還僵在臉上。 好大一張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宋引揉了揉僵硬的嘴角,然后惡狠狠地想,他難道還真要求這個女強盜不成? 回去就找人s幾百張照片,奶奶要多少有多少! 因此宋引再次化身成為了一只好斗的大公雞。 他一胳膊肘捅向身邊的季褚,然后陰陽怪氣道:“你不會真看上這個女強盜了吧?” 季褚沒回答,只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 宋引也“哼”了一聲,他又不是不了解季褚,這么悶sao的人今天居然搶了自己的校服非要混進附中來……他絕對是看上這個女強盜了! 念及此,宋引便咬著牙惡狠狠道:“這樣也好,你趕緊追到她,然后狠狠甩了她,讓這種女強盜痛不欲生!” 對于季褚的女人緣,他還是毫不懷疑的,畢竟兩人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讀幼兒園的時候就連生活阿姨都會偷偷多給季褚兩塊巧克力。 這個女強盜看起來是挺難搞,但他絕對相信兄弟的魅力! 季褚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發(fā)小,“……” 宋引以為他不贊同這種做法,想了想,然后又開始老調(diào)重彈道:“不甩她也行,那你就把這個女強盜娶回家來,一天打三頓!” 嘖嘖嘖!想想就刺激! 季褚很驚訝地一揚眉毛:“你心理變態(tài)吧?” 小胖頭魚剛從看臺上跳下來,嘰嘰喳喳插嘴道:“誰?一天打三頓是要打誰?” 宋引惡狠狠地嚇唬她:“打你!” 小胖頭魚害怕地縮了縮脖子,沒等她再問,卻突然看見實驗班的體育委員荊白氣喘吁吁地從主席臺的方向跑過來。 荊白一路跑到看臺下面,沖著看臺上的符微月一招手,“你怎么了?快過來啊,比賽還有五分鐘開始了,快跟我去簽到!” 符微月一臉迷茫,簡直有些想哭了。 原來廣播里在找的人真的是她? 她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沒有報三千米啊?!?/br> 荊白瞪大了眼睛,也是有些驚訝。 她將手中的參賽名單翻開,找到符微月的名字,將名字后的報名項目指給她看,“你報名的不就是三千米嗎?” “我沒有!”符微月頗有幾分欲哭無淚,“肯定是你們統(tǒng)計的時候統(tǒng)計錯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br> 三千米啊……她真的要死了。 在旁邊看熱鬧的宋引興致勃勃地插嘴道:“別怕呀,我領(lǐng)著你跑,三千米死不了人的。” 符微月淚眼汪汪地看向他。 宋引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齒,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幸災(zāi)樂禍。 看見這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符微月又想哭了。 她轉(zhuǎn)向荊白,含著淚:“可以棄權(quán)嗎?” 荊白的頭都大了,“棄權(quán)的話會扣全班的德育分和課外活動分……” 符微月又要哭了:“……不能只扣我一個人的分嗎?” 拉上全班同學(xué)墊背,那她這是不跑也得跑了嗎? 荊白雙手合十,就差給符微月跪下了,“跑不跑得完兩說,姑奶奶你先去點個到吧,不然我們班的課外活動分都要扣光了。” 初蘅在旁邊聽著皺起了眉,這本來就是班委統(tǒng)計出了錯,哪有讓人將錯就錯跑完三千米的道理? 只是初蘅看了一眼符微月,發(fā)現(xiàn)她滿臉掙扎猶豫,就知道她是拉不下臉來強硬拒絕的。 初蘅便輕輕推了推她,然后低聲道:“你意思一下,跑半圈就裝暈?!?/br> 這種比賽不參加要扣分,但暈倒總不能扣分了吧。 符微月含著淚看了一眼初蘅,然后便在廣播的尋人聲中,慢吞吞地往起跑點走去了。 小胖頭魚看熱鬧不嫌事大,也蹦蹦跳跳地跟著符微月一路走遠(yuǎn)了:“月月加油!我在旁邊給你當(dāng)啦啦隊!” 宋引也跟在兩個女孩身旁,嘰嘰喳喳的:“三千米真的不難,還不到十圈。待會兒我領(lǐng)著你跑,你跟在我后面就行了?!?/br> 他要好好討好一下這個小兔子,畢竟敵人最堅強的堡壘都是從內(nèi)部攻破的,宋引很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