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道侶總要我成仙、爭霸文里的嬌軟美人、思美人、信息素外溢后被標(biāo)記了、死對頭被貶下凡了、性感教主在線變蚊香、量身定制的Omega、今夜情難眠NPH、暴君以為我愛慘了他、【女尊】父乳
下一秒,他便邁著長腿,跨進(jìn)浴缸里,然后看向初蘅,越發(fā)的理直氣壯:“我一只手洗不了……蘅蘅,幫我洗?!?/br> 初蘅頂著一張紅透了的老臉,將手中洗干凈的梨子塞進(jìn)他的嘴里,“等一下?!?/br> 生怕這人待會兒發(fā)瘋將她的外衣弄濕了,那樣她是真沒法回去了。 于是初蘅先將身上的外衣脫了,只穿了一條吊帶背心在身上,褲腳也給卷了起來。 她通紅著臉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坐下,極力不去看他耍流氓的某個部位,悶聲道:“洗。” 作者有話要說:牙還是在發(fā)炎,依舊腫成豬頭,今天吃了藥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希望明天可以早點(diǎn)更新,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 第65章 初蘅長到這么大, 除了自己收拾自己,還從沒這樣“照顧”過別人。 偏偏這位斷了胳膊的大爺,此刻長手長腳地攤開,整個人懶洋洋地躺在浴缸里, 一副生活不能自理、任由她擺布的樣子。 初蘅將沐浴液和洗發(fā)水都拿過來, 又拿著淋浴噴頭將他全身都打濕了,然后問:“要不要洗頭?” 季褚很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疑惑她怎么會問出這么不講衛(wèi)生的問題來。 “當(dāng)然?!?/br> 初蘅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拍, 然后道:“眼睛閉上?!?/br> 季褚很順從地將眼睛閉上了,然后又坐直了身子, 將上半身轉(zhuǎn)向了她。 見他這么會兒像只大狗狗一樣乖, 初蘅又忍不住笑了。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短發(fā), 摸了一把, 然后又試了試淋浴噴頭的水溫,感覺差不多了, 這才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他的頭發(fā)打濕。 季褚的頭發(fā)很好,發(fā)質(zhì)光澤油亮,一頭的短發(fā)生得十分濃密,眉毛也是濃黑的兩道。 初蘅一點(diǎn)點(diǎn)地摸著他的頭發(fā),然后看到了他的頭上有三個發(fā)旋。 她從小便聽別人說, 發(fā)旋多的人脾氣都是死犟死犟的, 認(rèn)準(zhǔn)了的事情, 撞了南墻也不回頭。 現(xiàn)在看來,這個說法是真的。 初蘅知道他有多犟。 當(dāng)年他被誤認(rèn)為是氣得褚阿姨病發(fā)的元兇,他在醫(yī)院搶救室外被季正誠那樣毒打了一頓, 可他卻沒為自己叫過一聲屈, 也沒為自己流過一滴眼淚。 到了后來, 哪怕是真相大白,哪怕季正誠還是同以前一樣,待他如同待親生兒子一般,可他還是毅然決然地從季家搬了出去。 這些年來,他沒有改名換姓,也沒有去找過自己的親生父母,所以初蘅清楚,他并不是對季正誠記仇。 他只是過不了心里的那道坎,所以便一直犟在了那里。 這樣一想,初蘅的心里便無可抑制地柔軟了起來。 初蘅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很犟的人了,可她也從沒和自己過不去過。 雖然知道奶奶離婚分得的財產(chǎn)其實(shí)都是宋鴻煊賺來的,可初蘅也從不耽誤讓自己過得舒服過得享受——她根本就不在這種事情上難為自己。 可眼前這個人,他就為了那口犟著的氣,哪怕差點(diǎn)上不了學(xué),也情愿靠著自己攢學(xué)費(fèi),情愿一個人在外吃苦十幾年,情愿白手起家自力更生。 真是個天生的犟種冤家。 將他頭發(fā)上的泡沫一點(diǎn)點(diǎn)沖干凈了,初蘅又從旁邊拿過一塊干毛巾,給他擦了擦臉。 等他睜開了眼睛,初蘅又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轉(zhuǎn)過去,我給你擦背?!?/br> 誰知下一秒,季褚卻突然伸出**的胳膊,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他的語氣里有幾分委屈,又有幾分撒嬌,“蘅蘅?!?/br> 他這么一攬,初蘅身上那件薄薄的小背心瞬間就被水珠浸濕了一大半。 她氣結(jié),伸手去推他的胳膊,“喂?!?/br> 只是男人修長結(jié)實(shí)的胳膊像是鐵箍一般緊緊圈著她,她推也推不動。 于是初蘅只能維持著這個擁抱的姿勢,任勞任怨地給他沖著后背。 只是誰知道這個人竟然趁亂作怪,原本落在她腰間的大手一路往下滑。 季褚的聲音帶一點(diǎn)沙啞:“……剛才當(dāng)著那么多男人的面穿那么短的裙子,現(xiàn)在反而不穿了?” 他喜歡看她穿裙子,但不喜歡裙子像今天那么短,也不喜歡像今天這樣有那么多人看著。 唔……裙子非要那么短也行,那就只能給他一個人看。 初蘅的語氣懊惱,“哎呀……你討厭?!?/br> 她在這認(rèn)真地給他洗著澡,他卻對著自己動手動腳。 偏偏初蘅手上還拿著淋浴噴頭,生怕將身上弄濕,她推都不敢用力推他,只能任由著這個人對自己動手動腳。 季褚委屈巴巴地控訴她:“給才見一面的男人加油,都不給我加一句油?!?/br> 初蘅沒想到他心里居然還惦記著這件事,一時間頗有幾分哭笑不得。 她想了想,然后道:“……那還有別人給你擦汗呢?!?/br> 季褚一怔,這才想起先前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啦啦隊隊員給他擦了額頭上的汗。 他那會兒光顧著偷看自家媳婦兒了,哪注意到旁邊有人給他擦汗? “我就是那一下沒躲開……我都沒喝她的水。”季褚探身,在她的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再說了,我現(xiàn)在都洗干凈了。” 初蘅忍著笑,作勢便將淋浴噴頭拿開,“洗干凈了?那我不洗了,你起來。” 季褚傾身,含著她的唇,又捉住她的手往下,“……這里還沒洗?!?/br> 兩個人唇齒交纏著,初蘅還是覺得害羞,掙扎著就要抽出手來。 她掙扎著喘出一口氣來,含糊道:“……你、你自己洗?!?/br> “蘅蘅……”男人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微微急促的喘.息。 初蘅被他親得大腦缺氧,攥著東西的手被他更緊地按住。 她的另一只手不自覺一軟,正在“滋滋”往外噴著水的花灑便掉落在了一旁,將她的腳面打濕了一片。 下一秒,初蘅便感覺身子忽的一輕,然后就直接被人騰空抱起來了。 “喂!”她嚇了一大跳,雙手急急地?fù)ё×思抉业牟弊?,“你小心點(diǎn)!” 只是哪怕一只手骨折了,但季褚還是輕輕松松地單手將她一把扛了起來。 兩個人全身都**的,就這樣一路從浴室走到了外面。 ……………………………………………… 季褚密密實(shí)實(shí)地壓著她,guntang的呼吸也拂在了她的脖頸間。 初蘅聽見男人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很低,卻帶著極致的蠱惑: “蘅蘅,這樣要出人命了……” “衣服都濕了,難受,你先讓我——” “那就不穿了,嗯?蘅蘅乖?!?/br> “唔……窗戶、窗戶還沒關(guān)?!?/br> “不用去管它?!?/br> “你等一下,我還沒——” “嘶……蘅蘅你壓到我胳膊了。” ……………… 初蘅從來都不知道,竟然有人能這樣不知饜足。 她覺得自己上當(dāng)了。 明明是她不小心碰到他的胳膊就要喊疼的男人,怎么后來抱著她的時候,半句疼都不喊了呢? 到了最后,初蘅那一把烏黑的長發(fā)像是被水浸過,如同海藻一般黏在雪白的脖頸間和后背上。 極致的白襯著極致的黑,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季褚俯身去吻她,“……蘅蘅?!?/br> 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十分細(xì)致地吻著她,從面頰吻到脖頸,從肩胛吻到后腰。 初蘅渾身汗涔涔的。 她此刻精疲力盡,實(shí)在是累得連手指尖都抬不起來了。 她咕噥道:“我渴了?!?/br> 季褚在她的耳垂上親一下,然后爬起身來,下床去拿水。 趁著這個當(dāng)口,初蘅將床上的被子裹在了身上。 季褚將礦泉水?dāng)Q開,然后要喂水給她喝——先前柔弱得打不開瓶蓋的男人,這會兒卻是活動自如。 因?yàn)橄惹暗膭×疫\(yùn)動,初蘅的臉頰上帶了幾分緋色,但嘴唇卻白得近乎透明,唇瓣上是斑斑的咬痕。 季褚伸手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撥了撥,然后突然就笑了—— “你怎么跟狗一樣?” 先前見她生怕自己叫出聲,閉緊了眼皺眉咬著唇瓣的模樣,季褚便覺得可憐又可愛,一顆心都軟得化成了水。 于是他便將自己的手指塞進(jìn)了她的唇瓣間,讓她咬著玩。 這會兒看見自己的手指上一排斑駁的牙印,季褚起了壞心,故意將手指湊到了她的眼前,舊事重提道—— “蘅蘅,你屬狗的是不是?把我咬成這樣了?!?/br> 初蘅沒有力氣回?fù)?,只得憤憤地瞪了他一眼?/br> 季褚喂著她喝完了幾口水,然后又湊近了她的耳邊,低聲道:“這里不能聲音太大……等回去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初蘅氣得臉都紅了,抄起一旁的枕頭就砸向了他。 季褚這會兒饜足,心情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