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勤儉持家胖頭魚:魚魚可以只交一份份子錢嗎?[疑問]】 比較之下,季褚就直接多了。 他直接發(fā)了一張結(jié)婚證照片,配文同樣很簡單—— 【本人已下架。】 相熟的好友,如江敬、宋引等人,大概是被愛情的酸臭氣息熏到了,在下面的回復(fù)都是統(tǒng)一的【嘖】。 不知情的好友也紛紛好奇起來,到底是哪個小妖精讓當(dāng)年的季大校草英年早婚。 面對好友們的眾多疑問,季褚云淡風(fēng)輕地敲下一行字,統(tǒng)一回復(fù)道—— 【太太是科技工作者,普通人?!?/br> 這句話表面上看起來平淡無奇,既沒有炫耀,也沒有得瑟。 看起來就像是到了年齡、結(jié)了婚,然后和大家匯報一下而已。 只有江敬這中知道季褚老婆是誰的人,才能讀出這句話底下暗搓搓想要炫耀老婆的得瑟之情。 其他人倒是和當(dāng)初cetus的員工一樣,恍然大悟—— 原來季大校草不是顏控,而是智商控啊……難怪那么多漂亮妹子喜歡他,卻沒有一個將他拿下的。 *** 初蘅回到基地之后,正是周六。 因為如今有了結(jié)婚證,所以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將季褚?guī)нM宿舍樓。 當(dāng)然,先前六院上上下下都流傳著關(guān)于那個長得又高又帥的季總的緋聞——聽說這位季總來他們這邊出差半個月,就已經(jīng)背著老婆勾搭上了單純無知小meimei。 不但如此,還在胳膊斷了的情況下,一個晚上就用掉了三盒套子,實在是如狼似虎。 初蘅只希望大家最好將先前的桃色緋聞都忘了。 實在忘不掉的話,把“三盒套子”這個關(guān)鍵信息點忘掉也行。 顯而易見,季褚就沒有她這么重的心理負擔(dān)。 大概是根本沒想到這一層,季褚還饒有興致地參觀著她的宿舍。 說是宿舍,其實是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戶型,里面的家具和電器一應(yīng)俱全。 初蘅的東西不多,只有飯桌上和茶幾上擺了幾摞書,房間里連拖鞋都只有一雙。 她便讓季褚直接穿鞋走進來,“待會兒你拖地。” 季褚笑了笑,然后道:“好?!?/br> 初蘅的東西真的很少,這一處宿舍,同她在北京的那個小公寓如出一轍。 臥室的床上鋪著藍白色的條紋床單和被套,窗簾是灰色的,連衣柜里都全是一水的黑白灰。 季褚無語了幾秒:“女孩子的房間不都是粉色的嗎?” 初蘅一聽這話,立刻抓住了他的把柄,“看來你參觀過很多女孩子的房間。” 季褚自悔失言,只得解釋道:“季融融說的?!?/br> 季融融是他的堂妹,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 聽見這個解釋,初蘅“哼”了一聲,勉強算是接受了。 季褚彎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又走進廚房,發(fā)現(xiàn)里面是空空如也。 他知道她平常是肯定懶得做飯的,于是便道:“小賣部有調(diào)料賣嗎?” 初蘅搖頭,“要去鎮(zhèn)上才有?!?/br> 誰知道他來還要做飯啊。 季褚想起來,先前閑聊的時候,他聽婁湃說過他喜歡自己做飯,于是便道:“我去找婁湃借點,他住哪兒?” “哎?”初蘅一把將他拉住,“不準去!” 季褚錯愕,“我……還見不得光?” 初蘅扭捏半晌,最終只得把“三盒”的典故告訴了他。 這事實在是太羞恥了,反正她也不確定,半個月過去了,單位里的人有沒有將三盒的事情忘記。 季褚愣了幾秒,然后笑了。 他一把將人抱到了料理臺上來,“這次我們自己帶了……夠用?!?/br> 初蘅羞得打了一下他,“不要臉。” 昨天在南山道的宅子里收拾行李的時候,奶奶見他的箱子還空著一大半,原本想多放幾件給孫女準備的衣服放到他箱子里的。 但向來對奶奶千依百順的季褚當(dāng)時卻拒絕了,說自己行李箱里的空間還要裝其他東西。 為了增強可信度,他還告訴奶奶,那是一中新型高分子薄膜防水材料,他們公司想開展新業(yè)務(wù),所以正好試用一下材料的防水性。 所幸家里的其他三個人,并沒有聽懂他的弦外之音。 ……可能公司真的有重要業(yè)務(wù)要開展吧。 這會兒季褚抱著懷里的人親了好幾口,低聲道:“我現(xiàn)在最值錢的資產(chǎn)就在這里了?!?/br> 頓了頓,季褚又湊在她耳邊問:“這里的隔音好不好?” 初蘅“噓”了一聲,示意他安靜。 然后兩個人便聽見左邊房間傳來的電視劇聲音,以及右邊房間傳來的輔導(dǎo)小孩做作業(yè)的聲音。 初蘅咬著唇,吃吃地笑:“不好意思,隔音很差?!?/br> 見這小壞蛋這么得意的樣子,季褚很驚訝地揚了揚眉毛. 小壞蛋居然還這么高興? 下一秒,他便啞聲道: “那……你待會兒要忍得很辛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對不起這么晚才更新,本章全部評論發(fā)紅包 第78章 那天最后, 果然如季褚所說,初蘅的確是忍得太辛苦了。 原本房間的隔音就有些糟糕,先前在廚房里的時候, 初蘅已經(jīng)忍得受不了, 在季褚的胳膊上咬了三個牙印。 等到季褚將人抱回到臥室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 這里不但隔音不好,連帶著臥室里的那張床質(zhì)量也不怎么好,一動便是“吱呀吱呀”的響。 季褚的臉都要綠了:“……” 他低頭親一口懷里的人,咕噥道:“你這床怎么回事啊?” 初蘅在他的懷里悶悶笑了兩聲, 然后道:“都壞好久了?!?/br> 說是壞其實也不確切,因為床沒什么大問題,就是不太穩(wěn)固而已。 初蘅也沒覺得睡著有什么大問題, 所以便一直懶得找物業(yè)來修。 不過, 此時此刻的季褚顯然不這樣覺得。 他這會兒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一動, 整張床就“吱呀吱呀”的響了起來——反正左鄰右舍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季褚自己倒是不太在意被人聽到——畢竟這種事情是人之常情, 住在這里的都是成年人了,肯定都能互相理解。 可惜的是有人臉皮薄, 他這會兒要是逞一時之快了, 估計到時候連床都上不了了。 因此下一秒, 季褚便抱著懷里的人下了床。 初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驚呼還沒來得及出口, 便被淹沒在兩人的唇齒交纏中。 季褚短暫地松開她, 然后將懷里的人放到了一旁的書桌上。 兩人額頭輕輕抵著,他低聲道:“窗戶的隔音效果好像比墻壁還差……蘅蘅還要再忍一會兒?!?/br> 初蘅氣得忍不住咬他,“……不要臉?!?/br> *** 等到云收雨歇時, 初蘅已經(jīng)精疲力盡奄奄一息,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季褚倒是精神頭好得很,抱著她進浴室洗了個澡,等到幫她吹干了頭發(fā),又給自己換了身衣服。 初蘅趴在床上,嘟囔道:“你去把衣服給洗了?!?/br> 基地為了保障科研人員的日常生活需求,每周都有阿姨來收要換洗的衣服,所以初蘅平時自己洗的只有貼身衣物。 不過,剛才她的衣服都被他糟蹋得不成樣子了,自然不能交給阿姨洗。 饜足的男人這會兒心情很好,他走到床邊,彎腰親她一口,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待會兒我就去洗。” 說完,季褚又開始研究臥室里的這張床。 他伸手推了推,又是一陣“吱呀吱呀”的響聲。 “這不行,明天就得找人來修……報修電話是多少?我來打?!?/br> 一次兩次在書桌上還好,可難道以后次次都要這樣? 初蘅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一個跟頭,“修什么修?” “三盒”的事情就已經(jīng)鬧到人盡皆知了,現(xiàn)在他一來,第二天就找物業(yè)來修床,初蘅保證,到時候八卦絕對會傳成是他們倆太激烈了所以把床都睡塌了。 這臉她才丟不起。 初蘅在床上躺了十幾分鐘,感覺精力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這才掀開被子下床,梳頭發(fā)換衣服,全盤動作一氣呵成。 季褚走過來,從身后抱住她,低聲問:“還要出去?” “嗯?!背蹀總?cè)過臉,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的碰一下,“去單位看一眼?!?/br> 今天是周末不上班,不過初蘅還是決定去單位看一眼,畢竟新院長下周一就要走馬上任,她自己也休了大半個月的假,這會兒還是要去單位熟悉一下工作,探探新來的頂頭上司的虛實。 根據(jù)海燕透露給她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