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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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顧維安抬眼看她,意外地沒有阻止,“什么時候結(jié)束?” “十二點(diǎn)?!?/br> “到時候我去接你?!?/br> 白梔大為意外:“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 “我一直這么好心,”顧維安專注洗狗,方才還恐懼水的平安在他手里乖的像只貓崽,“別在外面玩太久。” “知道啦,”白梔不以為意,去換衣服,“你當(dāng)我是小孩子嗎?” 白梔離開后,顧維安才放開洗干凈的狗子。 平安搖著尾巴,沖著他叫了兩聲。 顧維安把襯衫袖子往上卷卷,安靜地拿紙擦擦新疤痕處的水,又放下來。 洗干凈的狗子活蹦亂跳的,顧維安給它倒了狗糧,摸摸它的頭,和瘋狂晃個不停的尾巴,笑了一聲:“你這樣子,還真的有點(diǎn)像她?!?/br> 顧維安回到臥室的時候,白梔正在化妝。 她打開那些瓶瓶罐罐,仔細(xì)地在臉上擦。借著梳妝鏡,白梔看到顧維安的身影,隨口問:“你今晚不去公司嗎?” 顧維安說:“總要讓我休息休息?!?/br> “能從工作狂魔口中聽到這句話真讓人意外啊,”白梔感慨,“你最近不忙么?” “還好,”顧維安看她描好了眉毛,給出參考性意見,“左邊眉尾弧度不佳,不襯你?!?/br> 白梔對著鏡子仔細(xì)看:ning“哼,你懂什么?” 這樣說著,她還是擦掉后半截眉毛,重新描畫。 也不知道是今天手感不好,還是其他原因,白梔試了三次,都沒能成功畫出完美眉毛。最終還是顧維安看不下去,從她手中拿過眉筆:“我來。” 白梔立刻老老實(shí)實(shí)不動了。 她知道顧維安從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繪畫,顧維安的家中有很多他以前的畫作,只是不知道為何,顧維安讀初中后就改變了志向,不再沉浸于書畫中。 他的審美是在線的,不過輕輕幾下,就為她描畫好了眉毛。顧維安手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看鏡子:“怎么樣?” 白梔夸贊:“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手藝?!?/br> 她模仿著曾經(jīng)大火過的《x嬛傳》中皇帝的語氣:“維安,你還有什么特長是朕不知道的?” “特長?”顧維安慢條斯理地將白梔的眉筆合攏收好,看她一眼,嗓音清淡,“我什么特長,你心里不一清二楚么?” 白梔:“……” 不、愧、是、你。 第31章 魚 四處點(diǎn)火的君子 白梔開始認(rèn)真考慮, 今晚是否繼續(xù)和顧維安同床共枕。 畢竟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曠日持久…… 打住。 再往下想就要被鎖了。 顧維安并沒有阻止她去見余青玫,而直到和余青玫一起抵達(dá)工體,白梔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都說小別勝新婚, 她今天有必要和顧維安“新婚”么? 等下了車,見到同樣來看演唱會的人群后, 白梔才把這個問題暫時拋之腦后。 白梔雖然不怎么追星,但不妨礙她有熱愛追星的好友。因地理位置便宜,該好友曾帶著白梔和廖一可奔赴多場演唱會,而白梔也得以發(fā)現(xiàn)了個規(guī)律。 一個明星的受歡迎程度, 并不能只參考他演唱會門票出售時的情況, 還要看演唱會開始前,附近有沒有黃牛蹲點(diǎn)賣票。 白梔就曾看見有黃牛用2、30塊錢就賣掉原價幾百的遠(yuǎn)距離票, 原本幾千的,也會瘋狂打折縮水售賣。 但ssx不同。 他出道即巔峰,第一張售賣的專輯中有三首歌爆火,當(dāng)年銷量第一。這也并不是他的結(jié)束,在此后長達(dá)十年中,他的專輯銷量始終排在前列。即使如今粉絲經(jīng)濟(jì)化,他出歌的頻率也越來越少, 也不妨礙他每一首歌都能帶來爆裂的熱度。 工體外,黃牛吆喝著, 加價售賣ssx的門票, 白梔只看了眼,便跟著余青玫去領(lǐng)應(yīng)援物, 進(jìn)內(nèi)場。 余青玫身份特殊,她戴著口罩和墨鏡,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白梔無所畏懼, 有人叫粉絲團(tuán)合影的時候,她也直接上了。 反正她又不是什么公眾人物。 ssx的功底果真不是吹出來的,白梔交到嗓子都快啞了。余青玫還帶她去后臺要了簽名,雖然只說了幾句話,仍舊令白梔心潮澎湃。 等上了車,余青玫拿出一支煙,本想放入口中,瞥見旁邊的白梔,又放回去,含笑看她:“這么喜歡ssx,老顧他知道嗎?” “知道吧,”白梔低頭將簽名后的專輯放好,“高中時候他還送過我ssx的簽名專輯呢?!?/br> 余青玫笑了笑,剛想說話,忽然察覺到有人敲響車窗。 她搖下去,看清外面的人后,臉色微變:“顧伯父?” 黑衣黑褲的顧萬生站在車外,視線落在正寶貝捧專輯的白梔身上,仔細(xì)看了看她的眼睛,這才對余青玫笑:“怎么來了這里?” 余青玫說:“朋友開演唱會,我捧捧場。” “哦,”顧萬生復(fù)看向車內(nèi)的白梔,“梔子呢?” 余青玫不動聲色地往前傾,遮住顧萬生的視線:“她是我叫出來玩的?!?/br> “改天把曦月也一同叫出來吧,”顧萬生笑,“她一個人在家也悶的難受,你們年紀(jì)差不多,也有的聊。” 余青玫說:“下次一定?!?/br> 她不敢再在這里久留,隨便找個理由離開,都離開很久了,借著后視鏡,還能看到顧萬生站在原地。 余青玫握緊了方向盤。 白梔和顧維安剛剛通過電話,對方說他讓人在b2區(qū)停車場等候。 余青玫開車送白梔過去,路上,她忍不住開口:“梔子,你一定要小心顧萬生。” 停隔兩秒,白梔問:“因?yàn)轭櫨S安嗎?” “不完全是,”余青玫倒不避諱她,“顧萬生比你想象中要齷齪的多,逼、jian,迷藥……就沒有他干不出的事情。他手段太臟了,你最好別和他有牽扯?!?/br> 白梔答應(yīng)下來。 她又不傻,她如今是顧維安的妻子,而顧萬生想對顧維安不利,當(dāng)然也有可能會傷害到她。 當(dāng)初和顧維安結(jié)婚時,白錦寧和林思謹(jǐn)也曾簡單地為她做了一下顧維安的家庭情況介紹。提到顧萬生這位大伯時,白錦寧皺眉,簡單兩個字概括。 骯臟。 顧萬生在近二十余年內(nèi)結(jié)婚四次,除卻第一任妻子難產(chǎn)而亡外,后面的兩任妻子都屬于離婚。顧萬生的每一任妻子結(jié)婚時都不超過25歲,包括今年剛?cè)⒌哪敬逍易印?/br> 除此之外,顧萬生還曾被多次被指控過性、sao擾以及各種事件,但不知為何,報(bào)案人又悄無聲息地撤銷了控訴。 白梔下車的時候,余青玫也跟著,她瞧著四周,似乎擔(dān)心會有什么東西從黑暗中出來。 月光溫柔。 余青玫陪白梔走過去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提起:“你和老顧的共同話題多嗎?” “很多啊,”白梔說,“每天晚上聊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br> 余青玫笑了:“那還挺好,我原以為他會對你不好?!?/br> 在疑似情敵的面前,白梔不可能會暴露自己和顧維安“合約婚姻”這件事情。 不蒸饅頭還要爭口氣呢。 “對我可好了!”好勝心極度強(qiáng)烈的白梔面不改色地撒謊,“我是他的小寶貝他是我的小心肝,我們倆恩恩愛愛——” 愛字卡在喉嚨間,余光瞥見熟悉的身影。 白梔震驚地看著兩步遠(yuǎn)的黑色邁巴赫旁,夏雅之打開車門,顧維安下了車。 余青玫有些輕微夜盲,她沒看清,好奇地問:“你在看什么?” “看她的小心肝,”顧維安從容不迫地替白梔回答,他走到燈光下,含笑看目瞪口呆的白梔,“我來接小寶貝回家了?!?/br> 白梔:“……” 當(dāng)場吹牛被抓包,如今她很想原地去世了甜味獨(dú)家。 可惜顧維安并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 直到回家后,他才悠悠開口:“原來我在你心中如此重要?!?/br> 白梔腳趾抓地:“……” 她悶頭往前走,趕在顧維安下一句話出口之前,飛快地回了自己臥室。 白梔本以為顧維安今晚會來,但等她洗過澡后,也沒有等到他的身影。 ? 難道男人轉(zhuǎn)性了? 白梔安靜地又等了兩分鐘,還是沒能等到顧維安。 她獨(dú)自躺在床上,總感覺今天床鋪不夠柔軟舒服,令她難以入眠。 輾轉(zhuǎn)反側(cè)五分鐘后,白梔終于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溜進(jìn)顧維安房間中。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主臥門并沒有反鎖,她輕而易舉地推門進(jìn)入,放緩腳步,像只貓一樣悄悄前進(jìn),靠近大床。 顧維安背對著她,側(cè)躺著,床邊只有一盞昏黃的夜燈。 很好,沒有發(fā)現(xiàn)她。 說不定顧維安已經(jīng)睡著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白梔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的一角,先探進(jìn)去一只腳,又慢慢地躺下去。 顧維安沒有動靜。 白梔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