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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蹭兩下嘴唇,確定沒再流血,柳憶期期艾艾挪去齊簡身邊:“你倒是說話啊,咬人也就咬了,但總得給個理由吧?” 齊簡看看他,滿眼哀怨。 呦喂?自己這個被咬的還沒說什么,他這個咬人的,倒先哀怨上了?眼含秋波,如泣如露,就是這樣的眼神吧?柳憶感覺心尖,被小小電上一下。 瞪完柳憶,齊簡再次扭頭,盯著面前圍墻,好像想將圍墻盯出花來。 盛世美顏那不是得靠哄嗎?誰讓自己貪戀美色呢?柳憶認(rèn)命般又挪幾步,徹底挨到齊簡身上:“你怎么啦?還真生氣了?” 齊簡低下頭不理他。 柳憶反省幾秒鐘,覺得可能是自己先前,話說重了,他柔聲哄道:“我不該說你瘋了的,我那不是疼的嘛,隨口胡說,你別放心上?!?/br> 齊簡還是不說話,指尖輕輕戳上柳憶腰帶,小小勾上一下。 柳憶咽口口水。 “柳哥哥?!饼R簡終于抬起頭,嘴角上翹,眼里秋水沒了,全是噌噌亂竄的小火苗。 “你…”柳憶身形微頓,話都說不利索。 “柳哥哥,下次要再提白衣,就不是一口的問題了?!饼R簡眼底怒意翻滾,指尖發(fā)力,咔一聲,將柳憶腰帶解開。 完了,忘記小霸王龍影帝屬性了,看這架勢齊簡氣得不輕,這要是被得手,自己明天就別想起床。 柳憶腦袋嗡一聲,裹緊衣服擺腿就跑。 齊簡舔舔嘴角,對著他的背影喊:“你不是說,讓我在上面嗎?” 連著躲齊簡兩、三天,直到石磊離京返蜀,柳憶都沒想明白,齊簡到底在氣什么? 要說是生氣自己找石磊,也不像啊?送人出城時,還有說有笑,甚至交代曉斯準(zhǔn)備不少京內(nèi)特產(chǎn),大包小裹交給石磊,又囑咐那些是給柳將軍,哪些是給柳夫人,還有那些是給柳悅和石磊的。 但要說沒生氣,那肯定不是,沒看這兩天,小霸王龍每次一勾嘴角,眼睛里就往外噴火嗎?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柳憶抿嘴看看天色,溜達(dá)著朝齊府大門走。 為顯誠意制造儀式感,他先前,已經(jīng)偷偷在齊簡袖口塞過紙條,說是自己會在大門口等他,倆人不見不散。 也不知道齊家看見紙條沒?柳憶邊想,邊走到門口,還沒等蹲下呢,先碰上從正門進(jìn)來的夜一。 自從知道夜一被齊簡發(fā)現(xiàn),柳憶便和他交代,不用刻意再藏,但為了不被外人發(fā)現(xiàn),夜一向來還是□□,從正門進(jìn)來,這還是第一次。 “主子?”夜一看見他,也是一愣。 柳憶停了下蹲運(yùn)動,拍拍衣擺:“你怎么來了?” 夜一臉上浮現(xiàn)層粉紅,手一個勁兒往褲縫上噌。 “呦?”柳憶眨眨眼睛,率先往府里走,“先進(jìn)來吧,什么事?。俊?/br> 兩人這次甚至沒回別院,直接進(jìn)了主院,柳憶倒杯茶,又抓好瓜子,直接問:“有喜了?” 夜一一口茶險(xiǎn)些噴出來,咳嗽半天,小小嗯一聲。 “真有喜了?”柳憶再次眨巴眨巴眼睛,轉(zhuǎn)念一想,夜一這個年紀(jì),要成家也很正常。不過成家可是大事,結(jié)婚步驟那么麻煩,也不知道夜一孤身一人,能不能把流程搞定? 他笑著拍拍夜一肩膀,好心道:“哪家的姑娘?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懷了三個月了。”夜一滿臉通紅。 噗的一聲,這次換柳憶噴出口茶,嗆咳半晌。 等他咳得差不多了,夜一漲紅著臉,斷斷續(xù)續(xù)將事情說清。 原來這姑娘,是夜一謀差事那家的婢女,負(fù)責(zé)打掃書房,與夜一年紀(jì)相仿,性格溫婉。 恰巧夜一暗中守衛(wèi)的地方,就是書房。那姑娘有次打掃時,無意間掃到夜一隱蔽之處,狠狠嚇了一跳。 后來姑娘再去掃灑,夜一便有意弄出些聲響,一來二去,兩人便混熟了。 “然后你就把人家姑娘上了?”柳憶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說好的古人淳樸呢?感情是做這種事時候,淳樸? “那倒也不是?!币挂桓缓靡馑剂耍叭齻€月前,有次她外出采買,我恰好也去采買,然后…” 柳憶了然點(diǎn)頭:“行,明白了,你們約會,然后辦了?!?/br> 夜一急了:“不是,主子,真不是!我走在路上,聽見人呼救,發(fā)現(xiàn)有登徒浪子調(diào)戲她,就下手將人救了?!?/br> “救上榻了?”柳憶接話。 “真不是,我…”夜一腦袋垂到桌面,聲音如同蚊蠅,“她受了點(diǎn)傷,我,我就把她帶回住處,包扎,就,也不知怎么的,她就哭了,我…” 又聽了好一會兒,柳憶才徹底明白。 那姑娘被混混調(diào)戲,脫掉鞋露出玉足,古人看過腳,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姑娘總覺清白受損,便不想活了,夜一于是安慰人家,自己也看過她的腳。 這一安慰,姑娘更不想活了,夜一看著姑娘哭,急成一團(tuán),不知如何時候。后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和姑娘定下婚約,當(dāng)場拜天地。 聽完后,柳憶咂咂嘴:“你們一次就有了?” 夜一憨厚笑笑:“她原是家生子,大人和夫人開恩,許她出府,只是我們這畢竟不合規(guī)矩,我這差事,也不能做了。” “明白了?!绷鴳淈c(diǎn)點(diǎn)頭,“你是來告別的?去哪里選好了嗎?” 夜一搖搖頭,神色有些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