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頁
書迷正在閱讀:主角都以為被我渣過[快穿]、逃不過的真香定律、我真的超兇的、穿成萬人迷替身的我只愛學習、我家幼崽是元帥[星際]、拯救反派后我翻車了[穿書]、死后和師父在一起了、穿成萬人嫌后我成了海王、師弟他為何這樣、穿書后與偏執(zhí)大佬HE了
江弈安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出來看著周圍,顧淵也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這里……” 兩人放眼看去,此時兩人正站在一塊小小的平地上,周圍樹木茂密沒什么奇怪,可就是那個洞xue出現(xiàn)得過于突兀。 “看這洞定一定是早就事先挖好的?!?/br> 顧淵道:“一定有什么用途?!彼麚荛_洞口外的雜草走了幾步,突然,自己的腳被硌了一下,他下意識低頭看去,就看到自己腳下踩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本以為是石頭,可當他低頭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那“石頭”與平常的石頭有些不一樣。 江弈安看著他彎下腰去。 顧淵拾起“石頭”半瞇著眼仔細看著。 “我們過去看看,既然這里有長生門結(jié)界,看到什么也好回去問問師伯?!?/br> “等等,”顧淵抓起江弈安,“這里怎么會有銀子呢?” 江弈安奇怪地看過去:“什么銀子?” 顧淵把手里的“石頭”遞給江弈安。 江弈安仔細看著過了片刻道:“這說明這里真的有人來過?!?/br> 顧淵把“石頭”揣在兜里走了過去,兩人剛一從洞口的山背走出去,眼前的場景就讓兩人大吃一驚。 放眼所及之處堆滿了斷壁殘垣,歪斜斷裂的木頭上已經(jīng)長滿了綠藤和青苔,破損漆黑的墻角也和地面融合了一體,不遠處一棵巨大的華山松直立在亂叢中,旁邊還有一根斷裂的朽木,緊接著就是兩人身邊破損得只剩石塊的房屋遺骸。 “這是……院子?”顧淵指著眼前的華山松,“前院兒……然后這是后院兒……” 江弈安奇怪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是這里是后院,說不定是前院呢?” 顧淵笑了笑:“這你就不懂了,看到?jīng)]那兒,”他指了指那棵高大的華山松,“人就喜歡把松樹種在前院,后院大多栽一些花類的,你看看,”顧淵抓起江弈安雙肩然后站在他身后,“你從這兒看過去是不是很像在家的時候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大門?” 江弈安皺起眉仔細地回想,被顧淵這么一說確實跟什草集很像。 “這兒原本有人住,看這位置和占地也應(yīng)該算得上富裕人家?!鳖櫆Y道。 “關(guān)鍵是住的是誰,”江弈安抬手,再次摸到了方才的結(jié)界,“這個地方本就不小,這個結(jié)界應(yīng)該已經(jīng)占了大半個山頭。” 顧淵一想覺得十分奇怪:“你剛剛被結(jié)界擋在了里面,那來的時候你又是怎么進來的呢?” 江弈安也搖了搖頭。 “怎么前一秒我們還在釜川后一秒又出現(xiàn)在了這?”說到這里顧淵突然一怔,“季子雍!季子雍去哪兒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三人在釜川鬧的那一場。 “不必管他,他只要沒有被蕭暮笛抓住就一定回長生門了?!?/br> “那如果抓住了呢?”顧淵問。 “抓了也無妨,蕭暮笛雖然功力深厚,但是季子雍也不至于連她都打不過,況且……”江弈安賣了個關(guān)子,“況且當時無名也在?!?/br> “無名?” 顧淵奇怪,不過事發(fā)后各門混亂,他除了關(guān)注江弈安和蕭暮笛其他的什么也沒注意。 此時江弈安看著他,兩眼就好像有話要說。 顧淵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你是說后山那動靜是無名搞出來的” 江弈安道:“那天你跟季子雍出來后他馬上就把后山的事告訴我了,我在釜川那幾天都沒找到鄭齊,就想……就想找個機會滅滅蕭暮笛的威風。” 顧淵看著他。 “蕭暮笛對并蒂蓮求而不得,榮請宴席時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等我和季子雍鬧開后無名才好悄悄行事?!?/br> “可沒想到那天整個釜川鬧成那樣蕭暮笛還是不交出鄭齊,他究竟……” 顧淵微微一笑:“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顧淵湊過去:“我就知道那天你對我說的都是騙我的?!彼椭^看著江弈安讓他根本沒有躲避的余地。 “兩、兩碼事,那天我確實是騙了你,但我說的話也不完全是假話?!?/br> “那你說說哪里真哪里假?!?/br> “假的就是我和季子雍確實瞞了你,但你強……強迫我之前我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江弈安抬眼靜靜地看這顧淵。 此時太陽從山邊擦過來,金紅色的余暉打在江弈安的側(cè)臉上,顧淵看著他的臉就回想起了當那日江弈安對自己說的話。 那日沖動,傷了江弈安他確實十分后悔。 可他也第一次覺得江弈安這么狠。 他的話咄咄逼人,字字誅心,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自己,就好像原本就是為了讓他感到厭煩而準備的。 可他又想了想若不是發(fā)自肺腑,有誰能做到如此話語連貫,如此毫不遲疑呢? 沖動或許會做錯事,但他覺得江弈安的性子根本就不會沖動。 釜川兩月他按兵不動讓蕭暮笛措手不及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時候顧淵終于有些明白自己的愚蠢到底在哪兒了,在宣州時,自己私心泛濫用中秋困住了他幾月,可江弈安還是去了韶山;回來后又逼著他跟自己成親,打算用這種世俗的東西困住他一輩子,如今江弈安還是要走的。 如今一想,或許江弈安與他成親本就只是他單方面想要的結(jié)果,可江弈安未必這么想,就像江弈安說的一樣,成親了又如何?兩個男人誰也不損失,誰也不虧欠,散了便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