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你怎么還不脫鞋
何生默默的走到了一旁,低頭像是在沉思什么。 不一會兒,呂忠鶴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幾張銀行卡,快步朝著秦靜走去。 “秦靜,這三張卡里的錢,加起來應(yīng)該有一千九百萬,這是我目前僅剩的錢了,你拿去用吧?!眳沃寅Q將三張銀行卡遞到了秦靜的手里。 秦靜怔了一怔,表情顯得有些驚訝。 呂爺爺可是國內(nèi)有名的古玩收藏大師,這些年,通過淘古,身家早就過億了。雖然可能手里沒有太多現(xiàn)金,但何生剛剛說的那些古玩,也能值不少錢了。 可為什么看呂爺爺?shù)臉幼樱袷怯行o奈... “別這么看著我,月兒生病了,我已經(jīng)請來了名醫(yī),只要對方能治好月兒的病,我這所老宅,還有老宅里面其他的東西,都會給對方當(dāng)做診金。所以,這是我能拿得出來的所有錢了?!眳沃寅Q嘆著氣說道。 “月兒生病了?”秦靜的目光看向了呂月,接著再看向了呂月的兩只腳。 呂月卻是格外的善解人意,微微一笑:“月兒jiejie,我沒事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爺爺,你也別想著給我治病了,這屋子里可都是您的寶貝,就這么送人了,您甘心嗎?”呂月閃亮的明眸靜靜的看著呂忠鶴。 “這些東西和你的命比起來不值一提,你放心,爺爺就算是砸鍋賣鐵,也一定會治好你!” “呂爺爺,砸鍋賣鐵就夸張了吧?”何生笑著從一旁走了過來:“這位月兒meimei的病,犯不著您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吧?” 呂忠鶴嘆了一口氣:“那是別人開的價,我也沒辦法?!?/br> “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何生不由得砸了咂嘴:“要不這樣,呂爺爺,你把那個宋代建窯賣了送給我,我?guī)湍銓O女治病,你覺得怎么樣?” 呂忠鶴頓時一愣:“什么意思?” 一旁的秦靜也怔住了,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會醫(yī)術(shù)啊,既然這樣,那月兒meimei的病,他說不定有辦法。 何生開口說道:“呂爺爺,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您的孫女應(yīng)該患的病類似于風(fēng)濕,每到夜里,雙腳雙手疼得厲害,四肢無力,雙腳冰涼;白天時,雙腳行動不便,偶爾能走一走,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得在輪椅上度過...” “這...”呂忠鶴愣了一愣,一臉驚訝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旁的秦靜急忙說道:“呂爺爺,忘了跟你說了,何生也是一個醫(yī)生,之前我爺爺都病危了,就是他搶救過來的。” “真的嗎?”呂忠鶴一臉喜色:“那你可以給我孫女治病?” 何生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您孫女這個病,其實有些特殊,想要徹底根治,其實還有些困難...” “那是當(dāng)然了!你以為這種病是你這種普通醫(yī)生就能治的嗎?”一個聲音在何生的背后響起。 何生回頭一看,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從內(nèi)堂走了進來,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年輕人,后者背著一個醫(yī)箱。 “崔先生來了?”呂忠鶴急忙迎了上去。 來人沉著臉,用著不屑的目光看了看何生,一臉傲然之色。 “呂老先生,你這可就不厚道了,之前我開的條件你都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又臨時找別人來治病,你是看不起我崔二良嗎?”崔二良冷冷的看了呂忠鶴一眼。 呂忠鶴急忙賠罪:“沒有沒有,崔先生誤會了,這是我一位故友的孫女婿,他說他會治病,我尋思想讓他幫忙看看...” “不用看了!你孫女的病,只有我能治!”崔二良一臉得意的說道。 “好好好,崔先生盡管治,如果真的能治好我孫女,我之前答應(yīng)你的條件,一樣不落!”呂忠鶴急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崔二良點了點頭,邁著步伐走進了屋中,目光朝著何生看來:“小子,看你年紀(jì)不大,估計是哪個醫(yī)科大學(xué)的學(xué)生吧?毛都還沒長齊就學(xué)別人外出就診,你也不怕把人治死了?” “有醫(yī)學(xué)執(zhí)照嗎你?”崔二良不屑的問道。 何生很老實的搖了搖頭,一臉好笑的表情:“沒有?!?/br> “呂老先生,你聽聽,連醫(yī)學(xué)執(zhí)照都沒有就出來行醫(yī),你真要讓這個小子給你孫女治病,肯定越治越嚴重?!贝薅家荒槹谅谋砬?。 聽得這話,呂忠鶴只得干笑著點頭。心頭也有些許的慶幸,雖然何生說的癥狀,的確和自己孫女的癥狀一模一樣,但看何生的年紀(jì),也的確不像是什么神醫(yī)。 真的要讓他出手,自己的孫女萬一有個好歹,那也太得不償失了。 “崔先生,你打算怎么治我孫女啊?” “當(dāng)然是用針灸了!”崔二良說著,從身后男人的藥箱里取出毫針,嘴上得意的說道:“我崔家的針灸術(shù)可是全國出了名的,這點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呂忠鶴急忙點頭:“知道知道...” 崔二良又說道:“放心,我的針灸術(shù)可是我爸親傳的,必定能治好你孫女的??!” 說著,崔二良的目光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呂月,很是直接的說道:“姑娘,我現(xiàn)在給你施針,請你把手臂伸出來,另外,再把鞋子脫了,褲腳撩起來!” “???”呂月俏臉一紅,眼神里閃爍著抗拒。 呂家家規(guī)傳統(tǒng),呂月也是一個極為保守的女孩子,長這么大,呂月還從未給別的男人看過雙腳,更別說觸碰了。現(xiàn)在聽到這個男人這番話,呂月感到很是難為情。 “啊什么啊?我是醫(yī)生,不用避嫌的!”崔二良大聲的說道:“趕緊脫了...” 呂月的臉蛋更紅了,表情顯得有些古怪,她慢慢彎下腰去,正要脫掉鞋子。 “喂!你無非就是想要刺她的落枕、合谷、太沖、足三里、風(fēng)市、陽關(guān)、中極等xue位,不需要脫鞋子吧?”何生靠在門框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崔二良。 聽得這話,崔二良猛地回過頭來,很是驚訝的將何生給盯著。 “小子,你怎么知道我要給這些xue位施針?” 何生笑著答道:“她的病類似偏癱,卻又要比偏癱的癥狀好一些,可如果長久不治,足以要命。這幾門xue位,只能緩解疼痛罷了?!?/br> “呵!說得跟真的似的,你很懂???”崔二良一臉傲慢與不屑:“我告訴你小子,我的針灸可不同于別的針灸,就這幾門xue位,我足以治好她!” “別在一旁嘰嘰歪歪了,好好看好好學(xué),年輕人,別太傲了!”說著,崔二良轉(zhuǎn)過頭看著呂月,瞪了呂月一眼,態(tài)度好不客氣:“你怎么還不脫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