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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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周歆有些詫異,“怎么可能?我不取我吃什么穿什么喝什么?” “食有膳堂,水有水井,穿……師姐除了官服就是這身道袍,從未穿過其他衣裳?!?/br> “……” 怪不得朝南衣年紀輕輕便得炁護體,原來過得是這種清心寡欲,癡心修道的生活。 周歆轉身往出走:“……現下南市還未關閉罷?來得及買方書案回來嗎?” “師姐不是有事要問長生嗎?” 剛走出兩步,周歆倏然回頭,抓著長生的衣領往出拽:“路上問?!?/br> 像長生這個年紀的小屁孩,是最好忽悠的。 周歆請他吃了頓鵝鴨炙,便將原主的信息打聽得差不多了。 朝南衣天資卓絕,性情孤傲,一向獨來獨往,與太清觀眾師弟的關系都不大好,甚至與一手將她帶大的靈鶴真人都算不上親近。 因此,雖然她美名在外,在大理寺與太史局皆有任職,卻無一人與之交好,毫無心腹可言。 再加上她并不服從上級的管制派遣,聽調不聽宣,又深得圣人器重,與兩個部門的官員相處的都不太和諧。 簡而言之,她是個人緣極差的高嶺之花。 周歆有些犯難,這人的性格與她可以說是南轅北轍,差距甚遠。 怪不得一番接觸下來,沈既白便頻頻用審視的眼光看自己。 恐怕他察覺到了這一點。 這可怎么辦? 周歆隱隱后怕起來,這家伙起了疑心,以他厭惡朝南衣的程度,能做出什么事來還真的無法預料。 路過一間酒鋪時,她靈光一閃,心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打不過就加入,不如試著去修復這段惡劣的關系? 夜已至深,鐘聲連鳴三下,提醒著眾人現下已到當值衙役換班的時辰。 沈既白一走出案庫,便見被他派出去查朝南衣行蹤的那名衙役提著一壺酒笑嘻嘻地迎了過來。 “笑成這樣,有喜事?” 衙役將酒舉起來,“凌云君讓人送來的,說是給少卿賠禮?!?/br> 沈既白:“……” 他轉身往大門走,“不要,送回去?!?/br> 衙役緊跟在后,“少卿,這是松花酒,據說能延年益壽!” 沈既白心道,有她在,鬼都無法長壽! “少卿,這可是凌云君第一次向您賠禮致歉……”衙役的聲音越來越小。 沈既白腳步一頓,轉身看他:“可發(fā)現凌云君有些奇怪?” “是有點……不過她記憶有損,反常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若只是失去記憶,怎會性情大變?” “這……”衙役撓了撓后腦勺,“卑職就不曉得了?!?/br> “去查一下靈鶴真人當年是在何處撿到凌云君的?!鄙蚣劝捉舆^松花酒,“秘密行事,莫要讓第三者知曉?!?/br> “少卿是懷疑現在的凌云君是假的?” 沈既白并未回答,只淡淡地瞥過去一眼。 衙役連忙低頭行禮,“是卑職多言了,卑職這去查?!?/br> 待人離開,沈既白十分隨意地將松花酒扔到一旁,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清澈的酒水濺流一地,酒香四溢開來。 “少卿不是最愛美酒佳釀了嗎?今日這是怎么了?”盧寺丞剛從案庫里走出來便看見了這一幕。 沈既白道:“手滑,沒拿穩(wěn)。” 乘坐馬車回到家已亥時過半,正屋已然熄了燈,他徑自回了自己房間,忽而感覺什么東西跟了進來,屋內的溫度登時降了下來,陰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 一手握住刀柄,他警惕地掃視四周,喝道:“裝神弄鬼,鼠輩而為!” 門自外朝內地打開,迎面灌入的寒風熄滅房內的燭火,吹散皎潔的月光,周遭頓時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一股寒意直逼心頭,汗毛紛紛豎立起來,沈既白拔刀出鞘,全神戒備道:“出來!” 第6章 與長生肩并肩地穿過朝元門,便見空中迎面飛來一只千紙鶴。 它盤旋在周歆頭頂,靈鶴真人的聲音自空中傳來:“來靜室。” 話音一落,千紙鶴便化為一片碎光,煙消云散。 周歆:“……真人為什么只找我?” 長生咬著糖葫蘆,“師姐又沒做虧心事,害怕什么?” 怎么不虧心? 虧大發(fā)了! 她強顏歡笑地岔開話題:“剛剛那是什么術法?” “紙鶴傳音術?!?/br> “難學嗎?” “不難,長生一下就學會了!” 靜室在朝元門西側的方向,長生要回迎仙閣,與她不同路,便揮揮手,“師姐快去罷,莫讓真人等急了?!?/br> 她抓著長生的衣領,將人往回一拽,“師弟與我一同去!” 長生:“?” 長生:“去就去,師姐為何一番視死如歸的表情?” * 靜室內。 靈鶴真人在書庫里整理書籍,周歆拉著長生走進去,貼墻而立。 她冷著臉,盡力保持著原身的高冷人設,“真人尋徒兒何事?” “聽沈少卿說,你昨夜封印狐王遭遇反噬,如今記憶全失?” “……是。” 周歆心口一懸,試探道:“他還說了些什么?” 聞言,靈鶴真人眸色沉沉地看過來:“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