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誘惑(h)
江熙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先脫掉了誰的衣服。 她承認(rèn)有時候自己的身體會先大腦一步做出行動,尤其面對享樂。 她無法逃離rou欲的陷阱,快樂到失去自我的境界無時無刻不在吸引她,她總是渴望沉浸在激烈變化的周期之中。 即使她微弱的理智告訴自己不應(yīng)該利用年輕男孩的熱情,尤其是處男的,因為后續(xù)會有數(shù)不清的麻煩,但雙腿還是誠實地纏上了麥琛的腰。 他身體單薄,隱約的線條僅用來勾勒男人的身形,年輕的純潔還沒有放任他離開中性化的美麗。 他的視線提前貫穿了江熙,內(nèi)心有股奇異的失落感,或許是月光在她眼里化為了歷史而非當(dāng)下—— 她不是在看他。橙子味的果酒也是為過去的某個人準(zhǔn)備的。 他開始有些討厭那瓶酒了。 但傷感太奢侈,他將注意力立馬集中到了目前的性事上。 步驟他查過,之前也算做得可以。 要先親吻脖子,再含住rutou,然后順著小腹慢慢舔舐,直到下體的烙鐵在柔軟的xue口頂……不進(jìn)去? 再來數(shù)下。 還是不行? “第一次吧?” 麥琛身體一僵,同時僵硬的還有那根直直的roubang,它和主人一同失去了應(yīng)有的溫度,變得既堅硬又無措。 “就第一次而言,你在車?yán)锏谋憩F(xiàn)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這句話讓麥琛徹底xiele氣。他低下頭,把臉埋進(jìn)江熙的頸窩,喉間的吞咽聲像窗外的雷響。 “我很差吧……”他的聲音嗡嗡的,“也是……說是想賺錢,結(jié)果在狐貍酒吧坐了三個星期,也沒有一個哨兵看上我……” 江熙嘆了口氣,把手指插進(jìn)他的頭發(fā)里,像撫摸一只寵物。 “女哨兵都挑……” “那就是我不夠好看?;蛘哂惺裁吹胤阶龅貌缓??!?/br> 江熙不怎么會安慰人。她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輕柔,翻過來壓在他身上,看到他那雙酷似許銘的眼睛仿佛要哭泣,頓時心中一緊。 “有什么的呀,不就是沒碰過哨兵么,我來摸你不就行了?” 她捉住他的嘴唇,舌頭撬開牙關(guān),靈活地劃過他每一顆牙齒,清爽的薄荷味在口腔之間交換。 他笨拙地回應(yīng),又被軟舌上敏銳的感知拖入沉淪。 他嗅到牙膏掩蓋下的酒味,頭發(fā)里淡淡的煙草氣息,甚至還有從遙遠(yuǎn)的三年之前彌留的血腥味。 一吻結(jié)束,江熙壓抑著微喘:“我不是那種溫柔掛的,要是弄疼你了可要吱聲?!?/br> 她的動作確實有點粗魯,可能是經(jīng)常和哨兵做的緣故,但也沒有忘記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位向?qū)В钠つw更細(xì)嫩,骨骼更脆弱。 他胸前淡粉色的兩顆rutou被輕輕嘬起來,又慢慢放下,反復(fù)幾次后立起所有的小點。 “它們在摩擦我的舌頭?!彼f著,并發(fā)出悶悶的笑,聽得麥琛臉紅。 她吞下他的時候,小腹緩緩起伏,窗外的燈光照耀出她小腹的汗毛,它們所附著的強(qiáng)壯肌rou如同生機(jī)勃勃的土地,滋養(yǎng)這片雜草。 雷鳴炸裂在麥琛的眼前,他的身體好似也被江熙的小腹滋養(yǎng),深深扎根于濕潤的懷抱。 他看到她的表情從認(rèn)真,到慢慢瞇起眼,再到只能看見下頦。 房間的空氣是冷的,貼著江熙的皮膚是熱的,上面的每一條傷疤都是被戰(zhàn)爭烙下的印記,是拼殺,死亡和未死亡的結(jié)果,會不會也有另一個男人留下的東西,麥琛不知道,也不敢想,這會讓他為自己的羸弱而自卑。 狂熱的顛動是何時開始的,麥琛并無記憶。只知道他的身體在這番顛動中失去了控制。 他的眼前只有不斷晃動的rufang,手中握著繃緊的大腿,粗糙的腳跟在他腿側(cè)摩挲。 他不知自己搗入了哪里,從而聽到江熙爆破似的呻吟,啞得像細(xì)沙,遍布薄繭的手掌在他胸前揉捏,擦痛了他柔軟的rutou。 深處的酸澀感傳遞到了他的guitou上,黏膩的液體澆上他光潔的yinjing根部,甚至流淌到小腹,被女人的陰戶拍出尖叫。 他感到一陣被玷污的怒意,憤怒掩蓋的是隱秘的快感。 他不知道血液從內(nèi)部染紅了他白皙的皮膚,讓他如同淺粉色的鮮桃,如果他看見了可能會更滿意自己。 后來,那只握槍的手一把撈住他的頭發(fā),口腔里哨兵發(fā)情的濃郁氣息混合在薄荷味里。 “射吧,我快到了?!彼穆曇粼陬澏?,仿佛站在懸崖邊緣。 麥琛好像落淚了,是從哪里泄出的淚水早已不重要,他只覺得自己的一部分流走了,而剩下的化為半空的囊袋。 然而又是一陣敲門聲,伴隨著陰沉的詢問: “江熙,你在干嘛?” —— 3P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