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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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混混這邊,自然是不長記性的,想拉自己的大哥,再給安檸一個教訓(xùn)。 給大哥裝孫子做兒子,大哥總算松了口。卻不料在接到一個電話回來以后,一巴掌拍在小混混的頭上。怒吼道:“混賬,你知道你們今天堵的那男的是什么人嗎?” 小混混一臉懵,不就是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白臉嗎? “還裝不知道,你想害死我是不是,那是慕容家的小公子!你們居然還掄了他一棍,你們嫌命長了是不是?” “不是,大哥。我們本來只想打那個叫安檸的,誰知道他裝成個小白臉,自己替安檸擋了一棍。大哥……大哥,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哥甩開了他的手,翻臉不認(rèn)人:“別叫我大哥,你今后好自為之,我這里供不下你這尊大佛?!?/br> 小混混直接被趕了出去,一時求救無門,只能立馬回家拿錢跑到外省躲著。 至于那個掄棍的人,小混混沒有管他,多年以后才知道他因?yàn)榫郾娢荆琢舜罄?。前部長也徹底退學(xué),不知在哪去了。 但小混混知道,他家窮得不能再窮了,怎么可能去吸毒。明顯是被人搞了,但是小混混把這個秘密咽在肚子里,不肯吐露半分,唯恐暴露。 子珩即慕容寒竹,確定安檸睡著后才打開手機(jī),讓對話框?qū)γ娴娜?,幫他查一下安檸是不是他認(rèn)知的那個安檸。 得知確認(rèn)的答案后,慕容寒竹才一陣后怕和心虛。 當(dāng)時所謂安檸表白事件,他未嘗沒有聽說過,只不過是認(rèn)為與自己無關(guān),不屑去追究這件事。 但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認(rèn)識的安檸,是深陷流言的安檸,是被自己連累的安檸,追究到底,今天被堵,也是慕容寒竹的原因。怎么不讓他后怕? 慕容寒竹想跟安檸坦白自己的身份,但卻怕安檸發(fā)現(xiàn)自己是罪魁禍?zhǔn)椎臅r候,立馬疏遠(yuǎn)自己。 慕容寒竹不敢想象這一刻,他害怕安檸的溫柔曇花一現(xiàn),他想爭取,想待在她身邊。是她主動把自己拉出來的,她選擇拉了自己,就不能反悔了…… 安檸一夜無夢。 安檸連忙爬起來洗漱,看著餐桌上擺放的早餐和已經(jīng)換下睡衣,穿戴整齊的子珩。 安檸邊洗臉邊說:“你今天早上出去過了?” “嗯嗯,安檸,你快來吃早餐?!?/br> 安檸洗漱好,一口咬著小籠包,一邊說:“鑰匙給你,你自己先在家里呆著,主臥和我的臥室不可以進(jìn)之外,其他的你隨意。你如果出去玩的話,記得在手機(jī)上跟我說一聲,我記得我好像還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加個綠泡泡吧?!?/br> 交代完所有事,安檸立馬狂奔到學(xué)校。在鈴聲響起的那一刻,在老師前面跑進(jìn)了教室。 慕容寒竹自然不會出去玩,在家乖乖地待著,把昨天換下的衣服和安檸扔在臟衣簍里面的衣服,用洗衣機(jī)洗干凈,有些生疏地整理晾曬衣服。 慕容寒竹在家有些無所事事,參觀著安檸的家??粗鴫Ρ谏蠏熘膬蓮埡诎渍?,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從來都不知道安檸的父母已經(jīng)去世,他完全不敢想這段日子她是怎么挺過來的。雙親離世的無助,還要對抗校園暴力…… 如果當(dāng)時,他沒有冷臉對待這一切,而是接受和承認(rèn)了安檸的“表白”,那這一切會不會不一樣,說不一定他和安檸早就是恩恩愛愛的小情侶。 安檸喜歡吃辣,她那么古靈精怪,肯定會作弄自己,一臉促狹地看著自己吃辣。在咳出聲后,對自己溫柔地笑,撫摸著自己。難過時她會抱著自己,輕拍著安慰他。 他也能夠正大光明地搭在安檸的腰上,向整個世界宣布他是她的男朋友……想著想著,慕容寒竹就忍不住埋怨當(dāng)初冷漠的自己。 不過,現(xiàn)在為時不晚。他已經(jīng)接近安檸了,只要他跟安檸好好接觸下去。安檸會喜歡上他的,到時候再跟她撒個嬌,一定能糊弄過去,安檸那么大度,一定不會追究的。 中午安檸給慕容寒竹點(diǎn)了外賣,下午下課后,向咖啡店老板請了兩天假,直接回家了。 安檸剛打開門,就聞到一股勾人的氣味,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兩個菜。安檸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 聽到門響的聲音,在廚房忙活穿著粉色的圍裙的少年,探出身,向安檸招手:“洗手吃飯了?!?/br> 安檸洗了手,想著子珩昨天手臂上的傷:“你別動,讓我來?!?/br> 慕容寒竹拒絕了:“沒關(guān)系,馬上好了,做飯不用力就不會疼?!?/br> 安檸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得到的還是拒絕的答案,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地坐在餐桌前。安檸對吃的要求不高,自然廚藝也不行,勉強(qiáng)入口,就沒有試圖去幫慕容寒竹。 慕容寒竹做了三個菜,自己開動前給安檸夾了一塊排骨:“你嘗嘗?!?/br> 安檸試探性咬了一口:“哇嗚,你做的好好吃?!?/br> 本來還有有一些忐忑不安的慕容寒竹聽到這句話后,才徹底放下心,笑著又夾了另外的菜:“那你再嘗嘗這個?!?/br> 安檸也很捧場地吃了一口,不出意外,也很好吃,不斷地夸慕容寒竹的手藝。 三言兩語之間,安檸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吃撐了。摸了摸自己有些鼓的小肚子,快樂并痛苦著。 吃完后,慕容寒竹還想把碗收拾了,被安檸按在椅子上:“別別別,你別動了,讓我來,子珩你休息一下。” 吃人嘴軟,安檸不好意思什么都讓子珩做,麻利地把廚房收拾了。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以前只有泡面和雞蛋的冰箱,已經(jīng)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客廳,陽臺,洗手間,都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安檸一時有些愧對于田螺姑娘的子珩。 擦干手,安檸進(jìn)房拿出藥箱,挽起少年的衣袖,看著泛青和有些滲血的傷口,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看著有些心虛的少年,還是選擇閉嘴。 洗衣做飯拖地,自己才是受益者,怎么又可以去責(zé)怪他呢? 換好藥,包扎好,安檸才說:“你在這好好休養(yǎng)就好了,不用做這些的?!?/br> 慕容寒竹有些慌張,感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我喜歡做這些,而且,你剛才不是說我做飯好吃嗎?” 安檸安撫著慌亂的少年:“不是說你做飯的問題。是你傷口還沒好,萬一以后留疤了怎么辦?” 慕容寒竹靦腆地笑了笑:“沒關(guān)系,我很小心沒有用力,不會留疤的?!?/br> 安檸勸說無果,也任由他去。 在睡覺之前,安檸敲開慕容寒竹的房門,把這段時間兼職的錢,塞到慕容寒竹的懷里,也怕他拒絕,就扔下了句早睡就回自己的房間,留下有些呆怔的慕容寒竹。 慕容寒竹看著手中的錢,片怔過后,不由得有些愉悅,安檸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舉動很像外出務(wù)工的丈夫把工資上交給在家的妻子。 這一認(rèn)知,讓慕容寒竹開心無比,鄭重地把安檸給的錢放在枕頭下,時不時拿出來看。后面安檸給錢,慕容寒竹也是照收不誤,只不過是把這個錢放在枕頭下,沒有動用一分錢。 安檸每天下課后會給慕容寒竹發(fā)消息,他如果餓了就提前吃飯,不用等她,但是每一次安檸兼職完回來,都看到慕容寒竹等著她。 時間眨眼而過,慕容寒竹手臂上的傷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疤了。 安檸把陽臺上的衣服折迭收到衣柜里,誤收了一件襯衫,才猛然發(fā)現(xiàn),慕容寒竹已經(jīng)在這住了半個月了。 于是在晚飯的時候,含蓄地聊了他的家人。 慕容寒竹本來是沉浸和安檸共進(jìn)晚餐的愉悅中,聽到安檸的試探,放下手中的筷子,垂眸悶悶地說道:“安檸是不是要趕我走了,嫌棄我煩了嗎?” 聽到少女連忙搖頭和否定,壓下?lián)P起的嘴臉,用哭腔聲說:“對不起,打擾你了,我明天就搬出去。” “不是,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想問問你在這,家里人會不會很擔(dān)心,要不要回家看看……”安檸看到少年眼中泛起的淚光,連忙保證,“真的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少年抬起頭,鼻頭微紅,有些委屈地盯著安檸:“真的?” “真的!”安檸信誓旦旦。 少年才破涕為笑。 安檸舒了一口氣,轉(zhuǎn)移話題:“吃飯吧,要不然飯涼了?!?/br> “好?!?/br> 這一插曲暫時揭過,慕容寒竹更是心安理得地住在安檸家里,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洗衣做飯。 夜晚。 慕容寒竹照例給安檸沖泡了一杯牛奶,安檸喝完之后,困倦慢慢襲來。安檸也沒有在意,以為是這兩天忙著學(xué)習(xí),去咖啡廳兼職,回家還得費(fèi)心慕容寒竹,事情太多了,自然費(fèi)心費(fèi)力,而且,以前也有這種情況。安檸放下手中的筆,快去洗漱完,就上床睡覺了。 安檸臥室的門都會反鎖,但是,隨著跟慕容寒竹相處的時間不斷增加,慕容寒竹有時雖不愛說話,甚至在外人時顯得高冷,但對安檸都是風(fēng)度翩翩,從來沒有越矩之處,平時不小心碰到安檸,耳根也會迅速發(fā)紅。所以,安檸逐漸沒有反鎖房門。 可惜,安檸的信任喂了狗。 房中人呼吸漸漸平穩(wěn),沒有反鎖的房門噠地一聲,輕易被打開,打破了靜謐沉浸的氛圍。 看著少女毫無防備的睡顏,床前的慕容寒竹呢喃道:“應(yīng)該說你對人毫無防備,還是說只是對我不設(shè)防呢?” 如果是前者,慕容寒竹壓根就沒有半點(diǎn)喜意,但是,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后者,慕容寒竹有些興奮得雙手微微顫動。只不過,想起今天少女的試探,慕容寒竹的氣息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肆意按壓安檸櫻桃色的嘴唇。 是不是想離開我? 不可以!是你自己先闖進(jìn)來的,不可以拋棄我。 手指把櫻桃色的嘴唇按壓得開始有些紅腫起來,非凡沒有收手,還更加放肆地往嘴里深處壓,撥動安安靜靜乖巧的軟舌。 睡夢中的安檸有些不適,皺著眉頭躲開了作亂的手指??墒?,不管安檸怎么躲,總是感覺口中的手指越來越過分,甚至還拖拽著小舌,不由得發(fā)出小聲的嗚嗚聲。 慕容寒竹終于善心大發(fā),抽出手指放過軟舌,舔掉安檸嘴角不慎漏出的銀液,順勢埋進(jìn)安檸脖頸之上,輕嗅安檸身上的檸檬沐浴露清香,混雜著少女的馨香。慕容寒竹如同癮君子一樣,細(xì)細(xì)聞著,實(shí)在忍不住輕舔著安檸如玉的脖頸,似乎是想找出香氣的源泉。 床上的少女依然沉睡著,房間陌生的氣息讓她有些不安,但是牛奶中藥物讓安檸困在睡夢中無法清醒。 安檸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什么東西不斷地在粉唇,玉頸,鎖骨作亂,甚至還有往下的趨勢。安檸什么都做不了,抬手的力氣全無,她想推開身上作亂,不斷摸索的東西,卻又進(jìn)了更深的夢境之中。 別掙扎了,安檸,睡吧睡吧,越掙扎只會越困,睡吧…… 慕容寒竹輕拍安檸,安撫著她,似乎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境。 安檸第二天起來,頭有些暈漲,但是,也想不起來自己夢見了些什么,洗漱吃完早餐跟慕容寒竹告別,去上學(xué)了,把這細(xì)微的異常扔之腦后。 這天,安檸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下班回家時,聽到同事倩倩正在打電話。 “不是,你自己提前說好的要來,現(xiàn)在離上臺只有不到兩小時你放我鴿子是怎么回事?” 安檸聽不到手機(jī)對面的聲音,又聽到倩倩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會彈鋼琴,你下次最好不要被我逮住……” 同事倩倩平時對安檸還不錯,無論是安檸臨時有事,同事倩倩都很爽快地替安檸頂班,還是平時都會投喂安檸??吹酵氯绱?,安檸問了一句。 “倩倩,怎么了?” “說著就來氣,我替我叔叔的餐廳找了個人彈鋼琴的人。她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來,現(xiàn)在臨近上臺,卻說來不了。早的時候干嘛去了!”倩倩氣憤地說。 安檸有些遲疑:“需要彈指定的曲子嗎?” “應(yīng)該不用吧?!?/br> “那要不讓我試試?” 倩倩大喜,直接抱住安檸的腰,轉(zhuǎn)了個圈:“我不知道你會彈,我要是知道,我指定找你了。檸檸,我愛你,么么……” 安檸對倩倩的熱情還是有些吃不消,推了推倩倩,解釋道:“我只會一曲?!?/br> “沒關(guān)系,檸檸你沖就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