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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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一遍,林知在哪里?” 周傳影負隅頑抗,自我安慰道:“你不敢殺我?!?/br> “是么?” 說著,徐頌年抬手重新對上周傳影額頭,食指搭上扳機,“二叔對這把槍很熟悉,應該知道,格洛克沒有外保險,我只要手指一動,子彈就會立刻出膛將你的腦漿都打出來,到時候二叔有再多的錢也只能去地底下花了?!?/br> 徐頌年手指修長,握著格洛克的手冷白刺眼,食指一點點扣動。 汗水順著周傳影的下巴滴在草地上,他的眼睛因為恐懼快速收縮,在子彈出膛的前一秒高聲道:“荊南?。∥易屓税蚜种壢チ饲G南省玉山市?!?/br> 咔嚓! 一陣機械聲響在耳畔,周傳影渾身一震,神經仿若繃緊的弓。他意識到被人戲弄,想馬上站起來找徐頌年拼命,又被保鏢無情按壓下去。 徐頌年把槍遞給陳念,擦了擦手指,說:“沒上子彈,二叔命大?!?/br> 接著,他又吩咐陳念:“把槍送給公安局局長王萍,他會去查槍支來源” “是?!?/br> “至于你,”徐頌年跟看垃圾一樣俯視著周傳影,“想想進了公安局怎么應對吧?!?/br> 荊南省遠離上京,是我國的邊境省份,周傳影把人帶到那里,是鐵了心不讓徐頌年找到。徐頌年被人推著輪椅離開,立刻安排手下前往荊南省玉山市,就是翻個底朝天也要把林知找出來。 林知醒來就發(fā)現不對勁了,撐著胳膊坐起來,扯動右臂的傷口,疼得一陣哀嚎。環(huán)顧一圈,屋子破舊發(fā)霉,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怪味,林知想起暈過去前聽到的那一句話: “徐頌年沒死?!?/br> 林知立馬意識到不是被徐頌年的人救了,他傷勢不重,麻溜的從床上起身,抬腳就往門口跑。剛拉開門,就被一只手推回屋內,男人兇神惡煞的面孔暴露在陽光下,帶著輕微的地方口音:“不許出來?!?/br> 林知后退兩步,想拿個東西自衛(wèi)都沒有,說:“你們是誰?” 男人不理他。 林知繼續(xù)問:“是周傳影要你們綁架我的?我保證,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一定不追究?!?/br> 男人活動了幾下手腕,警告:“再啰嗦,我就給你吃點苦頭?!?/br> 被人打耳光的情形歷歷在目,林知不敢再問,縮著脖子回到床上。林知在房間待了幾天,透過狹窄的窗戶看向外頭,房屋稀疏,整個大地灰蒙蒙,周邊人跡稀少。 他們雖然不準林知出去,但吃食還是照常給,林知隔著門偷聽了幾次,對話中徐頌年的名字出現最多。林知分析出,他們抓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徐頌年,但現在周傳影進了局子,徐頌年又派人在玉山市尋找他的下落,這幾個綁架犯也越發(fā)焦躁。 是夜,萬籟俱靜。 看守的兩人坐在門口喝酒,道:“姓徐的陣仗大,不僅自己安排人過來找還驚動了警察。今天下午出去買酒,差點被認出?!?/br> “周先生怎么說?” “他還能怎么說?自身難保?!?/br> “這事難辦,周先生要是敗給姓徐的,咱兄弟兩個拿了屋里那個燙手山芋,誰都跑不掉。” “那怎么辦?” “我明天去探探口風?!?/br> “也只能這樣了?!?/br> 林知慶幸徐頌年沒有放棄自己,思索怎么能讓對方快點找到自己。第二天,林知發(fā)了燒,是傷口感染。這里的環(huán)境太差了,床上都是霉菌,林知幾天沒洗澡覺得身上有虱子爬,啞著嗓子說要去醫(yī)院。 綁匪最怕去醫(yī)院這種公共地方,但又不能放任林知病著不管,最后決定去最近的衛(wèi)生所。 這是玉山市的偏僻小鎮(zhèn),衛(wèi)生所人不多,都是七老八十的病患,咳嗽聲此起彼伏。林知剛下車,腰間就被抵了一把刀,男人低聲道:“你要是敢亂說話,小心你的命。” 林知抖了抖,道:“我一定不亂說?!?/br> 進了玻璃門,男人坐在林知身邊,道:“醫(yī)生,這是我兄弟,干農活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手,現在發(fā)燒了,你開點消炎藥唄?!?/br> 女醫(yī)生從電腦門前抬頭,看向林知,“你們兄弟倆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醫(yī)生趕緊開藥吧?!?/br> “藥不能亂開,我先看看?!?/br> “好。” 女醫(yī)生解開林知胳膊上的繃帶,看了幾眼道:“感染了掛點水就好,不是我說你們,對傷患也太不上心了,怎么現在才送過來?” “您教訓的是。” 吊水的功夫,林知絞盡腦汁怎么傳遞消息,但綁匪看得太緊,寸步不離。眼瞅著輸液瓶就要見底了,一個小男孩啃著辣條跑進來,一把撞在林知腿上。 坐在旁邊的綁匪立刻緊張,怒道:“誰家的小孩,怎么看路的?!” 小孩被罵頓時哇哇哭起來,引得周邊人側目,有人指著男人道:“你一個大男人和孩子計較什么?” “他撞你一下還能撞殘了不成?” 眼見著看熱鬧的人多起來,綁匪一把拔掉林知手背上的針,血珠頓時飆了出來。 女醫(yī)生看見了,立刻道:“你干什么呢?病人還沒輸完液?!?/br> “不輸了?!蹦腥死种屯庾摺?/br> 林知邊走邊回頭,對著女醫(yī)生做口型。 等回了位置,醫(yī)生越想越不對勁,把監(jiān)控調出來,和同事研究:“你覺得他們像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