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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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br> “他最后對我張嘴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兩個字?!?/br> 同事學(xué)著林知的口型張嘴,“啾?救……” 女醫(yī)生瞬間反應(yīng)過來:“是救命!” 一通報警電話打到了玉山市公安局。 于此同時,徐頌?zāi)暌彩盏搅擞裆绞袀鬟^來的信息,動身前往。 第68章 我把他弄丟了 林知不知道那個女醫(yī)生有沒有看懂自己的求救信號,被關(guān)在狹窄的屋子不見天日。這天早上,他剛醒,就被一只手狠狠拽起來。 林知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拖下床,張嘴就想罵,被一把刀抵在脖子上。 男人惡狠狠道:“還想活命就按我們說的做?!?/br> 林知連忙點頭。 綁匪將林知帶出屋子,坐上一輛破舊的金杯面包車。林知想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但被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雙手被粗糙的麻繩綁在身后,看樣子是綁匪轉(zhuǎn)移陣地。 難道是徐頌?zāi)暾疫^來了? 林知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盡力用耳朵去聽周圍的聲音。山路顛簸,面包車駛過坑洼,晃得林知飯都要吐出來了,哪還有精神留意沿途的動靜。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金杯才停下。冷冽的風(fēng)從大敞的車門刮入,沖散車廂內(nèi)難聞的皮革味,林知腦門被風(fēng)一吹,總算壓下胸口的翻涌的嘔吐感,死魚般趴在地上喘氣。 “急著出手,報個價吧?!苯壏藦囊露堤统鲆缓熊浿腥A,遞給對面的矮個子男人,給自己點完煙后把打火機丟過去。 矮個子男人伸出五根手指頭:“這個數(shù)。” “不成,太低了?!?/br> 林知蜷縮在地上聽了幾句,分析出現(xiàn)場除了他和兩個綁匪,還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中年男人,對方口音重帶著荊南省特有的重語氣。 “是個男人,賣不了高價。” 綁匪掐掉手里的煙,走到林知身邊抬起他的臉,對著矮個男人道:“你看清楚了,他這張臉比女人還漂亮?!?/br> 林知還穿著他出門時的白色印花襯衫,修身牛仔褲,被迫仰著脖子接受人打量。即便很長一段時間沒洗澡,頭發(fā)亂糟糟的,矮個子男人在看見林知的臉那一刻還是倒吸了口氣。 “干這行這么多年,頭一次見這么標(biāo)志的。” “二十萬,你絕對有得賺?!?/br> 林知可算知道他們在談什么了,這兩個殺千刀的居然要把他賣了。林知急道:“你們不能賣了我,周傳影知道不會放過你們,還有徐頌?zāi)辏泻芏噱X,你們只要把我交給他,就會有一輩子享受不盡的財富?!?/br> 劣質(zhì)的香煙味讓林知很不好受,他被蒙著眼睛像一頭待宰的羔羊,靠著唯有的依仗和綁匪談條件。 “聽他的意思,背后大有靠山?!卑珎€子男人擔(dān)憂道。 “放心,山高皇帝遠(yuǎn)牽連不到你,況且,這一行本來就是游走在危險中,你還能怕不成?” “說的是。” 眼見著生意就要談成了,林知又說:“我給你們五百萬,不,一千萬!你們放了我吧,我保證不追究?!?/br> “小子,”綁匪惡劣的甩了林知兩巴掌,“有命拿錢也得有命花。” 兩兄弟昨夜合計了一晚,覺得周傳影出不來的概率很大,即便出來了也斗不過徐頌?zāi)?。上次送林知去衛(wèi)生所打草驚蛇,被條子盯上了,聽說徐頌?zāi)暧H自來了玉山市,這要是被抓住非得被剝皮抽筋。他們雖然給周傳影干活,但在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上,拋棄雇主也純屬無奈之舉,還不如趕快脫手,拿了錢跑到其他地方逍遙快活,不至于白忙活一場。 矮個子男人考慮了一會,把煙往地上一丟踩滅,說:“二十萬就二十萬” 聞言,林知臉色慘白,他在電視上看過被拐賣婦女的下場,進了大山一輩子出不來。他作為一個男人生不出孩子,結(jié)局只能是被挖掉器官等死或者被某個變態(tài)玩死在床上,林知哪一種結(jié)局都不能接受,奮力挪動身體站起。 腰間忽然傳來一股大力,林知被綁匪一腳踹倒。 “還想跑,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br> 那一腳力氣很大,林知頓時疼的動彈不了。 “你們別給我踢壞了?!?/br> “放心,有數(shù)呢?!?/br> 說著,買家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了十多分鐘,一輛面包車出現(xiàn)在道路盡頭,揚起漫天黃沙。 林知被人推搡著進入面包車,他極力反抗,又挨了兩巴掌,只能縮在車上默默哭泣。 即便是林家破產(chǎn),林知淪落到去酒吧打工也沒受過這般苦??腿说牡箅y、同事的排擠,遠(yuǎn)比不上被人當(dāng)牲口似的買賣,更別提林知傍上徐頌?zāi)曛?,衣食住行樣樣都是最好,在富貴窩里養(yǎng)出一身嬌皮嫩rou。林知以為徐頌?zāi)暌獟仐壦员撑褜Ψ胶椭軅饔昂献?,可他那點微末伎倆哪玩得過周傳影這條吃人的毒蛇,結(jié)果是雞飛蛋打,從大明星成了粘板上的魚rou。 林知悔不當(dāng)初,眼淚將黑布條打濕,哭得眼皮都腫了。他吸了吸鼻子,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希望徐頌?zāi)甑某霈F(xiàn)。 好疼。 林知被綁的久了,麻繩磨破皮膚,手腳更是酸疼的厲害,呼吸間都是男性惡臭的體味。 晚上十點,玉山市街頭的大排檔。 李山拿了二十萬,和他兄弟從村上出來打牙祭,圓桌上擺滿了空掉的燒烤盤子和酒瓶,糊著黑色油漬的地面也滾落幾個深綠色的啤酒瓶。李山打了個酒嗝,見李江去上廁所還沒回來,循著方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