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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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無不大笑,武松喃喃自語道:“原來我前世,竟是兄長帳下戰(zhàn)將?!?/br> 曹cao道:“濮陽戰(zhàn)呂布,吾為伏兵所困,無計脫身,便是典韋殺入重圍,救了我去。數(shù)年征殺,逢戰(zhàn)無敵,立下不少功勞??上且荒晡嵩谕鸪钦鲝埨C,此人先降又叛,夜襲吾營,因懼怕典韋無敵,特地請其飲酒,喝得大醉而歸,又使人偷了他的兩條大戟……唉?!?/br> 想起昔年典韋的忠勇,縱使相隔多年,又經(jīng)隔世,曹cao還是忍不住潸然淚下,悲聲道:“是夜,敵軍奇襲,典韋對我道:‘主公快走,待我迎敵!’他找不到用慣的大戟,鎧甲亦不知所蹤,只得拔出腰刀,手刃敵軍二十余人……” “……刀鋒毀損不可復用,敵軍槍陣密如葦列,典韋死守營門一步不退,身中數(shù)十槍,血披全身,對我大叫:‘主公還不走時,典韋枉死矣!’” “吾之心肝,實如刀絞,然戰(zhàn)陣無情,吾侄曹安民牽吾馬奔去……” 言至此處,曹cao淚流滿面,呼吸艱難,兀自說道:“……后來聽說典君抓住兩個敵軍,倒提當作大錘,一連擊死數(shù)十人,群賊不敢進,以亂箭射之,典君……” “……血流滿地,及至氣絕,猶大睜雙目,虎立營門,敵軍數(shù)萬,無一人敢入此門……” 曹cao說得動魄驚心,眾人遙想其人其景,無不慷慨流涕,劉唐、阮小七拔刀砍地,流淚大呼:“大丈夫生死壯烈,真不枉此凜凜一軀也!” 曹cao又道:“全賴典韋擋門,吾得以從后門逃脫,侄子安民步隨,路上又遇伏兵,吾右臂中箭,戰(zhàn)馬亦中三矢,走到河邊,賊兵追至,安民回身力戰(zhàn),被砍為rou泥,吾縱馬沖波過河,才上岸來,被一冷箭射中馬眼,幸虧吾長子曹昂趕來,將馬相讓,吾才脫出重圍,長子卻被亂箭射殺……” 曹cao說到動情處,拉住武松之手,眼淚一滴滴落在他手臂上:“吾征戰(zhàn)一生,早視生死如等閑也。然若無典韋、安民、阿昂等人,又豈有吾之命在?安民、阿昂皆骨rou至親,典韋卻非我家血脈,幸得天可憐見,千年而后,吾竟與汝生為骨rou兄弟,汝年少時好氣斗勇,我隨你吃多少苦頭?現(xiàn)今想來,卻是要還你前世救命之債也?!?/br> 武松想起性子懦弱的矮哥哥,從小省吃儉用供養(yǎng)自己長大,更供自己拜師學武,又因為自己受過許多牽連,一時間亦是真情流動,流淚拜倒在地道:“原來我和兄長緣分非只此世,若非兄長開示,武二哪里得知前情?今生還當追隨兄長鞍前馬后,以全我兄弟兩世義氣也。” 梁山眾人見了無不喝彩,都道:“若非這般哥哥,哪里配得上這個兄弟?若非這個兄弟,又哪里配得上如此兄長?可知他一雙兄弟,此生亦必有不凡之舉。” 于是紛紛把酒來勸,各自傾肝露膽,喝罷兩壇酒,又取兩壇,眾人皆喝得大醉,就地鋪了幾床被子,橫七豎八睡了滿地。 次日,潘金蓮煮了粥飯,喚醒眾人吃罷,晁蓋告辭道:“我等兄弟究竟已非良人,你二人又是官身,不便久聚。若肯念此義氣,閑暇之時,不妨來梁山泊探望我等,到時候再當痛飲?!?/br> 曹cao當即應諾,又取出一盤金銀相贈,晁蓋等哪里肯收?誓死推卻。曹cao和武松一直將六人送出縣城十里,方才返還。 回程路上,武松道:“兄長,我這些年也習得一身藝業(yè),刀槍棍棒無不使得,只是卻一直不曾選定真正的兵刃,昨夜聽你說來,我倒是該用雙戟才是?!?/br> 曹cao點了點頭:“吾這些時日也曾觀察揣摩,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實則翻覆之禍已在目前,只是宋國朝廷君昏臣佞,竟然視若不見。我輩堂堂漢兒,豈能任由胡虜欺凌?說不得有一日,便要我兄弟出頭,為天下漢人重開新天,兄弟你這身武藝,將來必有大用,早早將器械定下,最好不過。” 于是兩人一起到前番買劍的鐵鋪,找了紙筆,曹cao將典韋雙戟、小戟各畫出形狀,讓鐵匠精選上等鑌鐵用心打制,言明兩條大戟各四十斤,小戟十二條每條一斤半,付了二十兩銀子,約定十五日來取。 自此之后,曹cao帶著武松每日上衙聽差,無事時,搬文弄武,打熬氣力。 武松有時問及軍陣中事,曹cao便將前生經(jīng)歷及領兵打仗之法細細告知,他是何等見識胸襟?相處一久,武松佩服之情日增,自家智思亦大受啟迪。 半月后,去鐵匠鋪取回大小鐵戟,武松興奮不已,尋無人處施展一回,他本沒學過戟法,先時還有些許生疏,cao演不久就漸漸熟練,諸般招數(shù)技巧,一一憑空想出,卻似本來就會的一般,比他用別的兵器威力更大,對于自己前生乃是典韋之事,愈發(fā)深信不疑,吃飯睡覺,都要帶著大戟。 于是兄弟二人名聲越發(fā)遠播,因其兄有個“武孟德”綽號的緣故,加上他使雙戟,很快便得了個“活典韋”的綽號。 曹cao不肯坐吃山空,又陸續(xù)買下幾處店面,他如今聲名鵲起,書信所至,南北豪杰都肯賣些情面,因此貨源渠道大為暢通,雇了幾個老成善經(jīng)營的人打理店面,因為貨好,價格又實,又肯與人分潤,很快生意就風生水起,周圍各縣,乃至府城都有人來拿他貨物,家中越發(fā)興旺發(fā)達。 生意上了軌道,曹cao就撒開手不再細問,高價從北地買來兩匹好馬,一匹黃馬起名飛電,一匹黑馬起名掠影,每日與武松到城外演練馬術、騎戰(zhàn),武松喜不自勝,日子越發(fā)過得飛起。 如此大半年光陰匆匆轉(zhuǎn)過,這一日,縣令忽然召兄弟二人議事。 第14章 對影山下戟相壓 二人來到縣衙,縣令拿出一封書信道:“兩位都頭,今日見召,非為別事,卻是青州府慕容知府有封書信寄給本官,乃是聞你兩個豪杰聲名,要借調(diào)你二人去青州公干?!?/br> 兄弟兩互看一眼,曹cao道:“本縣乃是東平府治下,青州府如何借調(diào)我等?” 縣令道:“若是尋常知府,自然不敢,這慕容知府卻是當朝國舅,只因他妹子慕容貴妃在宮中頗受寵愛,因此他做事也無甚忌憚?!?/br> 曹cao道:“原來如此,卻不知他調(diào)我兄弟去何用?” 縣令道:“按他信中所說,乃是他治下有座清風山,山寨有伙厲害強人,勾結(jié)青州府治下青州寨的副知寨花榮,殺死了正知寨劉高,慕容知府便派指揮司統(tǒng)制秦明和兵馬都監(jiān)黃信去剿滅清風山,誰知這兩個人不知如何,也背反朝廷落草為寇,反來攻打青州,雖是不曾打下,卻殺了城外許多好百姓,因此慕容知府氣炸了肺腑,要拿下這干人剮了報仇,奈何本州卻再無得力將才,不知聽誰提到你們兄弟大名,這才寫書來請?!?/br> 武松聽了便看兄長,曹cao卻低下頭默默不語。 縣令便道:“武大都頭莫要憂心,若不愿去時,我自回書找個借口拒了他,畢竟不是我本府之事?!?/br> 曹cao道:“縣尊既說了那廝是個有來歷的,平白拒之,怕于縣尊前程有礙。武某也不是怕去打仗,只是那些賊寇既能讓官將降順,想必戰(zhàn)力不弱,我兄弟二人雖有些武藝,但猛虎也斗不過群狼。” 縣令笑道:“若是擔心此事,倒是大可不必。那慕容知府和東平府陳知府借了精兵五百,他本府也有一千余能戰(zhàn)之兵,都歸你兄弟統(tǒng)帥?!?/br> 曹cao聽罷,亦笑道:“既然如此,我兄弟愿去?!?/br> 縣令大喜,當即將調(diào)兵文書交予,讓他路過東平府時調(diào)領軍隊。 二人告別縣令出得衙來,武松道:“兄長,為何要去替別人賣力?” 曹cao道:“為兄之所以應下此事,一者乃是靜極思動,二者也是要看看這宋國兵馬究竟戰(zhàn)力如何,三者,也要趁勢結(jié)納豪杰,以為將來計?!?/br> 回到家里,跟潘金蓮說了要出征之事,潘金蓮頓時兩淚汪汪,不快道:“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何況還要上陣殺敵,卻不是平白冒了兇險?家里如今富貴,大郎安心享受豈不是好?若嫌奴家伺候不周,便再買幾個小的伺候也好?!?/br> 曹cao哈哈大笑,伸手揉著她臉道:“你道我是色中餓鬼么?那等小女子不識風情,有何韻味?若有余力,多征伐你幾趟不好?罷了,婦人家少管男人的事,此去慢則兩月,快則一月便回,你在家安安生生,可不要給我搞出什么難看名堂。” 潘金蓮頓時紅了臉,嬌嗔道:“奴家如今滿心眼只有大郎,你如何還不肯信我?!?/br> 曹cao嬉笑道:“哦?那且讓我嘗嘗,滿心眼只有我的婆娘,是個什么滋味……” 一宿無話。 次日,曹cao與武松各穿一身皮甲,點了四十人出城,潘金蓮灑淚相送,直到曹cao去得遠了,才回家關門閉戶,打定主意絕不出門一步。 曹cao所帶四十人,一半是縣中土兵,一半是本縣及周邊各村的閑漢,都是頗為精壯膽大的漢子,早被曹cao用銀子喂成了心腹。 他平時和武松練武,也兼帶著指點指點這些人,不說多厲害,列陣而戰(zhàn),等閑四五百人也沖突難破。 兩日后到了東平府府城,拜見過知府,拿出調(diào)兵文書,又得五百東平兵。 曹cao知道磨刀不誤砍柴工之理,每日只行四十里便早早扎營,花半天來調(diào)理這些軍卒,如此且行且練,過了五七日,至少看上去齊整多了。 這一日眾人正行,忽見兩座高山彼此相對,高矮一般,山勢相似,恰如孿生的一般,曹cao不由喝彩:“好座對影山,卻似一對門神?!?/br> 這時探馬回報,道前面兩山中間一條大道,兩三百人堵在路途中間,分作兩股相對,一股人都穿紅,對面一股都穿白,兩股人中間,兩匹馬、兩員將,兩條戟,斗得正酣,不知是何來歷。 曹cao見狀喝停人馬,和武松兩個打馬近前,看那二將相斗,看了片刻,武松笑道:“這二人戟法也就尋常,打扮倒是考究?!?/br> 為何這般說呢?原來這二人,一個騎紅馬,穿百花袍,披掛朱甲,腰帶上一圈子的紅瑪瑙,手中朱紅畫桿的方天戟,戟上一條金錢豹子尾,飄飄灑灑十分漂亮。 另一人毫不遜色,騎白馬,穿素羅袍,披一身銀光閃閃的鑌鐵甲,銀腰帶,手中一條寒銀畫戟,戟上掛條金錢五色幡,一片素白中一點彩色,亦是十分醒目。 武松聲音雄厚,二人本斗得正酣,一聽他此言,交換個眼色,同時退開,怒目瞪著武松。 那穿紅的便罵道:“我二人這兩條戟,走遍天下也再難有第三條能及,你這廝不懂戟法,胡言亂語什么?!?/br> 武松哈哈大笑,馬后拔出兩條大鐵戟來:“那你二人看我這兩條戟,又覺如何?” 穿白的大笑三聲道:“你這兩條戟,傻大粗笨,砍樹或許可以,上陣便要露怯?!?/br> 這兩人都不過二十出頭,一副年少氣盛之姿,武松也不為己甚,只笑道:“我這兩條戟練成,還未逢過對手,今日狹路相逢,要不你兩個便來試試我這戟是否只能砍樹。” 穿紅的笑道:“就憑你也配邀戰(zhàn)我二人?只我一個,三招敗不得你,我給你磕頭?!?/br> 說罷一夾馬腹,如道烈火般直沖過來。 武松大笑道:“兄長,容我去耍一耍。”說罷策馬沖出。 二馬相交,那穿紅的憤憤一戟刺來,武松鐵戟一擺,當?shù)囊宦?,那條畫戟脫手而飛。 紅衣服驚得目瞪口呆,武松笑道:“怎么樣?磕頭吧?!?/br> 那穿白的卻插口道:“磕什么頭?你不過仗著力大,他不曾防備罷了。若是比戟法精妙,他要勝你十倍?!?/br> 武松搖頭道:“好啊好啊,那你們倆一起上,讓我看看何謂戟法精妙,我也不用力氣壓你們?!?/br> 穿白的打馬而出,走到半途,長戟一挑,將地上朱紅畫戟挑起,遞到紅衣人手中,兩人同聲大喝,雙戟一左一右刺來。 武松揮戟去擋,他說話算話,果然不使大力,只將力道控制在與這兩人相似幅度,三匹馬走馬燈似的轉(zhuǎn),四條戟上下翻飛,打了五七合,武松忽然探出左戟鉤住紅戟一拉,紅戟頓時擋住白戟,武松右戟一伸,輕輕架在白衣人脖子上。 紅戟還待回抽,武松左戟滑出來順著對方戟桿劈落,駭?shù)眉t衣人連忙送手,武松的戟尖已抵在他心窩。 那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翻身下馬,納頭便拜:“我二人坐井觀天,今日才見世間豪杰,愿知哥哥大名?!?/br> 第15章 溫侯仁貴麾下立 武松跳下馬,先介紹曹cao道:“此乃我嫡親兄長武植,至于在下,姓武名松。” 那二人驚喜道:“莫不是陽谷縣的武氏昆仲,武孟德和活典韋當面?” 曹cao下馬扶起二人,笑呵呵道:“不過是江湖朋友謬贊罷了,不知二位兄弟姓甚名誰,何故在此相斗?” 那個穿紅的道:“小人姓呂名方,潭州人氏,因愛呂布為人,特地學了方天畫戟,人都喚作小溫侯呂方,因販生藥到山東,被陽谷縣西門財主騙了本錢和貨物,不能返鄉(xiāng),權且占住這對影山打劫度日。前幾日遇見一股客人,說武家哥哥殺了西門慶,小人喜得連喝了三日酒,本待去陽谷縣拜會……” 說著指那穿白的笑道:“誰知近日來了這個壯士,要奪呂方山寨,與他好說大家各分一山,他又不肯,因此連日與他廝殺?!?/br> 那穿白衣道:“小人郭盛,祖籍西川嘉陵,最愛使畫戟,江湖人稱賽仁貴。一向販水銀貨賣,誰知黃河里遭風翻了船,回不得鄉(xiāng),聽說對影山有個大王使得好戟,故此特來比試戟法,連戰(zhàn)數(shù)日未分勝敗,不期今日得遇二公,天與之幸?!?/br> 曹cao聽了點頭道:“難得難得,難得我八人有這番緣分?!?/br> 武松、呂方、郭盛聞言都是一愣,曹cao一本正經(jīng)點著四人道:“武植、武松、呂方、郭盛、曹孟德、典韋、溫侯呂布、薛仁貴,豈不是八人?” 說來也巧,這四人綽號竟全是用古人之名。眾人見他說的有趣,無不捧腹大笑,便連那二三百小嘍啰也笑得站不住腳,對這位名聲赫赫的“武孟德”大生親近之心。 曹cao心想,這兩人武藝雖然平平,但勝在年輕,若有高手調(diào)教,自是不難再進一步。而且又都是買賣人出身,想必辦事也還利落,不如收歸麾下。 便道:“呂兄弟,郭兄弟,武某觀汝二人,皆是堂堂一表凜凜一軀,綠林雖然自在,卻不免湮沒了大丈夫的英雄氣,倒不如隨武某投軍剿匪,一刀一槍,搏個封妻蔭子,光耀門楣,如此既不負父母生你一場,也不枉苦學了這身本領,不知兩位兄弟意下如何?” 呂郭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喜意,雙雙下拜道:“哥哥要抬舉我等,哪有不肯之意?我二人年輕識淺,還望哥哥多多教導?!?/br> 呂方當即令人上山,將糧草輜重裝車取下,山寨房舍點火燒了,就此加入曹cao的隊伍。 曹cao計點人馬,呂方有一百五十余人,郭盛有一百一十余人,仍讓他們各自率領,當日就在路邊下寨,一邊指點武松、呂方、郭盛安營扎寨的諸般講究,以及士卒如何編練、cao演。 他隨手指畫,侃侃而談,每個問題都說得深入淺出。武松對此早已習慣,呂方、郭盛卻是驚為天人,只覺對方隨口所說,皆是金科玉律,內(nèi)藏無限玄妙,令自己眼界大開,心中愈發(fā)服氣。 要知老曹本是兵法大家,這一年中又買了許多“后世”的兵書研讀,細細領會近千年來軍事技戰(zhàn)術的發(fā)展與進步,并悉數(shù)融入自身體系,就仿佛金仙大佬指點練氣期的散修,一字一句都足以發(fā)人深省。 次日一早,收拾起營帳出發(fā),行了一個多時辰,前方探馬回報,有四五十人各帶兵刃,簇擁著幾輛大車正再行來,其中有三十余人還騎著馬,看服色,應該是綠林之中人物。 曹cao瞇起眼想了片刻,對武松等人道:“若我所料不錯,這伙人便是我們要去清剿的清風山盜伙?!?/br> 武松有些不信:“那盜伙既有打青州府的本事,怎會只得區(qū)區(qū)幾十人?再說他們不守在清風山,跑這里來做什么?” 曹cao道:“清風山那伙強盜之前不過打劫行人,忽然間先打清風寨、再打青州府,如此大弄,其中必有緣故,我料定他們是自知罪大,又曉得慕容知府背景不凡,怕被官軍圍剿,因此棄了清風山,別投大寨避禍。至于為什么只數(shù)十人,那必然是分兵的緣故,或是三隊,或是五隊,首尾接應,又不會因為人數(shù)過多,惹得沿路州府來剿?!?/br> 武松聽了恍然大悟,一拍腿道:“照兄長之見,他們走此路多半是要上梁山。” 曹cao點頭道:“這山東雖然到處是山,但若論形勝足以為基業(yè)者,只有梁山,山下八百里水泊相圍,只消有一支得力的水師,便是十萬人馬征伐,亦不足懼。你忘了阮小五、阮小七了嗎?” 武松連連點頭:“兄長所見極是!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曹cao笑道:“你我各分一半人馬,呂方帶人跟著我,郭盛跟著你,陽谷縣的四十人也跟著你,我們?nèi)蛇吜种新穹?,對方頭一隊是開路先鋒,必然精銳,且放他過去,第二隊留神看他帶不帶輜重,若帶得多,那便是只分了三隊。也放他過去,第三隊若有輜重,也放過去,若無輜重車輛,便是斷后之軍,我等先打他的后軍,屆時我先殺出,截住他們廝殺,對方前軍若來援,二郎便帶郭盛殺出,截住他去路,先滅他兩隊人馬,再集中全力對付前軍,再無不勝之理。”